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黑窝的“禁闭室”开始设在生产区,是一排有三十间左右的平房,两边开门,禁闭室有六个平方,水泥床用石头砌上去,高低不平,前面是大便池,三十到四十公分的槽,空间走路,没有窗子,门外有一个空间为四平方米的铁笼子,专门安排有一批犯人,八到十人,二十四小时不离开,专门负责对关禁闭人员砸“镣”,铐手铐、体罚等,值班狱警每晚两人。后来禁闭室设至生活区,上面一层平房,禁闭室设在地下室,内设死人床、铁椅子,泡沫墙,外面听不到禁闭室的一丝声音。
大法弟子一进监狱,先被非法关入入监队三个月,强迫思想“转化”,奴役剥瓜子、剥蒜等,所有被关押的人员在这里干活,加重对大法弟子的奴役工作量,如不背监规,就吊铐在车间中间,每个大法弟子专设“包夹”犯人一人以上,他们每天记录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记录本每个星期交给狱警看,不准炼功,不准和任何人说话(包括犯人),恶警以减刑,扣分等恶劣奖罚手段鼓励犯人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四年,成立监狱“610”非法组织,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此科由甘肃省610与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领导,处长潘新盛主要负责,兰州监狱副监狱长刘元珍专门负责所谓的“转化”。科长叫赵军,专职迫害狱中大法弟子,每年基本两次,找外面所谓“转化”的学员,到监狱演讲,同时,“610”成员去外地学习迫害大法弟子的经验,二零零五年八九月份,陕西一叫陈斌的人,到监狱宣扬邪说,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一日,监狱又一次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四个犯人轮流看管,不让睡觉,一天一个馒头,一小杯水,同时进行洗脑的精神迫害。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关禁闭、戴上脚镣、手铐;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吊在空中折磨。还有的法轮功学员面临生命危险。
遭受迫害最严重的法轮功学员有:黑龙江大法弟子孙照海、被关禁闭一个月(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七日—十二月八日),出来后,又再次被迫害关在一间小屋子里,四个犯人看管,不让睡觉。魏兴柱被关禁闭二十八天,张广立、李文明被关禁闭一个月。安基衡和王演文也遭受邪恶的迫害。
至二零零八年底,被非法关押在此黑窝的大法弟子有二十七人。
一。被非法关押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
1、 于进芳,男,六十三岁,甘肃省汽修二机厂退休工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于进芳被非法绑架,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于进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兰州监狱的牢房遭受非人的待遇,睡的是阴暗潮湿的地铺,导致全身长满了疥疮,体无完肤,全身流脓血,持续发高烧不退,卧床不起,不能吃不能喝,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看守所下属卫生所才被迫通知他女儿。二零零三年三月于进芳在多人的搀扶下,女儿交二千元给兰州大沙坪劳教康复中心医院,不到一个月又被看守所押回迫害,在家属多次要求下,又被勒索四千元后,方才转入医院。
在狱中熬过了漫长的五个春秋,于进芳身心均受到极大的摧残,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所谓的“刑满”,家人将其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接回,发现人非常消瘦,身体虚弱,不能吃东西,经常呕吐,据本人讲快出狱的两个月以来就有这种情况。后来于进芳越来越不能吃,呕吐越来越频繁,在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六点多钟与世长辞。
于进芳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老残监区。于进芳这种身体状况,狱中应负什么责任?这又是中共江罗邪恶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肉体上消灭”的铁证。
二。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八年被兰州监狱迫害的大法弟子的部份情况:
一监区:
金发明,六十多岁,榆中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八年。其妻胡月梅,长期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八年儿子结婚时,被榆中派出所等邪恶之徒绑架,非法关押在兰州龚家湾洗脑班七个月。队长王国成。
二监区:
1、高锋,三十六岁,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职工。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高锋和曹东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入监队警察苏某某,赵某某,刘秉成等多次把高锋双手铐起来吊在单杠上,脚尖几乎挨不着地,一吊就是近一个小时。高锋多次都被吊得昏死过去,第一次被吊了一个下午,高锋小便都失禁,高锋还被多次铐在电线杆上“抱杆”,罚站,前后长期断断续续被戴手铐两个多月,期间高锋还不时的绝食,还和曹东一起被强迫劳动,政治学习,参加军训,扫院子,扫小厕所,打水,挖土方,捡瓜子等。
高锋被长期灌食迫害,强行注射了各类不明药物,肉体和精神遭到了极度的摧残。在绝食绝水期间,还遭到教导员王长林、队长刘秉成的电棒毒打,队长贺理庆、赵干事的辱骂及犯人何丛善、马凌等为帮凶的协助迫害,并被吊铐在高低床上挂了十七个小时。
在邪恶严重的迫害中,还给高锋开过批斗会,罚坐小凳,不让睡觉,参加洗脑学习等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高锋被下放到兰州监狱第二监区。因炼功被犯人多次举报,邪恶警察李生勇逼他背监规,在教导员王维红,侦察科的狱警刘永胜等陷害下,把高锋以不背监规、炼功为由关禁闭戴军铐18天。高锋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的灌食,威胁,谩骂 ,罚站等。同时遭迫害也被关禁闭而绝食绝水的还有大法学员关自平,是兰州监狱一监区监区长杨东亲自送到禁闭室的。为继续监视迫害,解除禁闭后,第二监区悄悄分派几十个犯人来在不同场合监视、汇报。还不让高锋写申诉,不让写信,不让与其他学员接触,半年没让接见,不让下楼。
2、孙照海,黑龙江大法弟子。
三监区:
1、金吉林,四十二岁,兰州市榆中县金家崖村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十年,先被非法关押在九监区,一直遭受残酷迫害,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一日,一年零十二天里,平均每天金吉林睡觉不足一小时。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折磨是没有人性的残酷,拳打、脚踢、针扎、戳眼、开水烫、冷冻、冰水泡、臭袜子塞嘴,不让睡觉,十天至二十天不让碰床睡一分钟。二零零九年四月三日,金吉林又被兰监政委罗伟鑫找茬关禁闭室。
因为金吉林被非法长期关押,其妻一直独自含辛茹苦的抚育两个上学的孩子,经济非常困难。常年的辛苦劳作,积劳成疾。确诊为“胃癌晚期并左颌下淋巴转移”。在金吉林妻子重病期间,家属曾到劳教所要过人,十二月二日,兰州监狱九监区队长张海军及另一管教到金吉林家做所谓的“家访”,拿摄像机不停的拍摄,拍摄完后,将片子给金吉林看,并邪恶的说:只要你写“保证书”,我们立马放你。竟然以他妻子的病痛要挟金吉林,在人命关天的大事面前,依然没有丝毫人性。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金吉林的妻子在病痛煎熬中离世;老母病痛卧床不起,老父被当地恶党逼的长年流落在外,孩子们衣食不保,面临辍学,在恐惧中期盼着父亲能早日回家,
2、蒋春斌,三十五岁,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定远乡歇家嘴村一队村民,非法判蒋春斌九年徒刑;先被非法关押在五监区,在汽修车间每天八小时干打磨活。多次被关禁闭室,多次被医务室灌食。蒋春斌在二零零五年发表严正声明,被恶警关在号室三个多月,不让出来,不让下楼。零八年春,刚调到三监区,就被迫害,关押在禁闭室二个多月,不做任何妥协,在五月中旬才被放出。他六十六岁的老母,腿肿疼,走路一瘸一拐,每月艰难地到兰州看儿子。
四监区:
1、常具斌,四十六岁,白银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二零零三年被关,多次被关禁闭室、号室,从未向邪恶之徒妥协,一直被停接见。二零零五年八月,与省劳改局来人谈话时,在会上揭露兰监对大法弟子关禁闭号室的迫害,被关号室不让出来,直到二零零八年。二零零八年七八月间,因晚上点名不报数,又被关禁闭室两个月。
2、王允波,男 ,兰大本科生,辽宁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底被抓,被非法判刑八年。
3、魏俊仁,男 ,四十多岁,甘肃平凉泾川县罗汉洞乡大法弟子,被非法判重刑二十年,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严重疥疮,魏俊仁被勒索上千元。二零零四年正月十六日媳妇离世,留下年迈的父母,年幼的两个儿子艰难度日。
五监区:
1、文仕学,男,五十七岁,兰化职工,非法判重刑八年;二零零五年八九月,陈斌在兰监散布邪说后,文仕学被强行“转化”一个多月,关在禁闭室,戴着脚镣,监狱自制的手铐,用铆钉钉死,铁链把手和脚绑在一起,腰根本直不起来,一天一个馒头,一杯水,不让睡觉,文仕学坐在禁闭室水泥地上,不分白天黑夜被用大灯泡烤着。出来后,不能走路,眼睛睁不开,人浮肿,三个多月后才慢慢恢复。二零零七年三月,文仕学递上严正声明,声明在强制下的违心“转化”作废,被恶警关在号室三个多月,不让出来,不让下楼。
2、王有江,三十八岁,前兰州军区通讯部队少校军官,非法判十年徒刑;被迫害的腰都僵硬,走路靠拄单拐行走,步履蹒跚,身体极虚弱,备受精神摧残。二零零八年五月,看经文被恶警周明杰发现,吞进嘴里,不说来源,被关一个多月禁闭室迫害,后正念闯出。
3、魏安月,男 ,四十四岁,甘肃金昌市大法弟子,原金川公司运输部职工。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在兰州被绑架,魏安月被判刑十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五监区、七监区。
五监区教导员肖兵,三十多岁,所有大法弟子被关禁闭室迫害,都是它部署、安排,签字同意;副教导员周明杰,三十多岁;大队长石明玉,四十多岁,所有大法弟子被关禁闭室迫害,必须它签字。
六监区:
1、王义超,六十三岁,甘肃靖远人,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七年四五月份,恶警对王义超开始强行“转化”,不让睡觉,不让接见,在生产区牟建峰办公室、生活区办公室,王义超被几根电棍轮流打,遭恶警疯狂殴打,坚定不向邪恶屈服,一直到二零零八年五月回家。
2、杨映海,六十一岁,兰州三毛厂职工,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重刑十年,关入兰监,;后转八监区,二零零八年三月至五月被关禁闭三个月,戴上脚镣、手铐、不让睡觉,一天一个馒头,一小杯水,从禁闭室出来时,屁股、腿上的肉坐烂、压烂,不让洗涮,致使身上的味道很难闻。到后来禁闭室难闻的气味连包夹犯人都不愿进去,五月地震时才被从禁闭室放出。
3、薛留彦,二十多岁,兰大学生,二零零三年非法判刑三年后关入,二零零六年,薛留彦被强行“转化”,在六监区五楼狱警办公室,狱警两班,每班四人,犯人五人,不让睡觉,坐在小板凳五天,薛留彦抗议绝食,人整个瘦了一圈;二零零六年脱离黑窝。
4、强小毅,三十岁左右,陕西人,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重刑八年关入。二零零六年被转陕 西监狱;二零零五年五月,强小毅全身长满了疥疮,身上烂,血流不止,每个月十元的生活费被狱警克扣掉,毛巾、香皂都没有,后来疥疮上了脖子,头也肿的很大,下了病危,在劳改医院一个半月。
5、贺建中,五十岁,兰州大法弟子,非法判重刑七年,二零零八年脱离黑窝;二零零三年五月一日,贺建中给大法资料,被非法关入禁闭室,带着重三十八斤的脚镣,监狱自制的手铐,用铆钉钉死,四米长的铁链把手和脚绑在一起,腰根本直不起来,吃饭时不打开手铐,只把铁链取掉,不给筷子,自己想办法扒着用手吃,脚镣啃肉,时间不长,肌肉严重萎缩,脚镣上的方钢重的人的骨头都要被压碎,贺建中绝食抗议非法迫害九天,脚镣、手铐才被去掉,关一月后才被放出,出禁闭室时走不成路,由旁人搀扶,长时间拄一木棍或扶旁人肩膀走路。
六监区教导员牟建峰,四十多岁,转业军人,地痞流氓,为了升官发财,对大法弟子迫害不择手段;二零零五年到二零零六年,组成的转化组,成员是狱警:杨建军,王伟,李华,阎华,其中阎华为捞资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不遗余力。
七监区:
1、李福斌,五十九岁,兰州东岗食品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七年,李福斌在兰州监狱被迫害得高血压、心脏病复发、静脉曲张,大腿肿的不能行走。因手术有生命危险,恶警拒绝给老人治疗,也不允许老人保外就医。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兰州监狱的恶警为给自己所谓的“业绩”贴金,给他们加分,逼着大法弟子要求减刑,李福斌不配合他们的邪恶要求,而被又一次非法关进禁闭室,整整七十三天,遭毒打、戴着脚镣手铐、不给吃、不给被子,期间一直不让家人接见,十一月二十九日才被放出,后只因接了一个条子,又被关禁闭室十天,虽遭残酷迫害,老人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向邪恶屈服,后正念闯出。
2、张荣,四十多岁,会宁三中教师,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被非法关押在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一年,二零零七年八九月份又被非法绑架,非法关押在会宁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兰监,吃饭、走路、干活都被犯人包夹,严密监视。
3、邵颜波,三十多岁,会宁人,被非法判刑八年,后转三监区。
4、曹玺,六十五岁,平凉市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四年。
5、席浩学,四十多岁,甘肃省镇原县临泾乡包庄村毛铺自然村人。二零零四年七月被镇原县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强迫织地毯、电焊。
6、牛万江,男,四十九岁,铁路局兰西机务段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牛万江又一次被绑架到大沙坪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三年,牛万江在兰州监狱因不配合邪恶,被非法关二次禁闭“专管”,在禁闭期间,因其绝食抗议遭到邪恶之徒的暴力迫害以致休克,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恶人并停止其与家人接见六个月。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五日,牛万江的家人去兰州监狱接牛万江时,监狱声称:牛万江已在夜里零点被接走送往龚家湾洗脑班。
八监区:
1、蒋明辉,三十多岁,北京北方工业大学毕业,兰州市经济贸易委员会企业运行处干部。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七日,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蒋明辉戴着手铐、脚镣被兰州市城关区伪“人民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非法迫害期间,蒋明辉手被砸伤、关禁闭、强迫当奴工。二零零八年初,给监狱长写了一封信,揭露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强烈要求立即停止迫害,被关在号室2个多月,不让出来,不让睡觉。接见被停一年。
2、张亨通,三十多岁,会宁三中教师,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七年终考核上写“法轮大法好,”被停接见一个月,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脱离黑窝。
3、贾培富,七十多岁,白银建行退休职工,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五年八月,戴脚镣手铐被关禁闭室一个多月。包夹吸毒犯曹明,经常侮辱、骂、毒打老贾,配合恶警段晓露严密监视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脱离黑窝。
4、赵长瑞,武都大法弟子,近六十岁,被非法判刑七年。
5、陆占山,陇南大法弟子。
6、陆岩本,三十多岁,兰州榆中陆家崖大法弟子,二零零五年多次被关禁闭室,遭毒打。
7、何影国,三十多岁,兰州七里河区学员,被非法判刑十年。
八监区的奴工活是剥蒜、磨宝石,毛衣编织产品出口国外,早上7:20出工,中午吃饭20多分钟,晚上10点左右才收工,超体力、超时间奴役,完不成任务就是七八根电棍群殴,大法弟子黑会玉遭电棍殴打。
二零零八年十月底,又一轮对大法弟子为期一个月的精神迫害,学习监规,继续表明对大法的态度。恶警段晓露,四十多岁,分监区区长,最为邪恶,要求每个大法弟子每月写思想汇报,并派犯人对大法弟子吃饭、走路、上厕所时时监视、盯着,不让大法弟子互相说话;教导员 赵之勇,大队长杨凯,直接负责对大法弟子关号室、关禁闭室迫害,把犯人的生产任务去掉,安排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九年,伙食极差,一直在加班。队长,李远东。
九监区:
张广利,三十多岁,白银公司职工,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零六被迫妥协,后写了严正声明,一直被关在号室不让出来。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四日被关进小号里,白天在恶警的办公室站一天,四五个恶警用邪恶的语言围攻,晚上关在小号里,由五个犯人轮流看守,不让睡觉。
十监区:
1、杨学贵,兰州大法弟子,四十多岁,自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绑架,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恶警强行把他送到兰州监狱,二零零三年四月,杨学贵被戴着手铐脚镣由六个恶警押着送往临夏监狱,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临夏监狱把杨学贵又交给了兰州监狱,杨学贵遭受了非人的迫害,遭毒打,关禁闭室,绑死人床,邪恶之徒无所不用其极,杨学贵被迫害的浑身疥疮、骨瘦如柴,不能正常行走,但仍坚信正念不变,从未向邪恶之徒妥协。
2、李文明,四十多岁,兰州机车厂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初,李文明第四次被非法绑架,在提审期间,兰州市公安局恶警魏东、何波等人特设置了电刑和紧螺丝扣的脚镣手铐,把李文明强行压在铁凳子上,手脚全部铐上,一分钟给全身通一次高压电折磨。魏东、何波等恶警还专门制作了一套刑具,将李文明的双手、双脚铐起来,铁环上带有螺丝扣,螺杆可借活动扳手旋进,从而使铐腕关节的铁环变得很小。此刑表面上不留什么痕迹,但其疼痛无法忍受,能使腕骨变形甚至粉碎性骨折。
李文明被酷刑折磨的生命垂危,但邪党仍将他非法判重刑二十年,关押兰州监狱三监区。
二零零二年九月至十月,李文明在兰州监狱被非法关禁闭一个月,李文明是孤儿,一直没有人到狱中探视他。 队长陈欣,四十多岁。
十一监区:
1、苏兰州,五十八岁,兰州铁路局兰西机务段退休职工,家住铁路材料厂家属院,二零零二年八月份,邪党恶徒再次绑架了苏兰州,并以参与电视插播为由,操控七里河法院对苏安洲非法判刑十年。九月中旬,苏兰州在兰州市一处被非法关押期间,在刑讯室遭受了酷刑折磨。以何波和魏东为首的恶警将苏兰州固定在铁椅子上,头上戴上钢盔,将两只手腕固定在可以紧螺丝的自制的手铐(铁环)上,用扳手渐渐上紧铁环上的螺丝,使固定手腕的铁环(手铐)紧缩,缩小的铁环压迫手腕,使腕骨发生严重变形;同时在胳膊下面垫上厚厚的书,并且还不断加高书的厚度,经过长时间的酷刑折磨,使人痛不欲生。这种法西斯式的酷刑对苏兰州连续进行了长达七十二小时(三天三夜)的残酷折磨。
当时家中只留下不满十八岁的儿子,无人照管。失去了亲人,没有了家,孩子生活无着落,后离家出走,在外飘零期间染上了疾病,后发展为肺癌。二零零六年六月,无人照顾的苏伟病情加重。亲戚、邻居自发捐钱救护,并和兰州监狱联系,希望让已经患病住院的苏安洲保外就医,回家照顾病危的儿子。苏兰州当时正在劳改医院住院,在承受失去妻儿的痛苦下,每天还被邪恶逼迫放弃自己的信仰和肉体上的残酷折磨。在长期的迫害下,苏兰州身体出现病态,从二零零五年开始就被断断续续的被送进劳改医院,苏兰州患的是直肠癌,而恶警对苏兰州本人谎称是直肠息肉,让他在医院安心治疗。
他的身体状况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狱方拒绝给他办理保外就医,仅在七月二十六日由几个警察押着他回家看了儿子一眼,随后又带走了。苏伟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在家中死亡。
2、陆保良,四十多岁,甘肃省兰州市大法弟子。 恶警为了逼迫大法弟子陆保良转化,连续近一个月由包夹人员监视,强制坐在不到二十公分宽特制的小板凳上,不让睡觉,连续用电棍击打一百多次。
恶警高振东,犯人称其“高流子”(即流氓),打人、折磨人的手段恶毒,犯人见了他就象见了鬼,所以,也被犯人称为“粉碎机”、“恐怖份子”、“变态狂”等。2004年任十监区监区长,后被调“邪教科”任干事。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进行迫害,手段毒辣。十监区参与迫害大法学员的恶警还有陈欣和马小勇。
二零零五年冬,兰州监狱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进行了强制转化。高振东专门在一个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的房子里,把大法学员用手铐铐住,然后吊起来,先用砖头或凳子放在脚下,让人踩着,拿着电棍边打边问:“是我厉害,还是你们师父厉害”(嘴里说着师父的名字),然后, 一脚踢去脚下的凳子或砖头,让人吊着。当时十监区非法关押魏俊仁(平凉人)、王永波(兰大学子)等四名大法学员。
二零零六年,高振东被调换到四监区做监区长。四监区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有李富斌(兰州)、常聚斌(白银)。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四日,兰州监狱开始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做所谓的转化工作,高振东采用同样的手段迫害大法学员。
甘肃监狱管理局兰州监狱管理局局长: 郭建忠 地址:兰州城关区静宁路222号
兰州监狱信箱:兰州市大沙坪28号 邮编:730046 地址: 佛慈大街298号
兰州监狱监狱长:杨万成
兰州监狱十一监区大队长:刘江辉
兰州监狱十一监区教导员:何 副教导员:潘 旭
九监区教导员:高升荣;副教导员:袁晓宏
八监区教导员:杨凯 教导员:赵之勇 分监区长:段晓露
参与迫害大法学员的恶警:杨检荣,代学义等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法院地址:兰州市城关区雁滩路2876号 730000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法院审判长: 赖兴萍 刘保森 金济勇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法院审判员: 丁晓明 陆军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法院书记员: 刘冬郁 李麟
兰州市城关区人民检察院: 检察员:陈海洋 代理检察员:康建宏 张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