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在大法修炼中,一个很深的体会就是:越修炼,越感觉到大法伟大,自身渺小。弟子修炼的过程,就是师父呵护成长的过程。我叙述一些片段来表达对师父的无限敬仰和感恩。
一、在恩师的呵护中成长
一九九七年三月的一天,妻子将师父的法像请回家。当天晚上,妻要我将法像挂在墙上,当时家里没有钢钉,只有修沙发剩下的几个小铁钉子。我说这钉子钉木头都会弯,钉墙就更不行了。可妻子执意要我挂,我当时往砖混墙上钉了九个钉子,一个不弯,而且最后两个,我是有意用力击打的,当时感觉真有点神奇。
一九九七年的“五一”前夕,六岁的孩子消业,高烧了好几天。由于我当时刚刚学法,对于孩子的发烧心里很不稳。我想,不能确定孩子是否修炼,问问她是否去医院看看,孩子摇摇头说不去。到了晚上,孩子的身体完全恢复正常。孩子突然说:“看,师父来了!”她领着我们到各个房间去问候师父,但卧室里没见到师父。过后我整理了一下衣柜,找出一件一整张带有狐狸头皮的大围巾,我就把它扔掉了。修炼中,孩子还出现了他心通功能,宿命通功能和遥视功能。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一位同修,他背着一个大口袋,里面装有一些印刷极其粗劣的盗版的大法书籍,两块钱要我挑一本。当时我心里非常难受,于是决定要做书。开始想建印刷厂,在做的过程中,感到不合适,后改为做书店。在恩师的呵护下,将小型书店建了起来。看着源源不断的宝书一本本的送到有缘人手中,我感到无比的欣慰与自豪。在做书店的过程中,我的心性在大法中得到了升华,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从内心感到,师父从地狱中将我捞起,洗净,教导我重新做人,做一个更好的人。
当我沉浸在修大法的无限美好与为世人尽快得法而忙碌的日日夜夜时,邪恶的迫害逐渐加剧,并越来越明朗化。
我参与见证了“四·二五”这个伟大的历史事件。当时我们乘坐的火车在北京南面被停开了,妄图阻止大法弟子進北京。同修们在列车上与有关负责人交涉,要求他们打开车门,这样,我们改乘汽车進了北京。
在城里,我见到了许多大法弟子,他们的行囊非常简单,有的带着干粮。午饭时,我想给张家口的一位大法弟子买份饭菜,被她婉言谢绝。这位中年妇女从包中拿出馒头,慢慢吃起来。大法弟子们高尚的言行深深影响着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北京城里到处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尽管黑云压城,处境险恶,但许多大法弟子祥和的心态和善良的面相一眼就能看出来。大批的军警特务在拦截大法弟子,将我们集中在各个大型场馆中,并用大客车遣返。我和北京的一位大法弟子,不听邪恶的安排,继续留在北京证实法,而被特务发现并遭绑架与毒打。当时也没感觉到疼,只感到全身热乎乎的,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一切。
我的家庭就是那种所谓的革命家庭,从小受共产邪党文化的灌输,工作后较系统的学过马列的邪恶东西,并长期从事其工作,深受其害。仅从两点说明:一是从无神论方面来看,因受其毒害,致使我虽然和大法学员长期相伴却未能及时得法。后来在师父用无量智慧使我得法后,由于出现了一些神迹,我象受了刺激一样,见人就说,神神叨叨。有一次因为显示心向常人说了不该说的天机而掉下来。当时悔恨不已,消沉了几天,后来听到一个声音说“知道错了,以后注意就行了”,心情才好了起来。二是邪党的邪恶思维和行为手段的毒害。它的表现就是极端自私性,共产邪党价值观的实质就是以本集团的利益为取舍标准,以维护邪党利益为最高利益,它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维护自身利益而使用的手段,邪恶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手段。在共产邪党祸乱人间时,已经形成了人的观念,这种观念在邪党的历次运动中不断加强,尤其在邪党欺骗世人的邪恶理论破灭时,已经成为人的变异思想机制,它就象人体中的癌细胞,吞噬着人的肌体与灵魂。这种邪恶的变异观念被恶党加强成人的思想机制后,在邪党打击人民时,就会在被打击人的思想中起作用。尽管知道自己没有错,也要运用维护自身的手段在形式上屈服于邪恶。因为人已认可了这种邪恶的变异观念,所以并不认为是错误的。尽管自己内心对法很坚定,但由于受邪党文化的影响,被邪恶欺骗。后来在师父的点悟中认识到了自己的错,并鼓励自己今后做好。
在修炼中我深深的体会到,我以前的思想境界在地狱之下,是恩师用无量的慈悲与智慧引导着弟子一步步走向人,走向一个好人,走向一个大法学员,走向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这个过程,恩师为弟子费尽了苦心,不知渗透了多少心血。
在二零零零年的一段时间里,我与几位大法弟子交流后,开始意识到应该走出来做证实法的事了,可是环境被邪恶破坏了,负责人也没有了。在寻思如何做时,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负责人就在我住的楼内。当时我悟到,师父告诉我,每个大法弟子都是负责人。于是我开始买器材、买材料、租房,很快与几位同修共同建成了一个大型资料点。在师父的呵护下,资料源源不断的流向市区,流向周边的各县市,震慑着邪恶,救度着众生。
在建资料点的初期,我认为在这个特殊的修炼环境中,资料点内不能要异性同修,人不宜太多,并且不能告诉其他同修,更不能让家人知道。我向其他同修谈了自己的认识,他们都表示同意。由于我们的资料点做得正,尽管在闹市区内,在师父的呵护下,资料点从未出事。
二零零一年,由于自己长期做资料,忽略学法,做事心太重等人心被邪恶钻了空子,遭到邪恶绑架。绑架后恶徒对我拳打脚踢,凶狠的拳头连续的猛击我的脸部,我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只感到像打在皮球上一样“嘭嘭”的声音。晚上,警察想用暴力手段逼我就范,七、八个警察手里拿着各种刑具将我围在中间,有个恶警一把揪住我胸口的衣服说:“资料点在哪里?”我斥责道:“你们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一个字!”邪恶的刑讯逼供持续到后半夜,我的胳膊已经被恶警打断两处,身上已无一块好肉,脸肿的已分不清五官。由于被打的不停地翻滚,衣服被磨出了许多窟窿。每一次昏迷后都被恶警掐人中弄醒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再次醒来,感到极度疲惫,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承受到极限了,请帮帮弟子。”刚想完,恶警就说:“好了好了,他师父救他来了。”
在整个刑讯逼供的过程中,师父一直为我承受,我当时真的感觉像梦中一样,醒来又睡去,再醒来,再睡去,只是最后的极度疲惫,是自身感到的,整个过程没有一点疼痛。我当时心静如水根本没介意自身的伤势。第二天,我折断的手臂就象没事一样,但用手摸时仍摸得出断骨茬来,我根本没在意,只几天,身体完全恢复,手臂完好如初。
过后悟到,是师父为弟子偿还了历史上自己欠下的所有命债,师父点悟弟子已顶天立地。自己也感到具备令邪恶胆寒的力量,可以运用神通了。
二、佛恩化天地
由于证实自我的心过重,被邪恶加重迫害,长期关在看守所中。在这期间,我也利用特殊的环境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刚被关進监狱时,恶警为了继续破所谓的案子不断的提审我。有一次,七八个恶警将我叫到一提审室,将我围在中间,恶狠狠的叫嚣着,对我越逼越近,这时我心底坦然,心中默念“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刚念完,恶警们一下子散开了,嘴里说:“唉,没办法了,没办法了,你回去吧。”
还有一次,一警察对着一群大法弟子诽谤师父。我对这个警察说:“请你尊重我的师父,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就象我的父母,骂师父就等于骂我的父母。”这个警察愣住了,以后对大法弟子有了很大的改变,有时还给传递经文。
那个时候,我已能正念制止邪恶行恶,因此很快就开辟了学法炼功的环境。由于师父的呵护,自己对法的坚定正念,终于改变了我被非法关押的监室的管理所长,不但不反对炼功,反而叫我负责监室的工作。由于这个监室是培训新来嫌疑人的,当时正所谓的“严打”,每天都抓人進来。我和其他被非法关押在一起的大法弟子就利用这个条件,讲清真相,救度众生。大法弟子的善行深深感染着他们,他们纷纷表示支持法轮功,有人还经常喊“法轮大法好”。有个警察说:“你把这里办成了法轮功培训班。”我说:“这是明辨是非班。”
看守所里打人虐待人是常事,刚進监所的人都会遇到“下马威”,如果是冬天从头到脚要被浇若干盆凉水,而且还有人在边上扇风,在这个监号里就没有。有一个年长的机关退休干部,進了监狱,因受到善待而对大法产生了好感,出去后就得法了。
有天深夜,一个小伙子给我盖被子,我醒了,看着他,他说:“我刚才梦见李老师要我给你盖床被子,李老师说:‘大法弟子冷,去给他盖被子。’”我当时泪水盈眶而出。
几个月的时间里,有数百人较深刻的了解了真相,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苦,而且时间总是安排得很紧凑。我深深的感到世人的被救度就是大法弟子的幸福。
英雄主义的情结牵扯着我。由于自己个人修炼的心重,尽管师父利用各种方式点悟,也没悟到。我被非法劳教三年,我当时有一念,无论走到什么地方,我都要铲除邪恶,救度众生。
在非法劳教期间,邪恶将我辗转了两个劳教所,三个大队。每到一个新地方,就会感到那地方环境的恶劣,邪恶的疯狂。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发正念清理邪恶,环境就会慢慢好转,就能开辟出正法的环境来。刚入劳教所时,我脑中经常出现两个字“真疯”。我悟到不能给邪恶干活。我经常发正念,走路也发,吃饭也发,躺着也发。
记得是二零零一年冬至那天开始,我高密度发正念,一直发了四十九天。师父点悟我,清除邪恶还要努力。这时正是过新年,我利用这机会与同修们相互交流,共同提高,被迫写过“四书”的同修全部写了声明送到中队。中队警察害怕上边知道问责,压住不报,但要“普教”加强包夹力度。为了开创环境,我一面找队干部交涉,一面找机会威慑一下作包夹的劳教人员,因早上洗脸人员集中,我选择了早晨在洗漱室教训包夹。其中一个包夹寸步不离同修,还经常侮辱戏谑同修。我正告他以后要尊重大法学员,并正告所有包夹,不要助纣为虐。当时有人赶紧去报告中队长,中队长把报告人训斥了一顿,说你们肯定惹着他了。这个包夹以后一见到我就哆嗦告饶,其他包夹也老实多了。经过同修齐心协力发正念,这个中队的邪恶解体了,不再担负“转化”大法学员的罪恶任务了。
对于那些表现非常邪恶之徒,我就发正念叫其限时报应,有效的遏制了邪恶。有一个恶警经常偷看我炼没炼功,并背地里要求别人监视我,我发正念要其限时报应。第二天,他鼻青脸肿的来上班,再也不偷看我是否炼功了。
有一个中队里当时有三个本地痞子,为了减刑,经常纠合在一起偷偷向警察汇报大法学员情况。一天,我定其下午三点遭报,下午他们三个人就和警察打起来了,随后被分散调离,真的遭报了。
有一个大队长非常邪恶,由于迫害大法学员卖力,由普通民警升为大队长。当我刚去这个大队时,警察看我态度强硬,就去报告他,他一边往屋走一边狂叫:“吊起来!整死他。”一见面,我就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操纵他的邪恶,他一下子就软了,忙叫我坐下,问我有什么要求。晚上,师父点悟,当我发正念时,法轮飞出,将邪恶解体。以后,这个大队长几乎不敢正面面对我,即使有事搭几句,嘴角还不停的哆嗦。
有一次,我第一次参加一个中队的点名,我最后走出宿舍,站在队伍最后并发正念。这个警察走到队尾,猛抬头,看了我一下,他身子往后一仰,噔噔噔后退好几步,转身跑向队首,喊了声解散,钻回了屋内,过后他说:看得出来,你是有本事的人。我说:我是修炼大法的,我的能力来自于大法,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说:说实话,我不管你们转不转化,工作是为了吃口饭。以后这个警察在队前不提法轮功的事了。象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讲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在劳教所极其邪恶的环境中,师父鼓励弟子要不断精進。耳边经常想起急切的“正念,正念”的声音。在发正念中,师父让我看到了另外空间清理邪恶生命的情况,大量各式各样的变异生命被清理,可见发正念的严肃性和重要性。有些邪恶生命清理起来很容易,它们就象小虫子一样排着队在我面前倒毙,也有些很高层次的变异生命,我用大法赋予弟子的佛法神通将它们打下来。
在清理邪恶的同时,师父为弟子的世界做着一切,经常在自己静心状态时,脑部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啪”的一震。这时我想,是师父在给弟子清理不好的思想与业力,以至于连带着更广大的天体宇宙的更新。
在修炼中,我发现自己的思想在认识法上有两个方面表现,一是坚定的按照师父的要求走的;另一个就是按照自身的变异观念去认识法。它的表现就是冒出的一个观念想法,很快发现邪恶就有这方面的表现。我非常清楚前一个思想才是真正的自己,后一个思想是符合了旧势力安排,是必须要清除的。由于有这方面的思想反映,表现在人这就产生了一些干扰。
有时恶警以伪善的面目出现,妄想动摇自己的意志;有时,邪悟的人以交流的名义提一些邪恶用来迷惑大法学员的问题;更有甚者,另外空间的乱神跑来做工作指责我做的不对,思想业乘机捣乱:“转化是对的”。我表示:“背叛师父的那肯定是绝对的错,有些问题理解不了那是自己智慧不够。我绝不会背叛师父,背叛法。”由于自己的正念坚定,师父用洪大的慈悲救度了自己对应宇宙的众生,众生因为得救而欢呼雀跃,当时我被深深的震撼,大法弟子的一念多么重要,多么伟大!“大法弟子”是多么神圣的称号!
师父为了弟子走正路,也把未来可能出现的情况展现给弟子。在恩师的呵护下,我堂堂正正的闯出魔窟,在新的环境中,继续实践着自己的诺言。
这是我第一次向明慧投稿,长期以来一直想参与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看看明慧上一篇篇法理清晰的文章,我感到自身确实存在差距。但师父的慈悲时时使自己热泪盈眶,拖至今天,最终在一同修的鼓励下写出此文。但写的可能不到位,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8/5/10977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