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今天是师父的华诞,我和妻子遥祝师尊华诞快乐!回忆修炼路上师尊的精心呵护,我们倍感亲切和感恩。
神奇的钥匙
我和妻子都是一九九七年同时得法的。得法以后,学法炼功就成了我俩每天的头等大事。当时,我们在同一个县城工作,而且都比较忙,只能白天挤时间学法,星期天、节假日洪法。炼功时间安排在每天清晨的四点五十分,地点在公园,天天如此,风雨无阻。我和妻子负责每天提前到公园叫公园管理人员开门,清理场地,悬挂横幅。当时,公园是统一管理的,公园大门每天早晨六时开,晚上十时关,管理人员就住在公园内大门旁边。我和妻子一般在每天早上四点钟左右就到公园叫管理人员开门,这样就影响了管理人员的休息。为了不影响他人的休息,通过协商,公园管理人员配了一把大门的钥匙给我,早上由我俩负责开公园门。
一天早上,我们照常到公园炼功,我们开门不久同修就到齐了,正当我们打坐炼功时,公园管理人员气冲冲的走过来说:“你们是怎么進来的,是不是爬墙進来的?”我说:“我们是从大门口進来的,你不是配了一把钥匙给我吗!”管理人员不相信:“不对 ,昨天公园三把锁全换了,你怎么可能开得开呢?”我说:“你不信就问这把钥匙吧。”一边说一边把手头的钥匙交给了他。管理人员拿着钥匙去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了。我到那一看,公园入口处三个大门的锁果真全部换成了特制的大锁,然而我進公园开门时竟一点也没感觉到,拿着原来的钥匙开锁,与往常一样,轻轻松松就打开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此时此刻,无论管理人员怎样责备我,我只是含笑不作声,只在内心感谢师父。
奇异的传呼信号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四日是我和妻子最难忘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我俩亲眼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传呼信号,也正是这个奇异的传呼信号,我们才如梦初醒,看到了修炼路上的差距,感悟到了师尊的慈悲关怀和严肃的教诲。
事情还得从源头说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后,我们当地的形势同样比较严峻,邪恶的迫害在加剧,而我和妻子都是所在工作单位的重点监控对象,言行受到限制,走出去证实法,讲真相,救度众生很困难。当时,我们这里没有资料点,与外地同修又无法取得联系,要得到一点大法资料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自己动手写或从那些从北京证实法回来的同修那里弄点少量的资料,拿到街上去复印,然后找机会去派发。我们一直是这样做着,直到二零零零年九月下旬。
由于当时临近十月一日,邪恶正在部署新的一轮对大法弟子的抓捕行动。得到这个消息后怕心出来了,我就想过一阵子再说。于是在九月二十四日这一天,我和妻子将已经准备好了要出去派发的资料收起来,装進一个纸箱里,等过这个风头再去派发。
收拾完我上班去了,但忘记带传呼机。那天公务多,中午没能回家,到晚上才回家。刚跨進家门,妻子就对我说:你的传呼机响了很多次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我不会用,赶快看看是谁在找你。当我打开传呼机一看,惊奇的发现原来的信号一个都没有了,仅有的一个信号“01—篼诏”格外醒目,当时,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了弄个明白,先从字义入手查字典,字典上的解释是:“篼,一是指走山路坐的竹轿;二是竹藤,柳条等做成的盛东西的器物;诏,一是告诉,二是指旧时皇帝所发的命令。”我恍然大悟,这不是师父在点化我俩吗?在严肃的教诲我俩吗?因为“器物”暗示盛大法真相资料的纸箱,“诏”暗示师父的教诲。我把悟到的理告诉妻子和同修们,大家既兴奋又难过,都流泪了。当即,我们就把藏好的资料拿出来分头去派发。几天后,我们接到了明慧网上刊登的一篇文章《严肃的教诲—记师父最近一次谈话》,里面传达了师父的最新讲法。我们发现师父谈话的时间正好是九月二十四日。从这一天起,我与妻子坚定的紧跟师父走到了今天。
师父护送妻子回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的某天清晨,妻子独自一人去发真相资料,当途经一个不到一米高的斜坡时,不小心脚底一滑从坡上摔了下去。坡不大,却摔得不轻,当时疼痛难忍,动弹不了,她当即意识到:这是旧势力的因素利用债主讨债之机干扰救度众生,我自己欠下的债我一定偿还,但旧势力的干扰破坏我绝不承认,我要继续做讲清真相的事,以后还要加倍做。当时想站起来,可无论怎么使劲,就是起不来了,走不了了。
当时是凌晨四点多钟,天快亮了,街道上开始有人走动了。她想,怎么办?不能叫常人看到我,请师父加持,一定要在天明之前让我回到家中。此念一出,立即就象有人从后面推她似的往前倾,失去控制的肢体不由自主的往前爬去,而且越爬越快,她害怕极了,不停的说请师父“慢点,慢点”。不一会工夫,竟爬了几里地,爬進了一个大院,又从楼梯一层一层往上爬,到了第四层定神一看已经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可还是站不起来,开不了门,進不了屋。她再请师父加持,终于站起来了,打开房门,刚進屋就又倒下了。
此时,已是五点多钟了,妻子满身泥灰,两只鞋尖都磨破了。到家时,她想到了炼功,但坐不起来,腿盘不上。她立即拨通了一位同修的电话,叫她来帮忙。那位同修立即赶来了,见妻子满身是汗和疼痛的样子,一面鼓励,一面帮忙盘腿,在师父的加持下,终于盘上了腿,硬是炼完静功才算数。
邪恶的横幅不见了
二零零六年“七·二零”的前几天,我所在的县城的几条主要街道上突然出现了几十幅攻击、诬蔑大法的横幅标语,它们散发出的黑色毒气侵袭着过往众生。同修们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约而同的都在发正念铲除邪恶。
我心里一动:大法是来救人的,被邪恶控制的恶人也是人,他们只是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或是受旧势力因素的控制才干着破坏大法的事,既然他们能用人的形式诋毁大法,毒害众生,作为救度众生的大法弟子为什么就不能利用常人的形式阻止邪恶的人犯罪呢?我想到了用人工办法将横幅弄下来。
说行动就行动。当天晚上,我与另一同修就去铲除它们。先分头行动弄掉比较容易拿的,然后一起弄那些难度大一点的。正好那天晚上下着小雨,街上行人很少,我们進展顺利。到一个宾馆门前时,我们犯难了,一条又宽又长的大横幅挂在两根又高又粗的电线杆上,电杆距宾馆大门口只有二十米左右,平地上停放着十几辆各种类型的小轿车,也有警车,大门处还有值班保卫人员,要把这条横幅弄下来还真不容易。我们观察来观察去,无法下手,因为横幅挂的高,必须爬上电杆才好操作,而这些轿车和保卫人员何时才能退去?我们不停的发正念,同时决定先把其它地方的清理完了再来清理这儿。这样我们又干了一个小时,已是夜间十二点了。待我们回来时,发现那个横幅没了,是哪位同修干的?我们暗暗的佩服这位同修的智慧和勇气。第二天,问大家,才知道所有的同修都只在家里发正念,没有出去行动的。
原来是师父在呵护我们。因为那天晚上邪恶正在那个宾馆开会,部署新的一轮迫害大法弟子的计划,是师父化解了这一危险。
邪恶看不见我们
二零零七年八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妻子乘火车到某城发真相资料,到达该城时已是半夜一点多钟了,我俩沿街一路派发,進展顺利。两个小时后,我俩突然发现有两人在后面跟踪,什么时候跟踪全然不知,顿时一阵紧张,想回避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我俩见跟踪人员加快了脚步,我们也加快脚步。街道上虽然行人很少,但仍然灯火明亮,一百米内的动静基本能看清。此时,街道上的店铺大多已经关门,我们走了好一阵子,都没能找到能藏身的地方,我俩的身影一直在跟踪人员的视线范围之内。我俩只是一边发正念,一边请师父加持。幸好前面十几米处一个工厂的大门还敞开着,我们一直往厂子里走去,可人生地不熟,不知哪里能藏身,哪里有旁门,進到里面更傻眼了,只有一条大门出進,里面灯火明亮,视野开阔,根本无法藏身。没有办法,我俩决定往回走,心生一念“请师父保护,邪恶看不见我俩”。
正当我俩往回返时,那两个跟踪的人也从大门進来了,他们往里走,我们往外走。我背着装有真相资料的塑料包,拉着妻子的手旁若无人的径直往大门口走去。说也奇了,那两个跟踪的人好象根本没看见我俩,一直朝厂里走去。当我俩走出大门后,便大步流星往前赶路,当我俩离开厂子一百多米远时回头一看,发现那两个跟踪的人又从厂内跟出了大门外。但此时,邪恶纵然插翅也难跟上我们了。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俩终于化险为夷。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9/5/31/10788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