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7月25日,马三家邪恶的帮教团来到这里 ,灌输了一套邪悟之理。之后又进一步要求在录像机前宣读所谓的“揭批材料”,这些录像带又分送到浙江省各地公安机关播放,被用作“转化”大法弟子的黑材料。当时恶警李洪青任中队长,强迫被转化的人一次次的写认识,否则视为未“转化”,或“转化”不彻底。这些材料又被编辑成书,到社会上进一步毒害世人。
后来,大法学员知道“转化”错了,马上写声明,讲清真相,不少人又被绑架劳教。迫害比以前更厉害。劳教所特制了五张老虎凳,脚、胸用铁板锁住,双手用皮带系在扶手上,坐的是两根铁杠,前面焊上一块铁板用于写转化书。吃饭包夹(因其它原因例如吸毒被劳教的人员,被恶警利用监视、迫害大法弟子,这些人称为包夹人员。)喂,几天几夜不能睡,上厕所看对大法的认识,不“转化”不放人。
劳教所的另一个迫害手段是长期关禁闭,把长久闲置的八个禁闭室整理出来,不够用,外面临时造几个,还不够用,只能轮流关,加重压力。《禁闭制度》规定,第一天不准吃饭,第二天开始每天四两,白饭无菜。一关就是几个月,不“转化”不放人。
大法弟子朱作新曾被关62天,非常瘦,因不“转化”,再被带去坐老虎凳迫害,后经恶警所医检查生命垂危被送入所部医院治疗。他在2001年中被关禁闭207天,住院18天。朱作新于2002年元月向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起诉,但省高院不予受理。
劳教所还有一个迫害手段是办所谓的“学习班”,其实是肉体折磨加精神折磨。恶警让大法弟子几天几夜连续看揭批录像,大部份是焦点访谈,打瞌睡就手脚捆在椅子上,摇醒、或者洗脸、擦风油精、喷香烟。当报告要睡觉时,值班恶警过来审查:“对法轮功认识如何?”当回答说“法轮功是正法”时,值班恶警就说:“你认识还没提高,应当继续学习”。然后又继续迫害。大法弟子朱作新曾被迫害十天,到第九天时神志昏迷,才让他睡四小时零五分钟,醒后又继续迫害。
2003年,直属中队恶警牟众明又出恶招,想用黄色录像“转化”大法弟子,自己掏钱去租录像片,要求越刺激越好。开始租了几张,片名挺刺激,但内容不刺激,他觉得不够劲,又跑到老远的龙游县去租,结果租来几张全裸的,并说:“性知识教育从小学就开始了,我们劳教所也要开这门课”。
劳教所对大法弟子规定了极其严格的禁令,不准炼法轮功,不准相互交谈、传递物品,不准宣传大法。反复要求背所规队纪、三项制度,天天唱校歌、红色歌曲。学习、劳动、队列训练,24小时满负荷安排,灌输无神论思想,是一个强化洗脑基地。晨练要打太极拳,每周开民主生活会,深挖对法轮功的认识,恶警要开点评会,每月写思想汇报。
有两名大法弟子郭显文和杨中兴,从劳教所出来后不久死去,和劳教所的迫害有直接关系。
对大法弟子的态度,劳教所也不断变化。前期,未“转化”者主要分到各大、中队,后期则全部收编直属中队的攻坚分队,从肉体与精神上双重折磨 ,主要手段有:
一、打
拳头、巴掌、脚最简单、直接。大法弟子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被抓着头发撞墙。有时打到眼眶上,青肿得象熊猫。包夹为阻止朱作新炼功用扫帚鬃毛戳其耳朵,有时候会突然给他来个飞腿。恶警张元峰(中队长)也经常给朱作新耳光。
二、捆
透明胶带,包夹称捆仙绳。手炼用手铐,盘腿用胶带,膝盖和小腿捆上,站不住,只有坐,上厕所包夹抬着滑行。
三、罚站
少则半天,多则20多个小时。大法弟子经常被罚站得腿肿象冬瓜,脚板下肿得象馒头,走路扶着墙,小便池爬不上,大便蹲不下。
四、限制睡眠
正常安排每天6-7小时,如要抗拒“学习”或炼功,就大幅减少,每天2-3小时,或者不让睡。恶警张元峰曾经对朱作新规定,炼一次功减睡半小时,一直减到3小时,还没止住。有一次他说:“今天我值班,你不用睡了。”就一直站到天亮。他们对大法弟子陈忠升(温州乐清人)的惩罚是:睡觉后十分钟叫醒一次。
五、限制洗澡
洗澡要恶警审批,当听说最近还在炼功时就说:炼功还想洗澡,取消了。经常一个多月洗一次,最长的是50多天洗一次。(因为时间长了,身上发臭,包夹闻不了,恶警不敢进屋,没办法,让洗一次吧。)
六、减少进食
陈忠升抗议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声音洪亮。恶警就减少其进食,早饭半碗稀饭,清汤照人,中餐二两,晚餐二两,天天如此,还要干奴役活,一段时间后陈忠升瘦得皮包骨,走路摇摇晃晃。
七、限制上厕所
平时规定一天上厕所四次,大小便皆在其中。有一次恶警张灵峰给朱作新规定,声称:“为了纠正你的不良习惯,晚上睡觉时不准小便。”报告也不行,只有憋到天亮,但三名大法弟子轮流,还要等半小时,小便憋不住,经常尿裤子,有时大便也拉在身上。恶警借此攻击大法。
八、侮辱人格
周峰(包夹)任学习委员期间,经常带一帮人,分别对陈忠升、朱作新的人格进行侮辱。他们做了两个纸喇叭,对着陈忠升、朱作新耳朵喊侮辱大法,侮辱师父的话;按住双手,在大法弟子身上乱摸,做着下流猥亵动作,甚至扒下大法弟子的裤子,手淫。有一次三个人将朱作新按在床上,朱作新挣扎反抗,用牙咬。恶警张元峰知道后开点名会说:“大法弟子不打人,但会咬人,只有狗才会咬人呐。”
他们将纸箱反过来,写上侮辱大法,侮辱师父的话,套在大法弟子身上,又将师父照片贴到凳子上,叫大法弟子坐,不坐不行,三个人将大法弟子抬起来强行压到凳子上。他们又将侮辱大法,侮辱师父的话写到被子上、床单上,叫大法弟子睡上去。说要睡就这样睡,要么别睡,面墙站着。他们见大法弟子不睡,就用胶带将其绑到床上然后盖上那条被子。有一次在严管队,恶警张元峰指使连家旺(被劳教人员)在白纸上写上侮辱大法与师父的标语,用双面胶粘在笼板上,叫朱作新睡上去。朱作新坚持四天都没睡觉,到第五天,恶警才作罢。
九、戴手铐
大法弟子炼功,看管的其它劳教人员去报告恶警,恶警就用手铐铐。开始睡前能解开,后来不解了。睡觉时只能竖着手放在肚子上。时间长了,手铐摘了还是竖着手睡。有一次朱作新戴着手铐还要炼。坐下盘腿。金阳(被劳教人员)见状,过来抓住手铐将他在房子里拖,拖了一圈然后猛一提手铐,手铐深深嵌进肉里。停手后朱作新又坐下盘腿,就又重复一次,如此七八次,一次比一次重。朱作新的双手腕被嵌进去一道深深的口子 。恶警(所医)过来检查,说朱作新是自伤自残,还威胁要加期迫害。
十、用电警棍电击
2005年8月,恶警用两根电警棍对朱作新电击,电完后朱作新又继续炼功。恶警就又回头电击,直到没电了,恶警周泰石在朱作新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再电击,又电击到没电了,就用电警棍狠狠朝朱作新头上砸下去。恶警朱桦、赵一峰也对朱作新电击过。朱作新第三次被绑架期间共被电击八次,七次是因为炼功,一次是因为不做奴工。
恶警往往不是单一执行某一种迫害措施,而是随心所欲的进行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