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集训,期间不许洗漱、不许洗澡、不许洗衣、动不动就打骂,恶警利用集训队犯人殴打体罚大法弟子,强制长时间码铺(就是盘腿坐)或不许睡觉、不许大法弟子接见家属,妄图利用长时间的折磨迫害来强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大法。为了所谓“转化”,公开对大法弟子肆意虐待、奴役,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折磨。
据知情人透露,近一段时间以来,牡丹江监狱十监区,为执行牡丹江监狱一系列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以经济利益为手段,诱使干警和服刑人员对大法弟子行恶。受狱警指使,十监区刑事犯侯振宝(牢头)对该监区的王新民、谢玉欢等四名大法弟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殴打、折磨、用手铐长时间吊起。现谢玉欢被关押在小号(禁闭室)。
一、牡丹江十余名法轮功学员被枉判
二零零八年期间,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区法院枉法枉判法轮功学员赵柏亮五年,李海峰、李永胜、张玉华各四年;戴启鸿五年,侯喜才四年,吴国利五年,宫呈阁、贾昌民、孙发、赵建国等三年零六个月;宁安市伪法院枉判法轮功学员周秀慧七年,丁淑华六年,孙霞五年半,李艳波五年。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牡丹江市西安区法院非法开庭审理赵柏亮、李海峰、李永胜、张玉华四位法轮功修炼者。当日上午九时三十分非法开庭,法院外公安警察和多名不明身份的人对一百多名亲朋好友和炼功人施以驱赶、呵斥、拍照、录像、推搡、殴打、绑架,拒绝他们旁听,最终非法拘捕了三十多人。恶党法院枉判法轮功学员赵柏亮五年,李海峰、李永胜、张玉华三位法轮功学员四年。
六月三十日下午一点多,火炬派出所非法抓捕大法学员赵柏亮及其岳母张玉华,家里仅剩下赵柏亮坐月子的妻子和出生仅四天的小儿子。同一天下午,牡丹江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彭福明、穆棱国保等,在牡丹江市西三条路隆门市场,欲抓世人大斌(未修炼法轮功)时,看见大法弟子李海峰,绑架了李海峰。 七月二日,在牡丹江做生意的鸡西市法轮功学员李永胜被绑架。
在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午的非法庭审中,为了讲清上述四位修炼人突遭绑架后的全部事实真相,依照法律澄清法轮功修炼者与犯罪无关,四位家属聘请了北京及省内四位律师为其做公正辩护。律师经过会见当事人和阅读全部案卷后,对四当事人认真调查后,一致认定作为当事人的法轮功修炼者,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法规,当庭为其作无罪辩护。
作为第一辩护律师的北京功道律师事务所韩志广律师,在辩护中本着依据事实、法律至上的原则,发表了辩护,最后总结时说:
“本辩护人认为被告人赵柏亮虽然实施了起诉书指控的一些事实和行为,但那是为了他个人的信仰和追求,主观上并不具有任何犯罪的表示。客观上也没有造成社会危害,其行为并不符合我国刑法有关犯罪的构成要件。而众所周知,罪刑法定,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是通行世界的刑罚原则,也是我国刑法的重要原则。因此,本辩护人认为并真诚希望人民法院对被告人赵柏亮依法判决无罪,以使依法治国的宪法原则在本案得到充份体现。”
这次非法开庭才知道李永胜、李海峰被上绳酷刑迫害。李永胜当庭陈诉:国保大队彭福明让我说别人放在我这里的东西是李海峰给的,承认了就放我,并且给我上绳,(就是从两肩膀开始用绳子勒紧,一圈圈缠勒至手腕处,然后把两臂背到后边,再用绳子吊起来)一次性吊起一个半小时之久,受不了我就认了。李海峰在被关押期间,被国保数次上绳。李海峰当庭陈诉:国保给上绳上到极限。问:什么是极限?李海峰示范极限状。问:有什么证明?李海峰:有伤痕在身。现在都过去近五个月了,仍有伤痕在身。
而且彭福明已不是第一次上绳酷刑迫害大法弟子了。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大法弟子赵建国就被彭福明上绳二次折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上午,柴市派出所将法轮功学员赵建国等强行拖入派出所,当晚送往看守所非法关押。赵建国抵制迫害,不穿号服,被看守所管教“定位”、强戴手铐、脚镣迫害。国保恶警将其弄到市国保,恶警们轮班“审讯”,数天不让睡觉,不让休息。在非法审讯中,叫国良的恶警一脚将赵建国的牙齿踢掉;恶警彭福明给赵建国上绳二次折磨;乔平用鞋底抽赵建国的嘴巴子,并且以劳教相威胁恐吓。
被黑龙江省牡丹江市西安区恶党法院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赵柏亮、李海峰、李永胜等,于零九年二月十八日前后,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关押迫害,已被分到各个监区强制奴役劳动,其中残疾人李永胜(下肢残疾)也在监区被强制奴役,给娃娃玩具粘眼眉。
穆棱市伪法院零八年九月十日非法开庭,非法审判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宫呈阁、吴国利、贾昌民、孙发、赵建国等六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宫呈阁、赵建国等在法庭上揭露了国保、检察院、法院的违法行为和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当庭法官被揭露的理屈词穷,草草收场。他们却被枉判三年零六个月至五年。宫呈阁依法上诉,恶党法院坚持践踏法律,维持枉判。宫呈阁、吴国利、贾昌民、孙发、赵建国等大法弟子,于三月二十五日也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
牡丹江监狱修炼法轮功的警察戴启鸿,二零零八年三月发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资料,被当兵的劫持绑架。牡丹江监狱财务科公务员侯喜才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真、善、忍”,在二零零八年三月被市610、国保绑架。这两位在目前中国社会不可多得的善良警察一年后分别被枉判五年、四年,也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遭受迫害。集训队折磨迫害中学教师宫呈阁、善良的警察侯喜才等已经三个多月,近日被分到各个监区,被强制劳动。
二、牡丹江监狱为达到所谓“转化率”公开施用酷刑
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被送到牡丹江监狱后,先要在监狱集训队同新犯人一起进行所谓的集训。犯人通常集训三个月以内,然后分到各监区。而对无罪的大法弟子为了所谓的转化进行超期迫害,最长的达一年。因为集训队比其他监区条件更为恶劣。集训期间不许洗漱、不许洗澡、不许洗衣、动不动就打骂、利用集训队犯人殴打体罚大法弟子,长时间码铺(就是盘腿坐)或不许睡觉、不许大法弟子接见家属,说什么不转化就一直留在集训队,妄图利用长时间的折磨迫害来强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放弃大法。
监狱长陈寿刚、改造副狱长栾景和肆意践踏法律,为达到所谓“转化率”公开对大法弟子施用酷刑、滥用械具、肆意虐待,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折磨,使多人伤痕累累,身体极度衰竭,并使数人致死。恶警武学君扬言对刑事犯施行“人性化管理”,对法轮功学员施行“强制性管理”,要天天打天天骂,并说这是狱长陈寿刚在狱务会上亲自定的“制度”。
集训队的迫害更加残酷,对大法弟子强行转化,并调动禁闭室和各监区的干警用电棍电、扣地环、灌浓盐水等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
在集训队里每人睡觉的地方很小,经常是几个人一张床,上厕所、喝水受限制。在恶劣的环境里,每人身上都有虱子,每天还要做劳役,经常到深夜,完不成定额便会遭到毒打。恶徒用板子打人,经常把板子打折。
金宥峰,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二零零四年三月末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一入监就被强制面壁抱头蹲下,只留下一套毛衣、毛裤、内衣,其余被洗劫一空,洗漱用品都不放过,头几个月洗脸刷牙都成了非分之想,洗澡就更谈不上了。周兆坤是严管房(1号房)牢头,在教导员庄轶新的唆使下,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参与者。法轮功学员们白天上车间干活,因没完成任务,开过板,晚上回监舍常常加班。金宥峰完不成任务,就下地“开飞机”,开板。常完不成任务,金宥峰因没配合下地“开飞机”,在周兆坤的指使下,被打手刘大庆等毒打。包房管教司海涛,为了“转化”金宥峰和小吴,给周兆坤施加压力。金宥峰因不“转化”(放弃信仰),在司管教面前,被周兆坤打。他不配合背手、低头、在管教面前蹲下,被司海涛打嘴巴子。
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集训队妄想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采取单独隔离,不准睡觉等手段迫害。刘军、吴越荣分别被关到1号房、2号房,白天码铺,晚上不让睡觉,安排几名犯人轮流谈话。有时刘军一站一宿,甚至站小板凳,持续4~5天。恶警扬言,要在每一个法轮功学员身上进行。为了阻止迫害,九月九日,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第二天,高云祥,关连斌还有金宥峰被关进小号,脚戴38斤镣子,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穿上与脚镣一同被定位,一定就是15天。关小号的第二天他们被灌食,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乱插,到胃后继续往里送,目的就是折磨,而且大量地灌,都冒到体外,呛气管,(姚国才被灌食时食物进了气管)灌的是生玉米面、辣椒面等,灌完就泻肚。金宥峰在被关小号期间,灌食的第二天,有一个自称“万魔之王”的恶警,领三、四个号里犯人,为了“制服”金宥峰,用手指头堵鼻孔,强行灌水,不给喘息的机会,不知道灌了多少瓶水。小号里阴凉,身上又穿着单衣服,要求加衣,迟迟不给送,小号里睡光板铺,没有被褥,更是难以入眠。
金宥峰有一次晚上上厕所,被狱警指使犯人毒打,从厕所拖到走廊,后又是一顿打,最后再一次被狱警毒打得鲜血从嘴角流出来。
从小号出来后,大法弟子就抵制奴役劳动,抵制面墙码铺等,这样金宥峰等人在集训队被非法关押一年两个月。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五日,高云祥被秘密投入牡丹江监狱。到监狱例行检查身体时,有个犯人说:“对待你们法轮功就是拳头。”当天晚上在集训队,牢头周兆坤问高云祥:“你悔不悔过?”他说:“我没有过,悔什么?”接下来就是毒打。那时集训队有先前投入的牡丹江法轮功学员十几人,不转化不往下分。高云祥在集训队呆了十个月。那段时间真是度日如年。他每天都是在惊恐之中。
到二零零四年九月份的时候恶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新一轮的迫害。教导员庄轶新扬言要达到百分之八十的转化率。他们通常是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下毒手。每转化一名法轮功给奖二十或四十分。一天周兆坤又问高云祥:“能不能转化?”他坚定的说:“我来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周一听转身就走了。那天晚上恶徒就对牡丹江的同修刘军下手了。先是不让睡觉,十分钟叫一次。这样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将高云祥调出了严管房,开始单独迫害刘军,晚上站小板凳,不给水喝,后来毒打,二号的吴越荣也被隔离迫害。到第六、七天的时候高云祥趁大队长进监舍检查的时候喊了报告。他质问大队长:“你们为什么这样迫害我们?谁指使的?”大队长说:“是监狱的意思,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这样说话?”然后他溜出了监舍。不一会儿教导员庄轶新气呼呼的进到监舍,指着小高的鼻子说:“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小高说:“无所谓。”接着小高对全监舍的犯人和同修高喊:“我要是死了,就是丁大队长迫害的。”
当时监舍内的气氛很紧张,犯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随后恶警让小高和几个同修到办公室谈,但也没谈成。小高看着同修受苦比自己受迫害还难过。他们同时脱下了号服,进行绝食抗议。到第三天的时候,恶警分别把法轮功学员拉出去灌食。有一个犯人叫唐兆辉劝他们说:“拉倒吧,全监四千多人没几个能顶过灌食这一关的。”法轮功学员姚国财被灌入气管,险些失去生命。恶警又把小高和法轮功学员关连斌、金宥峰三人骗到禁闭室单独迫害。那时是九月下旬,晚上最冷时近零度,不给他们穿衣服,只让穿衬衣衬裤。冻的浑身发抖,黑白缩成一团。他们三人都被上了刑具。反锁双手,用铁链子把脚镣子穿上锁在地环上。小高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有个脸上长黑痣的恶警拿起电棍就电他,把他浑身上下敏感部位电了个遍,最后把电棍停止在他的裆部电个不停。还有一个姓宋的恶警,在禁闭室迫害法轮功学员他是最狠的一个,网上有报道。这恶警用电棍长时间电小高,见小高没反应,气的他把电棍扔在一边说:“这东西对你不好使。”然后对小高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当时小高感觉自己的头都变形了。
金宥峰、关连斌同修也遭到毒打、电击。恶警把金宥峰单提出去,让他下蹲,金同修不从,恶警们就继续电他。电棍放电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并且可闻到肉皮被烧的焦糊味。后来给他们灌高浓度盐水和玉米面。由于手脚都被锁着,大便都拉在裤子里了。让他们最难以忍受的是寒冷,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同修都只穿着单衣服呀!有的恶警晚上故意把窗户打开,那时,他们已经感受到了死亡在逼近。冻的已经无法入睡。加上戴脚镣子的原因把小高的腿冻的又红又肿。那时他们三个同修互相鼓励。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坚持住,不然恶警会用这方法迫害其他同修的。”这样他们坚持到十四天的时候,集训队的一恶警到禁闭室问他们转不转化?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回答:“不转化!”那个恶警骂了一句就走了。第十六天他们被放回集训队。小高去卫生间一下昏死了过去。当他苏醒过来时看到一个犯人给他头部止血。关连斌被迫害的更严重,刚三十岁的小伙子,上楼梯都费劲了。
金宥峰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遭关小号、毒打、强行灌辣椒面等折磨。被迫害成肺结核晚期,监狱拖延10个月后保外就医,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
牡丹江监狱集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事很快发表在网上了,真相电话都打到教导员的手机上。虽然他们减缓了一些压力,但迫害仍在发生着。鸡西的张海涛、还有赵宝山被打的走路都困难。八一农大的讲师魏晓东(他出生在八五五农场)被折磨了两天两夜,出现了生命危险时才住手。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一日魏晓东被迫害致死。
集训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主要是周兆坤,教导员曾告诉他只要别整出事就行。哈尔滨的朝鲜族中学教师田荣贺学员被折磨了七天七夜,被犯人用胶带把嘴封上打,牙齿都被打碎了。但他宁死也不放弃信仰。恶警看要出人命才住手。
在集训队时一次恶警教导员庄轶新及其他恶警把他们叫到教育室,按恶警的要求坐好,然后给他们录像。晚上就上了新闻,说牡丹江监狱集训队的法轮功学员在政府干部的关心帮助下得到转化……假新闻就这样出来了。牡丹江监狱法轮功学员死亡率比正常人口死亡率高许多倍,这就是他们所谓“关心教育”的结果。
在集训队里新去的犯人连衣服都洗不上,脸也洗不上,虱子满床铺爬。三十多平方米的监舍,最多睡过五十多人。吃饭时蹲在走廊两侧吃。生产大队二百多人挤在车间的角落蹲着吃。洗碗在卫生间里洗,很少有流动水。伙食要稍有改善如每周给两顿肉吃,电视、报纸就大做文章。等媒体不吹的时候菜里也看不到肉了。
有一次司法部来检查工作,集训队把他们十几人藏在教育室,怕他们揭露恶警。用二十多人看着法轮功学员。洗不上脸时有的犯人偷放暖气水,后来监狱往暖气里放了一种毒水是红色的。在这样的环境里小高全身长疖,一年多才好。拉肚子一年多到出狱才好。监狱医院很多都是犯医,听说有的犯人在外面是兽医到监狱就成了犯医了。
据已掌握的资料,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金宥峰(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潘兴福(31岁,曾任双鸭山市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魏晓东(34岁,原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工程学院讲师)、宁军(50多岁,家住牡丹江市西安区)、汪继国(40岁,牡丹江师范学院职工)、李儒清(66岁,双鸭山矿务局机电厂职工)、杜世良(50多岁,海林市)、于军修(浙江人)、张洪权(原大庆石油管理局测井公司计算站工程师)、孔祥柱(39岁,双鸭山市尖山区居民)、吴月庆(30多岁,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其中大法弟子潘兴福、宁军、孔祥柱、吴月庆、金宥峰等在牡丹江监狱饱受摧残释放后不久离世。
近日,法轮功学员赵柏亮被枉判五年,李海峰、李永胜、吴国利、宫呈阁、贾昌民、孙发、赵建国,以及牡丹江监狱修炼法轮功的警察戴启鸿,牡丹江监狱财务科公务员侯喜才等,被分到各个监区,强制奴役劳动。并且牡丹江监狱为了所谓对大法弟子的“转化”,仍然对大法弟子肆意虐待、奴役,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折磨。
牡丹江监狱监狱长;范振宇 电话;0453-6404715-8888
副监狱长;王健 电话;13904833666
监狱长助理;杜应春;电话;13836352345
十监区监区长;胡伟;电话;0453-6404715(十监区 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