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炼功受益、上访讲真相遭迫害
我母亲的名字叫王惠兰,一九四八年出生,今年六十一岁。哥哥的名字叫王淼,是一九七五年出生的,今年三十四岁。他们都是辽宁省沈阳市的居民,都是九五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此前母亲身体不好,经常失眠、有肩周炎、气管炎,胃病,老年冠心病等,常常跑医院,一把一把的吃药,病却不见好转,只能勉强维持着。因为母亲身体不好,经常发脾气,所以家里总是笼罩着不祥和的气氛。哥哥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很瘦弱,并且经常吸烟喝酒,也很少听家人的劝告。
自从修炼法轮大法之后,神奇的是,不长时间母亲的一身病就全都好了,并且在之后的十几年时间里没有吃过一粒药。母亲从此才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没有病的母亲像变了一个人,脾气变好了,人也变的乐观了。哥哥的不良习惯也全都改掉了,身体变得更健康强壮了。由于法轮大法要求学员按照真、善、忍的心性标准去做,所以母亲和哥哥的修炼使家里变得温馨和睦。爸爸虽然不修炼,但是对大法非常支持,也尽量符合大法去做一个好人。母亲很喜欢帮助人,邻里关系相处融洽,也先后使一些亲戚邻居得了大法。哥哥在单位也变成骨干,早来晚走,任劳任怨。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说哥哥是一个大好人。
那个时候母亲和哥哥都是炼功点的辅导员,她们每天早早起来,背着录音机去炼功点炼功,无论严寒酷暑,风雨无阻。吃完晚饭后去学习小组学法,还经常组织大家到家里来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母亲和哥哥都非常精進修炼,因为他们深深的体会到了大法所包含的博大精深的内涵,深刻的感受到了大法对身心所带来的无穷益处。由于受母亲和哥哥的影响,我也经常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有时也一起学法,读师父的新经文。那时我还是学生,由于课业比较忙,虽然远不如母亲和哥哥那样精進,但是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大法。九九年十月去日本留学之后,我也是经常看《转法轮》,并且尽量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去要求自己。也正是大法陪着我走过了那段孤独而又艰难的岁月。时间见证了法轮大法的无比伟大。九五年家乡的炼功点上只有十多个人,由于人传人、心传心,到了九九年已达到了八十多人炼功。全国各地更是出现了千万人学法炼功的盛况。
但是中共邪党在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七月二十日那天,母亲和哥哥所在的炼功点上突然来了多名警察,要求立即停止炼功。由于大家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无端的禁止,所以当天的一早,她们就和几名同修去了辽宁省政府的沈阳所在地。许多大法弟子静静的坐在那里希望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这样的和平行动却遭到了警察无礼蛮横的驱逐。随后中共邪党便开始操控所有的国家媒体和宣传机器对法轮功进行大肆的诽谤污蔑和栽赃陷害。面对铺天盖地的不实报道,身为法轮功学员的他们深知自己有权利和义务去证实并维护大法的清白,因此同年七月母亲和哥哥毅然的去了北京,希望以和平请愿的方式解除政府对法轮功的误解以及要求立即释放被捕学员。当时北京的天安门广场聚集了很多从全国各地来上访的大法弟子,大家表情严肃、秩序井然。后来的迫害形势越演越烈,大法被无端的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这都使因为得法而深受益处的母亲和哥哥决定再次去北京上访。
第二次去北京的和平请愿,无辜的母亲和哥哥却遭到了恶警的抓捕,哥哥在天安门被毒打,随后他们被关到了沈阳驻北京办事处的地下室。那里地方狭窄,环境恶劣,只有一床被褥大小的地方却关着十几名大法弟子,根本不能睡觉。几天之后警察将一批大法弟子遣返回所在地的沈阳市看守所关押。母亲被拘留十五天之后释放回家,哥哥也被拘留十五天后却被单位接走看管起来。当时我去日本,他们都没有来送行。由于单位受到上级部门的施压,单位领导害怕受牵连,所以哥哥一直被关到快过年了才被放回家。
二、哥哥遭九年冤狱迫害
之后的日子,家无宁日,警察和居委会的人成了家里的常客,不时的上门骚扰,甚至四次无故的进行抄家,非法的收走了所有关于大法的书籍和资料。因为哥哥是重点被监视对象,所以警察不是到我家里,就是让哥哥去派出所报到。还逼他保证说再也不去北京了。由于哥哥始终坚信大法,并没有正面回答,所以就在二零零零年农历新年的前一天,哥哥被强行绑架到了张士劳动教养院迫害。当天晚上家人得到通知去送被褥,并得知了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那个原本应该是和乐团圆的新年便在一片愁云惨雾中度过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更是难以接受,悲痛欲绝,终日以泪洗面。在教养院,哥哥也受尽了各种折磨和迫害。除了强行洗脑,不让睡觉,每天还必须做电视机零件的苦力。由于劳动配额多,不做完不能休息,所以哥哥几乎每天都要干活到下半夜两点之后才能稍微休息一下。但是这样的魔难并没有让哥哥放弃大法的修炼。
一年教养期满之后,为了向世人证实大法的清白和挽回大法的名誉,哥哥和几名大法弟子开始了印发真相资料,刻录光盘告诉民众真相,希望大家不要被邪党蒙蔽而在无知中作恶。可是这一切都遭到了中共邪党警察的严密跟踪和监视,二零零一年的五月十九日,在他们所租的房间里,哥哥和几位同修再次被东陵区南塔派出所的恶警绑架。为了逼迫他们放弃修炼,恶警对哥哥实施了非法审讯,殴打等残酷的折磨。哥哥被打的昏死过去,三天之后才醒来。八月二十九日哥哥被送到东陵区看守所进行关押。
二零零一年的八月二十九日,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哥哥被东陵区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九年,并且上诉遭到驳回。在押期间,由于遭受到非人的对待,哥哥一度出现吐血的危险状况。父母接到通知后送钱去给哥哥治病,见到他的时候,哥哥已经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浑身无力,只能趴在桌子上,头都抬不起来。在场的父母老泪纵横,焦急万分,心痛不已。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哥哥和一起被抓的大法弟子被转到了沈阳第一监狱的入监队,之后又被送往辽宁省瓦房店监狱关押。瓦房店监狱更是出了名的邪恶集中的地方,不止非法动用各种刑具,包括电棍、死人床、小板凳等,还经常指使普通犯人毒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里面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度日如年。监狱还经常以各种不实的理由,拒绝家属的合法探视,剥夺了作为一个人所应该享有的最基本的权利。
二零零七年的十二月,哥哥和其他同修又再次的被转移到了大连南关岭监狱,至今也没有获得释放。哥哥刚被抓的时候只有二十四岁,正值青春年少,身强力壮,人生的黄金时段,却被一场荒谬绝伦、颠倒黑白、灭绝人性的疯狂迫害折磨的不成人形,九死一生,含冤的在拘留所、劳教所、监狱中度过了宝贵的青春岁月。难道坚持信仰、善良、做一个好人竟要付出如此高昂的代价吗?
三、母亲遭惨烈的迫害
自从去北京上访被遣返之后,母亲也变成了中共邪党黑名单上的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刚好是哥哥第一次劳教被释放之后的一个月左右。母亲无故的遭到了大东区株林派出所的绑架。关押初期不准睡觉,不让吃饭,只能站立还不允许动。每天软硬兼施,逼问母亲做了什么。持续折磨了两天两夜后,由于母亲拒不承认,第三天就被送到第五看守所拘留十五天。那时里面已经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他们和普通的劳教犯人被关在一起。而且五所的卫生环境极差,被褥从不拆洗,恶臭难闻,上厕所和吃住都在同一个房间。期间据亲戚是警察的一名普通犯人讲,中共邪党上级对法轮功学员采取了悬赏缉拿式的卑鄙镇压手段,抓住一名三千元,转化一名八千元。这样就更加加重了大法弟子们的苦难。
经受了十五天的非法拘留后,母亲又被株林派出所的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强行送进了龙山教养院,被迫接受劳动教养一年。龙山教养院里面关押着三百多名大法弟子,除了每天对他们进行强行洗脑,被迫转化外,还必须长时间蹲着,不让睡觉,另外还要干活,这都让当时已经五十多岁的母亲受尽了痛苦和折磨。一年之后当母亲带着伤痕累累的身心回到家里的时候,听说哥哥再次被绑架,还被非法判刑九年。这无疑又是晴天霹雳,雪上加霜。虽然经过了如此巨大的灾难却并没有使她背弃大法。除了定期去看望哥哥并鼓励他坚持自己的信仰外,还试图将师父的书和经文送给在监狱中不能学法的同修们,好让他们以法为师更加坚定自己走的路是正确的。但是这种做法并没有成功,书和经文在没有被送到的时候,就被恶人发现,于是一场更大的磨难又再一次的降临到了母亲的身上。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母亲再次被东山派出所的恶警从家中绑走,送进了沈阳市看守所。到了那里之后母亲为了坚决抵制迫害,开始以绝食的方式进行抗议,并坚持炼功,给普教讲真相。第三天的时候恶警指使了几名普教强行将母亲送去灌食,用又粗又硬的胶皮管子往鼻子里插,然后灌入玉米糊和浓盐水。他们粗暴的行为弄得母亲满身满脸都是血,痛苦不堪。在看守所呆的十天里,母亲被强迫灌食三次,到了第十天的早上,狱医在给母亲量血压的时候觉得危险,就将她送到了大北监狱医院。母亲被放置到医院地下室里的病房中,屋里又阴又冷,当时又正是数九寒冬的季节,只给一床薄被根本无法御寒,所以不吃不喝,再加上整天无法入睡,母亲在绝食抗议进行到一个月的时候人已经变得骨瘦如柴,打点滴都找不到血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境地之中。后来母亲意识到绝食非但没有对邪恶的迫害起到抑制和缓解的作用,反倒可能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那样将会更加助长邪恶嚣张的气焰,加剧迫害的进行,于是她开始吃饭。
几天之后东山派出所又将身体虚弱的母亲押送到了龙山劳动教养院。按照常理,身体检查几项都不合格的母亲是不应该被接收的,但是当天值班的李风石硬是将母亲的健康诊断书更改然后非法收押了。就这样母亲再一次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半。
龙山教养院里的警察们在中共邪党的命令之下更是充份暴露出了凶狠,残忍的本性。他们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强行洗脑,还肆意的进行辱骂和殴打,并且每天都安排繁重的工作,做不完不许睡觉,手受伤了也不许休息。里面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要工作十几个小时,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其中一名叫吴乃英的学员,只因为被搜查出携带经文,便遭到了以李风石为首的几名恶警的同时围攻,拳打脚踢的将她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场面甚是惨烈。另外一名叫佟春时的大法弟子,也是第二次被捕。身患食道癌的她,不但不让医治,在几天都无法进食的情况下,照样被安排干活,刑满释放后不久便含冤离世了。当时发生在中国的类似惨剧每天都在上演着,善良无辜的大法弟子们为了维护和坚持自己的信仰所表现出来的不屈不挠、正气凛然的精神,不禁让人感叹,一部多么伟大的大法才能造就出如此殊胜而伟大的人们啊!
四、其他家人遭受的迫害
一场残酷的迫害不仅使母亲和哥哥蒙受不白之冤,几次辗转入狱,也给我的家庭带来了无比沉痛的打击和伤害。
同是大法弟子的大姨,二零零零年因去北京上访遭到被劳教三年并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刑满后不但没有获得释放,反而无故的再加刑三个月。
舅妈并没有去北京,只是因为相信了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二零零三年也被劳教一年半,非法关押在龙山教养院。
由于众多家人的不幸遭遇,使年迈的外公急火攻心,患上了脑血栓,从此长年卧床,一病不起。外婆也在伤心之余,身患重病,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随后的几年中,外公和爷爷也带着满腔的愤怒和遗憾相继去世了。直到临终前都没能有机会再见哥哥最后一面。
出狱后的母亲面对着外公卧床,外婆离世,儿子被迫害关入监狱等诸多的家庭巨变,精神一度濒临崩溃的边缘。凭着对真、善、忍无比坚定的信念,母亲走过了那段黑暗而又漫长的岁月,看护当时卧床的外公,做自己应该做的。
而这期间,身在日本的我,面对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家庭变故,虽然痛不欲生,但是知道母亲和哥哥相信真、善、忍,做好人,坚持信仰没有错,所以一直默默的支持他们的行动。由于早年离家,我并没有被列入中共邪党的黑名单,所以曾经多次回国探亲,只是希望可以给家人更多精神上的支持和安慰。十多年来,我由亲身经历了家人因为学法而受益良多,到之后我也因家人的影响而修炼法轮大法,其中虽然漫长,但是这部伟大的大法,却没有因为中共邪党的打压和时间的流逝而褪色丝毫,反而洪传世界的一百多个国家,为千千万万的人带来了福音。现在我来到美国,我相信正义始终都会战胜邪恶,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家一定会有重新团聚的时刻。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持续了十多年的时间,其中有千千万万的家庭因此而被迫流离失所,甚至是家破人亡。而在这样一个自称是“人民共和国”的国度里,竟然上演着如此血腥黑暗的迫害,无视基本的人权和道德,众多的中国民众何时才能摆脱掉中共邪党的统治呢?所以我希望世间上的人都能了解事情的真相,面对邪恶,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应该站出来揭露它。也希望各国政府、议员和人权组织关注和重视在中国所发生的一切,并伸出援助之手,尽快结束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还法轮功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