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您好!
全世界的同修你们好!
我是一个老年大法弟子,一九九三年三月二十五日有幸得大法的。得法前我是个很普通的常人,没什么特长。修炼大法后,师父给我智慧,给我力量,在大法中熔炼,风风雨雨走过了十六载,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证实法的路上,在做大法资料时,大法展现神迹,做什么成什么。是师父引领我在神的路上一步步往前走。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借今天第六届法会之际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如有不妥之处,敬请指正。
一、得法时的神奇
一九九三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先生下班带回一张师父传法传功的门票。当时我只看了时间和地点,即二十五日下午二时市政府礼堂。那天我乘车前往,下车时,却发现钱包及门票不见了。现在既无票又无钱,怎么办?突然,脑子显出十排九号几个字,心中有底了,就继续往市政府礼堂走去。我立即对守门的工作人员说明情况,叫他去看看十排九号有没有人坐。有人坐就算了。工作人员進场看后说:整个场挤的满满的,唯独十排九号没有人,赶快進去吧。我刚坐稳,师父的讲法就开始了。
见到师父就感到可敬可亲,很熟悉的面孔好象在那里见到过,但想不起来。听了二小时的师父的讲法,当时就把我的十几种疾病的根都摘除了。以前患有多种疾病,如:慢性结肠炎、内外混合痔、心脏病、三少(红血球、白血球、血小板)颈椎、腰椎、鼻炎、眼睛飞蚊症、皮肤病等,与前相比,判若两人。从此以后十七个年头,没有看过一次病,吃过一颗药,连补药都没吃过。师父说:“昨天我把大家身体上不好的东西摘掉后,我们大多数人感到一身轻,身体非常舒服。”(《转法轮》)修炼人就是这种感觉。
在师父讲法的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师父从天上到地上架了一副又宽又亮的银白色的楼梯。当时只知道是楼梯,醒后才知是天梯。正如师父说的:“其实我不只是传法,我也做了一件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真的给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梯子。”(《各地讲法一》〈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
二、宝书邪恶看不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有十一个人突然闯進我家,没有任何手续,查了我家所有的角落,翻遍了所有挂着的衣服口袋,把我随身携带的手抄本《洪吟》抢走了。他们闯進家时,我正在床上看《转法轮》,因为来不及放,就随手放進床头靠背柜里。邪恶因没有找到大法书籍及大法资料,就叫我俩把床头靠背柜翻开,我俩没有配合他们,他们自己把床头靠背柜翻开而没有看到宝书。其实我俩人所有的大法和炼功点的资料都在这八十平米的屋子里,他们翻了就是看不见。最后他们感到两手空空不好交待,就要拿走打坐的垫子,我一把夺下垫子。他们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七·二零”以后,邪恶到处抓人、抄家。派出所要我交大法书籍及师父像,我不交。我说:我是辅导员,书都给学员了,书还供不应求,你们最好把缴来的书给我一本吧。
七月二十四日早上,派出所打电话叫我到派出所去一下。我回答他:没有时间。他们说:那我们就来你家。因我不愿他们来我家干扰我们学法炼功,就说:你们把我关了,家也抄了,又明白了真相了,还来干什么?他们说:今天非来不可,否则我们也不好办,对你也不利。我只好去了。
去之后,他们要我跟他们走,他们边走边对我说,要我识时务,顾大局。我和他们说法轮功是正法,走到那里我也不怕。他们把我带到一个会场。会场贴满了邪恶的标语,充满了邪气。我就求师父加持,不能呆在这邪恶的地方,更不能说对大法、对师父不敬的话,一念就是要走出邪恶场所。我把整个会场扫视了一眼,大约有五十多人参加会议,其中有不少是大法弟子,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心中冲出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决定不参加会议,于是迅速站了起来,冲出会场。我闯出会场是师父给的力量,冲出的不是我,是神。
三、正法时期走正集体学法集体交流的路
我在任何情况下对大法对师父从没有动摇过,按照师父所要求的做好三件事。
“七·二零”之后,我们集体学法集体炼功的环境虽然被破坏了,但是仍然按照师父教导环境是你们自己创造的。在邪恶迫害中,我家原来的学法小组的大法学员除因去北京证实法或被非法关押的外,都在坚持着学,只不过环境没有以前宽松。开始,有些学员怕这怕那,心定不下来,也有的不敢来我家。后来,我们用智慧和理智,相互鼓励,去掉怕心,终于又能聚在一起学法,共同精進了。特别是从广州新闻发布之后,我们也都走出来讲真相,发真相资料。我们有师父保护,只要正念足,做什么都成功。
二零零零年元月,一位澳洲的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访非法被抓,在解押出境时,在上海正念闯出,与我联系上了。我们决定组织一次比较大的切磋。当时邪恶很邪,对学员進行监控、蹲坑,有的被劳教、判刑,有的被关進洗脑班,能自由活动的很少,要组织一个交流会谈何容易。
与国外大法弟子交流机会难得,所以我们非常珍惜特殊环境下这一难得的机会。因此,我联系好几个场地,联系了全市有代表性的一百多人召开了“七·二零”以后的一次最大的交流会。
上午大会交流,学员交流了在严峻形势下如何修炼自己。有一个原是某公安单位的科长,由于修炼被开除,没收所有财产押回原籍。家中有八十多岁的老父亲,下有老婆两儿孙。邪恶利用他父亲来做他的工作,说是只要说一句不炼了,马上恢复工作,官复原职。他父亲为儿孙及自己的生存,多次以自杀相威逼。但是,他总是耐心说服老父亲:我从小你教育我对人对事要诚实不能撒谎,不能干违背天理的事,要多做好事,不要与人争吵,不要打人、骂人。我一直遵照你的教导做好人,现在修炼就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这那里有错。老人无话对答。但是老父为了孙子的生存还是把他赶出家门。从此,他被迫流浪在外,边讨饭边讲真相,吃尽人间苦。还有一个炼功点介绍了“七·二零”以后,他们早上四点至六点一直坚持集体户外炼功的情况。国外同修也介绍了他们怎样声援国内同修反迫害的情况。
下午,分两个组互相切磋。与会者都明白了去北京护法、讲真相的意义和目地,也明白了在邪恶严重迫害的情况下,如何坚持集体学法炼功。这次法会开得很成功。
晚上,我们四、五个人与国外同修到洗脑班去交流切磋。大约有四十多人。这是一次特殊环境下的交流。外面有警察监视,我们却在里面学法谈心得体会。大家互相勉励,互相促進,增强了对大法的坚定信心,明白了这不是我们修炼的场所,不能配合邪恶,要想办法闯出邪恶场地;纠正了某些学员认为被关、坐牢是真正修炼的场所的错误观念。当场有学员表态,要想闯出洗脑班上北京证实大法,还大法还师父清白。法会开到九点多钟,也是很成功的。
这次特殊环境下的交流会开过后,邪恶吓破了胆。他们到处布点查这次集会的组织者、与国外联系者,说是抓到要判重刑。有同修叫我赶快出外省走一走。派出所也威胁我孙女,叫看着我,不准我离开家。我不为所动。但考虑到广州新闻发布会的资料要送到其它省市,我就乘此机会出去一趟。
我一到当地,派出所警察就找到我,问我还炼不炼功?去不去北京等问题。我坦然回答他们:这么好的功为什么不炼。炼了功就碍着江泽民了,碍着你们了。上北京是公民的权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们把我也没有办法。
同修知道我来了,同修陆陆续续的来与我联系了,连四、五十里以外的也赶来了。我把广州新闻发布会的资料送给他们看和他们一起学法,一起切磋。接连几天,我们开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交流会。每次开会都很安全。有时我们刚刚散会,警察来了。有时警察走了,我们就开。每次都如此。很快学法、炼功恢复了,不少同修走出来,去北京证实法,还大法、师父的清白。
声势越来越大,同修越来越多,邪恶部门找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什么县司法局、公安局都来了。他们对我说:赶快回家。你在这里不炼功、不集会,不号召人去北京,我们不管。我还是做我该做的事,不配合他们。
几天后一个晚上,一个小型法会开到一半突然停电了。当时我悟到是师父点化,立即散了会。结果人刚走完,邪恶来了,扑了一个空。邪恶几次想破坏小型法会都未得逞。真是师父保护我们。
四、讲真相,揭邪恶
有一天,公安分局一科三个警察突然闯進我家,说是来执行任务的,要我到公安局一科去。他们手里拿着我送给同事的真相小册子及光盘,要我说清真相小册子及光盘的来龙去脉。我面对这一突发事件第一念就是请师父加持:今天谁也别想动我一下。真的感觉到师父就象在我身边一样,心里一点也不害怕。老伴也边发正念边讲真相,揭露邪恶。
我认出三个人中有两个是洗脑班中的打手。想到师父的 “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洪吟二》〈快讲〉),马上揭露他两人打人的事实。其中一位姓刘的说:我没有打你、骂你吧!我说是的。你们都是父母养的,如果你们的父母都是很正派、很好、很老实的人,而有人诽谤你们父母怎么不好,你们听到了能不管,会袖手旁观吗?我们的老师教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真、善、忍”做一个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好人,错了吗?同时对我来说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能忘恩负义吗?中共一伙诽谤造谣,无中生有,陷害我们师父,诬蔑大法,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不能说一句真话吗?不准我们说一句真话,我们炼功就要被打压,这合理吗?打压法轮功,这是会遭天杀的!你们就愿意做替罪羊吗?执行什么任务?打、抓自己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你们忍的下心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他们在我家折腾了两个小时左右,看我不配合,他们自己给自己下台说:你不跟我们走,那你自己来吧。灰溜溜的走了。
五、建立家庭资料点
邪恶迫害之后,大法书被抄,加上不少资料点被破坏,真相资料奇缺。有的老年同修改字时,写的大的大、小的小,贴不牢,掉了。还有的书都散架了,破烂不堪。再说师父在国外讲法,那么多法我们看不到。为了同修能看到大法书籍及师父在国外的讲法,我不能只满足装订、发放明慧、正见、真相小册子,还要学会自己下载,自己打印,自己做书,做资料,建立家庭资料点。但是我们俩都七十岁的人了,文化程度又不高,对电脑一窍不通,所以很为难,干着急。
有一天,我们学法小组在吃中饭时,(因学一整天,中午都在我家吃饭,边吃边切磋)甲同修说,乙同修的丈夫某某的菜做的好,当听到乙同修丈夫的名字时,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反复问,才知道就是被那位迫害得很厉害、不知去向、想见又见不到的同修。这下可好了,马上叫乙同修打电话把他找来。一谈正是要找的人,真是师父时刻在我身边,想做就成。
不几天,他购齐全部器材并安装好。他来家教我们。我们笨手笨脚的连个光标都不认识。他就手把手的教我们。我们把他讲的东西一点一滴记录下来。不久,我们自己开始做资料了。开始只做些讲真相、《九评》之类的小册子,至于做大法书籍就不敢做,感到责任重大,做不好是对大法、对师父的不敬。他一再鼓励我们:能做好的。在他的指导下,我们很快就做出很漂亮的大法书籍。就这样我们的家庭资料点就正常运转起来,不但做小资料,大法的书籍都能做。同修缺什么、要什么,就做什么,源源不断的供应给需要的地方。家庭资料点因建立比较早,所以到遍地开花时我们已经成熟了。
六、帮助外地恢复资料点
奥运期间,看到某地被抓了二十多位大法学员,为了让那里的百姓了解真相,我就与老伴带了不少真相资料及神韵晚会光碟、护身符等,一路发了过去,一路讲真相劝三退。
路上,碰到一个同学,给他讲真相,劝三退,给他真相资料、光盘,却被诬告。邪恶找我们,我们已到另外一个地方了。又一次,在公汽上对售票员讲真相,送护身符,她马上恶意举报了。来了两辆摩托车,四个人,带来两副手铐来找我们。我们原地未动,他们却找不到我们。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我们就这样神奇的从邪恶的眼皮底下走脱。
到达目地地,我去找同修,找了几天都没找着。一天,跟一个亲戚谈起此事,亲戚说:他认得一位修炼法轮功的。当晚就带我们去找这位同修。同修第二天又带来了两位同修,他们介绍当地的情况:奥运期间抓了不少人,现在还在抓,协调人、做资料的都被抓了,资料完全没有,神韵晚会到现在(四月份)还没有见到。邪恶很是疯狂,同修都不敢出来。同修看到我们带去的资料、光盘、护身符高兴的不得了。又商量如何恢复资料点。商量好后,我们马上回家,请教我们当地的一位同修帮助外地同修建立资料点,该同修也很乐意。器材很快就准备好了。我们打电话叫她们来拿设备并学习电脑技术。修炼人一学就会,不到一个星期,她们就开始自己做资料了。
七、寄《九评》打电话讲真相
“七·二零”以后,我们按照师父说的:“收救你们要度的众生吧。”(《致欧洲斯德哥尔摩法会》)智慧的救度世人。
我浙江老家有许多亲朋好友同学师长,山高路远,怎样才能救度他们呢?通过学法交流,我想到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用寄信打电话去救度那一方的众生。
《九评》出来以后,我们用寄信的方式邮寄《九评》。每次寄一评,用学生考试卷或其它薄纸包好,不会超重,邮局也照不出来。信封上的收信人的称呼要与其单位对口,如,老师、同学就用某某中学,政府工作人员就用某某单位。邮编要查清楚,不搞虚构。投寄一般都能成功。《九评》寄完后,再打电话劝三退,一般都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表姐原是某县的妇联主任。她从小受邪党教育,中毒较深,思想比较顽固,不知道法轮功是干什么的。开始寄真相资料阻力很大,我们寄去,她就给我们打电话,叫我们不要和政府对着干,劝我们不要再炼了,也要我们不要再寄这些东西了。我们就给她寄信,讲修炼法轮功以后的收获,讲大法治好了我们的病,救了我们的命。持续的讲真相,她慢慢的明白了真相。看到时机成熟,我们替她取好名,用公话劝她三退。她很干脆的退了。我的表哥当过小学的校长,当过乡长,受邪党文化毒害也很深。老伴的表姐是某县林业局副书记、副局长。我们也用同样的办法给他们看《九评》,讲真相,他们明白真相后,都三退了。
我们虽然做了一点点工作,那都是师父呵护、同修帮助鼓励的结果。我们自身还有很多不足,我们一定要去掉一切执著和欲望,稳健的走好每一步,完成史前的誓约。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