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3月我去北京上访,半路被警察截回,拘留15天后被舒兰市环城街道带到财政局招待所,一个星期后用自家的土地做抵押才被放回家。
2000年12月又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警察截住,警察要人骂大法、骂人来证明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不骂,警察就把我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后又拉到一个地方。在车上下来,警察就让我脱衣服,三九天脱下棉衣把我铐在一个支车棚用的大铁柱子上,手铐得很紧,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把我放下来时 ,手肿得像馒头似的,脸色青白。一恶警让我蹲在地上,两只胳膊抬起放平。不一会,又把我送到外面冻上。公路上的人很多,我大声喊:警察迫害好人!他们把我放回。
几天后恶警把我带回当地派出所40天后,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一年。在劳教所我不放弃修炼,被管教谩骂、殴打,受到非人的待遇。后又转到饮马河劳教所。
2003年3月21日河南派出所抄了我的家,前后不到五天三次骚扰,无奈我撇下丈夫和上学的孩子离家流离失所,没带多少钱,也没带换洗衣服。申诉无门、饥寒交迫,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为了曝光邪恶,制止迫害,我们发资料,被举报、绑架。舒郊乡派出所恶警对我们拳打脚踢。一警察在我兜里搜去200元钱不给我,并且说你把它叫答应了,叫不答应这钱就是我的。(后来钱要回来了)
国保大队把我们四人带到公安局迫害。公安局后院一个屋子里,把我绑在一个铁凳子上,把左手从肩上背到背后,右手从腰部背到背后,两手铐上。用破布蒙在头上往后拉我的脑袋,破布正好勒在眼睛上很痛。前面一个人用拖布堵我的嘴,又一个人往我的鼻子里灌辣根,呛得我鼻涕眼泪一起流。反复多次,后又把我放到地上坐着,两腿伸直,用拖布杆在我小腿上用力来回擀,用毛巾铺在脚踝骨上,穿着皮鞋在上面揉,脚踝骨的肉好象被踩熟一样(至今没有知觉)。最后又把我绑在铁凳子上,移到墙边,面向墙,凳子两前腿支在墙上成45度角。4、5 个人同时上来,有的用拖布堵嘴、有的用破布蒙住脑袋往后拉、有的灌辣根、有的拖布杆压小腿、有的用力摁两肋。参与者4、5人,有谭洪超、李甲哲、李卓。大约第二天晚8点把我们四人送看守所,30 天后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经常超负荷奴役劳动,而且生产用料大部份对身体有害。比如生产小蝴蝶用的染色羽毛。来料时我们得用扫帚抽打,使羽毛舒展开,随着抽打羽毛时羽毛上的颜色就往下掉,打完羽毛后,羽毛什么颜色,我们就什么颜色。脱了衣服皮肤上是色,吐痰带色。
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使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呼吁世界上正义之士,把这些迫害大法的罪人送上国际法庭,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结束这场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