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是一九九五年末得法的。在得法前我听过八仙修炼的故事,我想,如果我也能修炼成神仙了该多好啊!在我得法的前几个月,我梦见南天门开了,从天门里伸出一根铁管子直通我家,管子里的圣水流到我家,梦见天女散花,梦见龙和凤,梦见我家的柜里都是金条和元宝,特别是那半年我家里的香味特别大,别人来我家都能闻到。就在那一年末我得法了。
我第一次看《转法轮》的时候,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转法轮》里师父讲的法理,深深的把我吸引住了。当我看完第一遍《转法轮》之后,我一下明白了这就是教我如何修炼的法。从那以后,我在不断的看书学法中,身体和心性上也不断的出现魔难,但我基本上都能悟到是在消业或过关。身体上的消业都能过去,可是心性上的关有的过的很坦然,有的是含泪而过,没过好的关,过后用法衡量向内找,下次做好。
由于走進大法的门就懂得修炼,所以学法从来不走形式,能静心学法,在实修中大小事都能用法衡量,弯路走的比较少。“四·二五”大法弟子去北京中南海上访,我们这儿当时有抱着圆满的心态去上访的同修。当时我想:把我按“真、善、忍”修炼出的状态展现给北京的领导、市民、警察和所有能看到我们的人,让他们从大法弟子的行为上看到大法的美好。
上访被迫害
“四·二五”过后,我们又進入了平静的状态,照常在大街上炼功。有一天同修告诉我,别的地区的负责人都被抓起来了,咱们这儿也开会说不让炼法轮功了。听到这消息,好多同修都要去北京上访,我决定也去北京上访。
我炼功丈夫不太支持,所以我背着丈夫和几个同修找了一辆车要去北京。但我们刚出县城就被当地警察连人带车给扣住了,把我们几个同修带到公安局進行讯问。那样的场面我没见过,很是吓人。但幸运的是我在个人修炼阶段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凭着对师对法的坚信,本着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念,慈悲的对待审问我的警察。
当然那时的怕心也很重,但我坚定一念,我是师父的弟子,在常人中不管他是多大的官或警察都没有我高大。他们问我:“是谁叫你们去北京的?谁联系的?谁找的车?去北京干什么?”当时我很明白,既不能出卖同修,也不能自己大包大揽。最后我严厉的对警察们说:“你们不用往進套我,我没干坏事。”晚上一点多才结束了审问,最后他们说了一句:“问了多半夜,你说的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在公安局关了两天两夜,在我善念和威严的作用下,看我的五个警察(三男两女)对我都很好,一个警察从公安局的饭堂里给拿来饭,一个警察叫我在那儿炼功,两个女警察也帮着说:炼吧,我们看看。另一个警察早上给我打好水让我洗头,还把梳子、香皂都给我准备好。在那两天两夜里,我也是本着炼功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白天我在沙发上坐着,到晚上我把沙发让给两个女警察睡觉,我坐在椅子上或趴在桌子上睡觉,早上我炼完功自愿的把办公室的桌子擦干净,把地扫干净。我想只要和我接触过的人,就让你在我身上看到法轮大法的美好。
第三个晚上我正睡着觉,一个声音把我惊醒了,几个警察站在我的面前,一个警察说:“跟我走吧。”我心想:这是叫我去哪呀?这时师父的一句法打進了我的脑子:“吃的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洪吟》〈苦其心志〉)。有师父的这两句法我心里就有底儿了,爱上哪上哪吧(当时还不懂得否定迫害)。
来到一间屋子,警察告诉我:你被拘留半个月。我被关的那间牢房里只有一个女犯人。她告诉我说她在里面棒子面都吃不下去了,但看守所里隔几天才吃一顿馒头。所以以后领上馒头我就给她吃,处处照顾她,她很感激我。她让我教她炼功(到看守所以后,所长告诉我在这儿不许炼功),我当时不敢教,我和她说,咱俩出去我教你。
在里面我敢洪法,无论是警察还是犯人,我就跟他们说大法有多好,如何教人做好人,又能祛病健身。有的警察听信了电视上的谎言,就用那一套假理来说服我,我都一一的揭穿谎言,他们说不过我,也就不再劝说我了。
我丈夫找了人来看守所做我的工作,让我写个不炼功的保证。我告诉他们:你们的好意我领了,但我不会写的。过了几天看守所里又组织我们学习,继续给我们做工作,他们说谁写不炼功保证谁就出去,不写就在里面呆着。我们几位被关的同修一块切磋:“如果只是嘴上说不炼了,出去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符不符合法呀?”
在那时这个问题我们真是悟不明白了。我就天天背师父经文《为谁而修》,背的过程中好象从法中悟到了,就是不能写。可是又不断的有常人说:“在这儿关着干什么,嘴上说个不炼了,回家该炼还炼谁知道。”再背法觉的还是不能说不炼了。可是老在看守所里被关着也不行啊,这不是我们修炼的地方呀(当时还没悟到,只要信师信法又有出去的愿望师父就帮)。这个问题把我搞的吃不進饭睡不好觉。突然有一天一个给看守所送食用品的买卖人从我们窗前走过,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写个保证就出去了。”当时听了以后错误的以为是师父借他的嘴点化我们,就写了不炼功保证,后来才明白是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严重的污点。在看守所被关了九天,我被放回了家。
突破家庭关
从看守所回家后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在公安局的头一天晚上,警察到我家把大法书、炼功带、讲法录音带全部抄走了,当时我的眼泪不由的掉了下来,感到心都在痛,后悔自己没有经验。
回家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丈夫给我倒了一杯酒,他说:“以前我也不支持你炼功,可我管不了,这次国家管不让炼了,你就不能炼了,把这杯酒喝了,从此不用想炼功的事。”我告诉他:“功我肯定炼,这法我是离不开了,如果不让我炼功,就等于要了我的命。”听完我的话,他拿起酒就要灌我,我挣扎着推开了酒杯,他一气之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接着对我就是一顿打骂,还说:“我白天黑夜看着你,你不用想炼。”我想如果现在不把这个环境突破了,以后更难突破。我知道丈夫最怕我死,就说如果你强行阻拦我炼功,我就死给你看。这下他软了,他和我商量,在家只炼功别看书,我就答应了。当时我想看书什么时间看都行,再说了这几天他在火头上,过几天我看书他也不会干涉了(那时悟不到是旧势力的安排,只把这看成是人对人的迫害,更想不到还有邪恶在另外空间操纵人阻碍我们学法炼功)。
一天我向同修借了一本《转法轮》在家看,丈夫回来了,气的他一把夺过书摔在地上,对我又是打又是骂。他走后我马上把书捡起来,看看没有被摔坏,心里安慰了一点儿。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对着丈夫看书了,他不在家的时候我才看,他一回来我马上把书放起来,就怕他把大法书给毁坏。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也觉的太累了,这么好的法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的看呢?
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用大白刷墙,醒来后我知道是师父在点化我什么,可我怎么也悟不懂。过了几天又做了同样的梦,这次是我在上面刷墙,有个同修在下面刷墙,我还是悟不懂,又过了几天做了同样的梦,我还是悟不出来,也很着急。
有一天到同修家串门,在交流的过程中我把这个梦讲给同修听,同修思考了一会儿说:“大白刷墙就是在掩盖什么。”他这一提醒,我一下明白了,原来我怕丈夫毁大法书,就不敢堂堂正正的看书,是在用大法掩盖自己的怕心。从那以后我敢对着丈夫看书了,他回来,只要我不怕,他不管,只要稍一动怕心,丈夫就连打带骂。这时我悟到了,修炼中任何一颗心都得修去,怕心是迫害以后我最大的一个障碍,我一定要修掉它。
以后看书的时候我就想:只要我把大法书保护好,丈夫回来爱打爱骂什么都不怕。就这一念环境改变了,丈夫再也不干涉我看书了。
修炼的路上不是突破一关就行了,师父说:“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洪吟》〈苦其心志〉)。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环境就是学法小组、集体炼功、法会、互相切磋交流才能整体提高。集体炼功没有环境了,可是几个同修组成学法小组还是有条件的,每个大法弟子都是法中的一个粒子,所以我也得去维护这个环境。
但是迫害发生以后,给大法弟子造成的压力很大,对常人来说压力就更大了,我每次出去回来,丈夫都要大发脾气,担心我出去会有危险,不让我和同修接触。他越是不让我出去,我就越不敢和他说实话,每次去学习或去同修家回来,他问我去哪了,我都说串门去了。
有一天刚回家,丈夫已经在家等我了,他恶狠狠的问我去哪去了,当时我也很怕他,就顺嘴说了一句串门去了。丈夫拿起一杯刚沏好的茶水照我脸上就泼了过来,还说我每天说假话。我也没来的及躲,可是奇怪这件事过后我向内找,出去学法、切磋没有错,他为什么阻拦我?回想自己所作所为,我找到了,一是去同修家不敢告诉他;二是没有说真话,不敢堂堂正正。悟到后再出去回来,他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去某某同修家了(当然不该告诉常人的事是不能说,我就发一念不让他问,他就不问了),他二话没说,也没有不高兴。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师父发表《心自明》,以后逐渐有师父讲法、经文发表。通过学法我明白了,迫害发生后,不是象以前个人修炼阶段了,我们还有揭露迫害、证实法、维护法、讲真相救众生的责任,所以我们地区的大法弟子也开始贴标语、撒传单。刚开始拿一张标语出去贴,吓的全身发抖,害怕极了,渐渐的做,怕心也就少多了。
一次我装上传单要出去,我二儿子说:“妈,你在家炼功就行了,别出去撒传单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对儿子说:“儿子,你念书老师给留下作业,妈都支持你把作业完成好。我撒传单也是我们老师给我们留下作业呀,你也得支持妈呀。”从那以后,我儿子再没管我。
二零零一年我大儿子面临高考,丈夫在外面听说炼法轮功的子弟不让考大学,丈夫就劝我为了儿子的前程不要炼了,我对他说不要听信外面的话,我炼功做好人,又不是干坏事,怎么能连累我儿子呢?我怎么劝他都不信,非让我放弃炼功,我不放弃他就要和我离婚。我说我们炼功做好人,本来是不能离婚的,如果你非要和我离婚,怕连累了孩子,那我只好选择大法。
我俩出去照了离婚像,复印了身份证复印件,就等下午办手续了。我妈听说了我们要离婚,就来劝我俩,劝他也不听,就劝我不让炼就别炼了,说:你师父在哪?咋不来管你们,把你们弄成这样。我说:“妈你不能这样说,我这些年炼功没吃过一颗药,是师父给我看好了病,没有要过我一分钱,现在有人说我师父不好了,我也就背着良心跟着不炼了,你说对吗?妈您把我养大成人,疼我爱我,如果大街上人都说你不好,我也跟他们说你不好,你心里是什么感受?”我妈默默的低下了头,后来我妈说我也劝不了了,要不等中午你们儿子回来问问他们。
中午两个儿子放学了,我问他们你爸要和我离婚,说我炼法轮功怕影响你们考大学。大儿子说:“我妈做好人没有错,如果好人的儿子不让考大学,那证明国家也就完了,我还考大学干什么。”二儿子说:“我考大学就是为了以后家里过的幸福,为了考大学把家弄没了,我还考它有什么用?”这下丈夫也不再说什么了,婚也不离了。就在这年我大儿子考上了大学,隔了三年我二儿子也上了大学。
整体配合 解体邪恶 救度众生
师父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看着吧,往下看,这部戏就是这么演的。这段历史是为大法弟子救度众生安排的,你们为什么不去唱这个主角?”我悟到:无论是什么样的环境中,开始好象是邪恶很猖狂,只要大法弟子按师父要求的去做,环境就会变化,能使迫害变为救度,能使恶变为善,能使坏事变成好事。
记得二零零一年我们县在邪恶的操控下办起了“转化班”,第一批绑架了三十多位大法弟子,这是它们认为的重点。它们还扬言,把这批转化了,还要继续抓继续办,我也是其中之一被抓到了“转化班”。我当时的第一念是:这一期就结束,决不让你有下期。
刚到“转化班”的时候,感觉邪恶非常多,压力特别大,只要稍一放松,好象就要遭到迫害似的。而且“转化班”主任还声称:如果我要是给他找什么麻烦,立马就把我送進看守所(因为我是负责人)。他们认为我肯定会领着大家闹事的。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用法严格要求自己,因为我代表的是大法的形像,只有做正了才能救度了他们。但当时我怕心也很重,怕他们迫害我。
在那样的环境中,只有信师信法才能走过来。记的在家学法的时候,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说过这样一句话:“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在那里,我就用师父的这句话来指导,我对“转化班”里的所有人都是面带微笑,说话也很和善,讲真相从不强加给他们,给他们讲清道理。他们指使我干活或听课,开始我怕心重、正念又不强我就去,他讲课我背法。我记得师父说:“你不往耳朵里灌,它能進来吗?”(《转法轮》)还真是这样,他们讲的一句都進不来。利用干活给他们讲真相,当然我知道这样做都不符合法,是在配合邪恶。后来怕心少了,正念足了,就不去听课、劳动了。
我们被关的有的同修家属是修炼人,借着来看人的机会不断的把师父的新经文还有《明慧周刊》送進来,我们里面的同修理智的把经文、周刊传到各屋。开始他们看的很紧,每个屋的人不让互相串门,我们悟到这是邪恶间隔我们,不让我们形成整体,我们就顶着压力,放下怕心,经过一次次的挨骂、恐吓,我们终于突破了邪恶的间隔,可以随时到一起学法、切磋。有人来查房,我们马上把书藏起来,走了继续学,理智智慧的做,大法书没有损失过,同修也没有因为学法被迫害。
通过学法、切磋,修去怕心、放下人心,再加上发正念、讲真相、外面同修正念正行,把标语贴到“转化班”的大门上、墙上,把传单撒到“转化班”的院里,而且还有国外同修的营救,不断揭露他们的恶行,把电话从国外打到“转化班”,打到做转化工作人员的家里。这样一来被关的同修由不知道怎样做,慢慢成熟起来,知道该怎样破除邪恶,救度众生,闯出魔窟。
开始是绝食大家一起绝,整体绝食几次都没有成功,而且还遭到了迫害。后来同修们各自走自己的路,谁悟到哪样出去适合自己谁就哪样做。有绝食出去的,有从墙上跑了的,有从窗户上跑了的,大多数都是正念闯出的,“转化班”就办了一期,最后解体了。
那些做转化工作的人,是由四个部门组成的(公检法司),他们是一个月换一次人。“转化班”里的几个头儿是固定的,开始他们抱定了信心要把我们转化了,我们按照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建议〉中告诉我们的做,通过大法弟子慈悲的讲真相,那些做转化工作的绝大部份都明白真相了,也能够善待大法弟子了。他们说:“我们没有转化了你们,反倒被你们给转化了。”后来“转化班”那个头儿对我说:“我想你要给我们找麻烦呢,没想到你一点儿麻烦都没给我们添。”最后那些工作人员都叫我大姐。
我从“转化班”正念闯出后回到家,家里的环境反而变的更宽松了。一是因为我家的钱没有因为我受损失。我丈夫去“转化班”看我,我告诉他不管谁跟你要钱,你都不许给(包括吃饭钱)。因为我悟到抓我去转化是对我的迫害,在经济上绝不能去助长邪恶叫人犯罪。二是因为我没有转化,丈夫也很佩服我。以前谁要问我丈夫,你妻子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他就说不炼了,这回谁问他,他就大胆的说:炼,国家都转化不了,我更管不了了。
大面积面对面讲真相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师父发表新经文《快讲》,我学了之后悟到,师父让我们大面积救度众生,让众生赶快明白真相。我就利用一切机会,只要一接触常人开口就讲,无论是买菜、买日用品、地里干活、串亲戚、来我家串门的等等,我把讲真相溶在工作和生活中。我有救人的心,师父利用一切机会把有缘人引到我身边来,哪怕我出街倒一桶脏水都能讲一个真相。
我知道要想救人就得把大法真相讲清,所以有时碰到难讲的或提出很多难题的,在我一时没有主意的时候,我心里只要一想:我如何才能救了他呀,智慧马上就来。我知道救了多少人都是师父救的,只是我有个愿望,跑跑腿、动动嘴。在关键时刻要有慈悲心,不能动人心,但是这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做到的,那是修出来的。
记得刚开始讲真相的时候,遇到好讲的会高兴,遇到难讲的会苦恼,遇到要告发的会害怕,遇到蛮横不讲理的会没有慈悲,反而会说人家不可救要,甚至的咒人家下地狱等等。通过学法对照自己的所言所行,发现这都是人心,都是执着。个人修炼阶段已经过去了,正法时期同样不能忘了修自己,应该是修炼人做大法的事,修炼人遇到问题不是偶然的,那他肯定是自己的心造成的。逐渐的在讲真相过程中学会了向内找,遇到好事坏事不往外推了,就在自己的心上下功夫,这样一来人也救了,自己也修了,再加上平时在工作中、家庭中遇到矛盾都找自己,渐渐的人心少了,慈悲心大了,遇到问题也很少被常人心带动了。
记得有一次去农村讲真相,刚進村口就碰见好多人,跟他们讲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儿,讲为什么天灭中共,他们吓的象躲瘟疫似的拉着孩子、老人就回家。我没有动心,你回家我就按门按户讲,来到一家讲完了真相,把传单、光碟留下,我们走出家门后她又把传单、光碟给送了出来,我不动心。
又到一家,一个小伙子赶我们走,还说要不走就告发你,说着就要拿电话,我很慈悲的对他说:“你不要生气,我们是为了你好才来的,如果你真的不想听,我们这就走。”出了他家门,我心里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平静。
又来到一家,家里只有妇女和孩子,我们给她讲真相,这时从外面進来两个妇女,对我们说:“等会儿公安局来抓你们呀,我们这儿都抓好几个人了。”她们又对那妇女说不用听她们的,快出来吧。我对她俩说:“公安局不会抓我们的,我们是好人,现在公安局都知道法轮功好,你们不要害怕。”
挨家挨户转了一圈来到村口,又给在街上坐的人讲真相,这时的人全变了,不象刚進村时躲着我们了,也敢听真相了,把传单、光碟还给我们的那个人又从新要了一份,那两个妇女也要了两张光碟说要回家看看,一个信佛教的主动要看传单和光碟,其他人也都来和我们探讨法轮功和天灭中共。我悟到是我们从大法中修出来的慈悲和正念,解体了操纵世人的邪恶生命,所以人才敢来了解真相。
当然我离大法对我的要求还差的很远,在正法的最后最后,我还要勇猛精進,把“三件事”做的更好。
以上是个人体会,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