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我是大法小弟子。我很早就接触大法了,但一直是带修不修的。九九年迫害开始后,慢慢就脱离了大法,可心里一直割舍不下,常常怀念学大法时轻松愉快的日子。二零零五年参加了当地举办的学法交流会,我从新走進大法。
然而由于有中共特务混入法会当中,那次交流会后,很多学员受到迫害。我因为人心难断,做了对不起大法的事。我一直不清楚,为什么我進大法的门就有这么大的难,难道是旧势力的安排吗?
在交流会中接触了很多大法学员,交流中听别的小同修讲在修炼中的正念正行时,我用人心看问题,造成学人不学法,在以后的生活中把这些同修的正念当成了做事标准,给修炼造成很多人为的障碍,使周围人不理解。以后的两年内真是修的跟头把头式的。因我在外地读书,一年中,只有四次回家时才能见到同修,進行面对面的交流。九九年之前自己在个人修炼阶段不精進,基础打的不好,在很长一段时期内老把做事当成修炼。后来明白这是人心,师父早就说了,修炼要“以法为师”,学法修心,做好三件是才是关键。自那以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一直平安无事。其实只要真想做证实法的事时,师父就会安排。
我们教学楼的一楼大厅里挂了一幅毛的画象,那里人来人往,想摘掉不容易。我想摘掉它,它在那散毒嘛。两三天后学校通知说要有个国家级的考试,我校是个考场,以后的两天内白天不准学生進教学楼,要清理考场,不相干的人不准入内。第一天我没想到什么,到了晚上我突然想到:不准人入内,那不是我清理那画的好机会吗?白天不准進,我可以在天刚亮时進去,那时还不到上班时间,谁会来查我?可是有监控仪怎么办?管它呢。当天我就跑到市图书馆买了几张有关科学家的画,想用来替换那毛头的画象。次日,我发完正念,提着凳子(因我够不着那画),拿着画像就走進那大厅,心里有点胆胆突突的,但并不多么害怕,也不管那监控仪,我就摘了毛的画象,提到了隔壁的教室,换那画,这时我就听有人進入大厅说:“监控室(的人)看见有人偷画像,怎么回事?”我一想,躲不住了,也不害怕,就出来说:“我看咱这壁画脏了,我有几张更适合的画就想换一下。”他问我是不是学生,我说是,他也没再说什么,还让一个楼管帮我换。第二天考试结束,那里又变得人来人往了。我心想,那次考试就是为我换画安排的吗?本来不可能的事就这么轻松的成功了。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天衣无缝。
但师父告诉我们:“因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没有你的提高什么都谈不上,也谈不上救度众生。”(《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我体会这句话中包含了无限法理。做证实法的事的过程中,是师父慈悲呵护,但在做事的同时,也包含了个人的修炼提高,只有随时提高心性,我们才是在修炼;只有提高心性,放下人心,才能在证实法中救度众生,只有提高心性,同化大法,最终才能圆满功成。
由于长期来我一直在用人心对待大法和邪恶的迫害,邪恶又想在这上面钻空子。一年前,学校的有关人士找到我,威胁说如果我不放弃修炼就得退学。一时压力很大。我当时的学法状态虽然不好,但遇到这问题时,就想起师父说的:“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和当前的这场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于是我按我当时所悟去做:不但不听坏人的安排,还上网将邪恶曝光。结果真的化险为夷,看似将要到来的暴风骤雨烟消云散了,甚至事后还在想,这个变化如此不可思议,真的发生了吗?这只能说明一点,只要用大法的法理对待,哪怕一句,师父和众神就会帮你。师父在《转法轮》中不是说过:“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吗?
以前我不懂,怎么做大法弟子,怎么才能和人讲清真相?这两年来,通过学法,在生活中按师父讲的话去实践,慢慢的,我看到大法的法理。
另外,师父总是通过各种方式把有缘人引到修炼者面前,能不能救得了众生,那就看学员能不能放下人心,放下各种顾虑心,向他(她)讲清真相。师父讲:“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精進要旨二》〈理性〉)那么在讲清真相中,就不是机械的千篇一律的去讲,就得按照面对的人的接受能力去讲清真相,证实大法。
如果当时真能够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得讲真相,就可以讲清真相。自己当时的心态直接影响讲真相的效果,事后会发现讲真相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难,当对一个人讲完后使他明白了真相时,那真是替对方高兴,自己感觉浑身轻松。
当然得每天学法提高自己。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旧势力的因素总是想使修炼者脱离大法,将修炼者的意志毁掉,只有学法,才能清醒自己,做好大法的工作。
“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现在我体验到了一点师父说的这句话的含义。我会继续努力。
第一次投稿,悟不好的地方,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