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君在一九九九年喜得法轮大法。修炼大法后,身患的十几种病不药而愈。特别是头晕病,眼前一黑就晕倒,失去知觉,送医院抢救每次都是千元以上,每隔七到十天就犯一次,修炼大法后,头晕病痊愈。可是在过去的十年来,王丽君因坚持信仰多次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镇压法轮功。随后,安图县二道公安人员两人到王丽君家非法搜走大法书近十本。
一九九九年夏天,安图县白河车站住宅的一名公安人员到王丽君家通知:去安图县一所学校开会,到了学校,就不让回家。共有五十多人被强迫参加。此时学生放暑假,王就被软禁在学校吃、住。王丽君就连去厕所都有安图县政法委人员(男性、朝族人)在厕所外面看着。天天有人“讲课”,全部是诽谤大法的内容。办了七天学习班才让回家。
一九九九年冬天,王丽君又被强迫去二道政府会议室办的洗脑班。洗脑班里有三人公然诽谤大法,让在场的三十多人表态“不炼功”。恶人让王丽君表态,认为王的态度不好,对她蛮横训斥,并将她的名字记下来。此次洗脑班持续两天,期间王丽君早晨去,晚上回家。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三日过小年这天,王丽君去街上买了三十尺红布,又去刻字的门市刻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用红布卷上刻好的几个大字。同修朱亚萍将大字夹在腋下,王丽君与朱亚萍在往家走的途中,突然从黑轿车上窜下两名便衣,对王、朱说:上车。然后两人被强行拽上车,送到林业局的公安局。王丽君与朱亚萍各关一室,被审了一夜。有十几名恶警围着打,然后又轮流的拳打脚踢,又用一寸粗的木棒抽打全身,用木棒打嘴,打得鲜血淋淋。逼问跟谁联系,跟谁学的功,王丽君说:看到大街上挺多人炼法轮功,听说炼法轮功能治病,就跟着炼。恶警又问:谁教你的?王丽君说:往那一站就有人来教炼功,恶警又问:长的什么样?王回答:是闭眼炼。公安就不问了。
审完后,警察就让王丽君两脚叉开,两腿弯曲,罚站,由三个警察看着王罚站的姿势,累的王丽君大汗淋淋,汗顺着脸往下淌,毛衫、棉衣被汗水湿透。王丽君又听到隔壁被审的朱亚萍,被打的声声惨叫。
第二天,恶警又用车拉着王丽君找刻字的地方,王丽君指了一下前方,也没具体说出什么地方。
二道住站前派出所的陈所长被无神论毒害的说:哪有佛?你看着佛了还是我看到佛了?又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白脸、高个警察骂大法师父、骂大法,还逼王丽君重复他说的话。王丽君在林业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释放。释放时,由别人代写“保证书”,并被勒索三千元(陈所长经手办的),除此之外,陈所长个人又要了一千元。
他们又把刻好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字贴在三十尺红布上,录像后在当地电视上播放。
王丽君回家二十多天后的一天早上六点多钟,一名警察去王丽君家说:到派出所问点儿事。王丽君和朱亚珍去派出所后,恶警就不让回家,在没有任何犯罪依据的情况下,两人被送到安图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才释放。
二零零二年初九,王丽君来到通化市。白河站前派出所警察就问王丽君的儿子:人哪去了?回答说:去姑娘家了。王丽君就从通化又回到白河。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五日,安图县国保大队到王丽君家非法搜查,找到一本《明慧周刊》,又问:哪来的?王丽君拒绝回答。王丽君被逼上警车,送到国保大队,填了表就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
第二天,在提审室,恶警用手铐将王丽君铐在小铁凳上,小铁凳离地面只有半尺多高,还把门和窗开着,从早八点到下午四点多钟,两手一直铐在小铁凳子上,坐了八个多小时,蜷的浑身难受。恶警穿大皮鞋踢,又打了好几个大嘴巴,问《明慧周刊》哪来的?跟谁联系?认识谁了?他们的提审一无所获。
王丽君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后,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五大队四小队非法关押。“转化”时由两个人代写的“决裂书”,王丽君被迫按手印。在劳教所参加奴役劳动,做出口的小鸟。劳教所早五点起床,王丽君提前一小时,四点钟起床清扫厕所,每天都是上午收拾厕所,下午去车间干活。被非法关押一年后释放。
王丽君由安图县移居到通化市。二零零八年五月,通化市老站派出所一名姓任的警察来家敲门,问:是叫王丽君吗?零三年劳教过?又问炼不炼?还说去老站派出所立档案,照个像。说:安图县国保大队发函找了你挺长时间才找到你。任姓警察三次到王丽君家骚扰,提出去老站派出所,被王丽君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