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素蓉(右一)、二姐若兰(右二)及幺弟纯喜一家人跟叶老妈妈的合影 |
庆幸与感恩
老阿嬷修炼前腰骨不好,脚都蹲不下去,炼了法轮功却能够爬山。她说起去年年底被狗撞倒的事:“我牵起一只狗,狗撞了我一把,把我撞翻了,当时真的爬不起来,我想起我是炼功人,过几天就好了。儿女跟媳妇都告诉我说,妈您多炼功学法,我们就不必担心您的身体了。”
一家人一起修炼了五、六年,大姐叶素蓉现在才怪自己最慢学炼法轮功,她惋惜的说:“修炼前那一年,就是象现在这个时候,萤火虫季大家正忙的时候,我却去成大医院住了三个多月,作化疗。”
重视环境保育、无污染的阿里山瑞里山区,一年四季都可看到萤火虫,每年的萤火虫季都吸引上万人上山赏萤,天气好时,萤火虫数量可上看十万多只,整片山壁都可以看到发亮的萤火虫飞舞。
叶老阿嬷的一家人炼法轮功,算起来总共有十几个人,大姐、二姐跟她们的女儿都炼,三姐、幺弟全家人,还有嫁到嘉义市的五姐跟她的女儿也炼,就是儿媳妇住高雄的姐妹们也早就跟着炼了法轮功。
幺弟叶纯喜也在瑞里山顶开了一家民宿,他感恩的说,“家人共同经历了修炼、身体变化的过程,让我们都很庆幸能得这个法。”
得法的机缘
嫁到嘉义市的五姐叶昭蓉谈起全家修炼法轮功前的一段序曲说:“记得二零零一年,一位嫁到嘉义市的村人拿了一本法轮功的书《转法轮》给大姐跟三姐、弟弟他们看,因为生长在农村,大家都不爱看书,每次大姐她们看到这位村人回去时就很担心,因为她一来就问她们有没有看书,给她们很大的压力。”
那么这个山顶上的家族的修炼故事后来怎么发展呢,叶纯喜认为都是因缘。他说:“那一年(二零零三年)刚好碰到传染病萨斯(SARS),我们一家人都不敢接客人带活动,那时全家人都闲着,刚好有人到瑞里办法轮功的九天学习班,儿子从学校带回来通知单,我们就一起去上课了。假如那时没有碰到萨斯的话,大家都那么忙,怎么可能连续九天去上课,现在回想起来,好象都是因缘吧。”
就这样,这个家族上了九天学习班后一路修炼到现在,可是后来二姐若兰却埋怨第一时间没人通知她,到学习班的第六天她才去瑞里国小看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影带,还记得当时妈妈说她,“你应该很惭愧,都在那里睡觉。”现在她了解那是师父在给她净化身体。
几个月后,就是那一年七月,五姐昭蓉回去山上参加家庭聚会时,也走进了大法修炼:“看到姐姐们每人包包里都有一本《转法轮》,我就觉得奇怪,这一家人都不喜欢看书,为什么都抱着一本《转法轮》,姐姐也没说什么,只是叫我去书局买书,我回到大林真的买了书,当天晚上一口气看到两三点,觉得这本书真好。开始我也不知这是一本修炼的书,看到不二法门那段法时,我就决定要这个法了。”
姐妹中最慢得法的应该是大姐素蓉,也是她的身体最差,曾经癌症开刀、作化疗,也作过许多气功治疗,大家叫她炼功,她就是不愿意,她说:“花了那么多钱作气功治疗都没有效,炼法轮功是免费的,怎么会有效?”
昭蓉回忆说:“后来有一天,家里的人都去村活动中心炼功,恰巧大姐女儿没去,晚上我们刚炼完功时,三姐接到大姐女儿的电话说大姐喘不过气了,我们马上送她去医院。一路上家人叫她念‘法轮大法好’,可是大姐连这几个字也念不完整,我们告诉她,你说要炼法轮功,师父一定会帮你。到了医院,大姐告诉大家说,既然说了要炼功,回去就应当去炼,医院检查后什么毛病都没有。隔天我打电话回去,家人说她带游客去玩去了,已经好了。那天晚上她就开始炼功了。”
洪法讲真相
昭蓉自家是开药局的,吃药的确是很方便,十几年的偏头痛,每次痛起来时都要吃两颗药丸,再加一罐中药药水,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宿便,也要靠吃药、灌肠来舒解。她回忆说:“第一次看《转法轮》那一天,头也是很痛,我也吃药了,第三天身体开始净化了,每炼一两套功就想找厕所,头痛也跟着好了。从修炼到今天四年多来,我不用再吃药了。”
或许是身体快速的改变,昭蓉觉得这个功法不错,想让村里的人受益,到了八月,就办了全台湾第一个在早晨上课的九天班,“因为大家晚上没有空,我们早上五点就开始了,活动中心来了二三十个人,也有一对婆媳听到办公室广播带了小孩来上九天班的,那时只知道这个功法好,还不知道是修炼。”
修炼后,一家人更为和乐,工作、生活中在法理上互相切磋、互相激励。他们也写信寄到大陆,向大陆民众讲法轮功的真相,写好了就放到设在老阿嬷店里的箱子里,阿嬷不识字,她说她负责出邮资、贴邮票,并且把信件交给山下来的邮差。
老阿嬷握着滑鼠向大陆民众传送法轮功无辜被中共迫害的真相 |
几年前儿媳妇给老阿嬷装了一部电脑,教老阿嬷打电脑,用电脑寄信给大陆民众,她当然非常高兴,但仍然坚持负担电脑的费用,媳妇说:“刚开始妈妈拿不稳滑鼠,她说拿滑鼠比锄头还重,就用另一只手按着拿滑鼠的手臂说,不要跑、不要跑。妈妈用心学,一个礼拜就熟练了。”
现在,老阿嬷坐在电脑前,握着滑鼠说:“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还被打压,我要把法轮功的好处告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