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被绑架至拘留所第十三天,在慈悲伟大的师尊呵护下走脱,破除了“六一零”劳教迫害的安排。为了这期间与我结缘的人们的安全,此文隐去人名、地名。
一、在派出所
我在发放“神韵”光盘时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遭巡警、便衣绑架。当时已是晚上九时左右。随着正法形势推進,所在这个城市,不分白天黑夜,各种真相资料以不同的形式走入千家万户,邪恶找不到任何线索,无可奈何。
抓到我,他们如获至宝。刚被拉進派出所,先后就有十几个人赶过来,什么国保,市局,及“六一零”,从称呼上听到有“所”“队”“科”等。这个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曾是师父的亲人,师父谁都救,所以我祥和、微笑着同每一个人打招呼。这个被毒害最深的特殊群体——警察,如果再不去了解真相,真的离危险越来越近了。我绝对不开口,他们就失去了了解真相的最宝贵的一次机会。所以,我边发正念,边对他们提出的每一个有助于他们得救的问题以慈悲的心态给以回答。
例如,给他们讲得法后我的身心变化,家庭的受益;大法在全世界百多个国家洪传,修者过亿的洪势;这台已巡演四大洲七十多个城市的“神韵”晚会,是世界一流水准的中国传统文化,所到之处,观看者心灵无不受到震撼,并一再让他们放入电脑当场观看;告诉他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善恶有报,善待大法会有美好未来;从法律的角度讲,迫害没有任何法律根据,绑架大法弟子是执法犯法,是对宪法保障的公民人权的践踏;越来越多的律师在为大法弟子作无罪辩护,认识到迫害是中国法制史上的奇耻大辱……。
很多人在听,也有人说:“别跟我们说这些,没用。”“又是这些,讲点新鲜的行不行?”甚至有个年轻人大声叫嚣:“我就要金钱美女,共产党给我我就给他干,咋的啦?”我看着他那张长的还算英俊的脸,发自内心的感到悲哀!
对于他们想实施迫害的打算,我全部抵制,个人信息方面我只字不提,光盘来源、其他同修等,无论它们使用软、硬还是激将、引诱、设套等等手法,我的回答是:“不想说的我不会说,你们问也没用。”
他们从抢去的手机入手,查出我的身份,基本情况。我还是一笑,“没有什么秘密,我们跟你们一样,都是社会的一员。只不过我们多了一个‘真、善、忍’的信仰。”
知道我的身份后,有人更奇怪了:“你还是大专文化?”我说:“对呀,我自学法律专业。我的各科成绩在全地区都是前一、二名,总分第一名。”“你比我们还精通法律?”“谈不上精通,不过在有些方面我很了解。比方从立法体系、法律效力讲,迫害大法就是违宪犯罪;从犯罪构成上看,利用刑法第三百条诬陷法轮功弟子四个要件差三个,根本不成立。”
有个警察干脆搬个椅子坐我面前,一脸不解的问:“你是老板,还有私家车,生活的这么好,为什么也信这个?你到底想得到什么?”我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一年我出差到西安,出站的人流中,一个七十多岁的大爷差点摔倒。这是个农村人,很瘦,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拖着大大小小七、八个口袋。我说大爷我来帮你拿吧。老人很纯朴,没有拒绝。提起两个大一点的蛇皮袋,我才知道它们的份量,难怪老人要摔跤,里面是大铁锅、瓢、盆等一些器皿。我问‘剩下的拿的动吧?’老人憨厚的咧开嘴笑,点点头。我们一前一后的下台阶,过长廊,上台阶。这是终点站,人太多了,没有人多看我们一眼,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位踉跄而行的老人。走几十步,两臂酸的发麻,停下来歇歇等等他。歇了有五、六次吧,人都走光了,我俩才到出站口。外面很多三轮在等客,老人住在郊区,得坐三轮车。我说:‘用不用我送你一程?’老人的西北方言很重,说好多话,意思要我去他家吃饭,我说不用了,要走了,老人扯住我,边道谢边从衣服里面的口袋往出掏钱,要给我吃饭钱。我的眼睛真湿了,这不就是最纯真的中国传统道德的体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大声的说:‘大爷,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您自己拿好,别掏了,注意安全。’于是,我和老人告别。多年来,我也没跟别人提起这个事,这实在是个小事。那么你说,我图了个啥呢?”我笑吟吟的看着一脸探究的警察:“我就是喜欢做,遇到了,顺手帮人一下,从中得到了有些人体会不到的快乐。师父教我们,在哪里都要做个好人!”停了一下,我接着说:“比如这台晚会DVD,大家拿自己的钱做出来,免费给别人,就是为别人好。知道大法好,知道大法是救人的,就有美好未来。我们希望每个人都好,包括你!”这位警察听完后,不再说话,陷入了深思。
有个头目模样的人来了后,看我坐在办公桌边,喝着茶水,一脸坦然,受不了了:“这么舒服?嗯?铐起来!”我说:“凭什么?我又不是坏人,也没做坏事。”任凭怎么分辩,麻木的手下人还是把我铐在椅背上。
后来这个头目坐镇指挥,企图抄家。我发正念否定这一切,在师父的呵护下,未得逞。他们拖我上楼,也不说什么事。上去后才知道,要采“信息”,照像,取指纹。我正念抵制。三个人对付我,僵持近二十分钟,最终没能得逞,只好悻悻作罢。
有一个人受指使,用电脑编出了一个所谓笔录,让我看完签字。我说:“我不看,也不会签字。”有个警察威胁说:“你不配合,我们有的是办法!”我说:“你那是对付坏人的,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
折腾到后半夜了,他们问我:“你还有什么要求?”我说:“很简单,让我回家,你们下班,大家各干各的事。”有个人说:“你回不了家了。”我心里说:“你说的不算。”
一点多后,他们给我打上背铐,四个人强拉我出门。我问:“你们带我去哪?我要回家!”他们啥也不说,一个警察抓住手铐往上狠命的提,将我推入警车,两旁一边一个堵住,如临大敌一般。
车停后,看到大门上挂着“拘留所”的牌子。他们让我签字,我说:“你们这样做是非法的,我绝不会签字!”他们也不多说,跟值班的狱警交待后,匆匆离去。
二、在拘留所
值班的狱警睡眼惺忪的、凶巴巴的又要给我照像,我正念抵制。还有些什么东西要签字,我一概拒绝。最终他也是失败收场。但我的态度始终温和,面容祥和,语气和善。
坐在脏兮兮的床板上,望望一圈子涂的乱七八糟的墙壁,周围头发怪异的年轻人,和又粗又密的铁栅门、窗,内心难以平静。“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我听到了师父在对我说。
之所以被旧势力抓住把柄,安排了这次迫害,最大的借口,就是色欲心未去。妻子是常人,最重要的是我的心没去,没把握好,反反复复,拖到现在;外出半个月期间,很少学法炼功,回来后,学法不入心,这是第五遍背《转法轮》,可此时背下三、四段都困难;心不静,又急于做事,深挖下去,有增加威德的想法;之前跟同修切磋,看到对方的不足,潜意识有“你不如我”的显示心在;儿女情还很重,对家的温馨很留恋……,人心这么重,且对修炼的严肃认识不足,以为是师父讲的那种情形,保留下来的心为了能在人中生活,实际上是用师父的法在搪塞掩盖自己的不精進。
同时,还有很不好的念头往外冒:“从一开始就在发正念,为什么还会送到这里。功能有没有啊,怎么不起作用?师父怎么不保护呢?法是真的吗……”一露头,就识破它,这绝不是我的思想,必须清除。
对于找出的人心,最好的办法是否定、排除。网上登着有类似经历的同修的大量切磋文章。师父也多次讲过如何做:“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心静下来,开始立掌发正念,清除思想中不好的念头、业力和外来因素的干扰,而后增加了对“企图利用发光盘一事对我進行迫害的黑手、烂鬼、旧势力”的清除,彻底否定旧势力以大法弟子有漏为由安排的迫害。
从第二天开始,三件事一样不缺的做。早起炼五套功法;盘腿立掌发正念,每天七、八次,每次二十分钟以上;学法,就是背《论语》,背《洪吟》,并背《转法轮》目录;讲真相从室内开始,一个不落。十几天来,来来回回因各种原因拘留進来的十多个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法轮大法好”这五个字是救命、保平安的,还有两个人说出去后找我学法轮功。
第二日,狱警叫几个人出去搞卫生,也点了我。对于搞卫生,我是这样悟的:大法弟子在哪里都是好人,脏、累、吃苦,修炼人不怕。在家都经常打扫公共楼梯,这里也当公益劳动好了。不出去,哪有接触狱警讲真相的机会呢?不讲真相他们如何得救呢?法是圆容的,没有现成的路可以效仿。在现有的层次,我这样悟,就这样做了。
劳动中,在我看来,没有份内份外,放下这个,就干那个,经常是满头大汗,但不觉的累。有时我想,好嘛,出去又多了个职业,可以做家政了。这里的女职工说:“某某,差不多就行了,不要那么认真。”我说:“我们师父叫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要做好。”
在室内,我真诚对待每个人,从每个细节上体现大法弟子的善。在行动带动下,整个室内,融洽相处,无一例欺负人的事发生,而且互相关爱。修炼的人,看他们形形色色的事因,一眼就看透了,所以我同每个人真心沟通,剖析问题,引导他们每个人如何正视错误,承担责任,走正道,从而做一个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的坦荡的人。
这以后,所有的狱警,包括职工,没有一个人难为我。正、副所长还不止一次对我竖大拇指。一方面是正法形势的变化,还有先前关押在这里的同修已开创出了环境,另一方面,“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作为同化宇宙根本大法的法轮大法弟子,本性表现出来,一言一行,也都会让所有良知的人发自内心的佩服。为了有缘人的安全,不再详述。
三、出魔窟
第十天,当所有的人都在祝我不几日将重返自由时,两张陌生的脸出现在拘留所,是法制科的,意图劳教。我正念抵制,没在所谓的笔录上签字,同时,讲真相,讲善恶有报的道理。讲法律,讲送一个好人、一个在社会、家庭都重要的人去“劳教”,是荒谬的。他们说:“没办法,我们知道你是个好人,这是上边的意思。”
下午,我经过慎重思考,决定绝食,并准备走脱,两套方案并用。用理性反迫害,用“信师信法”作为反迫害的法器。
这是个所谓达标的拘留所,三层院子,三道锁,三堵高墙。出進验证,锁不离门。我只可以在第二层院子活动,搞卫生。
当天下午,我写了一封信,致所有的人。信中写到:我珍惜自己的生命,绝食不是自杀。师父讲过,杀生、自杀都是有罪的。我只有父母给我的这个宝贵身体,受我自己支配,我只有不進一口米水,表示我最大限度的抗议。
因为在外劳动,也包括给里面的人分饭,所以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不吃不喝。有人问起,我开玩笑说减肥。因为没人知道要劳教的事,其他班的狱警都不知道,自然不会紧盯我。我在寻找着机会。
经过观察打听,知道出了大门外面还有一层院,还有当兵的站岗。出去后有一段便道,离公路还有十分钟的路程,走脱的难度不小。有几次,可以出去,但避不开狱警,都放弃了。
三天过去了,机会越来越少。夜里做了个梦,有个小水渠,朋友的小孩想从对面过来,我跨过去接他,结果迈过去的一只腿回不来了,陷泥里了。而小孩的父亲却一下跨了过来,一看,上面有个垫了个汽车轮胎的路唇。我说:“原来这个能经得住人站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醒来想想这个梦,想想其他同修走脱的故事,我知道我是信师信法成度不够,用人心去对待迫害了。我清楚,很多方面我都存在着不足。
第十三天的下午,包括狱警在内的三个人去第一层院做事去了,里面只剩一个狱警,在忙自己的事。一叠报纸从铁门的圆洞抛進来,有个骑摩托车的身影离去了。我走过去,蹲下身,从洞中往外看,外面没有人。门上的锁是挂着的,没锁。正看呢,一个的士滑到正门口,车门开了,下来个当兵的,掏钱付车钱。此时不走,还待何时?师父看弟子迟钝,安排了个最好的方式,直接派车接了。我取下锁,拉开小门,大大方方出了门,回手关上。司机找完了钱,我便很自然的伸手拉开后车门,坐上,关上车门,说了个要去的地方。车掉个头,驶出大院,上了路,几分钟,上了公路。再几分钟,到了我要去的第一站。后面安安静静,啥动静没有。
此时的我腰里系着一小截短电线,脚穿拖鞋。
值得一提的是,仅一面之交的常人,对于我的突然到来,在知道了情由后,冒着极大风险给了我宝贵的帮助。这,就是正法洪势下人心的变化!就是人心归正的最好说明!
几经转辗,当晚我就安全到达另一个城市。
四、大法的力量
被绑架后,我所能做到的只有发正念,其它方面,海内外的同修为了营救我,做了该做的一切:仅第二日,消息便上了网。参与迫害的“六一零”等人员的电话也上了网,劝善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令他们心惊肉跳。
得知消息的同修共同发正念,清除了大量背后指使的黑手烂鬼,我虽然是闭着修的,也能感受到这种变化。
最重要的是在师尊的加持下,旧势力的安排被否定、瓦解,所以整个过程很安全,结果出奇的好。
知道这一切,我控制不住流下热泪,感激慈悲伟大的师父为我做出每一步的巨、细安排。“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洪吟二》〈师徒恩〉)。悟到这些,周身上下被能量包裹,处于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奇异状态。
师父指点着修炼中的每步,在国保派人第一次去拘留所问话前,我从两个梦中得到点化,一个是把“假币”埋入深井,再不让它危害人;另一个梦,用枪瞄着玩,却瞄向了自己的母亲,母亲看见十分生气。再一瞅,子弹里面装的却是粪,明白后,愧疚万分。醒来后那种铭心刻骨的自责记忆犹新。师父深怕弟子不稳,求出来的心太重而不择方式造业掉下来。
明白真相的家人,不慌不乱,理性反迫害,足迹踏遍派出所、国保、法制科、市委“六一零”、拘留所,向他们要人。义正辞严、坦坦荡荡,表现出的勇敢、无畏、智慧,令个别被邪恶利用的人象泄气的皮球,低下脑袋。唤醒了人性的一面。
这种结缘的方式,不是师父的安排,但“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芝加哥法会》)短短的十三天,涉及到的所有人员,都从新摆放了自己的位置。
看到此文而心中明白的有缘人,望你们从此不再糊涂,珍惜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