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
一、绝处逢生
我生来很要强,总想活出个样儿来给人看看,所以一生争来斗去的,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得到的只是不尽的痛苦,尤其是尝尽了苦苦追求而又得不到的那种痛苦的滋味。后来我又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希望她能出人头地,有个完美的一生。结果事与愿违!孩子十岁那年,因药物中毒导致心肌受损,走遍了各大小医院都说无药可治,只能靠她自身抗力来恢复。我再三追问大夫恢复的可能性有多大?大夫说:要不你就再生一个吧,我给你出的诊断就好使。我一听就晕过去了,我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本来丈夫因我生了女孩就一直不开心,再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一切都完了。所以我没对任何人说,只身一人寒来暑往于省城大小医院,我哭着去哭着回,又苦于不能对人说,怕小人解恨,又怕孩子将来找不到婆家。于是,我憋在心里,不久我就崩溃了,30几岁就成了老病号儿了,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也想过死,幻想来世好好活一回。可是一看年幼的孩子,又不忍心丢下她。
一九九六年暑假,我喜得大法,记得当读到《转法轮》,师父说:“我给大家讲这样的理,常人不能够认识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没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当了干部了。不管常人怎么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级的生命来看,人类社会的发展,只不过是按照特定的发展规律在发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干什么,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给你安排的。佛教中讲业力轮报,他是按照你的业力去给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没有德,你可能这一生啥都没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当大官,发大财。常人看不到这一点,他就老是觉的自己应该恰如其份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争来斗去的,这个心受到很大的伤害,觉的很苦,很累,心里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什么病都上来了。”读到这,正好是过半夜十二点多钟,我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怕影响别人,我就蒙上大被哭了很久很久。为什么苦?为什么累?原来是妒嫉心。我一下就明白了,就象顿悟似的啥都看淡了,遇事不争不斗,善待他人。
二、全家受益
很快我就一身轻,什么病都没了,最明显的粗脖根儿消失了。不久孩子也得法了,她第一次去炼功点晨炼抱轮时,当时就昏倒了,尽管我和孩子当时还不明白是在给净化身体,但也没害怕。隔了几天第二次又去了,还是抱轮时孩子吐了许多。从此孩子健康了,小学毕业体检时我特意嘱咐孩子让大夫听听心脏,中午孩子回来说:大夫主动告诉我:你的心脏象婴儿那样有力。我跪在师父像前哭了很久。
我得法不久,一天,丈夫骑自行车载着孩子,我自己骑着自行车一同去城里,在转弯处被两辆疾驶的大货车夹在中间,孩子在自行车的后台上坐着,车就在孩子的腿边擦过,眼看一场车祸就要发生,现在我才明白就是来取命的。是师父给挡了过去。那两个司机下车打了起来,他说他违章、他说他不会开车。我在后面看的很清楚,但不害怕。回家后我们三口人都悟到了,要不是大法保护,今天就没命了,于是丈夫也开始炼功了(但没坚持下去),家庭也和睦了,经济上也宽裕了。
身边的同事一看我的变化都看了书,要学大法。我在大法中受益太多太多了,是大法给了全新的我,没有大法,我恐怕活不到今天(很多人都这么说)。我常常因为自己没见过师父的面,不能当面谢师父的救命之恩而流泪。虽然也知道师父就在身边,可还是想见师父。我知道,唯有好好修,才能对得起师父。借此机会万分的感谢师尊的救度之恩!
三、上访讲真相
九九年“七·二零”我与同修一同去了省政府,半夜被当地公安接回,第二天广播通知去交书和炼功带,如不交就抄家。当时还是有怕心,就拿了两本书去了。公安处里挤满了人,我当时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同修都不语、低着头,就象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了似的。人群中不时的传出奚落、嘲讽的话语,同修们都不语。快到我时,公安处长看见我说:还是文化人呢,咋信这个?我一看机会来了,我不能不吱声,非常平静的说:这你就不懂了,就文化人才信这个呢,因为他太好了。
在当时那个情形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公安处长说:那你今天就说说他怎么个好法呀?我就象唠家常似的说:我给你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比如这一屋的人,我刚進屋,啥也没说、啥也没做,你上来就踢我一脚,就是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老师都告诉我们要找自己,不能怪别人。你说我们好不好?公安处长惊讶的说:哎呀!这么好的功法干啥不让炼呢 ?要都是炼这个功的,那咱们这行该多省心。旁边的副手点了他一下,他急忙把话又拉了回来。不久这个公安处长就被撤职了,他没参与迫害;后来的两位公安处长参与迫害,都得了绝症。
第二天公安处、“六一零”、宣传部、组织部等一行人马到我单位找我谈话,问:跟谁去的?谁通知的?我很清楚,这是让我出卖同修,而不是说不说真话的问题,我说:自己去的。问:几点钟去的?我说:不记得了。问:谁通知的?我说:没人通知,电视上说省城羊毛衫展销,我就去了,当走到省政府附近,车走不了了,让自己走过去,下车后人群中的警察喊:炼法轮功的请上车,到某某广场听省长答话到底让不让炼了,我就上车了,等到最后也没见到省长。然后就把我们抓了回来,怎么能问我呢?(只有去看羊毛衫展销不是真话,其余全是真话。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出卖同修,就说成是巧合,不给邪恶留迫害的借口)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对我的回答觉的无懈可击,沉默了一会又问:是谁引见你炼法轮功的?我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一个多小时。我说:我在新华书店发现了《转法轮》这本书,一看书后有书号,我就放心的买回了家。因为有书号的书,标志着是国家允许公开发行的刊物。(说这段话是告诉他们法轮功的合法性)回家看这本书,觉得通篇讲的都是教人怎样做好人、更好的人。教人做好人的事谁能反对呀?所以我放心的炼了下去,很快就一身轻,病没了。(这段话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我还说了很多洪扬大法的话。他们哑口无言的走了。
这场魔难是前所未有的,开始很多人被吓住了。当时我之所以能坦然面对,就是心没动,心不动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错,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而且能说清我们的合法性。
四、向内找 解开几十年的心结
我的母亲很厉害,她每天都要打人和骂人,上至奶奶、父亲,下至儿女。她打人不需要理由,完全取决于她的心情,下手狠,姐姐才二岁多时,由于缺钙,她睡醒时总要哭,有一次母亲顺窗户把姐姐扔到窗外,哥哥放学才把姐姐抱了回来;一次因为一点小事,母亲打的两个姐姐实在受不了了,姐姐穿着袜子(没穿鞋)跑到了五里多路的哥哥家。小妹被打的跑不了了,只好在水缸底下、灶坑旁边哭着睡着了,我在邻居家睡了一宿。母亲打完后,和父亲一起吃、喝完了,睡的很香。那时已深秋,天很冷,深更半夜的四个大姑娘给打跑在外,出事怎么办?父母从来都不想。小时候,我们经常在熟睡中被母亲用柳条棍打起来去捡煤核;三九天也得去,冻的直哆嗦也不敢回家,回去也得挨打。姥姥三十几岁就守寡,那么多年一直跟着老姨一起生活。二十几年才来我家一次,可是两个星期就被母亲撵走了。老姨——母亲唯一的亲人,几十年才来我家一次,只住了一个星期就打跑了。
我从记事起就经常做恶梦,梦见母亲追赶着要杀死我,我就拼命的跑。直到我得法后才不做这种梦了。我十多岁时,有一次母亲刚進屋准备给小弟喂奶,会来事的我急忙倒碗热水放在母亲身边,被小弟踢撒在炕上。我急忙弯腰(90度)擦水,母亲抡起扫把冲着我的腰(就是胸椎部位)打了下去,我当即昏了过去。从此整天无力,浑身疼,但也没人问,更没人领我去看医生。二十年后,我已三十多岁了,后背经常疼,最严重时起不来床、翻不了身。到医院去大夫说:你曾经受过外伤,我说没有哇(我把那件事忘了)。修炼后是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第一次打坐时,就从后脖子一节一节的响,一直响到后尾骨。在一次打坐时看到母亲打我的情景,我才想起了这件事,说明我的怨恨之心很强。(到今天发稿时,再写到这儿时不但没有哭,而且心很平静。为什么?因为写完稿,心结解开了。)
在母亲身边谁都不能闲着,她不停的指使你干活,你刚要坐下歇一会儿,她马上让你去干那件事,累的筋疲力尽,三件事已经受影响了,母亲还是不满意。后来我们出钱雇保姆来伺候父母,母亲照样虐待保姆,也说偷了东西;也不让吃饱饭,保姆几天就走了。有这样一位母亲,并做出了许多可恨的事情,作为修炼人,在这种情况下,怎样走正?怎样正确面对?这是我该考虑的。我悟到,我又有疾恶如仇的性格,修炼后这个恨要是去不掉,那些伤心的往事我至今还记忆犹新,说明我不够善。把生活中的苦当成了对自己的不公,而不是当成偿还业债、消去业力、提高心性的好机会。以前也向内找,那是为了消除魔难而找,用人的方法去解决修炼中为提高而出现的魔难,结果只能是事与愿违。这次写稿,我换了个角度想这个问题;磨难是为什么而出现的?是为了暴露你那个长期执著不放的心而出现的,决不是让你在矛盾中评论谁是谁非的。一直抓住母亲的“恶行”不放,却不看自己那个怨恨之心那么强烈,越不去这个心,旧势力越让母亲表现得恶,加强这个恨,这么强大的执著又长期不去,能圆满吗?这不是把我给毁了吗?写到这我吓了一跳。修炼人要按修炼人的理去对待。修炼中存在着因缘关系;业力轮报;偿还业力的问题,也不排除魔的干扰。但是,魔为什么干扰你?你又为什么被干扰?长期在魔难中的同修,可能就是忽略了这两个问题,就是难中忘了找自己。我就是典型的一例。由于这次在法上提高了认识,母亲那边马上发生了变化。其结果是我们以前不敢想的。
通过这次写稿我发现自己法没少学,但没学明白。人的观念多;证实法的事没少做,但没有修自己,没提高上来。有些事是应该在个人修炼期间就解决的,拖到今天还没解决。我今后一定用心学法,扎扎实实的修,不论啥事都找自己,做个合格的大法弟子。在此感谢师尊的慈悲救度!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09/10/24/11181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