回顾这几年打电话的过程,既是证实法的过程,也是自己的修炼过程。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每一步都是师父的点悟和指引;每一步都离不开国内外大法弟子的整体配合。自己只是在修。打电话,看起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从美国打电话到中国,电话卡很便宜。只要有电话,无论是座机或手机一拨就通。马上就能对话。因此中共流氓政府是无可奈何,总不能把国外的电话通通卡断。我们的真相电话畅通无阻,无论是讲真相,传九评,劝三退,中共邪党都封锁不了。
打电话传播消息快速,面积大,影响大,无论迫害法轮功真相,国内维权抗争,还是《九评共产党》的传递,退党信息,都能用第一时间传到各个地区,各个阶层,各个人那儿。造成深远的影响。比如,在九评发表后,我曾用第一时间,告诉中央电视台的几个部门,告诉中共所属的杂志编辑部,告诉省级报纸的编辑部,《九评共产党》发表的信息,以及《九评共产党》的九个标题,让他们上网下载。我曾打电话到西藏、新疆、青海、宁夏等边远地区,告诉他们三退的信息,并帮他们退出党,团,队;也曾打电话到远离城镇,位于高山之巅的家族群居地,帮他们三退。还打电话到黑龙江的边防哨卡,告诉他们法轮功真相。
有时我的电话还没讲完,就听到对方在告诉周围的人:美国来电话了,共产党要灭了,要退党……接听电话的人已经在急不可待的在传播信息了。他们又会人传人,这是想象不到的快速和大面积。我想,今天中国大陆电话的普及,也是神安排的,了解真相最直接、最快速的一种工具了。
打电话虽然简单易行,但是要讲清真相,要让人们了解九评,退出党团队,也是一个相当艰苦的事情。因为国内的人被中共邪党洗脑六十年,各种邪党观念,党文化,根深蒂固,而且对恶党恐惧心很重,一听到讲法轮功真相,一听到讲退党,听不了两句就挂。
我刚开始打电话时,一个晚上打下来,没有几个人听,拨号的时间,比打电话的时间多得多。一天,二天,三天,这样下来,我的心动了。我还能坚持打下去吗?这时,我想到了师父的法“做而不求 常居道中”(《洪吟》〈道中〉)。如果我们都不动,都不去讲,人们会明白真相吗?怎么救人呢?只要去做,只要去讲,一点一滴,国内外配合,各种讲真相的渠道贯通,人们自然会由不明白到明白,由不相信到相信,因此我坚持下来了。
七年来,除了有两个月到曼哈顿讲真相,有十天到纽约推票,以及数次开法会外出,其余的时间,每天晚上都打电话四小时,不管白天多忙多累,晚上打电话从不中断。感谢师尊给了我一个好身体,虽然七十二岁了,但无病一身轻,连牙齿都没掉一颗,从不感觉劳累。
打电话的过程是一个修炼的过程,因为直接针对人心,每天都要与几十人交谈,我觉得就象云游一样,对各种人讲“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共产邪党迫害法轮功是邪恶的,有罪的,天理不容的;天要灭共产党,退党救国,退党自救,退党保平安。
大陆的大法弟子出去讲真相,那真是放下生死,只有救人的一念。我们坐在电话机旁,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天天都要听到不明真相的人辱骂,甚至不堪入耳的脏话,流氓话。开始时我也是很难做到不动心,但逐渐的我觉得不是在强忍,而是根本就不往心里去了。有一次我打电话遇到一群人,听者把手机扩音打开,周围的人都在听。我讲完退党的信息后,第一个人退党了。我叫他把手机传给旁边的人,第二个人也顺利退党了。不自觉中,我的欢喜心起来了,叫他传给第三个人,谁知第三个人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乱骂一通。我没有理他,他骂了一会儿没听到我讲话,就停下来说:你听到了吗?我骂的就是你。我没回答他,马上给他讲退党真相,他一听又骂起来,骂了一阵停下来又问:你听到了吗?我骂的就是你。他一停我又给他讲退党真相。骂着骂着,我不理他,他没趣了,把手机传给了第四个人,第四个人很快退了,接着第五个人也退了。最后手机关了。我想:这一通电话救了四个人,如果我忍不住与骂我的人争起来,后面的两个人就救不了。而且在他骂人时,我真的没有气恨和委屈之心,真的是达到了坦然不动的境界。
还有一次打电话时,遇到一个人,我对他讲了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的道理后,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你可能不敢相信。我说,没啥不敢相信的。今天你就是国家主席、总理在我面前,我也一样讲。他对我说:他是清华大学毕业的,工作了一段时间又到美国读了四年博士,现在职位很高。他提出了很多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交谈了二十多分钟后,他说:我发现你是一个人才。你能为我干事吗?我可以给你很高的报酬,比你现在的报酬高得多。我说:我现在是自己掏钱打电话,没有报酬,可是你给我一座金山、一座银山,我也不会为你做一点事情。谢谢你,还是希望你退党保平安吧!
我知道一切智慧都源自于大法,我只是一个平凡的退休教师,在常人中并没有太高的学问,但是我给他讲的道理,包含着高于人类的法理,他才会感觉我是个人才。我一个修炼的人,怎么能被这些东西诱惑呢?
由于教师的职业习惯,我说话喜欢纠正别人。当别人的话不符合我的认识时,爱争论,语气不祥和,声音也会提高。半夜三更打电话,声音一大就会影响到别人。为此事我先生经常批评我,甚至对我发火,开始我感到很委屈,心想:我那么注意压低嗓门,躲到厕所打电话还会吵到你,真是挑刺。因为是公寓房,隔音设备差, 楼上的人也会不高兴,哗哗的冲水表示抗议。怎么办?救人的事情不能停。我一方面改变自己,心平气和的讲道理,不争论;另一方面求师父,让我的声音更小而更有穿透力。不久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儿子主动提出要卖掉这套公寓,另买一套单独的房子,很快就买到了又便宜又好的房子。现在晚上打电话就不干扰别人了,而我的争斗心也去掉了很多。还有些心去掉了,可是在一定情况下又会产生,那就是没有从根本上去掉,比如遇到挫折产生一些不平衡的心。
有一次我一连打了六十个电话,只有一个人退,我想:网上的电话号码,怎么这么烂,好的号码都给谁去打了?这个念头一出,我就警觉到,这是一颗很脏的私心。 为了对国内讲真相,同修们日以继夜的用各种方法,大帮手,中帮手,小帮手,向国内讲真相,好不容易收集了一些有缘人的电话号码,我只有用心讲真相的份,救人的份,六十个人中哪怕只有一个能救,也是功德,也是师父的亲人,也代表很大的天体,为什么不高兴呢?这不是一颗追求数量的目地心吗?这不是一颗为私为我的做事心吗?过了几天这颗心磨掉了,我发现一切都正常了。
除了每天打电话讲真相外,在日常生活中,也时时不忘讲真相,劝三退。无论是在乘坐的巴士上,在带孙子散步的公园里,在家庭的聚会上,在唐人街退党的摊位上,只要遇到可贵的中国人,就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因为有这颗救人的心,师父总是把有缘人送到我身旁。有几次坐巴士,看到年轻的中国小伙子,我就想:让他们坐到我身旁吧!果然他们就坐到我身旁了。我开始跟他们聊天,然后就问他们看过《九评共产党》了吗?并把随身带的光盘发给他们,就开始讲三退,往往车到站了,我也给他们起好名字三退了。
儿子的朋友或刚从中国来他们公司工作的中国人,我都叫儿子带他们来我家吃饭,一边吃饭,一边讲真相,饭吃完了,真相也讲了,三退也做完了。带孙子上公园,也是讲真相的好机会。到美国来带孙子、外孙的老年人很多,一来二去熟悉了,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有一位宁夏来的退休教师,在与我多次交谈后,一家五口全三退了。一位江苏的退休干部,刚认识一天,就自己带了老伴,和另外一对宁波夫妻来我家玩,经过讲真相,四位朋友都三退了。
师父说:“我告诉大家,除了你个人的修炼之外,当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讲清真相,因为它在直接的普度着众生,它直接的在挽救着未来的人,同时它体现出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伟大──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你们还在救度着众生。”(《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也有做的不好的时候,有一次在别人家做客,因为动了常人心,害怕别人不高兴,应该讲的没有讲。其中有一位九十岁的老人,错过了这次听真相的机会,很可能再也没有机缘了。还有一位儿子的同学,到华盛顿大学進修,我只给了她《九评共产党》的光盘,没有给她三退,以为时间还长。可是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她离开的第二天我才知道。后来,一想起这两件事,我就非常痛心。没有救下该救的,错失了良机。所以后来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保持着正念,记住大法弟子才是唱主角的。只要有机会就讲真相,劝三退。
现在,通过我打电话和面对面讲真相,退党团队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一万人了。
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洪大慈悲,法的威力,是国内外大法弟子共同讲真相的结果,是大法洪势势不可挡的必然趋势,是另外空间红色恶龙被连根拔起的表现。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修炼者,“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我只不过是在这条路上修炼,证实法而已。而我还有许多执著心没去,在正法的最后时刻,我要修好自己,努力精進,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史前大愿。
(二零零九年美国华盛顿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