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们好!
我是九七年初得法的老弟子,能在风雨中坚定信师信法走到今天,全靠平时多学法,坚持每天炼功,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平安的走过了各种魔难,其间经历大法的神奇简直说不完。借这次师父给开创的同修们辛勤举办的网上交流会,把我的修炼体会向师父做个汇报,同时也与同修交流一下,希望能达到证实法的目地。
记的当初刚看完一遍《转法轮》,我知道要想真修就不能给大法抹黑,现在社会上败坏的那一套就不能再随着做。正好快过大年了,我赶紧把常人中的人情债都了却,然后再去炼功。正月初八早晨我早早就醒了,摸黑下楼去找炼功点。只听丈夫说过小花园有炼法轮功的,我就到小花园,看到人多的地方我就站下找熟人,哪知天黑一个也没找到。音乐响了我站在前面就跟着口令比划,有一位大姐从后边扶着我双肩让我转过来跟着她炼,炼完动功天也亮了,看到了我同楼的人。从那之后同修教会了我炼功动作,风雨无阻的坚持每天到炼功点。一次刚盘上腿一结印就出现胳膊腿都没了的那种状态,简直太舒服了,我非常高兴,赶紧拿下来就告诉在床边躺着休息的丈夫说:“师父讲的都是真的。”并说了我刚才出现的状态。从那之后一盘腿还是受不了的疼,我就想先好好多学法修心性,等心性提高了、业力消下去了,我再炼静功,现在多炼动功吧。那时我工作环境很好,每天除了通读三讲《转法轮》外,回家晚上还抄书、背经文。
有一天上午八点半左右,我用大铁壶接了一壶水坐在一个两千瓦的电炉子上,我坐在旁边看书,十点钟了水还没开,平时水早开了。我拎下水壶一看有一个接头一会亮一下,我刚想拔掉电源重接,就在这一瞬间又正常的亮了,我把水壶从新坐上一会水就开了。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悟我:动功和静功缺一不可,就象这两个接头有一头虚着水都不开,修炼也是一样,缺一不能圆满,悟到后我止不住的流泪。那天午饭后集体学法时一下竟能双盘半个小时,后来孩子和丈夫也先后走入了修炼,那时我们全家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洪法,每天都生活在幸福快乐之中。
九九年“七二零”,我拒写“不炼功”的保证,被单位非法关在招待所,每天都有公安分处和各车间的职工看守。厂长给我们开会时问:“谁没写保证?为什么不写?”我就讲大法怎么好,给我身心带来多大的变化,原来的各种病都好了,人不能忘恩负义,我绝对不能不炼。丈夫看我没写他也不写,其他人都应付的写了几句话。当时我成了领导眼中的顽固份子,那时自己站在招待所楼下含泪仰天发誓:“哪怕就剩我自己,我也要坚持修炼!”后来外面的同修给传去了假经文(当时不知道是假的),由于自己的争斗心被情带动悟偏,写了我不上外面炼功,车间一个领导看后说不行,我说不行我就不写了,车间领导就交上去了。十多天后才让我们回家,正常上岗工作。
回家后通过学法修炼,明白了当初写那句话是错的,还是站在了个人修炼的基点上,是为私为我的目地,没有想到众生被蒙蔽,大法被破坏,作为修炼的人必须把真相告诉世人,揭穿邪恶的谎言,维护大法。明白之后,只要上街或在单位有机会就根据自己当时的理解讲大法的美好,告诉世人电视、电台和报纸上说的都是假的、骗人的。
后来有一位远处的同修给送真相资料,送了两次后,我悟到同修也很忙,不能让同修这样来回跑了,就跟丈夫商量自己买机子,很快就买回来一台二手的大复印机,附近有会上网下载的同修,有一位同修负责传送资料。就这样,我们成立了最初的小型家庭资料点,除了供同修用的之外,我和家人晚上也抽时间出去连发带贴,那时我们的工作都很轻松,在单位都有时间学法,经济条件也比较好,一切自己都能承担,与任何人都不牵扯经济交往,做的非常纯净。
二零零零年之后邪恶开始办洗脑班,一批批同修被洗脑转化,自己人心大起,开始埋怨同修怎么能背离师父、背离法,被邪恶转化呢?平时学法时不都说的挺好吗?这时怎么了?无法理解,心想我决不会这样,死也不会屈从邪恶。由于自己的争斗心、怨恨心被邪恶钻了空子。
二零零一年邪恶制造“天安门自焚伪案”后,搞人人过关。单位邪党书记让我表态时,我当面揭穿了邪恶的谎言,邪党书记当时暴怒,立即让我下岗学习,然后带人去找我家人并将我家给非法抢劫了,当天把我与家人非法拘留在单位招待所,迫使我与家人连夜离开单位流落他乡。邪党书记等人为了逃避罪责,又以无故旷工为由非法将我们除名,然后还继续派人四处非法追捕我们,到处骚扰我们的亲友。同年将我们非法绑架,拘押在单位公安分处。二十来天后又非法骗送市看守所。一到那所有的人(无论是大法弟子还是常人)都对我说:“只要不写保证就别想出去了。”我见着那里的大法弟子止不住的流泪,不知该说什么。当天晚上炼功学法(都是大法弟子手抄的经文)、发正念,一宿也没睡意,第二天被调到另一监室。到那我晚上还是照样做,第二天被女看守罚站到快开午饭时,她告诉牢头让我吃完饭后继续罚站。我说:“我不吃饭。”她问:“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不为吃饭活着。”她说:“那你为什么活着?”我说:“为了修炼活着。”她听后立刻低声的说:“你回铺上去吧。”也不提罚站的事了。真是“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女看守走后,我止不住的流泪,我知道是师父在慈悲呵护我。
两天后晚上炼功时,被值班的男警看见并阻止我炼功,我继续炼,他叫牢头和刑事犯看着我,然后他就走了。牢头不让我炼,我就坐在铺上盘腿立掌发正念,一会儿坐在我身边抽烟的牢头就站起来往对面她的铺上走,边走边说:“太难受了,我也不管了,愿意炼就炼吧,我睡觉了。”这次值班看守汇报上去,转天监管科长指使几个男刑犯非法把我架到小铁椅子上(椅面是空的,双脚和胸前都有锁的铁椅子),双手反铐在椅背上。我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告诉他们这样做是要遭报应的。送午饭时有个男刑犯说:“给铁椅子上的法轮大姐多盛点,我们错了,不应该把你抬上去。”
我开始拒绝吃饭,五天后邪恶的狱医和女看守领一帮男刑犯强行给我灌食,我不配合,所长就唆使女看守打我,并说:“我们男的不动手,叫女看守教训你。”我告诉他(她)们这样做会遭报应的。果然女看守几天都没来上班。
监管科长叫男刑犯把我抬到他办公室,我给他讲完真相后,他把手铐给打开了,他说铁椅子他没权力打开。
师父在《正法与修炼》中说:“在问题出现时,一定要先检查自己对错与否。如果发现是干扰与破坏,在处理具体问题时对表面的人要尽量平和与慈善,因为邪恶利用人时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虽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现不好思想的人)。对于另外空间的邪恶的干扰,一定要严肃的用正念铲除。”几天后女看守上班一到女监室就说(用手指着我):“你不是说遭报应吗?真报应到我头上了,我这几天都没上了班。”全监室的人听后都大笑。
后来有一天所长值夜班,大法弟子向他讲真相时,他按邪恶宣传的口径说:“这一切都是你们不管家,到处乱跑造成的。”他走后我与同监室的大法弟子说:“咱们得破除邪恶的谎言,必须得给他讲清楚这一切都是邪恶非法的迫害造成的,是他们在犯罪。”同修说她以前已给他们写过这方面的文章,没必要再写了,你写吧。我说那我就写。同修给我准备好纸和笔,我坐在铁椅子上利用看守双休日休息时,流着泪写了几页证实大法的真相文章,在文章后边我郑重的告诫邪恶之徒:“法轮大法是万古以来最难得的正法,无论用任何刑罚都改变不了大法弟子坚定修炼的心,哪怕被迫害死,自己的心也要坚定修炼。”写完后我身边的大法弟子看完就交给了牢头,牢头看完说:“写的倒挺好,就是小铁椅子是下不来了。”我淡淡的一笑。
看守一上班,牢头就把我写的文章交给她,她一气看完后转身就走了。等一会儿,所长就带几个男刑犯站在女监室门外,所长冲着我说:“怎么样,看你也挺可怜的,下来吧。”随后叫男刑犯拿钥匙打开监门,把小铁椅子上的锁打开,让我回铺上去。在我下来走时,所长说:“这么长时间(已半个月)看你走的还挺轻松、还没事。”也没提炼功的事就走了。
从那天以后我每天都坚持学法(手抄的经文和《洪吟》)、炼功、发正念,也没人管我了。师父讲:“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因为它们知道这个人你不叫他死,对他什么迫害都没有用,邪恶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邪恶还要迫害,那师父可就不客气了,师父有无数的法身,而且还有无数的帮助我做事的正神也会直接清除邪恶。”(《北美巡回讲法》)通过这件事,见证了大法的威力,只要正念正行邪恶说了不算;同时也说明了坚持按师父要求多学法,坚持不断炼功,身体的巨变是常人无法达到的(在铁椅子上除恶时,有一种置身另外空间坐在战车上指挥千军万马与敌作战之感)。
三十多天后临从看守所出来的前两天,因两个女监室合为一间,大法弟子多了,夜间不断有人炼功,被值班看守记录。第二天女看守开完会回来就把所有人都叫到地当中站队,问夜间谁炼功了?没人回答她,她就问牢头,牢头只说夜间有三个大法弟子不值夜班。就这样那三个大法弟子被叫到一边站着,问炼功没有?其中有一老年大法弟子被打。然后看守威胁所有大法弟子,以后不许炼功。女看守走后,我与身边的几个大法弟子说:“咱们不能消极承受,必须先给看守讲明白,我们必须坚持炼功。”午休时我们有四个大法弟子每人给看守写了一份自己要求炼功的原因。根据法轮大法“内旋度己,外旋度人。”的特点,讲明“大法弟子炼功给所长、看守值班人员及刑事犯所带来的好处,如果谁干扰或阻挡大法弟子修炼就会造下巨大的业力(业力的表现形式——生病、破财、遭灾、车祸等等各种形式),这些业力不但自己要承受,连她(他)们的父母、儿女、夫妻等亲人都要承受,反之就会受益得福报,正因为法轮大法对人人都有益,所以作为大法弟子必须得坚持炼功。”下午女看守看后,笑呵呵的过来开始跟上午被打的大法弟子套近乎,还说自己脾气不好,叫那位大法弟子以后不要跟她对着干等,然后又对大家说:晚上实在憋不住非要炼的,就站到饭厨前炼,只要不让夜班看守的人看见,她就不管。
看守走后放风时牢头悄悄对我们大法弟子说:“你们一起炼不就省事了,省得我们刑事犯看不住还得被训。”我说:“好啊,那什么时间合适哪?”她说:“以前在别的看守所看见大法弟子都是晚饭后炼。”就这样晚饭时我跟大法弟子说好:快吃饭,赶紧收拾,完事站地上就炼功,大家推荐一位年轻的大法弟子边炼边喊炼功的口令,这次连平时总也不炼功的也都参加了集体炼功,值班男警带着一群男刑犯站在门外喊:“停下。”(夜班男看守没权力进女监室)并喊牢头制止,牢头说:“你都管不了,我更管不了了,这么多人炼(有十五个大法弟子),我管谁?”门外的男刑犯有的还说:“法轮功还挺好看的,从来没看人炼过。”门外闹闹哄哄,一直到一个小时大法弟子炼完动功才散去。发正念和炼静功都是坐在自己铺位上,没人管,随时都可以坐。
第二天刑管科长把牢头叫出去,一会牢头回来说:“科长问昨晚上谁带头炼的功,她说没看见是谁带头炼的,吃完饭刚收拾完,地上就站满了法轮功,只看见某某是最后下地的。”牢头学完后又对大家说:“不许胡说,谁要胡说看回来怎么收拾她。”然后逐个把夜间值班的小组长都叫到科长办公室。回来都说:“夜间值班很安静,没看见谁带头炼的功。”她们回来都说:“听科长说所长和女看守早晨一上班都被叫到市公安局去了,还没回来。”
上午放风时,我和几个大法弟子又聚在一起说:“我们必须坚持下去,决不能放弃修炼。”正说话间,监门外一男看守拿钥匙开门喊我快收拾东西走。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被单位派人把我和家人(同修)一起接出看守所,直接送到市洗脑班。同修已被迫害成病态,直接被送回家。自己由于没有及时否定邪恶的迫害,被邪恶钻了自己争斗心过强的空子,又被非法扣留在市洗脑班。到洗脑班我就开始炼功并绝食,他们派人劝我吃饭时,我说:“你们给我纸和笔,我就吃饭。”他们说得和领导商量,很快给我送来了纸和笔,我吃完饭就从不同的角度用对比的方式给他们写:“法轮大法是万古以来最难得的正法!”揭穿邪恶的各种谎言,用自己亲身受益讲大法的美好,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天理。一共写了五六篇。师父讲:“那些所谓的做转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为什么不反过来向他们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呢?我建议所有正在被强迫转化的学员(没有被抓去转化的除外)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同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恶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议〉)后来他们开始给我放邪恶的谎言录像、录音,我就开始背法,同时心中加一念:求师父加持让那些邪恶的东西打不进我空间场。师父讲:“心不在焉 与世无争 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 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 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 做而不求 常居道中 静而不思 玄妙可见”(《洪吟》〈道中〉)。并告诉他们那些都是骗人的,借机关掉开关,告诉他们那些东西对我不起作用,大法早已深深的刻在我脑中。这样浪费电放那些谎言只能害你们自己,还是关掉为好。并不断的发正念铲除所有的邪恶因素,讲清善恶有报的道理。他不听我良言相劝,就上楼道喊帮凶,企图转化我的帮教跑進门从我身后就给我两耳光,当时我正边背法边往前走,他从后边打两下就转身赶紧跑了。我还继续边走边背大法,只要开录像我就关开关或拔电源。经过几个回合,就叫我回去了。
回去后我心想:该给他们讲的真相都已写完、讲完,我也该走了,不允许邪恶因素再操纵他们犯罪了。晚上叫打饭我坐在床上不动,谁说什么我也不说话。她(他)们汇报给了校长,校长来问我为什么要关录像机?我说:“他们放那些邪恶的谎言是在浪费能源,是犯罪,我告诉他们,他们不听,我为他们好只好关掉。”说完我就不再理他了。最后他说:“要不要打你的人来跟你赔礼道歉?”我说:“不用。”校长说:“以前这没发生过打人的事,没想到那位老师会打你,我们已经批评他了,你起来吃饭吧,以后不会发生这事了。”无论他们怎么说,我就是闭着眼睛不说话。几天后我出去上厕所回来上楼时看见喊帮凶者正一瘸一拐的缓慢下楼,听陪我的女士说那人几天前突然得了脑血栓,今天刚来上班;打我那个帮教已被调走。从那之后谁也不敢动我了。正象师父说的:“在神的眼里,旧势力的安排也是这样,你一手抓着人不放、那手又抓着佛不放,你到底要哪个?!真能放的下的时候,情况就是不一样。”(《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我想我该回家了,但正不知如何离开魔窟时。突然看见墙上靠枕头处有几个清晰的小字“雪方、药方、低血压”。我悟到是师父在点悟我,从那天开始我躺在床上不起来,经大夫一检查:心律过速、心肌缺血,还有高血压。他们怕我死在那里,赶紧叫单位接走送医院,到医院第三天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被家人从医院接回家,汇入正法洪流之中。
二零零七年三月下旬有一天晚上我发真相资料时,被一年轻警察拦住,他们俩口子拽住我胳膊打电话给辖区警察,由于自己当时急于摆脱他们,想赶紧把资料发完,没有慈悲给他们讲清真相,被三个年轻警察开车拉到派出所。到派出所资料被他们抢去后,我反而不着急了,发出一念:既来到此,那我今晚就救救你们吧!开始平和的给他们讲真相,那个值班的头给他的领导打电话,一会儿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我看一眼还继续给他们讲真相。那中年男子站那听一会儿,一看那几个小警察被我说的没话说,就对他们说:“你们别跟她说,我跟她说。”他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我不管你是谁,你来了我也救救你。”他说你师父在某某市办班时我跟过班,等等。他怕我不相信就说他办公室还有那时的书。我不断的发着正念。他问小警察:“灯亮了没有?”一个小警察说亮了。那个小警察头说:“你走后我们一直修也没找到毛病,直到打电话来也没修好,灯也不亮。(用手指着我)等她来了一下车,我一抬头就看见你屋灯亮了。”又对我说:“真的,你一来我们所长屋灯就亮了。”我悟到是师父让我救他。
所长出去一会儿回来拎一个带灰尘的塑料袋,進来把塑料袋放地上就开始从里面一本一本的拿书叫我看,并问:“你有没有?”我问他是从哪个大法弟子家抢来的,他说:“是我的。”小警察头也说:“真是所长的。”我说:“既然你跟过师父的班,你也算个有福之人。不过你如果不知道珍惜那就完了。”他说:“你们师父多高学历?我比他还高哪。”我说:“你知道我师父有亿万大法徒,其中博士、硕士生多的是,拿多个学位的也不少,世界各国人都有,他们都是我师父的徒弟,你有多高学历又算什么哪!”他说:“我现在有钱,可以给媳妇买汽车,你们能买的起吗?”我说:你即使能买架飞机,死也带不走,善恶有报是天理。我今天给你们讲清了真相,也告诉了你们如何才能自救,希望你赶紧让我回家。他说:“我送你去劳教。”我说:“你说了不算,必须赶紧让我回家。你拆散别人家庭,你可想你也有家?”他说:“我不怕,媳妇离了我还能找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我说:“你儿子愿意吗?”他说:“我儿子已二十了。”我说:“不管多大,他也不愿有后妈,就象你不愿意你的父母是后的一样。”
他哑口无言,赶紧给他的上司打电话。我坐在椅子上立掌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许邪恶操控世人迫害大法弟子,这里的生命我已给他们讲完,选择什么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该回家了,我还有许多事,不能在这耽搁。只听所长说你们不来我就放人了,小警察头跟所长边打电话边向外走。一会儿小警察头回来对我说:“走吧,让你回家了。”我跟他们边向外走,小警察边说:“有佛主保佑。”他让我向走廊里头走,说那边也有门(我当时不知道那有门,第二天从那路过才发现那有个小门),我说:“我从哪進来的从哪出去。”我向大门走去,他一看我要走大门,也跟过来说要走大门那就开大门,他把大门锁打开,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他们站在门口台阶上目送着我,我回头对他们平和的说:“希望你们能够明白真相,能够早日得救。”说完我就走出了派出所大院门,到家附近一看公用电话已晚上十点十分了。回家我就向内找,找出了那段时间的执著心和不正的念头。
这几年在一位做法律工作的同修帮助下,我多次去单位、市政府、市公安局、劳动局等地,以我家被迫害的事实讲真相并写真相信。刚开始由于有怕心,在上访信或申诉书中写的真相内容不全面,他们以各种理由不接受,回来我就向内找,不断的去除怕心和各种执著心,直到最后从“天安门自焚伪案”写到“大法在世界上的洪传形势”、《九评共产党》的出现,还写到“法轮大法的好处”,及“邪党集团盗售大法弟子活体器官”引发国际公愤等,写明善恶有报的天理,告诉他们人最终的选择应该是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时退出党团队,弥补对大法所犯过的罪才能保平安等。这回再去他们就接收了我的申诉书。几天后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我没去。半个月后给我送家一封挂号信,内写“某年某月某日送来的申诉书已收悉,经审查,不符合受理条件,本委不予受理。主要理由如下:申诉人某某某提出的诉讼,不属本委受理范围。”我知道我的一切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只要他们能得福音,明大法真相,能得救才是目地。
由于每天坚持学法、背法、发正念,不间断的炼五套功法,即使偶尔耽误了,过后也都找时间补上,遇到问题向内找自己,所以就能一直走在街上面对面讲真相,发《九评》、小册子、光盘、传单等大法真相资料,每天从我手出去的钱,只要票面干净都做成真相币(被迫害后现做个体自由职业,每天都需找零钱)。现在在同修的帮助下,自己学会了上网下载、发送、打印资料、刻光盘等。这一切都来源于对师对法的正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师父还讲:“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自己只不过有一颗对法坚信不疑的心,最终所有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虽然自己还有许多执著未全修去,但我坚信最终我能做好!不足之处请同修不吝慈悲指正,及时交流,共同提高,助师正法,圆满随师还。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