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我与丈夫马长永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由于单位有人监视,我们只能乘汽车到昌黎转乘火车,至北京南站去上访办,因下午没人接待,直接去了天安门广场,在纪念碑跟前警察无故的非法把我们抓上了警车,送到天安门广场公安分局,下午两点多钟被送到秦皇岛驻京办事处,在驻京办事处问我们“是不是一家的”,我回答说“是”,然后有一个胖警察打了马长永四个嘴巴,胸前四拳,开始让我们面墙而站,不让上厕所,夜间一点多钟,单位去车把我们拉回秦皇岛,直接送到原公安分局二处(现已解散),是恶警周连国审问,笔录是个年轻女的,因不放弃信仰,被送到秦皇岛第一看守所。在关押期间因炼功,被姓方的牢头把手背踩出了六个血泡,不允许炼功,只要炼功就被骂被打,很多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过姓方的残酷迫害,扫帚被打飞了二十多把,他专门用军皮鞋踢人头部,我们在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一天,又被送到原公安分局二处(现已解散),在二处周连国让我们写保证,还说如不写保证,要把我们送到山海关继续关押,那里更残酷。他还在我鼻梁骨上打了四拳,当时我就头昏眼花,耳鸣。放回家后,单位保卫处质检书记尚建民到我家,给我们施加压力和骚扰。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日早晨,我在炼功点炼功被人告密,退休办马兴旺、宋三虎和北环路派出所所长把我叫到保卫处,随后保卫处刘长会、马兴胜把我送到公安分局二处,当天又转送到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又把我送到孟营洗脑班,参与迫害者是刘长会、马兴胜、姜春华,在洗脑班一个月,市“610”(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徐英彬把我的一本《转法轮》和手抄经文等抄走,我当时每月的工资是二百九十元,从我工资中扣款1700元,给我生活造成很大困难。
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单位保卫处长刘长会把我骗到原公安分局二处(现已解散),当时外孙女才八个多月无人照看,只好抱着孩子去的公安局,公安局的人逼问我还“炼不炼功”,然后把我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因为反迫害绝食,被野蛮灌食,把我身上穿的裤子拽掉,强行把我按在特别脏的木板上,手脚被按住,插管不拔连续一个多星期。早晨炼功,全监室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赶到院子里,被铐到高空铁丝绳上,有的同修都昏了过去,两个多小时才把我们放了下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和女儿(未修炼法轮功)抱外孙女去医院打预防针,单位保卫处长刘长会、马兴胜到医院把我劫持走,直接让司机把我送到原公安分局二处(现已解散),没有任何理由,晚上把我送到第二看守所,给我女儿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进第二看守所后,我绝食反迫害八天,被迫害得出现心脏病,非法关押十一天后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准备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秦皇岛长途汽车站的汽车上有警察查身份证,专门截进京的大法弟子,我和同修被劫持到站前派出所,把我们的车票、身份证没收,车票钱每人六十元,也没退还,保卫处刘长会、马兴胜把我送到公安分局二处,副局长张启明用一卷真相传单,卷成筒抽我的脸,并说“你不想活了吧”,下午四点多单位去人把我接回到单位办公室,由于我几次被非法关押,在号房生疥疮,办公室的人嫌我有疥疮怕传染,让我回家了。
工厂保卫处、居委会、离退办经常到我家骚扰。过年专门派人到我家看着我,多少次已记不清了,就记得刘长会、马兴旺带着公安交通分局李凤义和其他几个人到家中骚扰,正好赶上我女儿回家,把他们给赶走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一日,当时我在家中发高烧,在床上休息,本单位两名同修给我刚做完饭,公安交通分局李凤义带着几个恶人闯入我家,强行从床上把我拖走,连同照顾我的同修一起被带走,因我当时高烧很严重,腿肿得很粗,行走不方便,恶警李凤义要把我带到公安医院,在我和同修的反对下,把我强行送到军工医院,让我住院,还必须交一千元押金,本单位保卫处长刘长会说我“还欠单位钱呢”。从下午两点从家里把我抓出来,扣押在医院走廊里七点多钟才让我回家,可是把两位照顾我的同修非法抓走了,非法关押四十六天。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九日,保卫处长刘长会、马兴胜、贾振林带着公安局、国保大队、派出所等九名恶人上我家强行搜查。
五月二十二日晨八点半左右,有人给我打电话,电话中无人接听,不到一分钟,保卫处刘长会、六一零康凤杰带着四个恶警强行闯入我家,象土匪一样抄家,把我的大法书、师父像、讲法磁带、连小孩食品都拿走了,在抄家的时候,有一恶警始终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动,恶警打我嘴巴,把我带走时贾振林和(原)公安局二处恶警把我从五楼抬到楼下,从一人多高处急翻转身,脸朝下,狠狠地把我摔在地下的污水井盖上,当时双手还反铐在背后,弄的满脸、满身是土,把我送进公安分局二处,没有任何手续。
在非法绑架的同时,正好赶上我女儿给我送外孙女到我家,恶警毫无人性地把我女儿打倒在地,把胳臂摔伤,把两岁的外孙女吓得哇哇大哭,并扬言说要拘留我女儿。在公安局二处拘留一天,到晚上把我送到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四天,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恶人到我家乱翻东西,把枕头里的荞麦皮倒得满床,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并于七月四日把我送到河北唐山开平劳教所,非法判刑两年,在劳教所不让睡觉、被包夹、不许说话。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一日,我丈夫在环岛公园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恶人告密遭绑架,恶警从我丈夫身上抢走钥匙,工厂保卫处贾振林、国保大队吕平和红旗路派出所四、五人私自开门,闯入家中搜查,他们第一次进家抢大法书时我阻拦,国保大队吕平打我手,我说“不许拿我的大法书”,吕平说“你再说连你一块带走”,恶人把我们两人的大法书、师尊像、真相资料全部抢走。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工厂居委会、派出所等相关单位纠集了一大部份闲散人员监视大法弟子,房前屋后日夜有人,上超市、去市场寸步不离,跟踪,几步一岗,几米一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