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二月八日】二零零八年八月,我被本市、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和六一零人员非法绑架至看守所。后被非法送劳教所劳教一年。同年十一月我回到家中。在这三个月中,我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也学会了理性、平和的坚持修炼,同时不忘救度众生。在不断背法、向内找和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问题、不断解体迫害的过程中,我无数次的感受到师父难以言表的伟大与大法洪大无边的慈悲,因此决定将这段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在任何环境下都要善待众生
看守所每天强迫在押人员干十多个小时的活,中午不休息。我边干活边背法、发正念,有时讲真相、劝三退。师父关注着这些身陷牢狱的生命,当她们念“法轮大法好”时,有人觉的内心变的平静,时常感到一阵热流从头顶上下来通透全身,对自己面临的痛苦也“顺其自然”。有人学炼法轮功时感到手心里有什么东西旋转。一个在押人员哭闹不停,扬言出去后要把她告進看守所的人砍断手脚。牢头希望我跟这个人谈谈。我就给这个人讲自己从大法中参悟出的道理。她一直静静的听,最后说:“好奇怪啊,我现在一点仇恨都没有了,是你的师父帮助我了吧?”“我觉的我这次進(看守所)来的值,你使我明白了很多东西。特别是退党这件事,我觉的没白進来。共产党也真是的,非得把你们炼法轮功的抓進来干嘛,它们不知道其实法轮功挺有影响力的,一影响一大片。”她并提醒我:“你不是说你的师父在这场迫害中尽管承受了那么多,可是在任何场合出现的时候,他总是那么祥和慈善,总是微笑的。你就不能像你师父那样,脸上多一点微笑吗?我觉的你不够阳光。”
有一次讲到神韵在海外的演出,有个在押人员说:“好人哪!你们是好人哪!你進来是来洪法来的。我支持你们!”
在看守所那样苦的环境里,一个大法弟子能够平和理性、沉稳乐观的面对一切不公正对待,并能时时关心身边的人,这本身就是真相。那些在押人员非常佩服修炼人面对困境时的平静,也非常感谢我给她们的精神上的鼓励。她们尊敬我,不直呼我的名字,连脾气最暴躁的人跟我讲话都温和极了,在生活上她们给了我很多照顾和帮助,有的说出去也学法轮功。
这使我想起了多年前讲真相时曾遇到过一个杀人犯(由于种种原因获释了),她说她就是在监狱里遇到大法弟子后得法修炼的,大法改变了她,使她从心底愿意成为一个善的生命。
有天晚上发正念我想着清除以劳教、劳役的罪恶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当时力量很大。第二天,看守所里没活干。之后,这样的状况断断续续的出现。有个在押人员说:你就这样清除,我们也都不用干活了,太好了。但是,由于平时实修不足,我面临的迫害依然没能解体,我被非法劳教一年。监仓管教提出帮我递“行政复议”,我写了“行政复议”,牢头看了说:“你写的真是太好了!我真希望那些把你劳教的人看了也象我这么认为。”
后来我写的“行政复议”未被理会。我想邪恶强加给我的迫害最终会被解体,只是我实修的基础太差了,解体邪恶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也是不断放下执著心的过程。
被送去劳教所的当天,几个在押人员追出来问我去哪里,说:“她这一走,好象这屋子里少了很多东西似的。”
在劳教所里,我被非法关押在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里,完全与外界隔绝。两个吸毒人员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她们倒班睡觉,用一个小本子记录我一天的言行,每天向该大队的干警做报告。起初她们要我“学习”监规之类的东西,我就对着监规,背法,发正念。监规一直没背。如果她们跟我聊天,我就针对她们的执著找一个切入点讲真相。
有一次,一个干警问我:“对你来说,什么人最重要?”我说:“眼前人。”她说:“眼前人?那也包括我喽?”我说:“对。”
我想过:被非法关押在这个黑窝里,眼前要做的就是彻底解体劳教所对应的另外空间里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连这个劳教所另外空间的建筑都解体,使邪恶无处躲藏,并挽救这些从镇压开始就被旧势力安排参与了迫害的生命。
修炼前我的妒嫉心、仇恨心、报复心都很强,可是,现在大法使我形成了一种思维——即使在面临迫害的情况下,也总是不自觉的去发现每个人品性中善良和正义的因素,也总能看到他们善的一面。我对他们说:“无论一个人是否以‘真善忍’为信仰,‘真善忍’都存在于他生命的微观中,并构成了一个生命品性中最为纯正美好的那部份——善良、正义、无私,也因此使生命格外可贵和值得珍惜。”所以我能够善待每个人,包括管教,包括非法抓我、“提审”我的警察,也包括夹控的吸毒人员。在与这些人接触中,我不断思考着他们是否还有救,他们对大法的态度是源于被欺骗、不明真相,还是明知真相而出卖良知一味要迫害?无论如何,有一天正法结束、真相大显,这些“洪荒万劫不辞远舍身红尘中”的生命,会看到自己同样为法而来却被一个肮脏的癞蛤蟆与红色恶龙牵着走向了地狱。届时,他们必将追悔莫及。我愿意尽所能把真相讲给她们。
可能总是想着要救做转化工作的干警,结果常常好几天也没有一个干警来“转化”我,也没人跟我提写“四书”的事,从早到晚我除了背法就是发正念,有时候给两个夹控讲真相。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一直呈现出病态,就提出身体不好,必须炼功。劳教所不肯,找我谈了几次,说你不要炼功,你就“用功能内调”不行吗?我说不行啊,炼功是最好的办法,功是一定要炼的。她们问:两个劳教学员看着你,你怎么炼?我说:“我有办法。”
后来才知道,自从我决定炼功之后,劳教所就不想关我了,她们想把我送回看守所,看守所不收,劳教所就通知我家人和“六一零”的人来接我了,我就“解教”了。
敬师敬法
敬师敬法一直都是个非常严肃、非常关键的问题。一个大法弟子如果不能真正敬师敬法,就容易陷入证实自己的执著里,甚至邪悟。被抓了这一次,我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最大的漏就是对师父对大法不够坚信和尊敬,也因此对自己是“大法弟子”的这个第一身份和所承负的责任认识不清。在看守所里,我每天都要努力重复这样几句话:“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宇宙法的捍卫者。我是宇宙的保卫者。我是众生的庇护者。我是绝对维护师父正法安排的。”同时不断清除自己心灵和思想中对师父对大法魔变、不正信的各种邪恶因素。每当情绪消极,觉的自己很差劲的时候,师父的法就会打到脑子里来,那时候我总是发自内心的感慨:师父真是太伟大了啊,多么伟大无私的法啊。
公安局法制股的警察曾非法提审我,起初他直呼师父的名字,我告诉他:“是李老师。”他想了想,说:“是李先生吧。我叫李先生比较合适。”我说:“也行。”他看到我发正念,就问:“你是不是在炼功啊?”我说:“法轮功有五套功法,是真正的佛法修炼。佛法修炼随意的改动功法动作是要下地狱的。”他说:“也有道理。”又问:“你在看守所有没有炼功啊?”我说:“我们这个功法是二十四小时法炼人的功法。”他就重复:“二十四小时法炼人?”我给他讲了我炼法轮功前后身体的巨大变化,他叹着气说:“你愿意炼,就自己在家炼呗,还给专政机构的领导写什么信哪?上面压下来的任务,我们不管也不行。”
然后他伪造了我的所谓“口供”,把伪造的“口供”念给我听并要我签字,我说:“我不会签字的,这个不是我说的。你必须按照我说的改正过来。你就写‘我只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就行了。就这几个字。不是我说的,我不承认。”后来他按照我说的改了过来,最终我也没签字。他们临走时,我说:“有机会看看《转法轮》吧。”那时候,我感到他是用一种佩服的眼神望着我。回到监仓后,一个女孩子坐在我对面,突然对我说:“你真是太伟大了。”我说:“为什么呢?”她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么觉的。”我想,我之所以被认为“伟大”,是因为我终于在敬师敬法这个问题上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了。
就是从那天开始,我清醒多了。
正念的威力
劳教所强制所有未转化的大法弟子看中共恶党炮制的专门诋毁大法的书籍和音像资料,强迫大法弟子写“作业”,写“体会”,每天这些大法弟子六点钟起床,晚上十点半钟之后睡觉,期间会有干警来找她们“谈心”,谈着谈着,就转入“转化”的问题上了。
起初劳教所做“转化”工作的干警、队长、大队长之类的人物来“看望”我,问我有没有看过“揭批法轮功的书籍和资料”,我说:“我都看过。这些东西分为四类:1、针对我师父的(人身攻击);2、针对法轮佛法法理的(歪曲);三、针对大法弟子的(诋毁);四、一些‘大事件’,包括天安门自焚、鑫诺卫星事件、奥运、法拉盛事件等等。这些我都看过。明慧网和正见网我也都在看。我看过我师父的讲法录像,我师父非常非常的慈祥;法轮大法的书,从《转法轮》到我师父在世界各地讲法,我是每本书,每篇文章,每个字不落的都看过,那是佛法;至于大法弟子,我会看我身边的修炼人,他们都是好人。至于那些大事件,都是假新闻。由于我刚开始修炼迫害就发生了,所以我就是‘兼听则明’,一路对比着看过来的,确定了我要走的路。”然后以神韵的新年晚会和国内的“春晚”为例讲真相。有个做“转化”工作的干警说:“《转法轮》那本小册子我看过……。”
一次一个夹控给我看被邪恶断章取义了的一段法,我就把这段法的上下文背出来给她听,对她说:“从一本书中挑出一些词汇句子,使之脱离原文背景,脱离上下文的连带关系,之后加以歪曲,说歪曲后的东西是作者的意思,这么做对吗?”她说:“这样啊,我不知道。”之后没再拿那些东西给我看。
我悟到另外空间的邪恶迫害我的手段都是雕虫小技,谁都没资格把邪恶制造的污蔑大法的东西给我看,这些东西从世间最表面都必须销毁。我就要发正念把那些毒害众生的东西清理掉。发正念中我感到那些邪恶的东西灰飞烟灭了。自始至终,谁都没强制我看过那些专门污蔑大法的小册子和音像。
一个干警说炼法轮功是违法的,自杀自焚等等。我就问她:“如果一个法轮功学员以‘诬告陷害罪’起诉江泽民或者公安部长周永康,诬告陷害罪的证据就是包括天安门自焚在内的所有诋毁法轮功的书和音像资料,那么,结果会怎样?”她说:“你这是无理取闹。”我说:“可见,中国大陆的法律并不公正。如果是公正的,既然说按照法律程序办,我身边的法轮功学员被抓,我们请了律师,律师也做了无罪申诉,公安局为什么使用流氓手段威胁律师、迫使律师与我们终止合同呢?翻遍《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和《刑法配套法规》也找不出哪条法律点名道姓的把法轮功定性为‘邪教’。一个法学教授跟我讲过,对待法轮功的问题,应该让著名的法学专家联名上书,把所谓‘邪教’的定性取消。”我还告诉她,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家属上告之后,迫害这个法轮功学员致死的警察被判了七年。我问她们:“法轮功的网站都是公开的,为什么不开放网禁、让中国大陆的民众自己上明慧网、自己看《转法轮》、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头脑去思考去判断法轮功究竟怎样呢?……”
该干警说有事,没听我讲完就走了。
但是由于有执著心,很反感“劳教”这个事儿、讨厌穿劳教服、挂劳教牌,她们就让我看劳教所里“德育教材”之类的东西,里面有两个专章是诋毁法轮功的。我看了之后,一章一章的写“作业”,从历史、宗教、儒学、心理学、艺术、科学和修炼本身等等角度,有针对性的讲真相。第一天她们来要过“作业”,之后再没提“作业”的事。那时候我越写“作业”就越感到大法是那么博大精深,师父是那么慈悲,特别在去掉一些执著心提高的时候,好象有一个层次面打开了,我感到无以言表的震撼与感动。我很感慨的想:这个法真是太伟大了,他总是使一个修炼人在任何情况下都做到“无私”,学会在任何环境都善待众生。
虽然我从法中参悟出来的东西很有限,但在这些年修炼中,我经常上明慧网和正见网读同修的文章,我们有很多同修是搞物理化学、心理学的,有的是医生,有的是画家、音乐家等等,大家写的心得体会使我从人类社会各学科的角度认识到了大法的博大精深,因此就不会在修炼中只局限于自己那点认识。事实证明,这的确在解体邪恶对我的迫害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劳教所里那些专门污蔑大法的书籍就是打着心理学、医学、历史、宗教的幌子编造的,虽然漏洞百出,可是如果学法不深、实修不足,还是容易被那些术语和名词蒙住,甚至明知那些东西幼稚可笑也不知如何有针对性的讲真相,加上自己对师父对大法不坚信,就容易在压力下违心的“转化”甚至真的“转化”了。
就是在劳教所里,我才发现自己可以从各个角度讲真相,从人类社会各个学科的学术角度、从法律角度、从修炼本身都能讲。被抓之前我没这么给谁讲过真相。外面萍水相逢的常人,有的三言两语对方就明白了或三退了,不明白的对方可能根本不听你讲完就走了。在劳教所里就比较有时间跟警察和吸毒人员细致深入的讲真相,只是警察们常常不听我讲完就说自己有事离开了。
我不断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强加给我的迫害,知道师父在管我,我一定得走回师父的安排中去。随着亲情的放下,正念越来越强,心里经常乐呵呵的,觉的师父在我身边,我很强大。我在心里对另外空间的邪恶说:“我是李洪志的弟子。你们不要低估了这一点。是你们请我来这里的,因此你们必须承担被销毁的后果。”有时候我想:唐僧被抓到妖精洞里就知道哭,如果被抓的是孙悟空呢?他肯定会捣毁这魔窟。离开劳教所的前三天,我发正念时心比较静,感到一种强大细腻的光非常有力量的把强加给我的迫害解体了。它们关不住我了,继续关我,就是给我提供近距离彻底销毁它们的机会,真把我关到所谓“刑满释放”,有些干警迟早会被我讲真相讲明白。我已经看到了每个干警不同的执著和心结,也想好了要非常严肃的从佛法修炼的角度讲真相,告诉她们我修的是真正的佛法,并针对她们的接受能力讲另外空间的一些真相。我记的给干警和吸毒人员讲到我的孩子刚刚会讲话时看到房间里到处是法轮,孩子不知是法轮,说是“花”,“跟妈妈的书上的一样”。当时她们什么都没说,对于这个现象,她们也无法反驳。
回家的那天,一个干警让我写“解教款收据”的时候,我突然一阵难过,想着,就这么走了么?还没给她们讲明白呢。旋即想到关在这里不是师父的安排,就不难受了。——在根本上,是执著心把我们这些被非法关押的人锁在监狱、劳教所里的。关了我三个月,是因为我有个存在多年的顽固执著慢吞吞的修了三个月才基本去掉了。尽管如此,如果被非法关押的所有大法弟子都不“转化”,不“假转化”,而是不断的背法、向内找和清除自身存在的问题,不断的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慈悲的向那些警察讲大法的美好,救度他们(她们),那么,劳教所和监狱里的任何迫害早就烟消云散了,这些黑窝也就决对关不了大法弟子了。
由于没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可能给周围的常人正面认识大法带来负面影响,因此想着这是宇宙在正法,按照师父的要求走正修炼的路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是把最好的给了众生,所以我应该在修炼中平衡好与家庭与社会的关系,挽回我被非法抓捕后给大法、给救度众生带来的损失。后来师父就安排我回原来的单位上班了。我在私企工作,回去后同事们都很高兴,那时才知道我被非法抓捕期间,几个领导多次到公安局国保大队找过相关领导,也开着单位的车到看守所看望过我。随着师父正法進程的推進,众生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态度真的与十年前不同了。从他们的言谈中也能看出常人对坚持信仰的大法弟子是佩服的,他们看不起向邪恶妥协“转化”的。这也与十年前我听到的“为了家庭为了工作别练了”之类的话完全不同了。
出来后与家里的小同修一起发正念,之后他很认真的对我说:“妈妈,这次发正念我悟到了一个理,就是得‘真善’,只有‘真善’才有能量解体邪恶。”
修炼人应该“身在世间,心在方外”
中国大陆的劳教所是集各种诋毁大法、毁灭众生的邪恶之大全的地方。除了共产邪党九年如一日的给干警洗脑、强化污蔑大法的邪恶宣传,使得那里的警察对大法存有强烈的恶念,使得救度这些生命比较难之外,还有就是我们有些同修自己做的不好,给解体中国大陆的邪恶迫害造成了困难。从干警对我提出的一些问题中,也能折射出我们的某些执著。
比如,一个干警曾问我对奥运的看法,我说:“作为修炼人,我们是‘身在世间,心在方外’的,对奥运没有态度。修炼人在社会上都是好人,是维系社会良性发展的。对于中国而言,能够开办奥运会是一件好事,国外那些正义的人士主要反对的不是中国开办奥运会,而是反对中共奥运前后大量抓捕民主人士,反对的是血腥奥运,而且好象主要以反对屠杀藏人为主。”
还问我:“你对四川地震怎么看?”我说法拉盛事件是中共造谣出来的,修炼人都是珍惜生命,何况是那么多无辜的小孩子呢?干警说:“你们不是希望报应出现吗?”我说:“不是的。来在世间的生命都是可珍惜的,特别是中国人。我师父曾讲过‘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经是我的亲人’(《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师父是这样看待生命的,作为他的弟子,我们也这么看。”这个干警后来居然说:“没想到,你是挺爱国的。”
另一个干警问我:“你对台湾问题怎么看?”我想起了师父讲过的法,就说:“台湾是中国领土的一部份,这毫无疑问。”之后给她讲了一个台湾人写的一篇非常感人的热爱祖国的文章,最后告诉她:我对政治没兴趣,不过一位台湾人曾对我说过,他们不想回归大陆并非不爱祖国,而是因为恐惧共产(邪)党的统治,觉的没有安全感。她问我:“你为什么不出国?”我说:“你要清楚,我是在逆境中爱国。过去的九年里,我因为修炼法轮功遇到了各种不公正的待遇,我有那么多同修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自己现在也被迫害,但是这些都没能改变我对我的祖国的爱——爱国跟爱党是两回事。”干警又问我:“你对日本人怎么看?”我就给她讲了抗日战争的真实历史。最后,这个干警说:“我做了这么多年‘转化’工作,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讲真相,有那么一句话,‘凡是存在,必有道理’,法轮功肯定也有他的道理吧。”
这些干警为什么要问我这些与修炼本身无关的问题呢?除了共产邪党有意诋毁的“法轮功学员不爱国”、“参与政治”之外,就是我们在修炼中的确有同修执著于世间的一些事情,而且在劳教所里,有些同修就是在这些问题上法理不清最后被“转化”了,被“转化”之后还把自己邪悟的想法讲给干警和劳教人员听。我想:师父真是太不容易了。千辛万苦度一个生命,可是她们却这么轻易的放弃了师父为她们付出的一切。如果她们能走回来,那师父还要从新为她们做一遍,那要承受多少苦难?所以我当时非常坚决的想:一个大法弟子应该修炼圆满才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我在劳教所没受到残酷虐待,甚至干警们在我身体不舒服时还挺“关心”我,一天多少遍来“看望”我,跟我说话也彬彬有礼;两个夹控对我也比较关心,其中一个天冷了找衣服给我穿,把她的食品分给我吃,劳教所吃鱼时把鱼的中段分给我等等,也许这是她们人表面的善良所致。更主要的是由于大陆大法弟子多年来一直不断的将中国大陆劳教所、监狱、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在明慧网上曝光,海外同修的电话不断打進来,另外空间的邪恶消减了,恶人恶警受到了震慑,中国大陆有的监管场所就搞起了所谓“人性化管理”,可是,其目地依然是迷惑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让这些大法弟子觉的好象这些地方从未发生过严重迫害,明慧网上揭露迫害的文章都是谣言。于是就有这样的同修被欺骗着向邪恶“转化”了。
亲历了被非法抓捕和劳教,我更加体会到同修在监狱、劳教所里的处境有多么艰难。世间的警察不算什么,因为他们毕竟是常人,常人无法给修炼人带来任何压力。主要是另外空间各种邪恶钻执著心的空子时压力很大,执著心强时发正念都不起作用。就因为执著于世间温情,有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一个强烈的邪念钻進心里说:“法轮功的事情是假的,你看共产党的社会多美好啊!人与人之间多关爱啊!”那一瞬间,我魇住了,仿佛真的被骗了,过去九年的修炼我是在走一条虚无的路。可与此同时,《对澳洲学员讲法》录像中师父慈祥的样子、我学过的法,正见网上同修的文章,这么多年修炼中与同修交流的点点滴滴还有《九评共产党》中的内容一下子涌到脑子里来了,我对那个邪念说:“共产邪党是个骗子。我就信我师父的。”一下子我就从梦魇中醒来了。
回家后去看望一个已经彻底向邪恶“转化”、转信佛教的昔日同修,她说自己没被残酷迫害,就是被非法关押期间一个(邪)念進入思想后内心产生了“很大的震动”,最后彻底放弃大法修炼了。
一个法轮功学员被“转化”了(无论是真“转化”还是假“转化”)都会给自己、给众生造成灾难,给解体迫害、救度众生造成难度。我对家里的小同修谈起过有的大法弟子在劳教所里写了“四书”被“转化”了,晚上发正念之后,他很认真的对我说:“妈妈,‘转化’真是太可怕了。打个比方:一个大法弟子如果(向邪恶)‘转化’了,就象从一个非常豪华的地方掉進垃圾堆里了一样,整个世界都是空的,一个生命都没有了,天空是黑的,还打着闪电,房子都是裂开的。”
最彻底的解体的邪恶的办法就是我们真正从内心认识大法,修出真善,真正的成为大法造就的纯正无私的生命,那时候发正念也最有威力。我们是宇宙法的捍卫者,是未来宇宙的保卫者,是众生的庇护者,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就得不执著于世间的一切,不向外找,真正按照师父的要求真修实修。
本来我一直迟疑着是否写出这篇文章,因为对于大法造就的生命而言,劳教判刑之类的迫害、甚至死亡的威胁都太渺小了,不值得一提。而没走正师父安排的路才真是一件愧对师父与众生的事,我惭愧了挺长时间。现在想到是证实法,不是证实我自己,就写出来了。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9/2/27/10516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