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我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去北京反映法轮功遭迫害事实而被绑架。在齐市看守所遭“点穴”、寒冬腊月浇冷水等迫害;后被非法劳教于富裕劳教所两年,因坚持信仰真、善、忍,拒绝转化,而遭遇关小号、关铁笼子、电棍电击、毒打昏死、肋骨打断等非人折磨。
坚持修心向善遭绑架、关押
我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觉的这一法门讲心法修炼,这功法太好了。于是我按真、善、忍原则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九九年我在外地做工,正赶上中共非法打压,每天新闻媒体不分昼夜的诬陷抹黑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底,去北京证实法,回来当日,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被当地派出所带到铁锋分局刑警队,翌日被送至齐齐哈尔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一倒卖妇女的“小山东”扬言收拾我,让我背靠墙,头挨墙朝下“开飞机”,我拒绝;他便让我上铺,趁我不备猛的拽住我腿肚子使劲捏某处的穴位;见此招不行又在我锁骨处用力一拽;他还趁我洗澡时,借帮我洗澡为由,用冷水缓缓的往我身上浇。寒冬腊月冷水浇身,真是彻骨的凉啊。
我们每天吃的连猪狗都不如的食物,白菜用铁锹剁了,扔大锅里煮,连点儿油星儿都没有,每顿只给一个粗糙的窝头,根本吃不饱。警察杨大千(音)趁人之危说:“把你手表放我这吧。”我将手表交给他,可至今未还。我被非法劳教一年,三月二十四日被送往富裕劳教所继续迫害。
因拒绝转化而被关小号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我被齐市铁锋分局送到富裕劳教所。我每天被迫码坐、不许说话,被逼看造谣诽谤法轮功的录像、强迫听刑事犯念诬蔑大法的黑材料。一天教育科人员找我,问:“是怎么进来的,你转不转化?”我说:“我不转化,坚决不转化!”他又说:“不转化不放人,你在这呆着吧。”当时被非法关押在富裕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有八十多人,劳教所利用被洗脑后的帮凶人员一帮一的做转化工作。有个黄管教很邪恶,经常找学员过去“唠唠”,可是一到小屋里就是拳打脚踢。二零零一年六月,因我坚守信仰拒绝转化,被先后两次关小号,共十五天。
一教育科科长找我谈话:“哎,老爷子你的身体挺好啊?”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个个身体都这么好。”一个不怀好意的人说:“你说说你师父和释迦牟尼能比吗?”我说:“不能比。”他们一听兴奋异常的马上认真听。我说:“释迦牟尼讲的是银河系的理,我师父讲的是宇宙的理,这个宇宙有无数个银河系,你说能比吗?”自此他们妄图转化我的事也不了了之。劳教所还非法奴役我们,迫使我们挖地沟、盖房子。
申诉富裕劳教所引起风波 凸现贾大队的邪恶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五日,家人来探视时,劳教所的管教却在我和家人之间挑拨是非,制造矛盾,说我不服管教表现不好,以此方式迫害家人。家人走后,我便给劳教管理局写信,告诉他们修大法没错,没犯法,不应该被劳教,控告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后来潘本余、马勇、王宝宪、张晓春等十八位法轮功学员写申诉书反映劳教所的恶行。马勇写完申诉书欲往上交的时候,贾大队来到监舍对法轮功学员说:“你们别在铺上了,下地给我码坐。”我们谁都不动。贾穷凶极恶的对刑事犯叫嚣:“你们给我往下拽,往死里整,出事我兜着。”这时刑事犯一哄而上,连拽带打,最终一个也未拽下来。牢头王三儿见我岁数大就问:你下不下来?我大声说:“我不下来!”另一三十多岁的刑事犯抡圆胳膊打我耳光,打完耳光后,那个刑事犯手停在那里耷拉着动不了且微微发抖。一个多月后他得病点滴治疗,大家都说他遭报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中午,我们将申诉书交了上去。法轮功学员申诉劳教所的恶行合理合法,却遭到富裕县恶党打手的残酷迫害。六月十九日,申诉的十八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转送到富裕看守所,弄到铁笼子里非法审讯。在看守所期间,贾大队给全体队员开会叫嚣:“那些玩地球的(农民)我整他他也玩地球,我就要整你们这些端国家饭碗的(在职有工作的),你们没材料我也凑材料整你们,王宝宪就是我凑材料整的。”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他们将法轮功学员弄到一个不到一米见方的铁笼子里,开始非法提审。外面的警察提审时,用皮鞋踩、碾学员的脚,用竹苕把打头、酷刑折磨,在如此迫害下,潘本余被非法判刑、王宝宪、张晓春被迫害致死。
这事之后,贾大队学习看守所邪恶经验,在劳教所也焊了两个铁笼子,分别放在两个屋子里。铁笼子拿回来的当夜,就急不可耐的挨个非法审讯法轮功学员,不让睡觉。我正在酣睡便把我叫了出去,其中一中队长很气傲的说:“你们‘自焚’为什么冒黑烟不冒白烟?”我义正词严的说:“你不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被中共利用的假自焚的人烧的是衣物,汽油是这个空间的物质,它不冒黑烟还能冒什么烟?”那个中队长当时脸通红,起身便走了。
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对高镇江的迫害
一日排队报数法轮功学员高镇江报数声大了点儿,恶警王喜竟以此为借口将高镇江关入铁笼子,身体站立双手举起铐在铁笼子上,不能动,欲关七天。我去找王喜理论,他说不行。大家都去找还是非得关七天不可。第二天,法轮功学员开始陆续绝食抗议劳教所的邪恶行径,第五天时劳教所政委慌了,主动找法轮功学员:有什么事都好说,大家得吃饭。下午开座谈会,再开大会,之后马上放人。开座谈会时问谁去,我说我去。座谈时我说:“劳教所是国家执法机关必须执行法律,你们没有按照法律规定和要求去做。”伪善诡诈的所长举手说:“别说别说了,再说就给我上课了。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们高看一眼,我穿这身皮,不穿就和你们一起炼。”之后解除了对高镇江的迫害。
被打断肋骨、昏死后拖至操场
一日法轮功学员炼功、发正念,来了不少警察和刑事犯,疯狂的拽、毒打、用电棍电击学员。学员孙建军等被打的嘴角流血,我站出来制止:“不许打人!”立即遭到众警察及刑事犯的一顿毒打。我被打的头晕目眩,“六一零”鄂主任还给了我一拳。我被他们从屋里拖到操场,双手反铐扔在地上。我趴在那里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又将我弄到屋里,威胁不让我再炼了,我不答应。这时李政委进屋叫嚣:“把他弄到车上去!”我、邢延良、姓张的等法轮功学员被他们用车拉到富裕看守所。
到富裕看守所,我因身体剧痛一周之久不能入睡,我的线衣上有三个被电棍电焦糊的窟窿,用手一摸,肋骨已断。那位姓张的法轮功学员被打的脸部肿胀、满脸是血、面目皆非,后来他又被非法判刑。我在看守所因坚持炼功刑事犯打我耳光,我站着不动,那个刑事犯自己却疼的直甩手。之后他们不再管我炼功了。一日,省里头目来检查,当他们通知:坐好,来了,我就高喊报告!四十天后他们又将我送回劳教所。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我重获自由,结束了江氏暴政对我长达一年零三个月的非法囚禁。
如今,在中国大陆许多劳教所、监狱里,仍非法关押着众多境界高尚的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每天都面临着中共暴政的酷刑、活摘器官、迫害致死等等的威胁。我们呼吁世界人权组织、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各界仁人志士:让我们共同携手制止这场对人性、道义、良知与尊严的践踏,让自由、光明普照中华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