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件首先见于中国器官移植网,该网7月22日报导披露事件涉及广州的中山大学第三附属医院三名医生,6月15日有医生前往贵州,与当地一名器官贩子接触,此流浪汉惨遭杀害后被医生取走全部器官。《财经》杂志跟进这则消息,派人到兴义市实地采访了这宗惨案。原来,被当地人形容为善良、好心的一名35岁流浪汉“老大”,有一天突然从邋遢变得些许光鲜,竟然是死神降临的前兆--那次他被剃光头发和胡子,想必是被人带到医院去抽血做配型。他被发现横尸水库、器官被割一空的消息,震动了这个宁静的山区小镇。本来在这一带活动的乞丐、流浪汉,吓得能走的都走了。
为做移植杀人害命
同济医学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长陈忠华曾经对媒体披露,从2003年到2009年8月,中国内地仅有130位公民逝世后成功捐献器官。2007年以来,中国内地每年开展临床器官移植约1万例,其中来源于公民逝世后捐献的器官不到30例。而在中共卫生部副部长、移植医生黄洁夫看来,中国根本还没有器官捐献体系,有关捐献的数字也就无从说起。
中共于今年八月底通过英文版《中国日报》向全世界用英文发布消息,承认摘取死刑犯器官,并承认中国大陆所有器官移植中,超过65%的器官来自死刑犯。并在官方抛出的移植数字上进行精心加工,努力造成每年死刑犯的人数和器官移植的数目相“匹配”的假相。
抛开死刑犯不谈,如果死刑犯真能满足器官移植的需要,作为医生何必要冒风险跑到另外一个省份的边远山区杀人取器官?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移植业内专家对《财经》坦言:“中国的活体器官移植很大部份都存在买卖关系。”
作为医生,手术例数越多,在业内的名气越大,越容易晋升提级,做器官移植,医生是有收益的。何况还有得到器官的患者私下送的“红包”;开出各项检查的提成;术后长期的免疫抑制药物的提成。名利都在其中,做移植越多,得到名利越多,在中国大陆的今天,世风日下、用钱买命、为利杀人等等已经成为社会风气,移植医生杀人害命也就不足为奇了。
层层默许活摘器官
张俊峰今年37岁,山东菏泽市东明县人。医院公开资料介绍说:他主要从事肝胆胰肿瘤和肝移植临床工作,能独立完成各种复杂肝切除和胰腺手术。张还是医学博士、博士后、副主任医师、硕士生导师,《中华现代外科》杂志常务编委,主要参与完成的“肝脏移植应用研究”,获2007年“教育部科技进步奖推广类一等奖”。
张显然受过高等教育,知道杀人活摘器官是犯罪,而他却是明知故犯,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如果凭空拿来一个肝,没有任何供者信息,任何一个主治医生都要问问来源,因为医疗行业的行规就是一层层找事故责任,出了问题当事人就要负责,何况在中国大陆的医疗环境,有着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事故都可能被同行排挤,何况是这样的明目张胆的犯罪行为。如果张的上级,肝移植中心主任陈规划和医院管理层不默许,他是不会用这样的下策拿自己的前途做赌注的。何况器官移植还远没容易到可以在贵州当地的某个山寨工厂进行的程度,需要动用正规医院的很多医疗设备的资源。
在国内三甲医院的评定中,有一定数量的器官移植手术成为考核指标之一。晋升三甲给医院带来的是更大的知名度和效益,于是,一些医院请来其他医院医生在本院完成手术,以求通过评级。以肾移植为例,如果肾来自死囚,从患者检查、入院、手术到出院,一般收费6万至10万元。此后,每年需要花费3万至10万元服用抗排斥药物,其中第一年较多。除去药费、检查费和“公关”器官的花费,移植中心与医务人员尚有结余。做移植手术,医院出名,管理层到相关科室层层渔利,整个医疗系统围绕器官移植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利益链条。
自此消息曝光后,中山三院、中山大学以及广东省卫生厅一直对此事保持沉默。如果是个案,按照医疗行业的通常处理办法,一定是把这件事情定为个人行为,把张俊峰抛出作为罪犯,卫生厅随即下通知层层处理中山三院。而张俊峰逍遥法外,层层保持缄默,正是因为张知道的太多,有更大的黑幕一直牵扯到卫生厅,处理了张,真相曝光,整个广东医疗系统都要被拉到前台接受审判。
找供体创世界记录
2006年5月20日来自南方报业网的网页上的《南方日报》刊登的一则新闻,广州中山三院肝移植中心一天内即找到肝、肾供体。任贞朝是“齐二药”事件(指黑龙江省齐齐哈尔第二制药有限公司假药在中山三院注射引起的患者受害事件)受害者,医院的治疗专家组紧急决定寻找相合供体,为任贞朝移植肝、肾。据《南方日报》新闻报导,任是O型血,这在器官移植中是最难配型的。虽是“万能献血者”,但他不是“万能受血者”,所以只能接受O型的器官,而且肝、肾必须来自同一个供体,否则病人的体内将出现三个人的基因并互相排斥。中山三院向全国搜求,向国内数十家器官移植中心打电话,“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仅隔一天时间,省外就传来好消息──配型与病人吻合的肝肾找到了。”当然,肾和肝的来源永远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广西民族医院的医生卢国平在电话录音中说,移植的供体“有些是法轮功,有些是家属捐献的。”“如果你想快的话,我建议你上广州去,他们那儿器官很容易拿。他们在全国范围内都可以找,他们在做肝移植的时候就顺便就帮你拿肾了,所以他们拿器官是很容易的。”在提到广州中山大学第三附属医院时,卢说:“因为他们肝移植一个星期都要做七八台,他可以做十几台的肾移植啦,所以他们每个月都有几十台,所以他们不愁器官呢。”
英国诺丁汉大学(Nottingham University)的邵力教授曾表示,“据证人揭露,在中国大陆,类似苏家屯的秘密集中营至少有36个。中国劳教所和集中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活体器官摘取的恶行从2000年底即开始,并在中共各地的劳教所、监狱、秘密集中营及相关医院普遍发生并持续至今。在一些中国医院的网站上,竟能保证在很短时间内就能找到匹配的肝和肾。大家知道即使是在器官捐献意识很发达的美国,器官移植等待的时间平均也是2-7年,因为要找到一个配型完全吻合的器官的比例是极其微小的,而中国的医院,比如中山三院,却可以在24小时内就找到配型的肝和肾。”
肝移植中心主任陈规划本人主持完成了一千多例临床肝脏移植手术,仅二零零五年一年就完成二百四十六例。有网友披露,「陈规划年年拿奖,其实都是用钱堆出来的。中山三院肝移植有数千万费用用于购买器官,但财务上只有白条,大部份连白条都没有,陈规划、杨杨两人掌握瓜分了。」 既然中山三院的买器官经费并没有用来购买器官,那么中山三院的器官主要来源显然不是公检法系统和器官中介,因为这些都需要金钱疏通关系。
正是因为对法轮功学员活摘器官,才保证了中山三院可以创世界记录,24小时内就找到配型的肝和肾。而随着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真相的曝光,中山三院越来越难以得到免费的,来自法轮功学员的器官,饥不择食,铤而走险,才通过器官贩子用钱购买并活摘流浪汉的器官。不择手段的活摘器官既然已经开了头,怎么还会在意杀的人是谁呢?器官何来的真正答案,就是来自于活人,尤其是来自于被中共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为主体的“活体器官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