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三月九日】我是九八年后半年走入大法的,至今整十年了。我的修炼过程是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结合在一起的。在这十年的风风雨雨中由于师父的时时呵护,和大法法理的导航,总算走过来了。
我回忆了在得法前的几十年中我曾遇到的许多大灾大难。如被打过右派、六四年在工作时受骗入牢三个月、八十年代三打时受过行政审查……每次都能遇难呈祥,似有贵人相助,当时并不知是师父的暗中保护,今悟到是师父在看护弟子。
一、师父对我的点化
我是闭着修的,得法后师父经常点化我。七二零前,每当我做错事时师父总给我演化让我悟到。一次在炼功点学法时,见同修菜园里的菠菜长的特别鲜嫩,就面露喜欢样,同修见状就送了我一捆,我欣然接受。中午我吃饭时,发现一条很脏的花布条竟然混在做好的菠菜里,明明摘洗的很干净的怎么会这样。我悟到是师父在点化我,修炼人不能注重常人庸俗的人情往来,不能喜欢别人的东西。这是应该修去的情。再有,炼功前我的画室里有一很精美的工艺台灯,造型是一裸女手举一金光闪闪的表,我很喜欢它,早晨去炼功点时我都要看看它。一天从炼功点回来,一看表停了。我当时打开后盖看,好好的怎么少了一节电池,没人动的。我悟到是师父在告诉我,修炼人不能再保留这些不正的东西了,我当时把它收到别处就开始学法。我一下就翻到师父的法像,见师父正看我乐呢,我当时真的幸福极了。
七二零早晨在炼功点,我得到去北京证实法的信息,我们七八个同修上了去北京的车,我们的共同意愿是: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走向中南海,就一定向中央说明情况。因公安半路拦截,我们被抓。在一个礼堂大约关了各地的大法弟子约三百人。晚上我们被送回住地公安局,我没有怕心只是觉的很气愤,我与问审的警察辩论、评理,声音很大。早晨我们回到家里,我开始炼静功。炼功音乐响了不到两分钟,录音机里传出一段非常悲壮的音乐,我泪流满面在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弟子明白了,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做好的。”从此更坚定了我坚修大法的决心。十几年中虽然经过多次被非法关押,过了多少次心性关,都没能动摇我坚修大法的心,即使有时念一闪就能想起向师父作出的保证,当然也没有向邪恶写过一次所谓的不炼功之类的保证。
二、走出来助师正法
在十年的修炼过程中,我大部份都是做协调工作。零一年我协助当时的站长,后来站长在外地被绑架,我主动承担起当地的协调事宜。那时当地没有资料点,红色恐怖也很猖獗,我将得到的一两份师父经文或资料,晚上拿到复印社花高价复印后再分给其他的同修。当时私人复印社经常受公安的骚扰,后来他们晚上也不给印了。万般无奈我就到单位找了一台油印机,自己刻自己印,有时还根据当地情况自己编写一些资料发放,一样起到救众生、镇邪恶的作用。后来我们有了当地资料点,我就负责资料的传递、组织同修间的交流与沟通和发放《九评》等真相资料。
二零零二年上半年,由于我是邪党认为的重点人物,他们掌握了我的所谓证据,把我绑架到洗脑班。我与另两位同修约好每天不停的发正念,坚决否定邪恶的一切行为,决不听他们的。这样过了六天洗脑班解散。我们当时起了欢喜心,觉的过两天就可回家,正念也不发了,这时邪恶让我们写‘三书’,我坚决不写。他们每次找我谈话我都不配合,我在心里背法,不停的背,我知道师父说在任何时候都不要配合邪恶的安排,我没有写。在他们把我押送回看守所的途中我想起了师父的经文《道法》中的一段法:“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我决定放下生死绝食抗议。在被非法关押的十一天中,我粒米未進,邪恶一看转化不了我,就无条件放我回家。
回来后我继续做救众生的事。由于当时当地资料点做的轰轰烈烈,因此当地及周边的真相资料覆盖面很大,很好的起到了救众生的作用,三年后,同修产生了欢喜心和干事心,资料点越做越大,做资料的同修不注重学法,互相之间、与协调人之间产生矛盾解决不了。当时自己产生了埋怨、急躁情绪不愿再参与,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资料点被破坏,十几名同修被抓。在看守所我被羁押近两个月,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又从新回到正法路上。吸取以往的经验教训,我自己组织了部份资金,又有外地同修的支持,当地资料点从新建起,当然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的。现在我找到了学会了向内找的法宝,每天已形成自然,一天中的事到晚上都要静下心来找一找哪些做的不在法上,不符合法的要求的地方及时归正没有,如何做的更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