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年、零三年,迫害很邪恶,自己对法的认识还不是很深,但知道自己学的法是对的,不应该被当权者诬蔑,更不应该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对这种颠倒黑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有效制止,有话又无处诉说,感到情绪无处发泄,就买了油漆、刷子到各个村的墙上去写。后来同修看我很有正念,有资料就给我去发。我知道自己也有这个责任,从来都不拒绝。有时是晚饭后去发,有时后半夜三、四点钟去。有的村子以前从来没去过,为了发资料毫不犹豫的就去了。有一回我乘下大雪之机,白天去发。有时夜晚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跑七个村子,直到资料都发完才回家。有时正念并不是很足,但师父还是看护着我,使我每次都很顺利。
去年的一天,我取回资料后与一同修商量如何分头去发,她去哪个村,我去哪个村。她由她丈夫骑摩托带着去发,我还是照旧一个人去发。分工时她说某村某村有路灯不好做,我就让她去另几个村,这几个村我去好了。她反应很快的说:我不去某某村,那个村狗很多。我一听不耐烦了,心想怎么这样的心性,带着不善的语气说:那你挑吧,你不去哪个村我就去。她挑了几个村后走了。
晚上我们分头出发了。到了第二天见面时她说:唉!昨天晚上我去的村也都亮着路灯,不多的资料跑了好几个村才发完,看样子觉得尽管挑了几个村,但还是不很顺利。我觉得很好笑,因为我去的那些村虽然都是她挑剩下的村,也都亮着路灯,可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好象都在家里等着我去发资料呢,太神奇了。这件事让我认识到,证实法中,如果修炼人的状态不对,从为己为私出发,想得到的就不会得到,反过来,师父会予以呵护。也就是说,师父这样安排是为了让我们去悟,看到你有这样的执著心也得让你去掉。
最难过的是心性关。其实把它看成是“关”,悟性就已经很差了,可总算悟到了,没叫师父白操心。这件事过去已有几年了,可现在想起来还很清晰。那几年我的娘家侄子在城里上班,他家离城远,我家离的近,他每次回家也都到我家玩会儿,有时歇班好几天干脆就住在我家。时间长了我就觉得烦了。我是他姑姑,他在我家很随便,跟在自己家没什么两样,每天白天吃完饭出去玩,晚上吃完饭看电视,一看就看到十二点,早上就起得很晚。那时我习惯于向外看,所以不去找自己哪颗心不对,一味的看他不顺眼,用大法去衡量他、要求他,觉得他一点优点也没有,全身都是毛病。一次,他又在我这里住了好几天了。我吃完饭去蒸馒头,一出屋看他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那神情那么自在舒服,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我成天做给他吃做给他喝,他还对我视而不见,头不抬,眼不睁,跟大爷似的,太可气了。干着活心里想着怎样叫他关上电视,睡觉别干扰我。其实那时即使他不看电视我也烦他,觉得他给我添了那么多麻烦。
心里装着不好的东西,讲出的话自然就不受听,我说都十一点了别看了。他带着抵触情绪哼了哼,连看我一眼都不看,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我气得已经要不行了,恨不得马上叫他走人。当时就觉的自己对,他应该听我的话,根本没想到这是我的嫉妒心在作怪。越执著越生气,甚至想:他不如死了算了,活着有啥用啊?这么坏的念头一出,我才惊觉了:我是修炼人,对人应该慈悲,要为别人着想,怎么有叫人家去死的这种念头呢?和修炼中要求格格不入,还正相反了,这是怎么回事呢?想来想去忽地想到,我这都是和别人对立的,这不是共产邪灵那一套吗?不能要它,不能跟它一样。刚想到这里,忽一下觉得身上象卸下千斤重担一样轻松,内心充满慈悲祥和,非常舒畅,这种感觉只能心领不能言传。我来到侄子面前,他还是那个姿势那个表情看着电视,我不看他什么样,只问他活干得累不累?要太累,我给你找个理发的活,还可以学门手艺,还轻松。他的态度一下子变了,马上坐起来跟我说话,温顺的象换了一个人一样。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样的态度。
写到这我记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的“把生活中的苦当作对自己的不公”的那段法。是啊,修炼就是苦,抱着执著心,只想安逸的心不去才觉的苦,要把那个心放下后,内心平静的对待生活中的一切,就不觉的苦。修到现在了,对师父在《洪吟》中讲的“吃苦当成乐”,我应该再仔细悟悟了。
这关过后不久,我侄子就不在城里上班了,从此再也没来我这住过。现在都快一年了我都没见过他。这件事可能就是对着我的执著心来的,它让我看到了自己的问题,找到了该去掉的那个心。
师父还说过,“大法弟子从修炼那天开始,你的一生就已经从新安排了。也就是说你这一生已经是修炼人的一生,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了,也都不会出现偶然的事,人生路上的一切都与你的提高和修炼有着直接关系。”(《洛杉矶市法会讲法》)我是关着修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从一件小事情中,完全可以体悟到师父的这句话。
两年前我村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了,从此资料来源成了问题,要想要资料,得去二十里外的县城拿。我去取了几次后就生出了怕麻烦的心,但没意识到,心想这大口袋大口袋的驮多麻烦,还引人注意,要是我能做资料多方便!九包纸可以用好长时间。后来我把自己想做资料的想法告诉了县城同修,我说这样还可以减轻你们的工作量,减轻你们的压力。同修阿姨说,这事很严肃,得跟其他同修商量商量。一星期后,我去取《明慧周刊》,问起了我做资料的事,同修阿姨微笑着说行,还让我示范一下。我觉的一点也不难。取回周刊后,我就把这事放下了,只是每周取一趟《明慧周刊》。过了几天一场大雪,把路封了,气候很差,不是下雾就是阴天。这时我着急了,这期周刊同修得看吧,大法中的小事也是大事,同修们得整体提高啊。这事就得我去做。这时我感到师父就在看着我呢,我的任何一颗心师父看的最清楚,我不能明知自己有各种人心却不修去,让师父再操心。走吧,上午十点我把摩托车,推到大门口。蹬了不知道多少下也没蹬着,还出了一身汗。想起来了,准是不让骑摩托,我把自行车推出来锁上门就出发了。四十分钟后就到了同修家,我说这次一定得把机器运回去。同修问用什么运回去?我说你家有三轮吗?他说有,我说就用你的三轮运回去。我们到了商店,把机器、纸、墨全都买了搬上车,同修一直把我送到城边大路上。那天是大雾,到了我村的小路时突然想起摩托车为什么打不着:就这种天气,别说用摩托车驮着三轮车上的这些东西,就只我自己骑那摩托我都不知道得摔多少个跟头。中午雪化了,可到晚上它就又冻成冰了,路上象溜冰场一样。我谢谢师父呵护。
机器运回来,我想这可好了,自己可以任意选择什么内容做,不是同修给什么算什么。可是恰恰相反,它一开始就跟我别扭上了。出了几张《明慧周报》,做小册子就不行了,怎么也印不好,废了好多纸还是不行。我看了说明书,上面说了温度太低也不行,我就给它捂上棉被,还不行,又把它搬到火炕上去,暖和了吧?结果还不行。我想是不是我操作的顺序有问题,我又从新做,放進的文稿是小册子,结果印出来的是满纸的英文字母,我一个也不认识。我拿着印出的英文去问同修,她也觉的奇怪,怎么会这样,后来同修给买了一个鼓芯,可晚上印了几十张又不行了。就这样一冬天也没做出多少来。过完年还不行,而且整张纸黑乎乎的,说明书上也没讲到这种故障。我去城里多次请教同修,同修让我对机器发正念,还让我与它交流,把它当作一个生命。可我深受邪党无神论的影响,根本不可能把它当成一个生命,更做不到要发自内心跟它交流。
后来我把机器送回去了又换了一台新机器。同修说这台可什么毛病都没有,用去吧。可到真正做事时不是卡纸就是打折,反正是别扭,到后来我每次往机器前一坐就觉的心态不正,不是发正念就可以取代的了的。这时我意识到提高心性是很重要的。到现在自己做资料快一年了,可我的心性没有多少提高。其实在印真相资料中,师父也经常点悟我,可我悟到就是我要做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但是我开始要做资料的基点不对,是出于跑城里嫌麻烦的心,是想舒服安逸的心。所以旧势力坏神看到了这个大漏洞,对我做证实法的事情极尽所能的干扰。因为即使一个常人在印常人书或广告时都不会有这种干扰。悟到了这些,我就要从新归正自己的思想,并且要全盘否定旧势力,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一切。
以上是自己修炼中的体会,请同修给予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