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之后,中共邪党在全国各地对法轮功打压,王文娟与全国的大法弟子一样,由于坚持修炼“真、善、忍”,遭到了邪党各级人员的不断骚扰、恐吓、绑架、关押等迫害,家人遭到株连迫害。
下面是王文娟诉述她与家人所遭受的部份迫害经历:
一、上访遭迫害
1999年7月之后,由于不断有法轮功学员被骚扰被非法抓捕,迫使我去了省政府上访。那天来自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在省政府门前被防暴警察围了起来,不断有法轮功学员被抓走,有一个老太太被拖倒,警察连踢带打,把老人拖上警车,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驱散,用大客车一车一车的拉走。当时为了抗议政府这种粗暴行为,我和本地的学员在道边炼功,被哈尔滨南岗区派出所的警察强制带到派出所,后来被依兰县公安局接回,被关在依兰县公安局会议室2天2夜,依兰县公安局局长赵世晶在会议室公然辱骂大法弟子,逼写了不炼功保证。
1999年9月去北京上访,我抱着相信政府的心,和几位功友去了,没想到信访办成了公安局,见到法轮功学员就抓。9月26日只好到天安门情愿,晚上被一辆警车截住,问我们是否炼法轮功,我们说“是”,就被带到前门派出所,关押了一天一夜又被送到宣武区派出所,屋里没地方睡觉,只能躺在水泥地上,因我面带微笑被罚站1小时。那个女狱警因我在狱警室炼功,叫我给她擦桌子,还要打我,被男狱警制止,那个男狱警发牢骚说:这下政府不知又要闹到啥时候了。
被非法关押了7天,被依兰县公安局龙云飞和信访办一个姓赵的接到依兰县驻京办,身上有860多元钱被龙云飞扣留,两天后被戴着手铐押送到依兰公安局,当时是依兰公安局的霍财非法提审的我,逼我说出和我一同去北京的还有谁,问我钱是从那弄来的。我说我不能写保证也不能告诉你钱哪来的,我不想连累我的亲人。霍财恐吓我,说不写保证就判刑,说我是政治犯,还拿我丈夫的工作威胁我,我说:“葡萄是酸的甜的只有吃到的人才知道,你们说法轮功不好就不好了吗?我是实践者,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那错了。”最后我被送进依兰县第二看守所,每天吃带泥的菜汤,里面有小虫子、线头,树叶,窝头里有老鼠粪便,沙子,而且还不熟。被勒索3000元才被家人接回,这次被勒索的票据还保留着呢(在后面提到被勒索的钱,公安局都没出示票据)。
由于我被非法关押,孩子没人照顾,被冻的得了肾炎。丈夫是哈尔滨王岗农业机裓化学校毕业的,是带着编制分到农机局监理所的,因我炼法轮功他被农机局局长辛福君开除了工职,被迫下岗。
2000年正月十五,为了有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我县有30多位到原炼功点商厦炼功,被公安局政保科的龙德清、韩云杰绑架到公安局。由于我们背经文,我被公安局副局长张焕友打了一耳光,耳朵被震聋。我跟他讲打人骂人不好,他不听,后来找来公安局打人最狠的刑侦科的郭庆吉迫害我,郭庆吉体罚我站了9个多小时,两臂抡圆了像下雨点的扇我耳光,打我小脑,我的头脸全肿了起来,强制我开飞机(一种酷刑),用手铐铐我。我不断讲大法真相,他不听。我问他姓名,他不说,但我感觉到他有点害怕了,他逼我说是谁让我出去炼功的,我就是不说,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我违心的说是我通知的别人,因我不能出卖工友,在下午五点多被送进依兰县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为了反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绝食,一共有100多人,每天都有功友被接回家,最后剩30多人被超期关押。一个多月后,再次绝食抗议,这次第二看守所的警察用灌食的方法折磨我们,他们把我们抓住塞进刑椅内锁上,狱警尚德忠和刑事犯抓住我的手和头,副所长林忠指使刑事犯用牙刷撬我的牙,我不配合他们就掐住我的鼻子卡住我的脖子,头发被他们拽掉一大把,用盛满玉米面糊糊的矿泉水瓶子插进我的嘴,林忠喊着灌灌,我差点晕过去,泪流不止,玉米面呛入气管,肺部感染一年多才好,真是生不如死,心脏也被迫害出了病。绝食期间,在零下30多度的冬天,恶警把我们赶出监号,有的功友根本来不及穿棉鞋、棉衣。正所长郑军和副所长林忠把我们赶到背光处冻我们,我在没吃没喝的4天的情况下被冻,心脏虚脱差点失去生命。恶警还强制我们上高,擦玻璃,我差点从窗台上跌下才叫我进监号。吃的窝头、白菜汤很脏玉米面有老鼠屎、沙子、泥、线头,杨树叶子,根本不是人吃的,连猪食都赶不上。我被非法关押了65天,家人被迫交了600元窝头钱。
二、孩子遭迫害
2001年关岳街派出所警察梁金城和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警察闯进我家,在我家发现写有法轮大法好的不干胶小条,强制我去公安局,我不去,他们就叫来公安局以韩云杰为首的关岳派出所所长王泽辉、警察王义斌等5、6个人把我绑架到公安局。当时赶上孩子放学,我孩子刚到家门,孩子怕把妈妈抓走,为了保护我,孩子说不干胶是他写的。就这样我被带到公安局后,又把我放了。孩子这次受到了迫害,公安局、教育局、关岳派出所、三校的老师都参与了对孩子的迫害,在教育局局长的鲍冰源及公安局政保科韩云杰、龙德清的指使下,关岳派出所梁金诚和一个不知名的警察去第三小学骚扰孩子,逼迫孩子写不炼功保证,班主任刘晓霞辱骂孩子,骂大法。
孩子被叫到门卫室,当时有10多人围着孩子,把孩子吓坏了,他们体罚孩子,还必须站直,强迫孩子写不炼功保证,那个不知姓名的警察还问孩子我每天在家都干什么,都和什么人来往,把孩子逼急了,孩子说,“你们大人站着,却让我一个小孩站着,我为什么听你们的,你们欺负我,我妈在家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我白天上学,晚上睡觉,你们问我妈去。”他们见孩子挺硬,就想进一步迫害孩子,两个警察就把孩子带出校门,孩子说:我不知道他们带我去那,我知道不是好事,出了校门我撒腿就跑,警察就在后面追,孩子顺着小道往家跑,被老师在小道截住。毕竟才10岁的孩子,孩子吓哭了,孩子说我啥都不知道,老师怕孩子出校门有危险,怕担责任,赶紧说我们再不找你了。但是他们就给我丈夫施压,叫我丈夫逼孩子写保证,孩子把自己关在屋里,说你再逼我就跳楼,就这样他们总算放过孩子,但是班主任刘小霞经常辱骂孩子,孩子心灵受到伤害,有时坐那就发呆,那种场面给孩子造成的恐惧太可怕了。
2001年夏天,依兰县农机局局长辛福君和依兰县政府组织部刘亚晶,以我丈夫工作要挟我,叫我写保证,我没答应,走了,辛福君狠狠的辱骂我。
在2001年除夕那天,正是万家团圆的日子,我们全家都回娘家过年了,下午2点多我正和奶、父母、姐妹、兄弟等10多口人吃团圆饭时,农机局副局长马清林领了6、7个人开着警车闯入我娘家,逼我写不进京保证,当时我质问他们为什么骚扰我,我有80多岁的奶奶和60多岁的父母,你们大过年的都吓着他们怎么办,你们不想过年,我们还想过年呢,我犯了什么法,你们开着警察来抓我,村民还以为我娘家人犯了什么法了呢,我只能给我师父保证修到底,我就是进京,也是你们逼我的。我告诉你们别逼人太甚,你们想看住我没门,我想做什么谁也看不住。我大声说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家。最后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2001年依兰县政府副县长辛敏超和农机局副局长马清林职工田风真、石宝强到我家逼我答应不进京,不上访,并说我要是进京会影响他们的工作。我跟辛敏超说:“我信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会伤害到谁,真善忍不让信你叫我信啥,难道非得让我违心的撒谎吗?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非得让我把你的乌纱帽背上,我不背还非得叫我背,你们不是讲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吗?你作为县长应为我们老百姓说话,应该如实向政府反映情况,为民做主,是你们拿你的公职压我。最后辛敏超说:我们知道法轮功好,你在家炼吧,为了我们的饭碗,我不得不来。
三、无休止的骚扰、绑架
2002年5月17日,我和6位功友在宁淑贤家被绑架,当时被宁淑贤的同事达连河镇的老师杨某某骗开门。我们被绑架到依兰县东城派出所,直接参与的恶警有公安局局长张焕友、政保科韩云杰、关岳街派出所王泽辉、副所长王义斌,还有公安局的。我们被非法关进依兰第2看守所,全部被非法刑拘。到我们被非法关押时为止,已有18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了,每天强迫我们下地干活,头顶烈日在地里拔草,种菜。我们18位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劳教,长的3年,短的1年,我被非法劳教3年。我跟法制科姓李的警察说,我不能签字,我没犯法,我把劳教票撕了。
我们被2次送进万家劳教所,第一次全部拒收,第二次因看守所所长郑军为了往上爬,花钱买关系,把我们17位功友全部劳教,我由于被迫害出心脏病,送到万家劳教所拒收,回来的路上郑军恶狠狠的瞪我,回到当地看守所,公安局的人说过了“16大”放我。我没相信他们,接着绝食抗议,因心脏病严重,再加上不吃饭,怕出人命,公安局宋宇泽到看守所叫我签保外就医的名,接着就把我放了。回家后才知道为了救我,家人给万家劳教2000元钱,公安局非法罚款3000元,我父亲给公安局张焕友1000元,在劳教所找关系给办事人500元。这次共计被非法关了4个多月,回家后农机局副局长马清林和主任(名字不详)让我签不炼功保证书,我告诉他们为了他们我不能签,我把保证书撕了。
2003年县委书记刘文斌花5万元钱奖励各派出所及公安局的警察迫害法轮功,原因是在他家的楼道内发现了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据说县政府办公楼被送进去了《九评》,而且每屋一本。在2003年11月9日晚8点钟,有人来摁我家的门铃,因为这场迫害的发生,来我家的朋友,亲属,都知道我家的暗号,我一看暗号不对,就没给开门,第二天邻居说:“昨晚有警察来找你。叫我开门,我没开。”我和丈夫吃完早饭就出车了。到9点多钟,关岳派出所警察就赶到公交车江边站点,孟凡辉,和孙万杰及几个不认识的警察强迫我去派出所,遭到我和丈夫的严厉制止。他们没得逞,接着又尾追到体育路站点,跟恶狼一样,就从车上窜下来,好几个人架着我往车里拖,我拼命把住车门不上,我说你们干扰我正常家庭。围观群众的指责说他们是土匪。
恶警们把我抬进警车,我丈夫怕我遭迫害也跟到关岳派出所,我被他们拽的胸闷喘不上来气,被关岳委住人和警察围住,有10多人,其中有一个不知名警察要打我,被警察孙万杰制止,孙万杰说:“她有心脏病,不能打。”我告诉在场的人,千万别干傻事,留着点,被人当枪使终究害自己,我讲文化大革命、六四、及法轮功遭迫害的事实,告诉他们有善念的警察都是暗中保护大法弟子,而你们怎么做的,他们说我威胁他们,我说:“是让他们以史为鉴,”我说:“你们把我弄进监狱,让我的儿女失去母亲,叫我的父母失去儿女,你欠我的能不还吗?”我告诉他们“法律没有天法大,谁都逃不过天法,谁干的坏事谁自己还,你们干扰我正常家庭生活,你们是执法犯法。”孙万杰又给我住在农村的母亲挂电话,叫我母亲劝我,我顺势接过他手机,我说:“妈,你有一个好女儿,我不会写保证的,我不会叫你老丢脸,请放心,接着就挂断。我正告他们我今天就是要回家,你们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见他们不放人,我丈夫要替我写保证,孙万杰说不行,非得叫我写。这时我很犯难,我向师父求救,我看到一个大大的“信”字,我知道师父叫我坚定,他们逼了我一上午也没达到目的,孙万杰说:下午公安局局长签了刑拘票子就把我送进监狱,我说:“你们说的不算,我师父说的算,我要是写保证就把你们毁了。到了中午,屋里只剩下两个警察和我丈夫,我去了卫生间,及时走脱,在外呆了7天,回到家后,丈夫又把我撵出家门。
2004年12月份,依兰县“610”领着4个戴墨镜穿一身黑的人,在高级中学拦住我家公交车,就象黑社会打劫一样,那天路面就象镜子一样滑,差点把车弄翻,杨小青叫我丈夫把车开到公安局去,并叫人上车拽我下车,我正告他们,因我离车,出什么问题叫他们担着,当时一车人,我丈夫把车强行开走,我在半路走脱,我家车被停,损失300多元。由于我丈夫被单位开除,从2002年我家买了公交车,农机局不断有人上车骚扰我,农机局王吉波构陷我,向“610”打黑报告。
这些年简直就象在恶梦中,今天在家,明天就不知在哪了,整天担惊受怕,派出所、街道、我丈夫单位的恶党人员,就象公开的黑社会人员一样,整天到家骚扰、恐吓,我没有人身自由,直接经济损失 1131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