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
零三年一月二十六号晚,我和王凤芹及另外一位同修在烟台小区内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当时我大喊“法轮大法好!师父救我!”我想让其他的同修快离开。当时我在下坡,五个便衣警察在上坡,其中一个恶警把膝盖压在我的背上,用力压,直把我压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恶警给我铐背铐。当时用膝盖压我的那个便衣警察在我背上起不来了,他叫另一个便衣警察把他拉起来后说:“你们今天晚上听我的,谁也不要动他,我们把他送去就都回家。”他又说:“我的腰坏了,不敢动了。把他先送去。”这几个便衣警察就把我推上车,拉到烟台西南河派出所。
遭殴打、电击、开水烫等酷刑折磨
我被拉到派出所不到五分钟,另外两个同修也被绑架进来,就这时又有一个便衣走过来对准我的前胸就是狠狠一脚,将我踢出去,他用脚再把我勾住拉回来,再用脚连续踢几下,就走了。这时恶警把我的棉衣扒光,用布条把我大字形绑在铁椅子上,开始对我们进行没有人性的迫害。
晚上七点,恶警所长孙茂亮用电棍电、打王凤芹,直打到后半夜二点,王凤芹一句话没说,恶警孙茂亮就下毒手,用开水烫王凤芹,从王凤芹的左边头、脸往下倒开水,王凤芹就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把孙茂亮吓的跑了出去,对恶警高岫说:“我不行了,治不了她了。”
这时高岫正在对我用电棍电,高岫用电棍撬开我的嘴,撬时被撬掉一颗牙,然后把电棍放我嘴里电我,一边电一边说:“叫你咬牙,叫你喊师父。”他用电棍前面的钉用力往我下巴上钻、电,直钻了一个洞(好几个月才好)。当时满屋的电火烟和警察吸的香烟混在一起,连人都看不清,就到这种程度。恶警不时的从暖瓶里倒热水往我身上浇。
迫害到半夜二点才停手。我开始昏迷、浑身哆嗦,不行了。当时有个小警察吓的就边跑边叫:“快点,老头子不行了。”高岫过来看了一会,看着我没吱声走了。又过了一会,恶警把我和王凤芹分别关在一个小屋里,用手铐把我们铐在地环上。
王凤芹在洗脑班被迫害致死
二十七号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恶警把我们劫持到烟台幸福十六村那个法院二楼洗脑班。在门口的时候,王凤芹告诉我,她脸上脖子上的水泡一个接一个的,是用开水烫的,我看了一眼,明白了。到了二楼,王凤芹被关进第一个房间,我被关在第二个房间,另一个同修关在那个大的房间。
洗脑班内有迫害大法弟子的犹大王桂红、高英华,还有幸福派出所恶警姜涛。到吃饭的时候,叫我们吃饭,我们谁也不吃,我们被迫害那么长时间,那真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些连禽兽不如的东西,开始对王凤芹灌食,犹大王桂红到关我那间小屋来,这屋里有张桌子,抽屉里放着一根锯成斜边的竹管子,大约有五至六公分粗,还有绳子。犹大王桂红去拿,我就上去抢,我没有抢过她这恶魔,我对她说什么也没有用,她抢去后就把王凤芹用绳子捆在床上,用力撬开王凤芹的嘴,用稀饭灌食,一直到把王凤芹迫害致死。
当时是零三年一月二十七号下午四点四十分到四点四十五分,外边正刮着大风,下着盖地面的雪,我一时眼对窗外,无泪无声。
恶警企图杀人灭口
到二十八日早上,高岫和另两个恶警,其中有一个姓于的,还有一个(还没查出他是谁),一起来到洗脑班,王桂红对他们说:“昨晚上死了一个。”高岫马上说:“三个死二个没事,别都死了,公安局连这点事办不了,还叫什么公安局。”二十八号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恶警把我和另一个同修送到烟台南郊看守所。
过年那天下午,把我拉到刑审室,一姓曹的犹大,对我进行试探性的问话说:“你知不知什么事?”我说:“不知道什么事。”她说:“你真不知道吗?”我说:“我真不知道什么事。”我心里知道她是想试探我知不知道王凤芹被迫害致死的情况,想连我一起灭口。我装什么不知道。她告诉我,他们准备将我一块打死,她说:“他们把打你的东西都备好了,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再说。”她说这话时还掉下泪来。我对她说:“跟王凤芹说,他们已知道了我的一些情况。”我就写了一张纸条交给她,叫她想办法传给王凤芹,她拿着条子就交给了一个从王村回来的犹大(40多岁),这个犹大就拿着送给了恶警高岫他们一伙,只听他们笑起很大的声。这个女的回来什么话没说,我上厕所时,看见那些恶警身边有铁棍、铁链等放在一块,我的分析是对的,他们准备杀人灭口。姓曹的是想用实话骗我,看看我知不知道王凤芹被迫害致死的情况。
他们没发现什么破绽,就把我又拳打脚踢一会,就叫我不要动,两个人看着我,两个小时他们一换班,不给吃不给喝,持续站了五十多个小时,最后我要上厕所,他们跟我一起到厕所,看到我便出的全是血,如自来水龙头一样,很吓人的,把人吓跑了。他这一跑一说,其他几个也跟着偷偷的走了。停了一会,他们就把我拉到监室。
在正月十五前一晚,孙茂亮到看守所,公开跟我要钱,说:“今天晚上把你提出去弄死,也就没心思了。”说完停了一会就走了。
到零三年二月三日,先后有两个警察真看不下去了。当时我的身体很难支撑,就要求公安局无条件放人。后来他和我说这事没办成。一个说:“你说句话也能放你。”我没吱声。
直到五月二十几号,我身体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看我的血压是220,看守所提出要求放人,找高岫和另一个警察来到监室,高岫先到监室,一警察就跟我讲:“你一定要挺住,你外边还有个孩子还等着你照看。”他看了一下周围又说:“你一定能走出去,外边还有重要的事情在等你去做。”他又说他爸比我年纪大,对他如何好,他又说:“你千万挺住,外边有很多事在等着你做。”就在这时,高岫走过来,他就向监室走去。高岫看了我一会说:“你想活着出去,连想都别想,你就死这条心吧!”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他又压低声音说:“你这口气不下去,你就别想出去!”
报案
到零三年六月二十五号上午,我接到非法判决书后,下午一点左右,我就开始为王凤芹报案,叫公安局、检察院接案。可是被看守所给封了,不准外人知道,只叫公安局长知道。当时六月二十五号下午两点三十分左右,公安局长来听我报案后,吓的只会说一句话:“王凤芹的死是有权威的专家给定的。”我说王凤芹是在幸福十六村洗脑班被迫害致死的,这时公安局长就不会说话了,只会说:“你胡说。”过了一会,他自己也觉的有点失态,很难看,说了一句:“不管。”就走了。
他们开始封锁,凡是到期释放人员,都要翻身上带没带什么材料,封锁消息,不准传出风声。六月二十五号,高岫找到我,并承认王凤芹的死是迫害致死,他很害怕的样子,脸色很难看,要求我保密,并说:“我还有两个孩子上学,可怜可怜我吧。”我说不行。高岫最后没办法,离去。到二十七号上午八点又来找我,要求保密,要不把我带出去到饭店,以请客的名义把我弄死,高岫公开对我这么讲。又跟我攀老乡,老家“莱阳中行”,他都到这个样子。后来,看没效果,就求我好好想想,就走了。又停了三天,即七月一号,高岫和姓于的及另一个警察来看守所找我,再一次要求我保密,我说:“杀人是要偿命的。”他们说:“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有公安局没你的事。”我说:“不行,不论从哪一点来讲都不行。”姓于的当时说了一句:“真没看出你这样,当时觉的你挺老实,要知道你这样就叫你一块去,要不行,就把你带出去从新来。”可是判决书在我手上,他们没有任何理由把我带出去打死,再说这里的其他犯人都知道王凤芹被迫害致死的人也不少。这时看守所警察喊了一声:“吃饭了。”他们又一次无奈的离开了。
我一直想给王凤芹被迫害致死报案没有机会,直到七月二十七号检察院的一个人路过监室门口,我叫住他要求报案,把王凤芹被迫害致死和我被严重打伤一案和他说了,他做了记录后说带回去研究后再说。直到八月一号,他又再一次对此事向我进行详细询问。他当时还说:“检察院连公安局都治不了,还算什么检察院。”可是此后再没有任何音信。
恶警一直想把我折磨死灭口。在看守所里我经常处于昏迷状态,我血压到220,恶警强迫我干活,我不干,被看守所恶警程朋关进禁闭室,后被一检察院有良心的人员发现,气的他大喊大叫:“现在的公安人员简直无法无天,立案处理他们。”
直到十二月十五日,恶警把我非法关到淮北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