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摆脱病痛
修炼前,杨铭湘身体虚弱,一年四季经常感冒,并且每年冬天都要因病重住院治疗;黄菊平患有美尼尔氏综合症,俩人医药费不知花了多少,但还是四处求医无效,病情没有一点起色。就在他们时时遭受病痛折磨之时,一九九七年六月底,一位大法弟子给他们洪法,介绍了法轮大法,他们就走进了大法修炼。
一九九八年元月初,杨铭湘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状态,他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几天就闯过了这一关,从此身体健康了,再也没住过院。修炼后,黄菊平的美尼尔综合症有一天突然犯了,她从老伴的身上已经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坚信师父讲的话都是真的,她认识到这是在过病业关,三天就过去了,她的美尼尔氏综合症也就不翼而飞了。夫妻俩真正感到了无病一身轻,每天都忙于学法、炼功和洪法之中。
进京说真话遭非法拘留
这美好的时光实在是太短暂了,九九年“七二零”就来了,面对铺天盖地的造谣谎言和栽赃陷害,他们听到有同修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真话,他们也相继去了北京。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黄菊平在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时被警察抓上警车送往密云看守所,关了一天一夜后被接到兰炼驻京办事处,由兰炼退休部直接送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在那里每天让他们干搬砖拉土等重体力活,无偿剥夺劳动力。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杨铭湘到天安门广场打坐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往宣武看守所。当时的北京飘着雪花,天气很冷,恶警为了让他说出姓名地址,把整桶的凉水让他脱光衣服从头上往下浇。他在里面绝食了三天被接到兰州驻京办,后又转到兰炼驻京办,兰炼动力厂书记徐杜林把他接回直接送到西固区寺儿沟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不堪骚扰离家出走
二零零零年七月,黄菊平从桃树坪回到家,从此黄菊平成了兰炼的“重点人物”,接下来的几年里,他们家再也没有安宁过。兰炼公安处派兰炼福利区派出所警察隔三差五到家监视她是否在家,干扰得一家人过不了正常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八日,西固分局联合“六一零”企图抓捕他们夫妻,他俩被迫流离失所,家里只剩下小儿子一个人。十九日半夜,公安分局的人敲开门在家到处搜寻他们俩,没找着人才走了。自此以后,兰炼公安处和兰炼动力厂派人二十四小时在他们家楼下蹲坑,并且晚上不让小儿子关灯,随时敲门就得随时开,影响得小儿子一夜都休息不了。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二年兰炼公安处还打电话到他们老家河北滦县亲戚家找他们俩,并威胁恐吓亲戚交出他们夫妻。同时公安在兰州、榆中、靖远和天水的亲戚同学家派人亲自去找。
在到处找不到他们的情况下,二零零二年,兰炼工会让《兰州晚报》和《甘肃报》都刊登了黄菊平的照片,并扬言在报上限定的日期内,让黄菊平回家,否则就开除黄菊平的工职。恶人为了寻找他们夫妻俩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不知耗去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
绑架、酷刑逼供、奴役和勒索
二零零三年八月三日上午,杨铭湘、黄菊平从新武都路租住的房子出门时,被市局国保大队魏东、刘勇、何波三人绑架,并从杨铭湘的衣兜里强行掏走钥匙打开房门非法抄家,抄走现金八千元、电脑、打印机、电视机、手机和手表等物品。
他俩被绑架到市公安局,为了得到口供,魏东他们给他俩上了“铁椅子”的酷刑(让人坐在铁椅子上,戴上脚镣手铐,并戴得很紧,稍一活动脚镣手铐就会勒进肉里),他们俩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和要求,恶警一无所获,下午把他俩送到华林山第二看守所,强迫杨铭湘每天剥百合,八月二十九日转到了龚家湾洗脑班,限制人身自由,每天威逼写“三书”,强行洗脑。到零三年底零四年初黄菊平和杨铭湘才相继回到家中。在洗脑班的三个月时间里,每人都被从工资里勒索扣走了一万元的所谓生活费,不知洗脑班给大法弟子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月竟有这么高的生活费。
杨铭湘回来后,一直去市局找魏东要被他们非法抄走的私人财产,魏东只给了杨铭湘的身份证和手表,其它物品至今不给。
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善恶有报的天理是永远不会变的,劝告那些至今还追随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能够弃恶从善;劝告魏东早日归还大法弟子自己的私有财产,以免大难来临之际能给自己留条退路,不要成为邪党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