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长沙市雨花区香樟路528号的湖南省女子监狱,自99年7月20日以来,已非法关押了数百位湖南省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她们中多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也有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她们没有任何伤害他人的违法行为,只因为“法轮功学员”的身份而被关押。她们无一例外的被要求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要求写不再炼功的保证,并被要求“揭批”法轮功及其创始人,这就是所谓“转化”法轮功学员。她们中可能有我们的邻居,同学,同事,朋友,甚至是亲人,然而,迄今为止,在湖南,以至在中国大陆,几乎没有媒体披露过法轮功学员被关押的真实生活情况;许许多多被关押的当事人在重获自由之后,不愿再回忆在“里面”的岁月……。
入狱
每一位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有各自入狱时的遭遇,而她们的共同点是维护法轮功和坚持争取炼功的合法权利。言虹正是如此。
言虹家住长沙县,曾是当地居民社区的工作人员,工作中与居民常来常往的,久之与当地家家户户都有了千丝万缕的感情。真诚直爽的性格,务实的工作态度,使言虹在当地有不错的口碑。言虹在96年开始炼法轮功,炼功不到一个月,她多年的偏头痛等疾病奇迹般的消失了。身心受益之后,她告诉了邻里街坊。99年7月20日当法轮功被诽谤并被在全国被迫害的时候,言虹和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决定上访,把自己炼功的亲身感受告诉当局,以事实还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清白。
上访之路如此艰辛,1999年7月30日,在北京上访的言虹被押回长沙,遭到拘留,并被要求支付480元,却没有任何凭证。同年,言虹两度遭到关押和拘留。2000年,言虹被迫离家出走,于2001年6月19日上午从外地再度被押回长沙,在长沙县看守所,四天三晚不让她合眼,长沙市、县两级政保科人员伙同外地公安警察对她进行刑讯逼供,6个人将言虹按倒在地上,在公安的记录纸上按手印。2001年12月27日,长沙县法庭上,言虹的个人申辩稿被抢走,不到40分钟的开庭言虹被判刑6年。言虹不服上诉到中级法院,在没有任何进一步调查和申诉机会的情况下,维持原判,言虹于2002年4月9日被送入湖南省女子监狱。
放弃信仰和写不炼功保证
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写出不炼功的保证,被湖南省女子监狱视为重要“工作”,并以法轮功学员“思想转化彻底”和是否“反复”来衡量此项工作的质量。由于这种衡量没有确切的标准,就使得“转化工作”在实践中越来越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如吸毒犯等各类刑事犯人被湖南省女子监狱利用来严密监控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言行,这些刑事犯人被默许或受指使打骂欺辱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认为,炼功不仅自己受益,对周围环境也是有益而无害的,而且一个炼功人怎么能不炼功呢?
2002年6月9日言虹被单独监禁,湖南省女子监狱设了两个经济犯监控她。并设专线派专人每天5~6个干警对言虹进行软硬兼施的定点“转化”。
一天,言虹炼功被发现了,当时的教转中队队长李春晖要对她罚站,拒绝这种无理的体罚后,言虹被强制上反铐,即:把两只手分别从肩头和腰部反扳至背后,用手铐铐住,被称为:背宝剑。从来都不知道手铐还有这种铐法,言虹突然被龚小红(岳阳)、周利(长沙)和郑翠凡(长沙)三名工作犯猛地按下、扑倒在地,被人用脚踩住。龚小红为阻止呼喊,将言虹的头紧紧抱住,致使言虹无法呼吸。几乎是同时另两工作犯分别猛力扯住言虹的手往背后反扳上铐,言虹的左手当即被扭伤。顾不上疼痛,顾不上思考,要呼吸啊!言虹本能地咄了龚一口,龚一松开,言虹长呼一口气,差点窒息的她早已憋的满脸通红。言虹的这一求生本能的反抗,立即遭到龚小红与周利两犯人的拳打脚踢,言虹浑身被打得青红紫绿。而言虹的手被扭伤,红肿很大,却仍被强制反铐三天,上厕所都没有给她解开,豆粒大的汗水不断滚落下来,湿透了全身。那几天晚上,言虹被继续铐吊在铁床上,直至这几个犯人解恨。
事后狱警骂言虹“不善”,言虹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咄了工作犯一口的事实,在湖南省女子监狱被歪曲成了恶意攻击伤人事件,“法轮功咬人”的谣言抹黑法轮功,给不明事实真相的人造成迷惑和不解,给法轮功学员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
诽谤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
古语说:“慈父遭谤子不在,世人也会骂不仁”。法轮功学员中有许多人在炼功之后身心受益,病痛消失,实践中,她们成为法轮功坚定的追随者。而1999年7月20日以后中共当局的一切对法轮功的宣传和描述被这些实践者断定为谎言和污蔑。要“转化”法轮功学员,就一定要冲破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创始人的维护和对法轮功理念的坚持,那么对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的抹黑和攻击就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2002年6月25日晚,言虹被狱警李春晖连骗带逼的参加专题大会,到会场,言虹才知道是诽谤法轮功的专题会。当时,会场坐满了法轮功学员和犯人,警察分布在会场所有通道出入口,他们手持电警棍,全副武装,数十名武警把守在会场入口及两边,气氛紧张森严。会上,监狱长赵兰发言恶毒的攻击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这令在场的法轮功学员内心十分痛苦。言虹被周围的几个狱警挟持着,她痛苦的泪流满面,整个会场2000多人哪,真是极大的侮辱与对世人的谎言毒害!言虹忍无可忍的挣脱旁人的压制,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台上的赵兰喊到:闭上你那邪恶的嘴!
这种抗议对湖南省女子监狱来说是莫大的挑战,言虹被关进了男犯禁闭室。
禁闭室是一个相对与外界隔绝的小间,室内光线昏暗,一个便坑,一块被称作“床”的水泥板,一卷卫生纸。每天不准洗漱,不给水喝。禁闭室内生锈的水龙头,送水时才打开,每天水龙头被打开3次或1次,每次只5分钟。在有水的时候,只能用被手铐铐着的手接点水打湿一下。也不给洗澡,出汗又多,蚊虫在全身肆意叮咬。当时正值炎热的夏日,室外高温一般在四十度左右,而这禁闭室内四周紧闭,那个门的中间开有一送饭的小小的洞口,这也是禁闭室唯一的一个通气口,却只是在送饭的时候才打开。不知道禁闭室内的温度是多少,严严实实的象个蒸笼,用来睡觉的水泥床及地上到处都发烫。等来水的时候,将地上水泥床上全部用水浸湿,晚上就睡在水里,每天如此。狭窄的空间里满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在里面别说呼吸空气,就连氧气都不足,有时实在憋得心慌受不了,只好趴在地上,找到禁闭室门锈残裂处,从外面呼吸一点稍微新鲜一点的空气。
在禁闭室,给的饭每餐只有不到一两,三片土豆或黄瓜,不让饿死,也不给吃饱。由于大量消耗体力加之供给盐份不够,炎炎夏日里,言虹的体力被一天一天的消耗,体重从120多斤,消瘦到只有90来斤。
这是言虹在湖南省女子监狱的第一次被监禁在禁闭室,整整75天。
熬到2002年8月时,为抵制这种长时间的禁闭,言虹和知情的法轮功学员开始以绝食的方式和平抗议。教转中队的李春晖队长却因此对言虹等法轮功学员变本加厉的惩罚。
按监狱狱政科的规定,禁闭与严管是两种惩罚方式,只能单一实行。而在言虹绝食绝水6天后,却遭到双重惩罚,禁闭加严管再加脚镣手铐。每天白天非人的折磨,稍有反抗就被反铐(背宝剑),坐在独脚凳上在太阳下曝晒,抗议喊话,就用抹布堵嘴,然后用电丝(中间是铅丝,外面套塑料管的那种)在头部绕圈,将堵在嘴上的抹布捆紧。
言虹被从禁闭室拖出来,被成天反铐着逼坐在“独脚凳”上在直射的日光下曝晒。长沙因夏日炎热,室外温度高,三伏天高温可达四十多度,素有“火炉”之称。而“独脚凳”就是不到一尺高的,只有不到两寸粗的一根棍子从中间支撑着一块小木板的“凳子”,坐上去,必须双脚、身子保持平衡,不能动,否则很容易摔倒。因为是双手反铐坐在上面,一失衡就摔倒在地,自己根本也无法起来。这时言虹已没有反抗之力,昏倒在被烤得发烫的水泥地上,没有知觉。立即又被凉水灌醒,在“你还装死”的谩骂声中,再次坐“独脚凳”曝晒。每日从早上八点至下午五点半,每日大汗淋漓。到下午五点半太阳不那么毒了,言虹就被象牲畜一样丢进禁闭室。反铐的双手不给解开,不能洗澡,不能睡觉,连大小便都无法正常解决。被汗水湿透的衣裤在夜间干了,第二天再被汗水湿透。人格,人的尊严在此时,什么都不是了。日复一日,没完没了,言虹只有一念:“一定要活着出去!”
度时如年的一个月严管和禁闭的双重折磨熬过去了,言虹已全身漆黑,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晒的全是肿泡。
在这次禁闭期间,2002年8月13日,监狱长赵兰指使狱警李春晖和罗坚带着几个犯人在男犯禁闭室内,用从武警处借来的“束身服”将言虹全身捆绑,从上午九点多直到下午五点多。整整一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大小便。言虹曾问:我要上厕所怎么办?罗坚等人竟边走边笑着说:“那你就喊吧”。可是当时在场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这边都是男犯人,言虹一位妇女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喊男犯人?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在那样的氛围下,湖南省女子监狱负责人及干警的这般言行竟如此玩笑一样的自然。
背监规
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理念做好人,她们不能接受自己被当成犯人来对待,如穿囚衣,背监规,喊“报告,罪犯某某到”,靠墙蹲下,等着听狱警“训话、指令”,等等;有的法轮功学员觉得在监狱里吃牢饭都是一种污辱而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那么逼迫法轮功学员“认罪伏法”,服从监狱对犯人的一切管理,就成为湖南省女子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重要一步。在这样尖锐的矛盾中,湖南省女子监狱极其敏感,法轮功学员的任何争取哪怕是监狱规定内的权力都被视为“反抗”,也都直接触动了监狱行为的合法性这一根本利益。所有的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在这个矛盾中时时刻刻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或肉体折磨。
不服从监狱管理的法轮功学员,不准接见,不给家人寄来的包裹,不让购物,不让打亲情电话等等。表现突出的,就会遭到严厉的处罚。2003年9月,教转中队队长李春晖,监狱教育科敖春玲,卓端秀请来特警,专门对拒绝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背监规的19名法轮功学员搞20多种花样动作的军训体罚训练。这19名法轮功学员多数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但是,特警命令她们走正步,随着特警时快时慢的口令,走着走着,口令嘎然而止,突然停止的姿势不符合口令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被罚做俯卧撑20个,50个,甚至100个。益阳沅江60多岁的罗爱珍老人被强迫倒立,将双脚搭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地上,由特警数数计时,罗爱珍老人承受不住,两手一软,一头直撞在地上,却被逼着继续做这个动作,老人的头多次直撞在地上,额头被撞的青肿。
所有体罚项目不间断地进行,蹲、跳、立、跑、转、撑,等等,连续几天之后,有的法轮功学员双脚肿痛,实在跑不动了,立即被两个监控的犯人在狱警指使下拖着跑,甚至用手铐铐上被拖着跑,被拖得鞋子掉了,裤子磨破了,双脚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糊。实在令人不忍目睹。
一次体罚跑步时,在喝了工作犯给的一杯水之后,言虹突然感到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东西,于是她拒绝跑步体罚,却遭到更为严酷的体罚:吊铐。在被挟持到一间办公室后,她的双手被从背后反扳铐起,整个身体被这个手铐悬挂在上下床上铺的铁架上,她的鞋子被踢开,由于伸不直腰,胸口憋得透不过气来,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被手铐卡住的手腕上,一挣扎,手铐随着松动就向内圈滑动卡得更紧。言红顿时难受的大汗淋漓。从这以后言虹原本良好的视力就这样突然变得极其模糊,无法正常生活。
往往这种整人的特训都是不公开的,在监狱内找间房子,或在偏僻的小道,坪地,秘密的进行。除了受罚的法轮功学员,干警,及参与的工作犯,没有人能知道。工作犯对诸如此类事件守口如瓶。
湖南省女子监狱的强硬行为下,法轮功学员或者作出某些妥协,或者默默承受,却从来没有改变她们的初衷,她们心中对法轮大法的信仰真正使她们对于折磨她们的人没有仇恨,对“真善忍”理念的坚持使她们不可能暴力反抗,她们只是在承受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巨大压力,恰恰是监狱的强硬一次又一次激起矛盾。
在湖南省女子监狱,法轮功学员长期无缘无故的遭到夹控工作犯人的辱骂和殴打,却极少有人对这种普遍存在的虐待事件作出反应。2004年5月12日,因暴力犯罪获刑的工作犯吴伏英,掐住法轮功学员宣荷花的脖子将她顶到墙上,宣荷花的手也被其扭伤而红肿。同监室的几名法轮功学员要求湖南省女子监狱的干警们对这起打人事件作出处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第二天正是5月13日。每年的5月13日,对法轮功学员来说都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这一天是法轮功创始人的生日,也是全世界法轮大法日,全世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在这一天庆祝。2004年的这一天,湖南省女子监狱被关押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一起背诵经文。背经文学经书,是法轮功学员每天的功课,平时她们各自在心里默记,这一天,她们几人一起背诵。她们的这一并没有违法的行为却被湖南省女子监狱视为极为严重的事件。
5月14日,狱警李春晖手持电警棍,气势汹汹的来到监房,二十多个犯人在她的指挥下,将五位在前一天背经文的法轮功学员抬的抬,拖的拖,来到一间房里,由犯人控制着分开站在房间的角落和墙边。“你还喊,你还喊……”狱警李春晖咬牙切齿的咆哮着,挥着电警棍狠狠的电击法轮功学员。电警棍“噼呖叭啦”的直冒火星,电流击在身上,过电时象有无数根棍子飞快的有节奏的在全身激烈敲打。法轮功学员陈楚君被打得倒在地上,爬起来,又被打在地上,又爬起来,再被打在地上,连续三次……整个房间紧张,恐惧。这是多年来李春晖第一次亲自打人,平日的和善原来只是面具。
接着,这五位法轮功学员(她们分别是长沙的言虹,常德的何丽佳,沅陵的宣荷花,怀化的陈楚君,沅江的肖瑞林)被逼坐独脚凳和罚站。她们被分别关在一间屋子里,门窗都用硬纸给封住,不让看到外边。每一个人都由工作犯监视着:必须坐独脚凳,不许站,干什么都必须坐在上面,一坐就是一个星期;接下来的一星期就必须站着,不许坐,一站也是一个星期。因为在独脚凳上坐稳不动才能保持平衡,否则就会摔倒。由于天热,长时间坐着不能动,法轮功学员坐得皮都粘在裤子上了,洗澡时脱下衣裤,皮肤就被撕破了,鲜血冒出来。罚站时间长了,脚都肿起很高。
拒绝坐独脚凳和罚站的法轮功学员言虹和陈楚君就被吊铐,成天长时间的吊铐。新禁闭室楼上的严管监房内室温很高,监视的工作犯都在门外,风扇对着她们吹。房顶有个天窗,言虹被有意吊铐在这个天窗下,火辣辣的日光从天窗直射下来,每日每日炙烤着她,她被悬挂着的身体几乎不能动弹,高温热浪逼得她喘息都感到很困难。
这五名法轮功学员被迫以绝食的方式抗议体罚,在绝食三天后,她们被灌食,每天一次,同时继续进行体罚。有些工作犯人眼见着人被折磨的一天一天迅速消瘦下来,都流泪了。
在湖南省女子监狱言虹被多次长时间的吊铐折磨,致使言虹双手双脚麻木,腰部脊椎旁留下了一块深褐色的斑,一摸,褐色斑处塌陷下去一个洞,时常感到从后背至前胸总象被什么东西压迫着,透不过气来。由于多次绝食,她的胃受到很大伤害,吃东西多一点就难受的想吐。
最廉价的劳工
在湖南省女子监狱,贯穿法轮功学员被关押期间始终的是长时间的无偿奴役劳动,如选豆子,剥蚕豆,做布娃娃,绣花,穿豆腐串,穿凉席等等。监房就是生产间,每天醒来就开工。规定的奴役劳动任务必须完成,每天她们要奴役劳动15--16个小时,动作快的年轻一点的到晚上八九点可能完成,而动作慢的,年纪大的老人就要做到半夜一、两点钟了。
做什么,监房里就是什么味道。比如说剥蚕豆,浸在水里的蚕豆就在监房里加工,剥去两头的皮,留下中间一条,就是“玉带蚕豆”。那么,整个监房里就弥漫着泡水蚕豆的臭味,室内空气潮湿,被子都发霉了,掀开来可以看到黑色的霉点。
此外,“加劳动任务”还是对“不听话”的法轮功学员一种常用的体罚。由于不喊“报告”,不背监规,法轮功学员被狱警李春晖,薛芳罚选蚕豆。在做完一天的奴役劳动任务之后,晚上继续选蚕豆,将蚕豆从烂口子,杂物与灰尘中选出来,每人每晚一袋百来斤,达不到标准还要返工。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如:毛四元(岳阳),李年春(岳阳),赵连芹(长沙),罗爱珍(益阳),贾翠英(怀化)等,由于年老眼花,虫咬的豆要一粒粒翻选。有的到深夜二、三点才选完,有的站着选选就睡着了,立即被监控的犯人一把推醒,不让合一下眼,哪怕几分钟。
有的法轮功学员晚上以日记的形式将监狱真实的一切记录下来,却被狱警收监抄走销毁。理由是不准写有关贴近法轮功的任何词句,否则,每天加奴役劳动产量5斤一次。做不完不准睡觉,不准洗头,洗澡,一天做不完晚上不准睡觉做一通宵,第二天再接着做。第二天又有第二天的任务,这样一来,被罚的法轮功学员根本就睡不了觉。常德法轮功学员何丽佳多次遭到这种体罚折磨,劳累使她的体重从120多斤一下子降到80来斤。
由于完不成奴役劳动任务,也有法轮功学员十多天不准洗头洗澡。有一次凌晨三点多钟,60多岁的罗爱珍与陈楚君好不容易才做完。由于疲劳,已精疲力尽。去洗了一个头,头发还没干,就睡着了。因为是冬天,湿头发在冷空气中直冒白气。
有一次,狱警突然通知将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转移到监狱教学楼在教室里看电视,所有的劳动物品全部被工作犯等集中放在隐蔽处,收藏起来。一问,是有人来检查了。原来在湖南省女子监狱如此大规模的作坊生产是见不得光的?
抽血验血
医疗的本职是救死扶伤,然而湖南省女子监狱的医疗却令人匪夷所思。比如说监狱有保外就医的制度,但对于身体需要救治的法轮功学员,有没有写不炼功保证,有没有“揭批”法轮功,也就是说有没有达到“转化”的标准,是能不能保外就医的条件,许多法轮功学员直至生命垂危才得以“保外就医”。怀化68岁的法轮功学员贾翠英,耳朵旁长了一个很大的瘤子,捱过了很长时间之后才“保外就医”,回去不久就过世了。
在湖南省女子监狱里,法轮功学员常常被强迫看病,被灌药吃,有工作犯将不知是什么药压碎溶于她们喝水的口杯中。有一次,岳阳的法轮功学员张兰辉被四个工作犯,两人扯手,两人抬脚,说是送去治高血压。真有高血压的病人能这样被人抬着走吗?这真是给治病吗?可是,在一墙之隔的工作犯徐明燕多次报告要求出诊看病却无人理睬,该工作犯难受得在监房内嚎嚎痛哭。这样的对比说明了什么?宁乡的法轮功学员周云霞,以治疗“肺结核”为由,被强制隔离,被捆住铐在床上注射不明药物,好好的正常的一个人,被“治疗”几个月后却精神失常。狱警竟说:“这就是炼法轮功炼的”还强迫进行录相,照相等,作为污蔑法轮功的材料。
湖南省女子监狱以艾滋病传染病体检为由,近些年几乎年年不定期的抽血验血。许多法轮功学员多次被抽血。来监狱抽血的是一支只有几个人的流动队,穿着白大褂的几个人与监狱的部份干警和教转中队队长共同参与,工作犯边抬边拖的挟持法轮功学员强迫抽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抽了很多血,整个手臂都麻木了。到底为什么要抽血?而且抽血量如此大?2005年,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取器官的真相在全世界曝光,这种暴行自迫害法轮功以来至今一直存在于全国各地。很多家医院直接回答国外器官移植的需求来电:器官提供者是法轮功学员。
在被强迫抽血验血的时期,一位法轮功学员家附近竟然传出了她本人在湖南省女子监狱自杀的谣言。吓得她的亲人每个月去监狱“接见”,而且一定要见到人。那么,湖南省女子监狱几次莫名其妙的抽血验血,是不是在找合适的器官?那么凑巧的在抽血的同一时期,适时的传出了“自杀”的消息又说明了什么?被活体摘取器官之后即被焚尸灭迹,“自杀”,一切也就死无对证了。湖南省女子监狱相关狱警无论职位高低,倘若参与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恐怖罪恶,将如何善终?
结语
象湖南省女子监狱这样对待法轮功学员,遍及全国所有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及以法制教育名义存在的洗脑班等机构,这些机构相互吸取“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经验,多年以来,三千多能证实姓名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分布在全国31省,湖南省列于全国各省前十位。
无论我们身处的环境如何被封闭式的进行抹黑法轮功的洗脑宣传,镇压法轮功的运动都是不得人心的,在法轮功学员多年的和平抗争中,执法者有没有回想回想的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在犯罪啊?
今年6月5日清晨,48岁的中央电视台播音员罗京在经过数年的病痛折磨后死于淋巴癌。病痛期间,罗京口腔严重溃疡,舌头溃烂,疼痛难忍,说不了话。在二十年前的“六四”学生民主运动中,罗京由同情学生转而公开支持镇压学生,这种变质是人性良知泯灭的开始。此后,罗在1999年7月20日开始积极参与污蔑抹黑法轮功的谎言宣传,众多世人被谎言所迷惑,被“新闻联播”等央视节目煽动着仇视法轮功及其学员。罗在一次次所谓执行 “政治任务”中,一步步走向罪恶。天理昭昭,善恶有报,分毫不差,在“六四”二十周年之际,罗恶报身亡!一个生命从此消亡,可悲!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在今天如何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不让悲剧重演?
中共独裁专政使中国社会道德急速下滑,中共的洗脑宣传使人变得不相信善恶因果报应,只为眼前私利即可为所欲为,“堵死天堂路,打开地狱门”已经成为中共强权专制下社会的真实写照。湖南省女子监狱作为执政者专政系统的一个单位,假借“执法”的名义为“转化”法轮功学员而肆意奉行暴力和谎言,不正是目前中共强权专制社会的一个缩影吗?怎样摆脱这可怕的现状?退出中共邪党的一切组织,坚守人性道德良知,我们中国人,包括湖南省女子监狱的干警们,要自救!
如果湖南省女子监狱有如赵兰、李春晖等,真的能在法轮功学员的慈悲告诫中悬崖勒马;如果发生在你我身边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害不再被漠视,那么,湖南省女子监狱,以至整个中国的拷问良知的罪恶可以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