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自我,无怨无恨 静心学法,神通渐现
这次迫害,邪恶为了避免迫害消息曝光,对我多次转移关押。那种和外界彻底隔绝的迫害环境所形成的压力与孤独,真的可以销毁一个人的意志。一度我变的非常的消沉,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然而,慈悲师父的谆谆教诲,始终在我的耳边回荡。记的迫害前的一九九八年九月四、五日,师父在瑞士讲法中讲:“所以,一个人意志一定要坚强,意志一定要坚定!”(《瑞士法会讲法》)当年,这个讲法的录音我听了上百遍,如今,言犹在耳。师父这句充满力量和慈悲的话反复在我的耳边回荡,这种力量最后转变成了从我内心发出的最坚定的意志,支持我走过了那段最孤寂、最消沉的时期,我立志要用坚强的意志熔化邪恶制造的魔难。
“人类社会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炼的大炼功场,在哪里都能修炼,就看你修炼的精進和不精進”(《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这次被迫害,除了我,邪党还绑架了其他一些同修。邪党利用同修还没有修去的人心,隔离审讯。在巨大的压力下,在生死考验面前,有的被绑架同修不同程度的向邪恶妥协,“供出”了其他同修包括我的一些证实法的事。从表面上看,这成为了邪恶迫害我的直接原因。一度我对这些同修产生了一些怨恨的心,邪恶也乘机挑拨,在人心的驱使下我也做了一些出卖他们的事。
后来,我问自己:自己被迫害,怎么找来找去原因都找到别人身上去了?固然,这个同修在魔难中没有做好,可自己如果没有巨大的漏洞,邪恶敢迫害吗?于是,我静心向内找,发现了自己很多长期没有修去的人心:色欲心、显示心、干事心,等等。这些心才是邪恶迫害我的根本借口啊!
从法中明白了自己被迫害的真正原因后,我对同修的怨恨一下子消失了,同时对自己在人心的驱使下做的出卖同修的事深深的内疚,我开始正念加持这个同修,希望他不要消沉,早日恢复精進的意志。
就在我心态转变后不久,我清晰的看到这样一幕:这次迫害,当地邪恶的力量已经不够了,邪恶从周边地区调集了很多邪魔烂鬼,才把这次迫害推行下来。当时邪恶这样干的直接借口就是这些大法弟子长期不去的人心、执著。迫害与反迫害的过程中,参与迫害的邪恶被大量的销毁。
我还看到,那个向邪恶妥协的同修来和我交流,我们在交流中破除了间隔,并很快的恢复了神的正念,从新走入了精進的修炼状态中来。我回到家后,找到这位同修,他讲述了自己在那个阶段从消沉中恢复过来的全过程。
此时,再反观那些参与迫害我的常人,无论是邪党官员、警察还是普教、狱医,我不仅没有了对他们的怨恨,反而生出了无比的悲悯:这些可怜的世人,他们哪里知道,其实自己是被邪恶的生命在利用和操纵着在迫害大法弟子、在毁灭自己;继而,我甚至感到对这些众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愧疚:由于自己没有修好,才被旧势力找到迫害的借口,指使和操纵在迷中的世人,利用他们在人中那点可怜的执著,职位、升迁、自由等等,来迫害大法弟子、毁灭自己的未来。
因此,面对再险恶的环境,我都告诫自己要无怨无恨,要始终保持着强大慈悲,我坚信“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在魔难中,最难的就是不被险恶的迫害表面环境带动、迷惑,能静心反思、静心学法,这是走过魔难的根本保证。
后来,我看到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讲:“人,很多大法弟子说,在被迫害的很长一段时间,看法好象没有提高,其实你们那个时候脑子里装的都是迫害的事,那心都静不下来。修炼是严肃的,你必须得抱着纯净的状态,非常坦诚的去看、去修,才能有所提高,才能有所收获。”
当时,为了达到能静心学法,我决定背法,开始时感到阻力很大,每背一句都要费很大的精力,甚至有时一天几个小时只能背一小段,但我从来没有气馁过,我坚信障碍我背法的阻力本身,就是我要突破的最大魔难。
不断的背法、反思,使我在最邪恶纷繁的黑窝里,头脑越来越清醒,渐渐的体会到了一种“身在迫害中,念在尘世外”的感觉,正念的威力,神通和法力开始在这个空间中展现,在后来的反迫害中,我利用这些能力,极大的震慑了邪恶,启迪了世人的良知正念。
一次,邪党一个警察来和我“谈话”。刚开始,他滔滔不绝的讲着,我注视着他的双目,静静的加大发正念的力度。渐渐的我感到周围被一个巨大的、慈悲的能量场笼罩了。此时,他的话题要往“转化”上转了,可就在此时,突然间,他的嗓子一下子失声了,他憋的脸红脖子粗,就是发不出一句话来,他奇怪的看着我,不敢和我对视,赶快把眼睛移开了。突然间,他也许是想起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经常给他讲过的“善恶有报”的话,神态和表情一变,开始说关心我生活起居的话了。也就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
当天,我把这次经历和体会讲给另一个同修。同修很受启发,没两天,警察又把这位同修找去谈话。同修回来后给我说,他当时也发正念,如果警察要说迫害大法的话,就让他失声;结果,这位警察果然要准备“转化”这位同修时,嗓子一下哑了,只好匆匆结束了这次“谈话”。
有一个普教(普通的被劳教人员)头目,是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总代理,一线的迫害基本都是恶警指使他干的,大法弟子多次给他讲真相,他都无动于衷。在减期提前回家的诱惑下,一意孤行的执行恶警们布置给他的迫害任务,手段越来越毒辣凶残。在多次讲真相无效的情况下,我决定正念制止其行恶。
一次他又发飚了,满嘴污言秽语开始骂人,并抓起一个竹子枕头恶狠狠的砸向一个不愿意迫害大法弟子的普教“包夹”(所谓“包夹”,就是包围夹击的意思,被警察派来对大法弟子進行贴身的二十四小时的监控迫害),以此威逼恐吓其他包夹们加大迫害大法弟子的力度。
当时我正好在现场,立即发正念让其现世现报。打完人他出门了,不一会儿,他满头大汗捂着手回来了,一头倒在床上,只说了一句:手腕疼死我了,然后就陷入了几乎是半昏迷状态。在其后的三天内,他基本是在床上度过的,在手腕剧痛折磨下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整个人就象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有同修不忍心,就对他说:你赶快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对此我不以为然,我严肃的说:你自己好好向上天忏悔一下你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恶吧,你真心悔过,并保证以后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也许能得到神佛的慈悲吧。他表示同意的点点头。整整一个下午,他跪在床上,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第二天,他的手不疼了,从此,他对大法弟子变的客气多了,也逐渐的开始帮助大法弟子了,最后在临释放时还办了“三退”。
针对不同的恶人、恶行,我多次進行了类似的正念制止或现世现报,邪恶恐怖的迫害环境开始逐渐的好转。这里不一一列举。
二、“反客为主”,直面迫害 天谴警示,开创环境
师父讲:“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面对劳教所险恶的迫害环境,有的学员向邪恶妥协“转化”;有的学员心态悲观、意志消沉;有的采用各种方式反迫害,比如,绝食等,然而往往带有急于要出去的心或很强的目地性,这颗心被邪恶钻空子,往往遭受了很大的魔难和迫害,处在一种被动的被迫害的消极状态中。
我们是不承认邪恶的非法劳教、判刑,然而,毕竟,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被邪恶钻空子了,迫害已经发生了,被邪恶劫持到了黑窝里迫害。此时,最需要的就是理智的反思自己的不足、冷静的对待迫害。同时,直面邪恶、积极主动开创环境,决不能被邪恶的表现把意志摧毁。
于是,我沉下心来静心学法,放弃任何浮躁的、想早点出去的想法。师父说:“是不是你们以前觉的那地方很邪恶,有点惧?谁惧谁呢?”(《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想着回去,越是邪恶的地方,越是需要大法弟子去开创!历史的今天,大法弟子才是这台戏的主角;同时,我“反客为主”,扭转被迫害的被动消极心态,开始全面主动的讲清真相、清除邪恶、开创环境,师父讲:“我们在改造环境,不是我们在挑选环境。”(《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从这个意义上讲,所谓“黑窝”,不恰恰是一个集中解体邪恶的最好场所吗?如果我们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做到这样,那还有黑窝内外的区别吗?黑窝还能关住大法弟子吗?
此时,师父呵护、正神加持,展现了越来越多的神迹。
以下仅举几个例子:
有一段时间,劳教所总是逼迫大家看邪党的升旗仪式、听唱邪党的歌曲。我在不同的场合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不要用这种形式毒害世人,他们不听。一次节假日,全劳教所参加“升旗仪式”,结果,血旗升到一半,卡在那儿了,半天才弄下来。从此以后,直到我离开劳教所,他们再也没有升过血旗。
当时,这个劳教所有一套加工镀金卡片的设备,专门生产邪党党魁头像、邪党军队纪念卡等镀金箔片,然后流入到社会上毒害世人、赚钱赢利。针对这个事,我利用各种机会,我给他们善意的提醒:几十年来,邪党杀害了八千万的民众,毁灭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和信仰,现在又在残酷迫害信奉真善忍的法轮功,寰宇震怒,十恶不赦,天灭中共是天意,你们这么做是在毒害世人逆天而行,谁做了谁将会有报应,知道真相还要硬干那就是有意逆天而行,报应会来的更快。
尽管我多次善意的提醒,在利益的诱惑下,他们还是继续干;然而不久,劳教所开始流行一种奇怪的发烧、干咳病,到医院又检查不出原因,吃药也不好使。这时,有人想起了我给他们讲过的话,就私下问我:是否是我们生产、私藏邪党党魁头像之类的东西招来的?我说,你想想,邪党害死了八千万的民众,那个冤鬼、孤魂所放散的怨气、阴气,往哪儿聚呢?它还不得都聚在邪党党魁、党旗的象征物上?明白的人躲还来不及呢,你们还私下偷来当宝贝收藏(因为那个东西是镀金箔纸做的,警察、普教们几乎人人都偷来收藏。)。听我说完,很多人就把自己私藏那些东西销毁了,他们的“病”也很快就好了。
可还有两个普教的头目不相信,继续收藏、没有销毁。随后的几天晚上,半夜二点左右,全队的人都在睡觉,突然,楼道里传来恐怖的尖叫声,那两个头目从梦中惊醒,大喊大叫的冲到楼道里,半天回不过神来,等清醒了,别人问他怎么回事,一个说,梦到自己偷了一棵白菜,可共产党抓住他了,往死里打他,还要把他拉出去枪毙,自己被吓醒了;另一个说,自己每天晚上梦到“毛泽东”带领“十大元帅”和他打(这位哥们收藏的就是毛和“十大元帅”的头像),他哪里是“主席”和“十大元帅”的对手,他被打的精疲力竭,每天都被打的从梦中惊醒。这时,大家就提醒他,赶快把私藏的镀金党魁销毁,他俩立即销毁了,从此以后,告别了恶梦。
后来,劳教所停止了生产邪党党魁头像和标志物,开始生产《孙子兵法》、孔子的《论语》等传统文化的东西。
三、“唯我独尊”,围剿邪恶 四海同心,救度众生
后来,我得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彻底解体邪恶》,我如获至宝,很快就背了下来,并反复的背诵,师父在这篇经文中讲“目前只有少数邪恶的烂鬼被旧势力集中在劳教所、监狱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内,因此,使邪恶的迫害还在局部地方严重存在。为了彻底清除黑手、烂鬼与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全世界大法弟子,特别是中国大陆各地区的大法弟子,要向这些邪恶的地方集中发强大的正念,彻底解体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清除中国大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形势,救度世人,圆满大法弟子的责任,走向神。”
此时,我更清醒的意识到作为大法弟子解体黑窝、解救众生、助师正法的责任,而此时的我,恰恰又在邪恶的黑窝里,看上去,是邪恶在“关押着”我,那么反过来看,这岂不是一个近距离从内部解体邪恶的极好机会吗?平时,还需要打出去功寻找清除邪恶,此时,邪恶被旧宇宙的机制主动的聚集到我的身边来“供”我清理,那岂不来的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吗?放下了自我被迫害关押的概念,我感到自身的能力被极大的释放了出来,有时甚至感到自身周围形成了一个大面积解体邪恶的巨大的能量场。
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在我被非法劳教迫害期间,当地、外地同修多次到那个劳教所周围近距离发正念,大家的正念之场内外交融,形成一个巨大的“天网”系统,我也多次看到过邪恶被大量解体的景象。
有一次,我看到大陆大法弟子发到非法关押我的那个劳教所的功的壮观景象:整个的功、功能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环,笼罩在劳教所上空,映照得劳教所红光缭绕,在那一瞬间,邪恶被灭尽,其中有一个恶警(以前电击、迫害大法弟子,他是急先锋),身后的邪恶被灭尽,他看到有同修在监室看大法书,也象没看见一样,就那么傻傻的看着。
在我看到这个景象的第二天,有一个同修在监室看大法书,被進来查班的那个警察当面撞见了,这在过去,一般会招来一顿狠狠的电击迫害,可这次,他就象没这回事一样,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
还有一次,我看到海外大法弟子发往大陆劳教所、监狱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里的强大的功,变化成威力无比的、类似洲际巡航导弹的样子,飞速的、漂洋过海的来到大陆,每个导弹上还标着发出这个“导弹”的国家,然后,这些“导弹”主动、精准的命中邪恶盘踞的黑窝,那些黑窝类似城堡形状,上面塞满了烂鬼、狐狸等邪恶,有的邪恶手里还拿着刀叉之类的兵器守在碉堡上,“导弹”准确的在碉堡中间开炸,其威力类似于激光爆炸,一片光华闪过,邪恶灰飞烟灭,我看到,每次只有极个别邪恶借着闪光飞速逃奔,但也已经是被炸的缺胳膊少腿了。
伴随着邪恶被大量的清除,劳教所对应的另外空间的万物开始复苏,很多类似荒漠的地方开始出现清泉绿草,更有趣的是,那些过去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或严酷对待普教的警察开始转变,他们不再愿意参与迫害,开始认真的去整理他们自己绿草地、干他们应该干的;体现在这个空间,就是大量的警察开始变的清醒起来,对迫害开始消极应付,还有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提供一些起居生活等方面的帮助。
后来我还看到一幕景象:对面遥远的山上,站着两个邪恶人形生命,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江鬼的形象,就在此时,半个天就象天幕打开一样,满天霞光、耀眼夺目,无数的天神把法力汇聚成一个巨大火柱从天上劈下来,直接击中山头站立的那两个江鬼的形象,那两个鬼被天火击的灰飞烟灭,与此同时,以这两个邪恶为能量源头的、笼罩在不同空间的万物上面的一层黑黑的、业力似的东西,由于失去了邪恶能量的源头,瞬间消散了,万物开始复苏,大地开始长出绿绿的青草,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我更加清晰的意识到,发正念除恶也是救度众生。
四、明晰邪恶,慈悲世人 坦荡正法,师恩浩大
在邪恶的迫害中,学员容易被邪恶的迫害表面环境带动、迷惑,产生害怕、怨恨、戒备等执著心,甚至在这些人心的带动下,无法分清邪恶和世人之间的界限,从而被邪恶钻空子,在被迫害中不能很好的讲清真相、清除邪恶,反而使得迫害更加严酷。
我们知道,这场迫害,表现上是人中的一次镇压、迫害,其实质是宇宙中邪恶生命在指使和控制着人在对大法犯罪、对大法弟子行恶,其根本目地是淘汰世人和它们看不上的大法弟子。
然而,这不是师父所要的,所以在面对邪恶指使世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时,把握好慈悲救度表面的世人和正念清除背后的邪恶之间的关系就成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极其重要的要把握的基本原则。
“在问题出现时,一定要先检查自己对错与否。如果发现是干扰与破坏,在处理具体问题时对表面的人要尽量平和与慈善,因为邪恶利用人时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虽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现不好思想的人)。对于另外空间的邪恶的干扰,一定要严肃的用正念铲除。”(《精進要旨二》〈正法与修炼〉)
在这次被非法劳教迫害中,本着这个原则,我理智的处理了这样一件事。
一天,一个同修对我说,外面的同修想做小本《转法轮》给我们被关押的同修传送進来,他建议把《转法轮》分成九小本,每讲一本,大家传着看。刚听他的话,我第一个念头是:把《转法轮》私自拆开是不对的;然而,这位同修又给我说,分成九本,这样方便不同监室的同修轮流传看,特殊环境嘛,只能这样做了,等等。听同修讲完,我也觉的有“道理”,还出主意说,不如分成三本好,每三讲合成一个小本,更便于传看。
后来,外面的同修真的做了这样一分为三的《转法轮》送了進来,第二天晚上,我做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梦:
一个邪恶的生命变化成关押我的那个大队的一个警察,手里举着我那三本分开的《转法轮》中的第三本,嬉皮笑脸的、讨好的对我说,我给你留一本看吧……醒来后,我感到有一种被邪恶戏弄的感觉,但不知自己什么地方被邪恶钻空子了,它才敢于这样对待我。
两天后,在一次所谓的节日“安全检查”中,有一个警察无意中在我的上衣口袋里一摸,竟然摸出了两本大法书籍小册子(就是我那三本中的前两本)。因为当时各级领导都在,这个警察不好收场,只好把这两本书交给了领导。我当时有点着急,追出去和他们要,他们不给,还扑上来打我,我猛的把打我的警察抱起来,让他行不了恶了。周围的警察过来把我们分开了。
回到监室后,我想起了两天前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出口袋里剩余的那个小册子一看,正是梦中那个邪恶戏弄我时说要留给我的那个小册子,当时明明是和另外两本放在一起的,可那个警察就是没有摸到。
邪恶的戏弄竟然应验了,我不得不再次静心反思自己哪儿被钻空子了。我想起师父讲过的关于大法金刚永纯的法:“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为后代大法流传所定的不变不破的形式,这样大的法不是一时热就完事了,万世永远都不能出一点偏差。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精進要旨》〈法定〉)
那么,我们把《转法轮》私自拆成三本,是否也是在乱法呢?
有同修会说,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这样做是为了方便同修们学法啊。可是,大法的原则是金刚不动、永世不变的,尽管这些众生是特殊的群体――大法弟子,而且是在特殊的时期、特殊的环境下――宇宙正法、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黑窝里,众生也不能以任何借口来降低大法的原则啊。
(想到这里,我想起在关押大法弟子的黑窝里,恶警们经常以大法弟子收藏用来学法的书籍、手抄本等为借口而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其中,除了邪恶要毁灭大法弟子的正信的因素外,是否也有大法弟子自身一些没有意识到的原因呢?就我所知,这些大法资料,很多被收藏在被褥、衣服、水管、墙缝甚至厕所里,很多书籍破损残缺,回忆手抄本经常有错漏。这些是否也成为被邪恶钻空子迫害的借口之一呢?)通过学法,我认识到了自己被邪恶钻空子的原因;同时,静心回忆那天被搜出书的情景,那个警察平时对大法弟子并不恶,属于明白了真相并能善待大法弟子的,那天他是“无意”之中摸出了我衣服中的书,在那种场合,他只能上交了,事后,他对自己当时那个莫名的举动很是后悔。
回忆这点点滴滴,我对邪恶在背后操纵和利用世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有了更直观、感性的认识,
于是,我主动找到了收缴那两本书籍的警察头目,讲了事前我作的那个邪恶戏弄我的梦,这个警察听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还有一本小册子我们那天没有搜到?我不信。我从衣兜里拿出那本小册子来给他看,他一看,真的是和那天他们抢走的那两本配套的第三本。他瞬间呆住了。他也许意识到,自己所干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真的是被背后的东西操纵的,自己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傀儡。
我進一步给他讲,尽管我是大法弟子,由于对大法书不敬,依然会被邪恶钻空子羞辱、迫害,你们毁了那么多的大法书籍,将来的报应可想而知啊。
这时,他赶紧说,没有毁,那些资料我们都在柜子里保存着呢。
我说,如果是残缺不全的、错字连篇的,你可以集中销毁;完整、无错的,希望你们好好保管,不要锁在柜子里,有时间都看看,真正的了解一下法轮功究竟是什么。
他默默的点点头。
最后,我说,我们师父有一段讲法,我赠送给你:“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精進要旨》〈定论〉)
背完师父这段讲法,我说,我认为我们师父这里提到的“众生”不仅包括大法弟子,也包括你们,珍惜大法就是珍惜你们自己的生命啊。我看到,他听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了喜悦的光芒。以后,他对大法弟子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还有一次,劳教所突然表现出对我非常的关心,派了一个专门的“干部”负责“照顾”我:改善生活待遇、延长睡觉休息时间、甚至我喜欢看的各种文史书籍,他们都按我的清单给我借或买来,等等等等。用它们的话说,对我的这种照顾是“破格”的了。然而,我清楚的知道,这绝不是这些人良知觉醒了,发自内心的要善待身处魔难中的大法弟子,这背后是有目地的,图穷匕现,背后的交换条件就是所谓的妥协、“转化”。
然而,在背后的邪恶目地显现出来之前,面对表面“善待”大法弟子的举动,我们为什么不能坦然接受呢?大法弟子本来就是不应该被迫害的;换一个角度,如果这个善待一直持续下去,这对这个世人而言,无疑也是在积德赎罪。于是,我坦然接受了它们几乎所有“善待”我的举措,同时,不失时机的让它们改善了其他一些被严重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处境。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它们觉的时机成熟了。于是,那天晚上,吃完晚饭,那个专门照顾我的警察把我叫出去,要和我交谈“认识”,我知道,这是它们要“回报”了,其实,我也为这次谈话准备十几天了。
谈话刚开始,他就指责我由于修大法而让我和家人遭受巨大的魔难,是法轮功害了我和我的家人,等等等等。顺着他的话题,我回顾了迫害前得法修炼的幸福时光,讲述了我和我的家人、亲友在迫害中为了坚持信仰,这些年来所遭受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等巨大魔难;我告诉他,邪党欺骗民众、倒果为因,把它们迫害大法弟子造成的苦难后果,说成它们迫害的理由;记的当初,为逼我放弃信仰,邪党多次逼迫我妻子和我离婚,妻子以死抗争,使恶人的邪恶图谋没有得逞,但深受刺激的妻子从此陷入了“迫害综合症”,把邪党迫害造成的压力全部转移到我身上,这一切人伦悲剧的罪恶源头就是迫害的发起者,而不是被迫害者。……
由于是我自己和家人亲友的切身经历,这一切真切感人,这一切动人心魄;十多年的经历,几十年的人生感悟浓缩在我几个小时的讲述中,随着我的讲述,他的表情时而欣慰、时而悲切,时而放松,时而紧张,后来,他眼角竟渗出了眼泪。转眼到了晚上十点多了,我停止了讲述,提醒他我该休息了,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次原本预谋了很久的谈话。从此以后,他连“转化”这个词都没有和我提过,生活上处处照顾我、善待大法弟子。
一场表面风平浪静、背后暗流涌动、杀机隐隐的“转化”策略消散于无形。
当天晚上,在半醒半梦中,我清晰的看到一幕景象:
慈悲伟大的师父坐在莲花宝座上,身披袈裟,身后是巨大的光圈,放射着无际的光焰,每一圈的光焰颜色还不同,其中有紫色、红色、金黄色等等,师父整个身躯都在那个巨大的、由一圈一圈的光焰组成的光环中,下面是侧卧的我(当时我似睡非睡)和师父面对着一个方向,在我和师父的中间,有一团黑色的、半透明的物质(生命),此时,从师父的身后的光圈中,有一轮金光瞬间扫了下来,在那个邪恶生命面前瞬间停住了,然后迅速的收了回去,这是在给这个生命停止迫害、改恶从善的机会。然而,这个生命无视大法的慈悲,选择继续为恶,就在此时,我又看到一幕壮观的景象:师父身后的光焰中再次打出一轮金光,瞬间来到那个坏神身边,没有任何停留,转眼间那个黑色的坏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此时,我的眼泪从心里涌到了眼角:我知道慈悲伟大的师父为我做了什么。
顺便提一下:当时我看到我的身后也有一个巨大的光圈,也是一圈一圈的放射着光焰,其中,在头部还有一个小的光圈,师父在法中讲过,那个小圈代表着智慧,也许那次我针对邪恶有预谋的迫害陷阱進行破除时,除了慈悲,还用了一点顺其自然、以静制动的大智慧吧。
由于我正念智慧的讲清了真相,慈悲唤醒了这位警察的良知,师父就帮弟子清除了指使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背后的邪恶了。
五、智慧救度,喜闻乐见 截窒世风,众望所盼
从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视频)中,我理解,大法弟子在讲真相时要符合着人的执著去讲。在给普教、警察们讲真相时,针对他们的爱好、兴趣,我经常结合着他们喜闻乐道的话题進行引导。(这种做法只是针对当时的具体环境而为,是否完全符合讲真相的纯正要求,还需要同修们用法来衡量)
有一段时间,我结合着当时很有名的某大片给他们讲真相,我在大纪元、新唐人等媒体上看到过这样的电影点评节目。大家听的津津有味、甚至感觉回味无穷,一次,一个警察带了几个普教来做我的“转化”工作,我结合着对影片的点评逐渐的引导他们三退,两个多小时下来,几个普教当场三退,那个警察也跟着点头同意了;临走时,他突然回过神了,笑着说:不对呀,今天我是来做你的“转化”工作的,怎么被你“转化“了?那几个普教都互相递眼神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逐渐的,关于这个大片背后的故事开始流传,从警察到普教,大家都在谈论该电影里面的情节和我讲给他们的背后的寓意:
邪恶帮派斧头帮魁首火云邪神、蛤蟆功——影射邪党魁首江泽民;
斧头帮、鳄鱼帮邪派互相残杀、肆意残害民众——影射邪党罪恶的起家杀人历史;
电影主角为生计加入邪派“斧头帮”,杀人成为加入的唯一条件——《九评》揭露的文革和历史上加入中共邪党的类似条件、现实中在邪党内升迁的人性泯灭;
如来神掌降服邪恶——天降《九评》、天灭中共;
加入“斧头帮”的电影主角,良知觉醒后灭了斧头帮——民众觉醒三退解体邪党;等等等等。
突然,有一天,某领导当众宣布,今天劳教所要公影一部“大片”,片名暂时保密。劳教所里看电影大片,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的“大事件”,大家开始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大片”呢?当晚全所几百被劳教人员,还有部份警察、领导都来观看大片。
当地文化宫放映队被花钱请来放电影,影片一开幕,竟然是大家最近以来议论纷纷的那部大片。当时,这部影片在大陆电影院已经被禁演了,大概邪党也意识到了这部有踩江背景的香港大片背后的寓意了。
从影片一开始,大家就在兴奋和期待中等待着我给他们讲真相时提到过的影片中的细节,这些细节他们以前在看这部影片时,很多没有注意到:
“快看,关押火云邪神的精神病院地下室真的有蛤蟆在蹦呢!”
“火云邪神在掏鼻孔呢(和网上流传的江泽民挖鼻孔的照片基本类似)”
“快看,云海里真的有巨佛显现呢!(神佛赐予力量击败邪神)”
……
整个观看过程,大家在兴奋和满意中度过。
后来,我的宿命通功能逐渐展现出来,小到个人大到社会,经常能提前看到即将发生的事件。不久,我又看到了中共所谓的元老薄某某气数即将走尽。大纪元刊载的《江泽民其人》,我曾认真的阅读过,我知道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恶中,有一个协助江鬼的关键性人物―――邪党的所谓元老薄某某。于是,结合着薄某某一生劣迹:两次背叛中共邪党、四次出卖他的恩人,我开始给各级领导们讲江鬼迫害大法的内幕,以及天安门自焚伪案出笼的过程,他们听的完全入迷了:二零零零年年底,中共高层有人想乘江鬼住院治疗的时机停止迫害法轮功,给法轮功平反,此举吓坏了当初一意孤行发动迫害的江鬼,它知道,一旦“平反”,就要追究迫害的始作俑者,它就可能被当作替罪羊――中共在历史上为了自保或度过危机,是任何人包括党魁都可以抛弃的。
惊恐的江鬼向邪党的所谓元老“薄某某”讨教,后来,江鬼采用薄的毒计,采用卑鄙手段制服了那些同情法轮功的中共高层,然后出笼自焚伪案,煽动仇恨,全面升级镇压,把江鬼和中共彻底绑在迫害的战车上直入地狱。
听到这儿,一个警察情不自禁的说:江泽民和薄某某让共产党失去了最后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
针对邪党政法系统的工作人员,我讲真相时,经常从江鬼利用共产党迫害法轮功,从内部毁灭和淘汰共产党这个角度来切入,对他们来说,这样讲他们听起来压力小,容易听進去;同时,这个角度“内幕”性很强,能充份的展现这次迫害的无理智与恶毒性。
不久,传出了曾数次协助江鬼走过危机、给江鬼迫害大法出了很多鬼点子的邪党元老薄某某的死讯,所有听过我讲述薄某某罪恶的人,都很受震动。
后来,针对不同的人的职业、爱好,我还结合着武术、历史、文学、明星人物特别是社会焦点事件等等進行讲真相,效果也很好。
在全面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我的智慧被师父极大的开启,有时感到自己简直是智慧如意、妙语连珠,从普教到警察,从劳教所到各级领导,有的当面听、有的通过监控监听,过程中,对我也越来越尊敬。
后来,发生了一些有趣、神奇的事件。仅举一例。
师父讲:“大家知道,带动人类社会下滑,有几样主要的东西在起着先锋的作用。一个是文艺创作,一个是美术创作。对人最直接、对人的思想意识和人的感官上影响最大的就是这些东西,直接影响和带动人的道德观念的改变,败坏人最快最直接,所以现代派的艺术、现代派的文化、现代派的文艺形式,这些东西起着先锋的作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一次,谈到党文化对中国人的毒害,我结合着文艺界的堕落、败坏讲真相,我举了大陆知名导演张某某的例子。一个曾拍过类似《活着》这样的能深刻反映人性、部份揭露被邪党掩盖的罪恶历史的有才华、有志气的导演,如何在中共邪党的全面引诱、压迫下,主动自我洗脑,成为为中共邪党涂脂抹粉的“御用导演”,同时用阴暗、消极的所谓中国“传统文化”取媚国际社会,抹黑真正的中华文化。过程中,我结合着对这位导演不同时期的几部具有代表性的影片進行剖析,听者无不被震撼、吸引。
一天晚上,劳教所突然要大家晚上看电视到十点多,此时,当地卫星电视台突然播了一个最新录制的文艺评论记录片,这个节目深刻的抨击了当今中国大陆文艺界的败坏和堕落,重点揭露了以张某某为代表的第x代导演丑化中国传统文化、取媚世俗和“权威”的变异过程,整个影片逻辑严密、剖析深刻、制作严谨、正气充盈,在意识形态被邪党全面管制的大陆,播出这样的影片,几乎让人感觉要“变天”了,也难怪要在晚上十点多播放了。影片中的论述基点,基本沿用了我以前讲过的观点。
此事的发生,也极大的震撼了我,使我更加清醒的意识到,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真的是能量很大,作的好、走的正,这本身对人类社会的道德下滑就起着抑止作用,就在救度着众生;同时,在救度众生中也在引领着人类走回归神传文化的路。
六、佛光普照“特务”感化 预言兑现,众生迷醒
有一天,普教A被派来做我的“包夹”,他因涉嫌一个大案而被劳教;当时,因这个案子而被抓的各级警察、政府官员有几十人,地方“老大”也有多人被抓,这些人很多资产都数以千万计,普教A就是其中一个;这个当时轰动全国的所谓反腐大案,其实是邪党内部不同派系黑吃黑的窝里斗,A普教因为在公安有关系被从轻劳教一年。
A一来对我就表现的非常“友善”,主动和我套近乎,在生活上也处处照顾我,A在明知有各级警察监控的情况下,竟然公开主动和我谈论法轮功,而且所谈话题几乎毫无禁忌,并深入到法轮功学员具体做什么事。
其实,从他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是带着“特殊任务”来当我的“包夹”的,然而,师父在法中讲:“我想,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反对我们,其主要原因是对我们不够了解,我们可以给他了解,给他认识,通过什么方法都行。你正常的渠道来、不正常渠道来,我们大家都把门敞开,想知道什么都给他知道,想看什么,我们都给他看。你想了解什么,如果你不是有意来破坏的,你尽管来了解。如果这里面真的有问题,那我们这里就绝不是净土了。我敢叫大家这样做,我敢叫你们这样做,就是说我们能够达到这一点,我们这里是真正的净土!!!”(《加拿大法会讲法》)
于是,利用给A回答“疑问”的机会,我开始系统的给他、周围的其他普教、警察以及在监控、监听我们谈话的各级警察和官员讲真相;每天上午九点左右,我盘腿坐在床上,针对他提的问题進行解答、引申,每次都是两个多小时;再后来,我谈到了自己从小对真理的追求、对人生真谛的思索、对宗教的探索,直到走入大法修炼的全过程,以及迫害中大法弟子为什么要讲真相、为什么要传《九评》促三退,在证实法中,大法弟子是如何用节衣缩食省下的钱、冒着巨大的危险和压力做真相资料、走出来救度世人的。
这一讲就是近三个月,逐渐的,每天听我讲课成了最让他们期待的时刻,而所提的问题,也从开始充满不理解、鄙视,到逐渐的理解、尊敬。
大约在A来“包夹”我的两个月后,我知道他已经基本上把真相听透了,那天,他正趴在床上让另外一个普教给他按摩颈椎,他多年的颈椎病越来越严重,他每天花钱雇普教给他按摩,可却一点也不见好转。我给他讲了我在明慧网上看到的一个天目开了的人看到的景象:一个人,一旦加入中共邪党的党团队,就会有一个丑陋的类似外星人的邪恶生命盘吸、附着在这个人的脊梁上,而这个人一旦良知觉醒,主动声明退出中共邪党,那么就会有类似金刚那样的天神伸手一瞬间把附着在这人脊背上的邪灵抓出,用法力销毁化成水,有的邪灵在人身上生存了几十年了,往外抓的时候还粘粘糊糊的不愿意离开呢。A听的非常认真;我接着问他,你是否愿意退出邪党的组织,他几乎是忙不迭的点头说愿意、愿意,就在此时,他突然惊喜的说他感到一股力量从他的脊背抓出,一股凉风出去了,而困扰他多年的脊椎疼痛瞬间就好了。
A多年治不好的顽疾,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飞,当时的奇迹,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之后,很多人因此退出了邪党。
而A的转变则是日新月异。A到劳教所后,家人几乎每天都来会见,每次都给A带来美味佳肴,A明白真相三退后,经常把家里带来的美味分给我一份,我再分给其他同修,他还利用他在劳教所的“地位”,告诫普教、警察不要迫害法轮功。
后来,他家在海外做生意的亲人回国探望他时,他就在劳教所的接见室给来看望他的亲人、朋友们说,自己以前对法轮功有很多误解,这次被劳教,在里面遇到了一位法轮功学员,才知道法轮功真相,法轮功学员真的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场的警察、领导赔着笑脸也在听着。
师父讲:“讲真相中别管其身份如何,别有什么心,他们首先是人,他们都有一个为自己未来而选择的机会。不管他什么工作,首先他得能够有将来,这是人第一重要的。在讲真相中触动人根本问题的时候,同时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时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会表现出来。”(《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一次,讲到中共的邪恶以及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时,A深有同感的说,中共真的是太邪恶了,我们有钱有人有势的时候,喂肥了各级贪官,他们见了我们也是点头哈腰的,专案组一来,一看我们要失势了,那些被我们喂肥、扶持的贪官,立即对我们落井下石、痛下杀手,我本人就曾遭受过严酷的刑讯逼供,将来我出去了,我要和我的弟兄们组织一个“特别行动小组”,专门杀这些贪官无耻之徒,也为你们被害的法轮功学员出气。
我一听,真的象师父法中讲的“中共在中国有目地强化其那一套教育人那么多年,很多人看到其恶党不好也是在其恶党教育出的文化中去说其恶党不好,他并没有真正的认识了它,不能够在其灌输的恶党文化之外看清它。”(《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就连反抗中共的办法、思维,都是中共灌输给他们的,中国人真的是太可怜了。
我对他说,你不要这样做,中共邪党的九大邪恶基因里面就有一个“斗”,你这样做最终也会毁了你自己,而你这种暴力暗杀的复仇思维恰恰是它多年灌输给人们的党文化中的概念,它真正害怕的是真相的广传和人们良知的觉醒,退出邪党才是真正的救赎自己、解体邪党。
A听完后,点点头,深思了良久,对我说,你今天给我讲的似乎和以前讲的有点不一样?我说,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你刚刚被酷刑折磨完,死里逃生,完全成了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工具,那时,我就需要首先揭露邪党的邪恶,唤起你的正念、鼓舞你的正气;几个月下来了,你已经明白了邪党的邪恶,你就需要从邪党迫害你、给你造成的人性变异中超脱出来,生命進一步的升华和纯正。
A听完后很受感动,说,我将来出去了,一定要把《九评》介绍给我认识的朋友们,劝他们退党。然后,A动情的说,我们这次一定是善缘相聚的吧?我说,不是,大法弟子是不该被关押在这儿的,邪党是利用你来迫害大法弟子的,这实在是非同一般的、巨大的恶缘;然而大法伟大、大法弟子慈悲,经过大法弟子的讲清真相、巨大付出,你良知觉醒、善念生出,我们的恶缘被转变成了善缘,这是大法圆容不破、大法弟子慈悲的无私的体现啊。
很显然,A被深深的感动了,他突然用眼神示意我跟他到储藏室(那儿没有监控),我跟着他到了储藏室,他攥着我的手,表情凝重的对我说:你的心不是金子做的,是水晶做的;你知道吗?我每天问你的问题都是它们布置给我问你的,我们每天的问答、谈话,他们全程录制并传送给上面,我不知道他们要对你干什么,但我知道参与监控你的势力很大、很高,一言不慎,会给你和你的那些同修们带来巨大的损失和迫害。
其实,他说的情况我早就知道,我一直也在反过来利用这种迫害形式在全面的讲清真相、全力的解体邪恶。
不久,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看到这样一个景象:在我持之以恒的正念反迫害、慈悲讲真相、救众生的付出下,这次参与迫害我的官员、警察、普教,良知觉醒,纷纷三退,邪恶布置的针对我迫害的“场”被高层的神用神通法力瞬间炸毁、解体了,A由于良知醒悟和善待大法弟子,即将得到现世的福报,他将于某月某日那天被提前释放回家。
醒来后,我把这个梦讲给了周围的人,然而,尽管当时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有的还三退了,但他们大多数人还是不相信,因为如果那天A回家的话,他将提前近五个月释放,熟悉中共邪党劳教制度的人知道,普教劳教一年,提前五个月回家几乎是不可能的。
有人说,他哪天回家,是警察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我说,谁说了也不算,是天说了算,他因为善待大法弟子,上天将给他现世的福报,这是谁都挡不住的。
转眼就到了我预言的日子的前一天,A还没有任何要提前回家的迹象,此时,包括我在内,大家已经把这件事忘了。
那天,正好是我对以前寄出的这次对我非法劳教的申诉状的最后追诉期,这天之前,我必须给上一级检察机关写信追问此事;于是,我开始挥笔给北京的检察机关写信,这个举动立即被当地警察在监控中看到,它们立即召开紧急会议。据有人事后说,当时它们推测:邪党中纪委专案组还驻扎在当地督办大案,隔三差五的在抓当地的官员、警察,抓的大家心惊肉跳;A这个小子现在已经被我彻底的给“同化”了,我俩成了无话不谈的、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了,A知道很多当地官员、警察的涉黑、涉贪劣迹。A如果把这些透露给我,我给北京写检举信,那大家能安心吗?那么怎么办呢?邪党这部办正事推诿无能的腐烂机器此时表现出了惊人的“智慧”和高效:立即释放关键性的“证人”A。
第二天上午,A被减期并当天释放的批文已经下来了,当天上午A就离开了劳教所。
A回家后,又来看望我,给我帐号上存了钱,还时常把电话打到劳教所嘱咐警察善待大法弟子。后来,我回家后,他又多次把他的那些大款弟兄、官场朋友们邀请到高档酒店,然后把我叫来给他们传《九评》、劝三退。这是后话。
A提前回家的神迹迅速传开,更多的人开始三退。
有时,在食堂见到其他大队(我也曾被非法关押在这些大队过)的普通劳教人员老远看到了我,指着我给新来的普教说着什么,然后,一边比划一边对着这边说:他们也要三退,你也给办了吧!或者说“那五个字(法轮大法好)我们记住了”。此时,已经有二百多人(包括普教、警察、其他人员)委托我用化名、真名三退,这还没有包括那些后来新送進去的想三退但没有给起好化名的更多的普教。
随着人心的转变,他们的生活处境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的变好:过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有休假的干活,甚至大年三十都有活干,每天五点多起床一直干到晚上八、九点,干到晚上十二点以后也是经常发生的,干不完活,那就有电棍在那等着“伺候”,吃的基本就是窝窝头就“白菜游泳”。而现在,每天干活到下午四、五点就收工,每周还有两天的休息日,吃的也变成了馒头炖菜,警察们也比以前和善了,电棍也收了起来。
与此同时,这个劳教所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逐渐的被提前释放了,有的大法弟子甚至提前一年多回家,我也被提前回家。我回家后通过普教家属了解到这样一个情况:在劳教所举行集体出操、集体活动时,经常在普教人群里传出洪亮的声音:法轮大法好!警察们只是象征性的“追查”,让普教们检举是谁呼喊的,大家当然都知道是谁喊的,然而,都知道,如果说出来,那以后就别想在这个大队呆了,将来到了社会上也别想再“混”了。再过了几个月,我通过普教一打听,这个劳教所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队解散了。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