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二日】我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得法,那年我二十七岁。刚学炼半年,邪党就开始迫害了。二零零零年我放弃了工作,上京证实法,被邪党劳教一年。由于自己学法不深,没在理性上认识法,被当时劳教场里的邪悟者带动而转化。二零零一年出来后,我在同修的帮助下,知道自己走错了路,又从新走入修炼。那时又要工作,又要带小孩很忙,丈夫非常反对我修炼法轮功,家庭矛盾不断,学法时经常打瞌睡,不会向内找修自己的心,学法质量很差。二零零三年,我在一次发真相资料时被举报,又一次被送劳教二年,那时邪恶疯狂的对我進行洗脑,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让我天天看那栽赃陷害大法的录像,让那吸毒人员轮番来胁迫写“三书”。那时我正念起不来,配合了邪恶的迫害,“在荒唐可笑的所谓“转化”谎言中,为了执著、为了开脱自己,顺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精進要旨二》〈建议〉)邪恶旧势力又一次抓到了我的把柄:放不下对人根本的执著,把我推向了毁灭之路。
什么是真正的迫害?其实精神上的迫害比肉体上的迫害尤甚。那时劳教场的我啊,在无知中对大法犯罪,劝同修放弃修炼,学邪党所谓的唯物论,唱邪党的歌,还参加邪党组织的活动,在邪旗下宣誓,在所谓反×教中签名,完全走向了大法的反面。跌入了地狱而不自知,在宇宙中选择了自毁而不自知,多么可悲。而那些邪恶旧势力就在那偷笑,认为毁灭一个大法弟子成功……。
二零零五年,我从劳教场出来,因为我还有修炼的一颗心。满是邪悟思想的我啊,还是被邪恶旧势力抓住不放,继续迫害——在名誉上搞臭、在经济上摧垮。在社会上,亲戚、朋友、同事、左邻右里都看不起我,避我如避瘟疫;在家庭里,我丈夫在外做生意,嫌我坐牢多年,影响他的形像和面子,在外找女人不理会我;而那昔日的同修,认为我是叛徒、特务更不接触我。为了生存,我得从新找工作。年仅三十五岁的我虽然是大学毕业,人家一知道我炼过法轮功就避之不及,找不到一份象样的工作。我的内心极度痛苦,后来我去保险公司做了一名业务员,工资不高。丈夫更加讨厌我,经常与我吵架,直至我们提起离婚诉讼,丈夫声称一分钱不给我,那些法官认为我炼过法轮功而不帮助我。就这样我离了婚,一无所有。
师父在《清醒》这篇经文中讲到:“作为学员,你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事情。旧势力对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东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
那时我完全离开了法,迷在人中。不久就有邪悟者找我说有所谓的“第十讲”,我稀里糊涂就接受了。接下来又有人来找我说有一“无字天书”,口传心授,这极具迷惑性,嘀哩嘟噜的传那一套秘密的话语,就这样到处在全国各地串联,其实传的都是些附体、低灵的东西。我知道这部份人为数不少。不读《转法轮》就会被干扰,我就是这样被干扰的自心生魔,接受了山东一个邪恶的东西,简直就把自己变成了邪恶的一份子,这不就是進“无生之门”吗?真是极其危险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不就是旧势力设陷阱,等着邪悟者钻吗?有些转化出来的人还干脆進了宗教,有些还搞出个男女双修了,有些还打着大法的旗号专门搞钱,有的甚至相信特务网站不相信明慧网了。所有这些不就是旧势力安排的一套东西来毁灭大法弟子吗?走过这段弯路我很痛心,从一开始转化就是一个错。直至有一天,我在上班的途中被一辆小车撞倒,我爬起来什么事也没有,而那小车的外壳却裂了,我的摩托车也有损伤。我深深感受到是师尊伸出慈悲的手把我救了,是师尊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要知道我离开法那么久,众叛亲离,象个孤儿,在这个世态炎凉、十恶毒世中我曾经想过死。
二零零七年,我终于找回一本大法书从新走回修炼,那邪恶旧势力把我视为邪恶一伙,处处阻挡我得法修炼,尤其在学法的迫害上,一看书就让我睡觉,看不到任何东西,有时头脑一片空白,就是装不進法。同修告诉我一定要多发正念清理自身空间场,真的是这样啊,每一个邪悟者,走过弯路的学员空间场内满是邪恶黑手、烂鬼、共产邪灵、附体等东西操控,有的甚至是高层的旧势力、乱神直接参与。我就是这样不断的发正念清除、解体它们持续半年,才感觉明显减少。有一次,我听同修谈劝三退,解体邪灵,身子不断打冷颤,我觉的好奇怪,有一次看师尊录像时也打冷颤,可是我一点不冷啊,两次结合向内找,我认为这不是我,这是共产邪灵在害怕,我马上对着师尊的像盘腿结印,请求师尊加持,彻底解体这个共产邪灵附体。果然全身轻松,以后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顺利、成功。就这样我不断学法炼功、发正念,开始尝试走出去讲真相,并集中全部意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否定旧势力经济上的迫害,走师父安排的路,我的境遇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象脱胎换骨一样,人显的日渐年轻漂亮,人也越来越和善,并换了一份收入很好的工作,结识更多朋友。我堂堂正正告诉自己的亲戚朋友:我还在坚持炼法轮功,法轮功是佛法修炼,现在洪传世界。他们对我另眼相看,不再视如避瘟疫,甚至他们还接受我给的大法真相护身符,有些还愿意三退,这对我的鼓励很大。我买来了电脑,也逐渐建立家庭资料点,我要做好,不能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二零零九年一月,我到本地某村子去发资料及光碟,遭到一村民举报,当地治安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我没有怕,我对他们讲真相,揭露我们当地公安迫害法轮功的罪行和遭恶报的实例。他们要查抄我家,我内心起伏不定,不断闪出以前被抄家、跟着被拘留、判刑的念头,我觉的不对劲,是旧势力不放过我,再一次强加给我的迫害。我发出强大一念:请师父加持,彻底解体旧势力的迫害,即使我有漏,我会在大法中归正自己,师父不承认你们的迫害,我也不承认你们的迫害,彻底解体一切冲着我来的旧势力、乱神,邪恶黑手、烂鬼。他们在我家搜出大法书,没有搜到我当时发的资料及光盘。接下来,他们要审讯我,要我写保证书,否则要拘留我,我当时发出一念:“解体拘留,我要堂堂正正回家,决不让旧势力操控他们对大法弟子犯罪,我朝闻道,夕可死,但他们就要无尽偿还所做的一切,很可悲的。”一个公安说:“不拘留也行,要写保证书。”我想我是真修弟子,还能向邪恶保证什么呢?那公安说:“我们不为难你,现在信仰自由,你只要让我们有个交差。”我动了人的情,觉的真得让他们有个交差,于是我写了两句话,最后公安祝我家庭幸福,我堂堂正正回家,我还以为自己很智慧。
我回家细细向内找自己,觉的这一关过的不够好,我能堂堂正正回家,是因为我在魔难中能产生正念,放下自我,向众生讲真相,有一颗无私而慈悲的心:不让众生对大法弟子行恶犯罪。整个过程,公安没有骂师父骂大法,更没有打我及刑讯逼供。我的大法书被抄走,是因为我有漏,配合了邪恶的绑架、照相及录口供。写保证书是动了人的情,从根本上讲,还在对大法犯罪,还是滋养了部份邪恶。我每天四个钟点发正念立掌除恶时,手被邪恶干扰的不住晃动,无法抑止。直至有一天,我们本地几个同修一起集体学法,并准备集体发正念除恶加持本地被劫持的同修走出魔难。那次我发出一念:彻底解体操控同修的旧势力、乱神,邪恶黑手烂鬼、共产邪灵。我要用尽所有佛法神通解体你们。邪恶干扰我的立掌不停晃动,甚至带动身子晃动,连凳子也摇的咯咯响。同修看见我眼珠浑浊,面色灰黄。一同修拿来师父立掌发正念的法像对着我,让我向内找。我说:“应该是我以前做过不好的事,滋养了邪魔,旧势力把我视为他们一伙,灭他们等于灭自己。”同修建议我向师父认错、请求师父清除自身的邪魔。我泪流满面,当即盘腿结印向师父认错。同修说:“最好曝光自己不好的行为,师父说过,人是怕曝光的,邪恶也最怕曝光。”于是我把以前骂师父骂大法、烧书并动摇同修的正信及至被旧势力迫害走弯路、情欲膨胀到莫可抑止犯下色戒的过程,当着所有同修的面一一说出。我说完之后,内心无比舒畅。同修们没有责怪我,还说:“以前把你视为叛徒、特务不对。我们修炼人都难免犯错,能认识自己过错而能改是最好的,我们是一个整体,更加不能被旧势力间隔,以后要共同精進。”
真的,我们再发正念除恶,我的手不再抖动了,我和同修都见证了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伟大。那一次,师父把我所有变的不好、本来要灭的、一切空间微观生命体全部更新、归正、同化真善忍了。我深深体悟到新宇宙“成、住、坏、圆容不灭”的美好。在佛恩浩荡中,我感到被救度的无比幸福、欢畅,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真的,之所以我要把这感受写出来,实在是真心希望现在还在偏离法,走在弯路上的同修,快快觉醒,归正自己,师父没有放弃我们,该迷途知返了,所给予我们的时间已经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