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是农民大法弟子,今年五十七岁,没上一天学。修炼大法十一年来,遇到过三次比较大的魔难,面对魔难,我听了师父的话,没有怕它,都轻松的走了过来。回忆起来都是好事。我体悟了“好坏都出自一念”的法理。用神念对待魔难,它除了给大法弟子提高层次,建立威德,使大法弟子“神起来”,其它的它什么也不是。下面我将三次魔难简述与同修交流,期望同修给我指正,共同提高。
第一次魔难是二零零三年阴历初十,市“六一零”与我镇派出所四个警察,拿着手铐到我家,说要抓我走。我一点也没害怕,我当时认识到讲真相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见面我就不给他们说话的空,必须以我为主。客气话说过后,我就心平气和的给他们讲我是怎么通过修炼大法祛病健身的;以前和丈夫怎样打架,修炼大法后和丈夫和睦了;我是怎样做好人的等等。我丈夫很害怕,我温和的对他说:“别怕,铐子不是给我们戴的。我师父教我做好人,行好、行善没有罪。”
除了一个“六一零”警察到处搜,其他三人都静静的听我讲,态度都变好了。“六一零”的大队长说:“别讲了,我父亲以前也学,上级不让学,就别学了。”我说:“上级也提倡做好人,学大法就是做好人的。江泽民叫你抓好人,你就抓?”他说:“我们也没办法。不听就开除。”“我不就是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吗?你看我家买進这么多山楂,我得尽快做糖球去卖,不然就坏了。”他说:“走一趟,很快叫你回来。”我想有师有法去哪都不怕,到哪都是讲真相救人。我决定堂堂正正和他们走一趟。非法搜翻我家的那个“六一零”把我的大法书拿走。我温和的说:“兄弟,大法书都是教我们做好人的,你不能拿走!”他不听真相,拿走了大法书,并把我关進了派出所。
進了市看守所,我感到了四个考验,(一)進屋后,里面有电棍、手铐、脚镣、铁椅子,他们让我坐了犯人坐的木椅,我笑了,我说:“我是做好人的,那不是我坐的地方。”我手扶着写字桌祥和的站在那。我感觉身体变得很大很大。(二)進了女监后,女警察问我:“你眼睛怎么回事?”我说:“年轻时死了丈夫,哭坏了眼睛,看不清东西,学真、善、忍,眼睛明亮起来了。”她笑了。第三天提审我,我始终祥和的讲真相,证实大法好,不该说的一律不说。我觉得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徒。(三)進监室,同修在绝食,她们告诉我别吃别喝,我盲从了。我立刻感到身体向不好的趋势变化,我闭眼坐着,狱医進来了,他扒我的眼睛,我一下子觉醒了,想起师父说的辟谷,我们法轮大法没有辟谷。绝食这不是在用人的办法吗?我是炼功人,我不绝食,我的身体立刻精神起来,我讲真相、背《洪吟》。(四)第六天,排队报数,我没报。一个男警察就狠狠的用掌猛抽我的脸,打了多少下我也不知道了,只感觉两腮脱了骨似的,最后头低在胸前抬不起来了,恶警才算罢休了。我顺着脸颊抹了一圈,一下子觉悟了: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赶紧出去,证实大法,助师父救众生。第二天我就出来了,邪恶关了我七天。
回家看大法书,一本都没了,我哭了。丈夫和孩子劝说:“别哭,我们一定帮你请书。”我忽然感到我身体右边出来一个我。我立刻觉悟到哭的就是我的主元神,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在看守所我照相了,给旧势力把柄了,我赶快写了声明否定它。孩子说:“妈,你走了,派出所叫我送了2000块钱去。”第二天我就去派出所要书、要钱,给警察讲真相。他说:“书叫‘六一零’拿走了。”钱要回1000元。
接着我出现了病业状态,我腰间起满了疙瘩,叫缠腰龙,疼痛难耐又痒,我就使劲搓它、抓它,更重了。我想我是炼功人,什么都得放,怕疼、怕痒都是颗人心。放下吧!不要它!坚决不搓、不抓它。念一正就好了。这次魔难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过来了。
第二次魔难是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清明节上午,我家盖南屋,我正在家炉包,先后進来五个警察。我说:“为我学大法来的?你们真有福,正赶上我包的肉蛋炉包,我四个弟弟加上你们,我九个弟弟,今天一块吃个团圆饭。”他们说:“请你到派出所去趟。”我说:“派出所不行,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你要觉得不方便咱们到村委去说。”他们不去,就在我家里,我和风细雨的跟他们讲了二个多小时。他们要求我替他们想想,去交个差。我说:“你们千万记住真、善、忍好,我修的就是先他后我,为了给你们想,和你们去趟也无妨。”我心想,我愿意到派出所讲真相,救那里的警察。
在车上,我还是讲真相劝三退,我感觉就象师父说的那样,智慧象泉水一样流不尽,要讲的多得是,我看到他们也愿意听。
到了派出所,他们说大姐坐下吧,我腰直颈正坐在椅子上,我感到身体很大很大。他们说:“大姐,你怎么坐起来这样?”我说:“修炼人,有坐像,正念正行。”他们七八个警察都老老实实的听我讲。有一个说:“我就是一个老党员,中专毕业,是××派出所的(不是本地派出所)。你讲讲为什么要退党?”我说:“用我的身体情况来说明吧。今天是清明节,江邪党把我弄这里,我丈夫恐惧、孩子焦急,使我家过不安稳。我学真、善、忍做好人。学法轮功的人都和我一样做好人,江邪党却镇压、迫害这些好人。江邪党专门打击好人、诚实人这是一。再从我婚姻说,我丈夫因车祸后遗症──神经病,犯了病就打我骂我,和丈夫家比,我娘家人多势众,叫我与丈夫离婚。共产党腐败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灌输的老百姓也忘了中国的五千年文明。选丈夫要有钱、有势、有权、长的帅。我娘家人也不例外,受腐败党的影响,经常教我说:‘打你,跟他离婚。’我说:“我师父教我慈悲,叫我善,我决不和他离婚,他痴我也要跟他过,帮他看家、拉孩子、侍候他到底,别再提离婚的事。邪党教人自私不考虑别人死活,社会道德败坏,人人为近敌,根就是江邪党带头搞的……”我讲,他们都静静的听,场很祥和,当天下午四点多钟我就回家了。
回到家丈夫犯了病,我想我是炼功人,师父不可能给我安排这么大的难。我否定它,我要用这件事(由于邪党迫害我,丈夫吓的犯了病)来揭露迫害,讲真相、劝三退。我丈夫打我骂我,都使我精進,我没有难,我就是这样悟的。我丈夫痴了几天,我讲真相讲了几天,渐渐的他好了,由于我不动心,所以家里的亲人也不提给丈夫药吃、上医院。大法太神奇了。
一天浇地,丈夫又发病了,将我一顿毒打,我带着他给我打的伤立即骑着自行车到派出所讲真相、劝三退、反迫害。又一天浇小麦,丈夫又痴了。旧势力操控着他没有人性的打我,一边打一边强迫我干活,我干不动了,他还打,邻居劝,他还不听。借机我给邻居讲真相,反迫害。丈夫打了我一天,用脚踹的我胸膛很疼,半点劲都没有了。回到家,连提壶水都提不动了。他用喷灌机往我身上猛嗤水,我喊:“师父救我。”随出一念:到派出所去正法,我赤着脚,顶着一身泥水往派出所走去,路上见一个人讲一个人。到了派出所,警察问:“大姨,你来投案?”我说:“我来问学真、善、忍对不对?我学真、善、忍做好人,你们到我家,又把我弄了这里来,把我丈夫吓的犯了痴巴病,不知深浅的打我,你们也知道,学大法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要把我打出个好歹来,俺这个家也完了。你们良心能安吗?”他们说:“大姨,我们也没有办法,是上级不让。”我说:“当警察的不管怎么样,也要有个良心,千万记住真、善、忍好。别上江泽民的当……。”回来路上劝三退了好几个人。回来后看一切都回复了正常,丈夫再也没犯痴巴病。
第三次魔难是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近中午,市里有三位女同修先后到我家。过了不长时间,四、五辆警车开到我家大门前(我家大门是敞着的),下来二十多个便衣警察,其中有我认识的派出所的和不认识的市“六一零”的,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家翻了个遍。我一点都不害怕,心平气和的招待他们,并给他们讲:“我们都是做好人的,学大法不只为自己好,是为中国有个平安。你们不要上江邪党的当,它是害你们的。我们中国还怕好人多吗?所有的大法的东西是救人的。《明慧周刊》你们不能拿走,好留给后人看的。”警察拿走了我历年看过的周刊一百多份,拿走了师父的法像和几本大法书与六本新来的《明慧周刊》。还有同修A的小皮包,里面有二本《九评》和四个真相碟。警察并要把A带走。我说:“不许把我姐带走。”他说:“都带走”。我们四个被拉到镇派出所,分四个屋看着。我被关在一楼办公室,里面有好几个警察。接着進来一个警察说:“大姨,法轮大法好。”我们四个都没害怕,都没有把自己摆在被迫害的位置上,都堂堂正正的告诉警察,自己姓名、住址、都讲真相,把救他们放在第一位。该说的心平气和的讲,不该回答的,一律闭口,并想:“别问,那样你会造业的。”他们真的就不问了。
除了我在警察抢我的书等清单上签名外(证明是我的,将来他得还我),其它的我们四个都没签。因为我们都明白,遇到魔难,不能用人心衡量。我们被抓,是警察请我们去救他们。所以下午四点左右,派出所派车将我们四人送回家,漂亮的真皮包也还给了A,除了讲真相资料拿走了外,其它的东西一点没动。A对我说:“今天之所以圆满回家,与你平日主动给他们讲真相是有关系的。”这过程中我们劝退了七个警察。感谢师父对弟子的呵护。第二天我自己去镇派出所要书,又進一步给他们讲真相。我悟到师父讲得“遍地开花”还包涵着大法弟子要走出来讲真相,救众生。警察更需要听真相。
回家后,我向内找,问题出在晚上十二点的正念没发,没有及时将周刊送给同修。
以上是我经过的三次魔难,由于心性有限,所以很愿意听同修的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