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和往常一样在家做饭,这时来了三个自称是胜利镇派出所的人,他们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交谈中我才知道女的是胜利镇综治办主任何素芳,男的是钟某和胜利镇政府的蒋某。他们问我在家做些什么,我说就是过家,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然后我还拿出花生请他们吃,并开始讲述自己炼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
我丈夫小王下班回家了,当这些人确定小王的身份及情况后,女儿也从屋里出来了,我还招呼女儿对每个人都要礼貌。可是来者不善,他们说出了邪恶阴谋的目的,说是政府办了所谓的学习班(其实就是非法洗脑班,专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大法修炼者),要我们去“学习”。行恶者伪善地说,原本打算让我们俩同时去的,考虑到我们的家庭,小孩要上学,所以他们同意让我们自己商量去一个。我们告诉他们说,我们没有犯法,信仰无罪,面对这样的无理迫害,作为一个老百姓有权选择去或是不去,所以我们都不会同意去洗脑班。后来行恶者又说,如果不去,那就写个保证不炼法轮功了、不去北京之类的也可以。我们说:“我们的身体就是靠炼功才好的,为什么不炼?再说啦,你们过你们的节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写保证?”
这时“六一零”的恶首之一,黄宗树带着十五、六个人来了,当时有五六辆车,有政府的、有派出所的。行恶者有的等在车旁,有的把守各个路口。姓黄的说了一些黑白颠倒的话,恶人还用手机给我们摄像,连我们女儿也照。小王打电话叫父亲来了,本想父亲可以帮我们说话,可恶人把父亲叫到一旁说了些伪善之词,说什么只去一个月等过了节就回来,不让我们出一分钱,吃住都由政府出,还有空调什么的。同时又威胁说如果不去,他们就要怎么样。父亲被吓住了,不敢开口。
而我和小王不断的给他们讲,我们对国家、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是行恶者不为所动,他们要动手了,马上叫来了派出所的罗姓所长。为了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我抱住院中铁门的钢管不放。“六一零”恶人黄宗树对罗姓所长说时间太久了。遂安排四恶警、恶人把我从铁门处强行搬拽出来,一人抓手、一人抓脚的把我绑架下梯坎,往车里塞。另一边,几个人堵住门不让小王出来。小王大呼:“抓人啦!抓好人啦!大家快出来看啊,绑架好人啦!”恶人们就这样毫无理由的把我强行绑架到了谢家坝煤技校内的洗脑班中。
再说二零零六年时,我还在做理发生意时,九月的一天,店里来了两个人,不说理发,却径直到存物台乱翻,把我的两本《转法轮》和师父的一些新经文搜翻出来,嚣张的叫嚣,“这些是谁的?你们老板是谁?”同事说老板不在。当时我们因父亲出车祸去医院护理去了,等小王把父亲的事处理好回店时,恶人们就企图把小王绑架到胜利镇派出所。当时也是七八个恶警。小王不配合他们的邪恶行为,五个恶警把小王的脖子用手往后面勒住,把人架起来往车里塞。由于当时很多群众围观,都知道我们好,便厉声制止恶人行恶,告诉他们这样会弄出人命来的,恶人心虚没能行的了恶,小王才得以走脱。我们却因此开不了店,只的流离失所,没有了固定的生活来源。即使这样,小孩上学前班时,恶人还把她从学校诱骗出来摄像,哄骗孩子带路找我并跟踪找寻我们的住处。
今年十月等我从洗脑班回来后我才知道,当天我被绑架一走,小王用车驮着六岁的女儿就赶到洗脑班,可没见到我。以后他天天来,也都没让见我。恶人知道后,威胁小王不准他到洗脑班,甚至不准到洗脑班所在的煤技校的大门外及相邻的武警中队大门地带也不行。市公安局副局长、恶人林烽恶狠狠地对小王说:“我要知道了你在这儿立掌、打坐,我就把你一起关进去,把你的女儿送孤儿院。”
我被绑架进洗脑班后,恶人天天播放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污言秽语、骗人的抗战片,包夹寸步不离,不准打坐炼功。关押我的房间里有监控器,恶人时刻监视我的一言一行。一天我坐在床上,把脚放在了大腿边,一下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叫老蒋的保安,提着电棍恶狠狠地说,“不准打坐,不然有你苦吃的。”还有一次,一群犹大胡言乱语把我弄的头晕脑胀,我就去走廊透气,一个叫老九的恶人也是连吼带推把我赶进屋子。在这样的迫害下我原来的胃病犯了,胃疼的厉害,包夹讽刺挖苦,还说我装腔作势。又一天,恶人们弄来两本邪书叫我看,我不看,恶人就叫包夹念给我听,后来包夹们自己都说看不下去了,写的全是乌七八糟的东西。
为了叫我们看他们所谓的政绩---内江发展板,恶人把我们强行带到大洲广场。表面看是挽着我们的手,看起来好象很友好,其实是为了控制我们。回去后,他们还要求我们写心得,或说放弃信仰等,我没有配合他们。就这样我被非法关押在大自然景园边的洗脑班四十多天。
附注:内江大自然洗脑班对外挂名:崇高学校
洗脑班负责人:陈德元;欧子其;肖仕彬;郭小丽;李平;张志;曹阳
帮教:前半月是胜利镇政府公务员 王玉慧 (女,24岁,刚毕业于重大)
后半月是东兴区邪党校老师 胡丽 (女,25---26岁)
其他参与洗脑迫害的人员:内江市中区城西社区 冷焱 (女,24---25岁)
内江市中区团结街社区 陈雨(女,40多岁)
城西城墙边 刘慧富(女,60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