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和大家交流一段多年前的修炼历程。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单位领导对我说:“你脱产学习半个月,不转化都可以,别乱说就行。”我说:“不去可以吗?”他说:“不可以。星期一,也就是十五号在家等,单位会派车去接你。”
起初我想一走了之,但转念一想,零二年非法劳教超期了,劳教所还不放人,是单位领导接我出来的,真的不忍心走。
十五日早上八点,我就开始发正念,清除邪恶,解体迫害。八点半时来了四个人(包括司机),我说:“我不去,哪有强迫别人去的。”当天,他们走了。十六日早上七点半,来了十几个人,冲進我家。有政法委的、局党办的、派出所的、本单位的,要我去学习班,我不肯去,他们其中一人当即扇了我几巴掌,接着几人过来强行把我抬上车,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
我被他们送到学习班(洗脑班),安排住在五楼,由单位一同事陪着。我发现被关在这的同修每人都有一至二人跟着,形影不离。午饭后回房休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知道自己有漏,正想着时,突然有人叫我名字,仔细一看,原来是熟悉的本系统的一位同修。我问:“你怎么也来了?”同修告诉我,她是被从办公室绑架来的。由于一直不肯配合,到洗脑班被抬下车后,洗脑班的干事告诉她我在这,让我和她作伴,就这样她又被扛上五楼我住的房间。
我们交流了一下,认识到绑架至洗脑班是邪恶的迫害,我们决不承认、不配合,要正念解体它。
十七日上午,要我们下楼去开会,我们不去。于是他们叫了十多个警校的学生把我们一个个抬下去,我们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为了不让我们和其他同修接触,抬到一楼后,分别把我们关在其它房间,也没让我们去开会。
我们向在场的工作人员讲真相,洗脑班的头头们无奈,叫我们上楼,我们不配合,他们又叫学生把同修抬上五楼,我则被抬到四楼一离小阳台较近的房间。他们一走,我就到五楼同修那去,同修正打坐,于是我也盘腿开始打坐。不一会,一个“六一零”、一个政法委的人走進来,一人拉着我一只胳膊往下拽,然后从五楼把我拖到四楼我住的房间,期间我双腿一直盘着。
我不断向内找,发现自己情重,还有求安逸心,希望平平稳稳,不给家人、单位添麻烦。如果当时我正念足,对领导说的是“坚决不去”,而不是说“不去可以吗”,可能结果不是这样的。
我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怎能呆在这里受迫害。不行,我一定要破除它出去。悟到后,十九日我停止绝食。我利用去食堂吃饭和散步的机会查看地理位置。在这过程中有意接触同修,告诉他们不能炼其它的功,也不能转化。
晚上七点半左右,有两位“六一零”的来找我谈话,当问到为什么要去北京上访,我就说:“如果能让我们在家炼,谁愿去北京呢?谁愿去坐牢呢?只要说炼就抓,那我肯定到天安门去炼。”接着我又详细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是造谣的。
二十日上午,警校校长带了两名警校毕业生过来,对我说:“你不转化,别想回去,她们就是来看守你的。”我说:“你说了不算。”这时加上同事共有五人守着我,我只有一念,我不呆在这,一定要出去。
我们住的大楼一楼派了门卫看守,警校的大门也有门卫把守,進出困难。翻越有电网的围墙出去也有一些难度。四楼小阳台旁有两根下水管,而且正对着老大门,老大门锁着,但没有门卫。只有这一条路可行。打定主意后,我就寻找时机,也许我有了这一念,师父就帮我。
二十一日早晨五点多钟我起床炼功,大概七点钟的时候,我同事去卫生间,警校学生还在熟睡,我想机会来了。我轻轻打开门,又轻轻扣上,转身跳上阳台,双手抓住水管,直往下滑,滑到二楼时,十几根电缆线挡住了去路,当时也顾不上是不是高压线,也不知道怕,用手把电线扒开,从十几根电线中间穿下去,滑到地面,又飞快的穿过一米多高的杂草丛冲到老大门门口,一跃就翻过去了。整个过程大概两分钟不到,真是神了。
当时身穿睡衣,脚穿拖鞋,身上没有一分钱,在这郊外,路上行人和车又都很少,于是跑到路对面的住户求助,问了两户人家,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被抓到这里来搞转化,现在逃出来了,需要你们的帮助。”他们都摆手说:“你走吧,我们不管。”当我求助第三家时,对方说:“在这躲一躲再走。”我说:“不行,如果他们找来了,会连累你们的,给点钱坐车就行。”他们给了我七元钱,谢过之后,跑到公路上拦车,拦了几辆车都不停。
正着急时,来了一位骑自行车的人,我迎上去说:“大哥,我是法轮功,被抓到这里来搞转化,现在逃出来了,需要你的帮助。”他二话没说,让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他问我准备到哪去,我说回家拿几件衣服再走,他说:“你千万别回去,他们追来怎么办,你还是先到其它地方躲一躲比较好。”他还告诉我说他是当地人,叫某某,他朋友就在后面,马上就开车过来,让我坐他朋友的车快一点。不一会,他朋友开着一辆三轮货车来了,而且他朋友很爽快就答应把我送到车站。到车站正好赶上一辆去市内的公交车。
上车后,别人给我让座我不解,一看自己,发现手脚关节都磨破了,衣服上血迹斑斑,右脚拇指盖都翻开了,但一点也不痛。到市内后,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叫家里人别担心,而后吃着早点,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最后找到同修并在同修家落脚。
再说警校那边,我走后十多分钟,他们才发现,到处找也没找到,他们都慌了,有人说法轮功可能从四楼飞走了。那警校校长更是象热锅上的蚂蚁,说话都发抖,下命令一定要把我抓回来(这是后来我知道的)。
三辆警车开到我单位,我单位听说此事紧张的不得了,买烟打发了这些警察后,集体出动寻找我。火车站、汽车站、我家及离我家几公里处都布满了人,他们日夜轮班守候想抓我,直到二十八号转化班结束,单位同事才撤离。
我在同修家每天学法炼功,身上的伤好的很快。九月三十日,我对同修说:“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躲躲藏藏的,要堂堂正正的修炼,请帮我买张去北京的火车票,我要去北京证实法。”她同意了,可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说:“今天真奇怪,我明明是快走到售票处,不知怎么一下就走过去了;返回来走,又走过了。我看你还是打个电话给家里,我来帮你打。”她到外面公用电话给我家里打了电话,父亲说“可以回家”,十月一日上午,父亲把我接回家。
刚到家不久,警校校长就打电话过来,口气软了很多,要我去一趟,我说:“不去。”他又说:“那你写个检查吧,我都写了检查,还挨了批评。”我说:“那是你自己造成的,我是不会给你写的。”最后他说:“不写算了,我管不了你,我把你交给你单位去管。十月八日去上班,不要去北京,去北京就劳教三年。”他还对我父母说:“警校是培养警察的地方,不是关法轮功的地方,下次再也不办转化班了。”我说:“那最好不过了。”
十月八日,我照常去上班,同事问我,:“你怎么从四楼飞走的?”我笑而不答,他们又说:“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汽车站、火车站守你,每天早上三点钟换班,蚊子咬的死。”我笑着说:“真的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领导要我写检查,不写就不能上班。领导心想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了了之。我没有配合,照常上班,领导不安排事我自己找事做。后来看上面确实没再来找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每月只发给我三百元生活费。后来省里来我单位检查,我的工作得到了表扬,当然我也经常给他们讲真相,半年后,工资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