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石家庄大法弟子范庆军,男,四十岁,井陉县秀林镇南张村人,原就职于石家庄市河北制药厂。范庆军因信仰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二年九月被邪党恶警绑架、非法关进徐水县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邪党非法冤判七年,关押于冀东监狱一支队。七年来,范庆军在冀东监狱中遭受到残酷迫害。尤其恶警贺晓强,多次纵容、唆使犯人对范庆军进行殴打、体罚、虐待,不让他正常睡觉,故意伤害范庆军的健康,手段卑鄙之极。日前范庆军已对恶警贺晓强提出控告。
以下是冀东监狱恶警、恶犯对范庆军进行迫害的典型例证。
*惨遭盐池寒水浸泡一天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范庆军被强制出奴工,范庆军认为自己修炼法轮大法无罪,拒绝被奴役干活,九中队恶警指导员贺晓强就指使当时的“包夹”犯人戴贵友、李印强、张东强强行将范庆军按在结晶盐池里泡着,不让上岸,而三犯人都穿着靴子,四月的卤水很凉,一泡就是一天,导致范庆军落下关节炎,经常腰、腿痛。并且在收工后,不让范庆军洗澡,将范庆军单独关在九中队一间私设的反省室内,除两“包夹”外,不准与他人接触、说话,进行虐待。
*被强行暴晒一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天气炎热,恶警贺晓强又唆使“包夹”戴贵友、汪国才将范庆军仰面摁在盐道上躺着,脸朝直射的太阳曝晒着,不让戴帽子,也是一晒就是一天,致使范庆军的视力急剧下降。约一星期后,贺晓强看范庆军仍拒绝做奴工,就丧心病狂的指使“包夹”戴贵友、李印强、张东强等九个犯人,将范庆军的上衣剥光,摁在经太阳曝晒了一天的塑料苫子上,用废旧的铁滚筒大施烙刑,残酷折磨范庆军。
*遭三恶徒暴打近一小时
二零零四年六月底,恶警贺晓强又唆使“包夹”戴贵友、陈玉珊及专门打手、吸毒犯张秀生折磨范庆军。在二组五、六磅机房前,戴贵友、陈玉珊俩人反拧着范庆军的两个胳膊,让张秀生施暴,张秀生对范庆军大打出手,扇了三十来个耳光,并用肘用拳猛擂范庆军的两条大腿五十多下,而恶警贺晓强就坐在离范庆军不到百米的三、四磅机房的椅子上,跷着二郎腿,叼着烟卷,阴毒的督“战”。因为周围还有二组十几个干活的犯人时不时的向这边观望,居心叵测的贺晓强为掩人耳目,装腔作势的喊了两声张秀生的名字,张秀生马上心领神会,于是三人连拉带拽的将范庆军弄到二组大机房后,继续暴打,这种惨无人道的暴行足足持续了近一小时。
*长期不许睡觉
当日下午收工后,恶警贺晓强又指使恶犯连续四天三夜不让范庆军睡觉,逼范庆军坐在厕所旁边的一个长二十厘米、宽十厘米、高十厘米的木板上坐板体罚。一连“坐板”几天,范庆军的双腿肿痛,连解大便都蹲不下,眼睛充血,听力下降,耳鸣。晚上的两名“包夹”是王艳新、杜国军还不停的同范庆军说话,不许范庆军打盹。其实在此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恶警贺晓强都是逼范庆军每天半夜一点半才睡,并让值夜班“包夹”西艳辉、组长张东强时不时的扒拉范庆军一下,把范庆军弄醒。
冀东监狱的恶警、恶犯,对范庆军长期精神上的蹂躏及肉体上的摧残、折磨,导致范庆军落下严重失眠、神经衰弱、记忆力下降、头痛、耳鸣、视力减退、腰腿痛、关节炎,七年牢狱折磨,使原本身体健康的范庆军现在一身是病。
邪党对范庆军的非法刑期截止日是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据悉,范庆军已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日向河北省中级法院对恶警贺晓强提出控告,要求追究恶警贺晓强的法律责任,赔偿他在过去及将来的医疗费用、精神损失。
范庆军的控告书已交到冀东监狱。按相关法规,狱方应在七日之内给予答复。据悉,直到二月底冀东监狱教育科科长张福良才跟范庆军进行了一次毫无诚意的谈话,想把此事压下,并表示此事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范庆军毫不妥协,表示出狱后将继续提出控告。
冀东监狱:
一支队教育科科长:张福良
狱政科科长:马长证
一支队支队长:李铁林
参与迫害的犯人住址:
李印强,河北省滦县雷庄镇董庄子村
戴贵友,河北省滦南县程庄镇潘家戴庄村
王艳新,天津市汉沽区金谷里34─201
杨志义,秦皇岛市抚宁县留守营镇河西村
陈玉珊,唐山市古冶区划南范各庄77栋31楼10号
王金国,河北省青龙满族自治县隔河头乡城山沟村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9/7/5/1088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