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学员一入德阳监狱二监区(即入监大队),就被恶警搜身、搜物,当面拆毁眼镜,撬烂皮鞋,收走皮带等个人用品,纸、笔、书、信等一切文书资料全被收缴。随即就被命令站“军姿”。
恶警视情况派2-4个“信息员”包夹迫害大法学员,“信息员”按恶警指令,将大法学员关入二楼“黑屋”,吃睡均在黑屋里边,完全与外界、他人隔离,酷刑折磨,逼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那些“信息员”曾扬言:这儿的警察只保护犯人装神弄鬼,与警察作对的,给我们找麻烦的,打死了当根烂红苕。
被迫写了“保证书”的学员,再被关到三楼“转化班”彻底洗脑,逼写“揭批书”,拒写者遭受折磨就成了家常便饭。
恶徒凌虐大法学员的五种方式
1、面壁“军姿”。从早餐六点后即开始,一直站到下午六点,点名后继续站,直到第二天半夜二、三点时,或四点,甚至通宵达旦,或直到人昏迷,可以间隔休息几小时;每天周而复始。特别是二零零六年八月,为了所谓监狱管理局检收,有十一位大法学员被强迫在操场烈日下站“军姿”,晚上又架到电视室折磨,长达半个月。
2、殴打。只要有恶警授意要某人“清醒”或“帮助”,或“信息员”不满意什么发泄,或无聊寻刺激,恶徒都会对大法学员大打出手,肆无忌惮。恶徒通常是用衣服蒙头,或用封口胶封住嘴,缠住手脚,任意乱打。二零零五年六月的一天,臭名昭著的打手刘德全(诈骗犯,无期徒刑)就在三楼“洗脑班”公开叫嚣:某某不听话,二十天就“修理”了他四十次。
3、关禁闭。被关禁闭的大法学员睡死人床,遭饥饿折磨:克扣饭食,三顿饭均仅给一小碗或半个馒头。
4、禁止通信。不准与他人说话等,特别是同修之间,更不准说话,不准到“超市”购物,连手纸、洗漱用品也不提供,用孤立和肮脏来折磨。
5、精神折磨。恶徒们随时咒骂大法,诽谤师尊,其次是2-3天就要写“心得”“体会”或座谈会,每周一篇“思想汇报”,再次是恶警上课,特别是座谈会邪恶说什么:警官就是你的救度对象,配合服从政府就是慈悲;讲真相就是参与政治,就是争斗,不符合常人状态;放弃学法、炼功、讲真相的表面形式才是好人,才符合大道、高了境界加上无休止的“思考题”,“座谈会”,配合以反复长期(上午,下午)播放邪恶录相,1)、李伯清散打,2)、王刚的邪恶讲座,3)、中共在天安门表演的“自焚”伪案等,4)、所谓邪教系列片,5)、“爱国”系列片对大法学员彻底洗脑。
邪恶的“洗脑班”
一、三楼有二个(二零零六年九月办了三个)所谓“学习班”即洗脑班,分为不写与写了“三书”者都要看同一类“洗脑”录像,所不同的是作息时间和受折磨成度不同,三楼的可以午休二小时,晚上看新闻或其它电视节目,二十一时左右强制在保健操后洗漱,晚十时按时在100瓦灯泡朗照和监督岗室长(信息员)“关照”下睡觉。而一楼的学员则被剥夺了上述的权利,从晚七时即开始“军姿”(偶而也看电视,目地是“洗脑”)通常站到半夜二时。并常常伴以殴打,企图以暴力逼迫就范,此状况持续至洗脑班解散。(二零零六年九月,新任监狱长刘远航接替监狱长马某二个月后,监狱的“六一零”解体,近六十名学员先后分到六个生产监区,二监区并入八监区。)
大法学员被关“洗脑班”期间,大多数时候均由“信息班”班长(记不清名,诈骗犯)及吴克明、王劲松、曾文俊、宋文超、杨洋、白剑等“信息员”负责“暴力行凶”,“洗脑班”前后往来的“信息员”达三、四百人。凡“六一零”恶警要做什么,尤其是暴力迫害,均由吴克明、王劲松、曾文俊等“头”布置,由指定的“信息员”动手行凶。
就是已被所谓“转化”了的学员,也经常被“信息员”迫害,如泸州古蔺的60六十岁农民熊秀友,被剥夺了午休、晚上还要把他弄到三楼的“墙报”前站“军姿”二十四时,说是“帮他醒脑”,熊秀友被折磨得神智不清。
邪恶的“信息员”罪犯
二零零六年九月,大法学员被分到各生产监区后,“信息员”又恢复“夹控”身份,照样作恶。
“信息员”罪犯,多是因暴伤人的凶徒,或巧取豪夺,鲸吞或诈骗钱财等以一己之私,蓄意侵损他人生命或利益,危害社会而犯法,且本人也不讳言犯罪的人渣烂鬼,这些人渣唯利是图,恶习深重,好逸恶劳,甚至穷凶极恶,大多是无期重犯,本应重惩严管,适时教化,促其向善变好,但却被恶警利用其恶来荼毒凌虐大法学员,成为合法打手,让其在“信息员”名目下滋生凶残。
这些人渣为了在恶警面前邀功请赏,逃避劳动改造,又为自己加分减刑之需,穷尽恶智,滥施暴力对付大法学员。而大法学员起卧,日常生活,言行都必须在“信息员”严格导领和“恩准”下行动,否则动辄得咎,就连往来书信也要“信息员”严审,用各种理由罚大法学员站“军姿”,拳脚相加、污言秽语。凡在德狱“二监区”呆过的大法学员,都经受过这些人渣不同成度的身心摧残。李福全、冯伟等被打断肋骨;王国华被打掉二颗门牙,杨斌、曾永浩、龚官雷、梁军华、干劲、林小全、李宗鹤、张金宝、张万友、尹华杰、廖建甫、胡开国、陈京西、庹万学、刘旺泉等多人被殴打过数十次;李正林被折磨得双目失明,已举步维艰;攀枝花市教师吴四海几乎已成植物人。
穷凶恶极的“信息员”打手:石卫星、吴克明、孟昭福、杨洋、白剑、宋文超、李强、杨举、周小兰、刘兰、向攀、廖波、肖鹏、贾海、卢然、曾祥俊等,对大法学员都犯下了累累罪行。
在“德阳监狱”滋生膨胀恶行的“夹控”人渣,在恶警们豢养纵容下不仅没有“改造”,反而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可以推断,这些人渣一旦重回社会,必会为非作歹,危害社会和民众。横行不法的“信息员”人渣,不仅与人格尊严、人类文明相反动,也严重践踏了普世认同的公正、良知、道义。他们是恶党标榜的法治、公正、和谐、文明的现行“监狱法”的最生动诠释。
臭名昭著的德阳监狱恶警
2007年4月,德阳监狱为了贯彻所谓100%“转化”学员的指令。各生产监区成立了“领导小组”,监区长挂帅,由原来一名“主管”恶警增加到二名,原来专职的“帮教员”罪犯纳入罪犯积委会(犯罪分子积极改造委员会),建立了其主任为首的5人“帮教小组”,并腾出一个监室(即黑屋类)作帮教室,将所在监区大法学员轮流一个个弄到帮教室隔离起来“再认识”。
为了尽快出成绩,恶警们干脆赤膊上阵,亲自动手整人,如赖登州、罗光伦、李顺荣、谢洪亮、张林(10监区教官)就很凶残的多次大打出手。他们不但把二监区的整人伎俩照搬,还搞出了什么“站高凳”酷刑,把小四方坐凳倒过来几根迭起,人站在对称的二根凳脚上;在头上淋倒屎尿;冬天晚上睡觉只准盖一床薄被,不准搭衣物等“凉快”;把大法学员弄到监区坝子,夏天烈日暴晒称“调温”,冬天寒风中受冻叫“醒脑”;还不“转化”,就直接弄到“禁闭室”,睡“死人床”。此期间被“死人床”折磨的大法学员有干劲、曾永浩、杨斌、刘旺泉、魏卫、林小全、罗晓星、王国华(信息传递困难,很多人情况不明)。一个犯人曾透露:“干劲简直被整变形了,腔都不敢开了。”什么“蹲刑”“憋屎尿”(不准解溲)已成常事。恶警给“鼓励”“夹控”,由以前的0.5分/月加分奖励,变为加扣分并举。真是为了“转化”大法学员无恶不作。
在德阳监狱,除了臭名昭著的十大恶警之外,还有吴廷海、李捷、邱慎、黎润民、陈钊、张俊、唐北征等罪犯,对大法对学员都犯下了累累罪行。二零零二年,恶警、罪犯把南充农资公司经理李健侯迫害致死,相隔一年,一名受尽折磨的大法学员回家不到十天就去世了。
令人发指的是,监狱恶徒除了对学员人身折磨之外,还进行精神奴役(前述)。其中最为卖力的是罗光伦、李顺荣、吴跃山、曾贵福等恶警,什么邪悟理论、思考题、课程安排等花巧多是它们的恶为。
邪恶虽然丧心病狂对大法学员的身心折磨达到了疯狂的成度,仍然撼动不了大法学员们维护师尊、坚修大法的金刚之志。一度跌跤受骗邪悟,尔后逐渐清醒,归正的大法学员从沉沦中觉醒,纷纷揭露邪恶,起诉恶警,否定迫害,抵制暴行令邪恶、人渣们丧魂落魄、胆战心惊。
四川省德阳监狱:
监狱长刘远航
恶警:赖登州、罗光伦、李顺荣、谢洪亮、张林(10监区教官)、吴跃山、曾贵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