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到楠木寺后,恶人强制我脱光衣裤被搜身,非法检查我的东西,强行剪掉我的头发(此后经常受这样的迫害)。我被非法关在五中队(入所中队),恶警派两个杂案犯(吸毒犯、卖淫者、小偷)包夹我。恶人不准我和别人说话,不准我眼睛看别的地方,不准闭眼。每天强迫我面壁从早上五点站到晚上一点。我一闭眼,包夹立即把我眼皮扒开,还打我。我被迫害的双脚发肿,腰酸腿痛。
在这里,无论我做什么事,哪怕大小便,都要打报告,包夹许可,才能干。恶人还天天对我强行洗脑,包夹经常对我念一些诽谤大法的材料,“帮教”则散布一些邪悟的谬论,但我始终坚持对大法的正信。
一月后,我被绑架到七中队。在这里恶警天天辱骂大法及大法弟子,强迫我们看诬蔑大法及师父的电视、书籍、报纸,强迫我们天天写思想汇报、没完没了的写骂大法、骂师父的话,强迫我们面壁。谁不服从,就要被加重迫害。
特别是2002年8月以后,七中队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越来越残酷。恶警张小芳、毛豫春、兰某某、潘某某、方小青、安某某以军训为名迫害我们,强制我们在烈日下曝晒、来回跑,对不配合的人就唆使身强体壮的杂案犯几人轮流拖着一个大法弟子跑,祝霞、吴厚玉、韩杰、万古芬、何玉梅、李桂香的衣裤、鞋、皮肉都被拖烂了。
恶警还强迫大法弟子每天喝五至六杯特大杯水,但不准上厕所。谁忍不住拉裤子上,流到地上就把谁的衣裤脱下擦地,擦完就扔掉。祝霞每天被迫从早六点站到晚十二点,吴厚玉被迫站到凌晨三点,还不准她上厕所,她强忍住,后来让她拉,她很长时间都拉不出来。还强迫她一只脚站地上,一只脚放高凳上,两腿成直角,杂案犯在旁打她。大法弟子喊不准打人,恶警却制止大法弟子,不准说话。何玉梅被逼不准上厕所,强迫站到晚上三点,恶警还多次用电棍电她,张小芳还打她。张小芳、毛豫春指使吸毒犯张超群、郝晓东、庄小林、刘平、邓某某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韩杰、杨华莲被打的鼻青脸肿。我也被打了。
恶警还指使犯人把大法弟子拖到小间强迫大法弟子双盘,然后用绳捆绑双盘的腿长时间不松开。以此强迫大法弟子“转化”,张小英被捆二十多个小时,腿烂了一个大洞,快回家了,还没完全好。何玉梅被捆一天一夜。朱会群、李芬玉、沈君被用绳捆上拳打脚踢,还不准上厕所。李桂香、王洪霞都被盘腿捆绑。帅会兰快回家前严正声明要坚修大法,犹大和杂案犯一哄而上脱下她的裤子群殴。
邪恶打手张超群、郝晓东常把朱会群关在小间毒打,我们都听到她的惨叫声,后来她被逼“转化”了。王佳、李安英、谭金会、邓忠素、燕宝平、杜国建、钟水容、何玉梅、张素清、沈君、李桂香、付天禄、帅会兰、艾克秀、岳利永都多次被打。恶警把艾克秀、祝霞、何玉梅、岳利永铐在树上。张维红经常出来证实法,经常被用手铐铐上。
恶警不准我们说话,有些人被害的说话都说不清楚。罗俊玲被害的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付天禄被害的停止呼吸达十多分钟,后来被抢救过来了。朱银芳被迫害死了。姜洁玉也受到各种酷刑折磨。毛坤来七中队时,已不能走路了,就这样也不放人,绝食几月后才放回。在残酷迫害下,马青春、高燕、韩杰被害的精神失常。
七中队犹大蒙庆、李金文非常邪恶。常帮恶警出谋划策迫害我们。她们散布邪悟的谎言迷惑大法弟子,还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连打带骂,冯小韵只有十多天就该回家了,可蒙庆强制她长期蹲,逼冯小韵放弃修炼,最后冯还是转化了。恶警还对大法弟子进行加期迫害。罚大法弟子长期坐军姿,有的臀部都坐烂了。
恶警对抵制迫害而绝食的大法弟子强行灌食迫害,我、钟水容、刘坚、吴厚玉都被灌过食。钟水容的牙被撬掉两颗。我被灌食后,好长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我因体弱多病,为祛病,练过多种气功,但都没达到祛病健身的作用。最后我有缘修了法轮大法,很快所有的病都不药而愈了。人长的白里透红,性情也变好了。因此我一直坚修大法。然而,九九年“七·二零”后却遭到楠木寺劳教所迫害,以上的揭露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