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足足的睡了一觉,直到半夜又有亲戚到达才起来,我丈夫给我一量血压,高压175、低压110,全家人包括亲戚都吓坏了,让我马上去医院输液。我丈夫说:“你睡醒了血压还这么高,这样下去会中风的,明天孩子的婚礼能挺过来吗?”见我无动于衷,他又嚷道:“实在不去医院,吃片降压药控制一下血压也行啊!”亲戚们也说:“看你的脸色多难看,千万别耽误了。”我劝他们:不要担心,我打坐炼功就能把血压降下来,保证明天能坚持下来。此时已快天亮,大家也就暂不说什么啦。
婚礼当中,在陪同新郎、新娘去各桌向亲朋好友敬酒时,我又一阵眩晕和满头大汗,汗水不断淌到眼睛里使眼睛睁不开。我一边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别让我倒下,一边扶着我丈夫悄悄回到座位上。因为前来参加婚礼的许多人都是通过我明白真相而得救的亲朋好友,绝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这种情况而造成对大法产生怀疑、失去被救度的机会。
晚上回到家,血压比昨天还高,我仍继续炼功打坐,拒绝服用降压药。第二天陪亲戚们游玩了一天,晚上又一一送他们走。第三天正常上班,可血压仍持续不下,人也非常疲倦,坐在车上都能睡着。我丈夫见此状况对我严厉的说:“你是要这个家,还是拒绝吃药?如果你中风了,上不了班,没收入,连我也得失去工作来照顾你,咱们家吃什么?怎么活?光炼功有什么用?你就往死了折腾吧!”
我头脑连续十多天的极度迷糊,身体疲倦的就想躺着处于睡觉状态,搞得我此时也心里没了底:是不是为了缓和家里的紧张气氛暂时吃些降压药,把血压降下来,然后再通过炼功逐渐把药停了?这种心思一动,我头脑中突然打入了师父的一句话:“如果你真的能够修炼,你真的放下那个生死之心的时候,而不是做给人看心里却时时放不下,你什么病都会好。修炼哪,人和神之间就那一念之差。可是那一念之差呀,说起来简单,那是经过深厚的修炼基础才能够做的到的。自己真能够下功夫学法,你就能做到。”(《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对呀!药是常人空间的物质,怎么能抑制走向神的身体呢?我仍旧在丈夫喋喋不休的吵闹中学法炼功。这个月来例假比以往多的吓人,有时都流到地上,我告诉丈夫例假多就能把血压降下来,还能把身体里的毒素、病气排掉。可每天测血压依旧居高不下。头比前几天更眩晕,身体更无力,每天都是强从床上爬起来去上班。“到底上不上医院?吃不吃药?否则就离婚!咱俩谁也别管谁,反正你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你死了我也不管!”我丈夫每天更加嚷嚷个不停,还给我远在外地的父母打电话,让他们劝我去医院或吃药。
真的中风了,瘫在床上怎么做好三件事?怎么去讲真相救度众生?以前讲明白的人见我瘫痪了都得不信,我又犹豫不决了。“一个神仙怎么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么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这是法理。可是往往表现出来你真的是没有那么强的正念、把握不好的时候,那你就去好了。心里不稳本身就没达到标准,拉长时间也不会发生变化。为面子坚持更是执著加执著。这时只有两种选择,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当我重温了师父的这段法时,师父的话又一次的让我拿定了主意,不去医院、不吃药。
为什么这次病业来得如此凶猛而且持续不退,我向内找,主要是新年过后除了工作较忙外,还有光顾着制作、发送神韵晚会光盘,忽视了认真学法,有时学法也不用心,只是走走过场而已。使我的精神和物质身体缺乏大法的能量,旧势力便有机可乘,从我身体上下毒手来迫害及摧毁我。
找到根源后,我连续看了三遍在广州讲法录像,开始看时一个劲的打哈欠,困的有时不自觉的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醒后又从新再看一遍,渐渐越看头脑越清醒,精神头也越足,当看到第三遍时,有一天我丈夫对我说:“这几天你气色特别好,显得很精神,来测测血压。”结果一切正常。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大法的沐浴中,在正念的作用下,又识破了旧势力的鬼魅伎俩,又闯过了一大病业关。
现在到了正法的最后阶段,如何走好最后的路呢?师父已告诉了弟子:“修炼的这条路得你们自己走。怎么样能够把这条路走好、走到最后,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为在你走的这条路的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难,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执著与情的干扰。这种干扰来源于家庭、社会、亲朋好友、甚至于你们同修之间,而且还有人类社会的形势的干扰,人类在社会中形成的观念的干扰。这一切一切都能够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冲破这一切,你就能够走向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无论出现什么样的假相,直至生死关头,只有一思一念全身心的信师信法,守住那最后一念,就能柳暗花明,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