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前:师父推我往家走
修炼之前,那时我三十五岁,可我已经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严重的胃病使我看到什么东西都没有食欲,血压低到六、七十,还有严重的妇科病,神精衰弱常常一夜都睡不着,困的要命,脑袋想完这个事就是那个事,而伴随这一切的,是生活在丈夫的打骂声中、在家人的鄙视中。我开始恨这个家庭里的人,在表面上虽然没表现出来,可在心里在诅咒他们不得好死,所以几次想到了自杀以求得解脱,但总因两孩子年幼而割舍不下,一次次下不了决心,而又不甘心,于是想从书中找到答案,找到能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可是找不到……
由于自己的性格内向,加上生活的艰辛和磨难,不愿相信任何东西,以至于九六年听闻大法,却与大法擦肩而过。慈悲的师父为了救我,在九七年的三月,让我婆婆的一个十几年没回来过的外甥女回家乡洪法,这个远方的姐姐带来了师父的《转法轮》和教功带,送给娘家和婆家。当时我只觉得和这个姐姐好亲好亲,她说做人要按师父的“真、善、忍”去指导,我是那么的愿听,以至于这两个大家族只有我一人学了法轮功。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就象漂流在外的孩子找到了父母,在黑暗中见到了光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时我只知道这书好,我喜欢看,可我悟性差,不知这是一本修炼的书,是让我返本归真的。就在我这样的心态下,慈悲的师父还为我净化了身体,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无病痛一身轻松是什么感觉,那真的用人类的语言无法形容,当我明白了这部法是什么的时候,大法在我心里就深深的扎下了根。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我和家人、邻居、同事有了矛盾时,总用大法来对照,总会想起师父的法,而化解了矛盾,心灵得到升华。面对丈夫的无理取闹和打骂,从前我是嘴上不敢说,心里骂他、恨他、愤愤不平,学法之后,知道自己是一个修炼的人,要做到“忍”。开始的时候,虽然能想起师父的话,可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就流出来了,过后好后悔,我就一遍一遍的背师父的经文《何为忍》。我知道自己觉的委屈,是没做到修炼者之忍。这样好几次,终于有一天,我正在炕上看书,丈夫突然回家,怒目圆睁,挥起拳头正要打我,我抬起头望着他,心里非常祥和、平静,顿觉他是那样的可怜,他那挥动的手臂慢慢放下,从此他再也没有打我。我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真、善、忍”的力量是巨大的。
在过病业关的时候,我也总是想起师父的话,想起自己是个修炼的人,修炼的人没有病是消业,是好事。记得有一次肚子疼的厉害,一会汗都出来了,家里的人怕的不行,丈夫说必须去医院,我向他们解释:没事。我身体虽遭受痛苦,可心里很高兴。
那个时候总觉的自己的悟性好、学的还行,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觉。“七·二零”以后,通过学习师父的讲法,才知道自己有多差劲,自己并没有从理性上认识大法。因为当时,对师父讲的《道法》、《和时间的对话》两篇经文,只是理解了表面,对正法的法理一无所知。现在才明白,原来不是自己学的好,是慈悲的师父在推着我往家走。
九九年“七·二零”后:师父牵着我往家走
九九年“七·二零”后,开始我对邪党铺天盖地的镇压感到不解,难道做好人有错吗?当时家人、朋友打来电话,叫我快看电视。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书上不是这样说的,我师父不是这样教的。我修炼大法的心一点也没动摇,反而更坚定。
为了维护大法,让更多世人了解真相,我就自己用复印纸复写真相传单,用油漆粉笔往电线杆上写标语,后来用录音机录制真相广播。
看到同修们前赴天安门证实法,我悟到我也应该去。自己是一个大法的受益者,应该去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我冲破种种阻挠和放下儿女情,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号,我来到了北京天安门,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
现在回想起来,无论是在劳教所、拘留所、监狱,自己做的好的时候,都是心在法上的时候,做的不好的时候,都是存有这样、那样的人心。记的那次是我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监狱,一开始狱警叫我领同修唱监歌,我说“我不会”。狱警见我长的瘦小,认为我是南方人,先伪善的让我说出家庭住址,见我不配合,马上露出凶像,罚我第一个出去冻。大西北风的冬天,寒风刺骨,那风声就象阵阵狼叫,我没穿棉衣,棉裤,穿的只是毛衣,毛裤,单鞋,可我一点也不怕,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背师父的《大觉》:“历尽万般苦 两脚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横空立巨佛”和《威德》:“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我一点也不觉的冷,手心觉的热乎乎的,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呵护着我,我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二零零一年,我到北京为大法伸冤,被当地“六一零”人员非法拘留。在拘留所里,我虽没写什么“三书”,可我配合了照相、签过字。出来后非常后悔,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觉的自己不配再学大法,心里很苦恼。就在这种内心充满自责,想学而又觉的不配学的心态下,梦中点化“师父有新经文了”。我想办法找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师父说:“可是对一个修炼的人是要全面看的。我不承认这一切。”读了师父的经文,我眼含热泪,知道师父不嫌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我要用实际行动来回报师恩。
在这几年的证实法中,我三件事从没间断,可做的时好时坏,人心时不时的在往外冒。尽管这样,当正念正行的时候,大法的超常就显现出来。晚上出去发真相资料,临出门我想半小时一定回来,等回来时一看表,果然是半小时。白天出去发真相资料前,我先发正念清理所到之处的空间场,让所有众生该回来的先别回来,想出门的先别出门。请师父给弟子下一个罩,让常人看不到弟子,让所有缘人看到真相资料,得救并且传给更多的有缘人。然后再出去,果然如入无人之地。
一次,我出门发真相资料前,先发正念清理自身及所到之处的空间场,当要出门的时候,一个声音说“等明天吧”,另一个声音说“不行,不能等”,“天太黑,下一次吧”,就这样翻来覆去的十几分钟我都没走出去,心想:自己心态不稳,还是不去吧。这时有一个声音说:“你做到无私无我了吗?”对呀,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要给未来留下来,我怎么这么自私?此刻想起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顿觉自己非常高大,马上走出去了。当我把一本本小册子送到众生的门口,愿众生明白真相得救时,刚一回头,发现真相小册子闪着亮光,我悟到:是师父在鼓励我呢。
由于我進京上访被邪党人员迫害,给我的家人带来了压力,所以他们处处监视我。不论是学习、开会、赶集,只要一提上哪去,家人就阻止:“不要出去。”可我在心里说:“谁说了也不算,我只听我师父的。”面对家人的施压、丈夫的毒打,我从来没有动摇过坚修大法的心,从来没停下救度众生的脚步。记的在《明慧周刊》有同修谈在纸币上讲真相,我马上认同,就做了起来。当师父在讲法中肯定可同修用纸币讲真相的做法后,我就做的更加有信心,一直到今天,从未间断,有时还在家人的“监视”下做着。
现在,通过给家人讲真相,娘家、婆家除一人不明真相,没退出恶党组织,其他人全部做了三退。在工作单位,我用“真、善、忍”大法的法理教育孩子,教孩子背师文《洪吟》里面的诗词。单位里所有的老师也明白了真相,并退出恶党组织。
奥运前夕,公安、便衣到单位骚扰,都被我正念否定。当时我想起师父的话:“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悉尼法会讲法》)
单位和我家里多次盛开优昙婆罗花。每次看到盛开的婆罗花,我都兴奋不已。悟到:那是师父鼓励我要精進啊!
我有时想:可能因为我的做的太差,才没有开闯出一个好的家庭环境,因此常常不敢看师父的法像,觉的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我深知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时时呵护着弟子,弟子才能走到今天。
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