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以后,前两年我和老伴每天骑自行车从乡下到城里的学法组学法炼功。从听别人读到自己也能学着读。后来开始背法,我背会了全部经文,《转法轮》也背到了二百多页。
风云突变
“七·二零”开始时,邪恶的疯狂程度不必说了,人心的变化更是不可想象。我的心情非常沉重,看到大法和师父被污蔑心急如焚。昔日的同修有些不修了,有些沉默了。我和那些人讲理,还和公安局长通了电话。在严峻的考验面前,我和老伴每天依然学法炼功。白天我進城找昔日的同修切磋,互相鼓励。
二零零零年末,我和几十名同修去北京上访。后来我被非法关進了看守所,邪恶还向儿子勒索了六千元钱,我也成了区里被重点监视的对象。在亲人的苦苦哀求和派出所的严密监视的双重压力下,我和老伴坚决不动摇。
夜幕降临,我和老伴就带上真相资料到区政府、派出所、学校及各村去张贴,有时骑自行车跑出几十公里。在公路旁,我把住自行车,老伴站在车后座上,把标语高高的贴在路杆上。有时爬上电线杆贴上“法轮大法好”。没有资料了,我们就自己写。有时大街上的清洁工走到跟前,我们还在贴,他们硬是没看见我们,我们知道是师父在呵护着我们。
有师在有法在,我们什么也不怕。在师父的加持下,有的标语半年了,还高高的贴在电线杆上。师父看到我们坚修大法不动摇的决心,处处保护着我们。派出所的警察虽然怀疑这些大法真相是我们送的、贴的,就是发现不了我们。
经历劫难
二零零零年以后,我把家搬到城里。刚刚装修的新楼,我们还没住上,就变成了资料点。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我们就利用晚上做资料。后来资料点另行安排,我家又成了拿资料的点了,经常有外地流离失所的同修到我家住一阵子,心里还想:我要流离失所,也上同修家去。就这不正的一念,不长时间,一名在我家拿资料的同修被绑架了;后来知道在我家拿的资料,我被迫离家出走。当时正是“十六大”召开前夕,恶警象疯了似的,下大气力抓我。所有的亲戚家都几次被搜查,我有亲不能投。就在我最危急的时候,师父每次都奇迹般的保护了我,恶警不是迟了一步,就是看不到我。在我流离失所的这两年里,我也从心里谢谢几位帮我度过难关的同修,她们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
在抓不到我的情况下,恶警气急败坏,逼老伴说出我的下落。开始叫老伴停职反省,接着关進看守所,辞退公职,最后非法劳教两年。
在此期间,恶警还利用不修炼的儿子要挟我们,最后逼儿子离开了工作。在残酷的压力面前,儿子经常以泪洗面,饮酒解愁,后来酒后骑摩托车身亡。
在生活危急的情况下,只好把楼房卖了,从此我们开始了流离的生活。有些亲友对我们也不理解,甚至冷言冷语。
在难中,回顾师父的每一句话,都使我阵阵热流通遍全身。我就按师父的话去做,再苦再难我也要修。我流浪在一个山沟的小厂子里做木器活时,把“法轮大法好”说到每个人的心坎里,使整个厂子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后来我又到了一个果园,又到了一个水产加工厂,最后来到一位同修家里做真相资料。无论我走到何处,就把“法轮大法好”带到何处。
讲真相
《九评》发表以后,我知道正法修炼又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我认真看了师父的新经文和《九评》,紧跟正法進程。知道了“讲真相,救众生”是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
我按照师父说的做,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讲。我先向所有的亲属讲,一次不行两次、三次,现在大家基本都做了三退,有的还写了“严正声明”。平时出门、买东西、红白喜事等都是我讲真相的好机会。
一次,亲属的一个小孩过生日,虽然很远,我们也不放过。我和老伴骑上自行车,备足了真相资料,一路上撒资料贴标语。到了亲戚家,我们逢人就讲。往回走时,我接过老伴写的名单是十九个人,心想:再多一个就好了。正说话间,一辆摩托车按着喇叭疾驶而过,我转头的一瞬间,认识了他不是我小学时的同学吗?我应该给他退了。
慈悲的师父看到了我要救他的心,就给我安排了机会。突然一阵风把他的帽子刮掉了,他回来捡帽子我们也正好到了他跟前。我说:看来,你想跑也跑不掉了,是我师父安排我来救你的。他说:老同学,原来是你。我给他一个护身符,他做了三退。
帮助被非法关押的同修
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就是应该互相帮助,共同维护大法的声誉。特别是农村同修,一到了农忙季节,家里家外的活儿堆成了山,而那些被非法迫害关押的同修的家属更是苦不堪言。
每到农忙季节,我就提前和被迫害的家属联系好,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准备好工具,约定了时间,然后找一些同修去帮忙,主要是插秧、剥玉米、拔草等活。一次,我们约了几个同修到一个被非法劳教的同修家里去插秧,等我们城里的同修去了一看,邻近的和本队的同修,扔下自己家的活,先来帮助被迫害的同修家属干,已经干了很大一块了。我们一去,周边的群众都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那天正赶上修路,各村的人都有。有的说:还是人家法轮功心真齐!有的干脆就喊:法轮大法好!还有的说:法轮功平反了我也炼!很多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羡慕的望着我们。我也乘机向他们讲真相、劝三退。
有一个同修被非法抓進看守所一年多,丈夫得了重病回老家去了,只剩一个老太太。那天突然想起他们家的土豆该收拾了,第二天我和两位同修骑自行车去了。路上我感到自行车特别轻快,就象挂不上档了一样,望望同修也是一样,大家都说,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就在那天我们走后,被迫害的同修回家了。路上,开出租车的儿媳送她回家的路上还对她说:咱家都成大草原了。回家一看,草怎么没了。这是同修以后告诉我的,她说当时的心情特别激动。
看了师父最近的几篇经文,知道师父的心里非常着急。师父对我们大法弟子寄予了无限的希望,师父说:“这一瞬间,值千金,值万金。”(《各地讲法七》〈芝加哥市法会讲法〉)
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精進实修,救度更多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