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是一个普通的农民,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的腰和背就经常酸痛,吃饭时,也常常躺下,等腰背缓过来了,再接着吃,一直到十来岁。在玩捉迷藏时,心跳的非常难受,由于年龄小,认为都是自然的。上学时,每上完一堂课,到下课时,两腿都是麻的,不能马上上厕所,更不能象别的同学那样去玩了,到缓过来也该上课了。
后来上了中学,一次在操场和同学们一起荡秋千,轮到我只荡了几下,就不得不停下了,那种难受的滋味至今还记得,腰酸痛,心跳的也不行。从那起,就再也没玩过秋千。后来做家务、干农活,也经常这样,头也经常疼,拔火罐扣上,才能缓解。有一次,发烧,又发现得了阑尾炎。
到成家以后,腰疼严重时做饭手拄锅台、东西掉在地上俯身都很难……我去了县医院,经过检查,结果是先天性骨质增生。大夫建议我手术,但是如果不成功就会瘫痪,病情要是继续发展,压迫神经,下肢也会瘫痪。我的心情可想而知。因为没有那么多的手术费而且手术结果也不乐观,最后决定听天由命。大夫给我开了三个月的“壮骨关节丸”和“骨筋丹”,三个月一天没落,药吃完了,我的腰没见好,还出现了副作用,月经量多的吓人,心跳的不行。
这时,有人提议我去炼法轮功。我想起两年前也有人给我介绍过法轮功,说祛病效果特别神奇,平时就按真善忍修心性。我想那就练一练解解心疑吧!这是九九年的元旦之后了。
说心里话我一点都没想到自己的病会真的好啊。学功的同时,我读了那本珍贵的奇书《转法轮》。这本书可太好了。自中学毕业,书刊小说知识性的书都没少看,可从没有这本书那样博大精深,开智明理,令我心胸开阔。特别是善恶有报的道理令我信服。这本书还解开了我人生中很多疑问。
炼功后不到一个星期,我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酸硬沉重的后背象去掉了好大的重物,经常酸麻的双腿轻松无比,听见刺耳的声音,心也是稳稳的,心不翻个儿了。那几天我真的好激动、好激动。
从那时起我严格按照书中的要求,遇事找自己的不足,为别人着想。就按真善忍做。在这之前,我不是这样的,为一点小事生闷气,气的心直跳,孩子打了个碗,也气的不行,得把孩子打一顿。自从修炼了法轮功到现在已十年没打过孩子了,更令人兴奋的是,种地时,干什么活,腰都不疼了。还能帮别人铲地了,拔草也不磕地爬了,重东西也能拿了,这时我才觉得生活有多么美好。
遭迫害
那是九九年的七月,政府突然禁止修炼法轮功了。我的心情又变的极度沉重。这是咋回事啊?法轮功多好啊!炼功者不但病好了,还修心向善做好人。这对我们的国家也是好的啊!当时我想是不是政府不了解情况,我是修炼大法受益者,做人也要讲良心啊,我应该向有关部门说明情况。
就这样,我这个没出过门的人在2001年7月6日去了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到了北京,我有些犯愁,人海茫茫,我应该去找谁,我该怎么办?我想回家,可又一想,不对呀,这样多的炼功人都在做好人,说法轮大法好,那不是简单的一句话,那是真好啊!政府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不是黑白不分了吗?真善忍不让信,那人们该认可什么呢?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啊!
就这样,我在广场上坐下来开始炼功(第五套功法)。一坐下就感觉到了强大的能量场,神圣而庄严……没一会儿,就有人抓住我的肩膀,我睁开眼睛,是两个便衣警察。他们抓住我,把我送進附近派出所一个铁栅栏的屋子。里面还有很多人,他们口音不同,也是和我一样,学了法轮功后人变好了,很多病也好了,他们也想向政府说明情况。
我们被送到一个很大的看守所,到那里后我不报名,不吃饭,他们就给我灌食,我非常痛苦,我认为通过绝食能让我回家,不用惊动家里这边的各级政府,不给当地找麻烦。后来我怕被灌死,就放弃了。随后,我被送到哈尔滨驻京办事处,那天晚上正是“申奥成功”,两个年轻警察因为要看着我,不能参加外面的狂欢庆贺,气得对我破口大骂。第二天通河来了两男两女接我,到哈尔滨时,他们找了一个高级的大饭店,那一顿饭听他们说,过千元了。
我被关押在通河看守所,在这里,我觉出做个好人多么难,不能在这儿随便让关着。本来就吃不下去饭,我就开始绝食,当时的所长李伟民因为这个打了我耳光,还有个女所长张丽,她问我为什么不吃饭,回家吃不吃?我说我没有触犯法律,我冤、大法冤,回家当然吃饭。他们强行给我戴上脚镣把我拉到县医院灌食,把我的手脚用手铐固定,有两个女大夫用胶皮管子往我的鼻子里插,一下插到气管里。我窒息的挣扎着,一个大夫一看事不好,急忙拔出管子,重新再插,灌的是盐水和奶粉。与我同时被灌食的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李春香,插管插得满脸是血,看人不行了,才放开。看守所所长腾振新在那里大骂法轮功和大法师父,不堪入耳。有一天晚上九点多,我正准备睡觉,腾振新酒气熏熏的進来,不容分说,指着我大骂,并指使一个男刑犯把我双手吊铐在铁栅栏上,这样吊了一宿,第二天放下时,两个胳膊都不会动了。
尽管我没违法,也没伤害任何人,2001年8月还是被劳教一年,送到万家劳教所。很多人得了疥疮,不久,我也长了,那东西奇痒难忍,彻夜难眠。手僵硬肿胀,连筷子都拿不住。有的学员长脓疱疮,万家医院强行用铁勺刮,刮得人痛苦不堪,鲜血直流,过几天还继续长。
一年终于熬到头了,回到家才知道,去北京一行人车费用共七千元全部强加给我家。母亲受不了这份刺激,病了,胸腔积水、全身水肿,躺不下,脸变形。就这样坐了七个月,终于盼来见到我的那天。可怜的母亲说:电视都说了:法轮功“杀人还自杀”,你咋还炼呢?我难过的告诉母亲: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功法,是讲真善忍的,动物都不杀,怎会杀人!人是最珍贵的,是万物之灵。炼功人不能做不符合真善忍的事。母亲听了,“啊”了一声,不知老人是否听明白了,仅仅四天母亲就去世了。
在母亲家的几天里,县“六一零”和县长丁国柱一伙每天开着车去我家。一天,他们来了很多人,屋子都站满了,逼着我写“不炼功的保证”,并且说不写,还抓你。
我难过极了,在家要抓我,我又能去哪儿啊,没路可走,不能在家等着被抓,我还得去北京喊冤。想着刚刚过世的母亲,看看团聚不久的丈夫、孩子,我的心很难受,但我相信天理是公道的。在我去北京的火车上,被牡丹江乘警抓住,他们专查北京票。在哈尔滨站前派出所,有三个大个子便衣非法审我,叫我说出同行人的姓名住址。本来就我一个人,也没带什么。见我不说,他们就拿来师父的像叫我踩,我想那是恩师啊,绝不踩。后来他们又拿来一根电线一头接上电源,把插销对着我的鼻子说:不说就给你上电,那一刻我心如止水,也没有说出什么。
他们把我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鸭子圈),没几天,通河公安局去人认出了我,又被抓回通河看守所,他们让我按手印,我不按,就被戴上脚镣子,脚脖子的皮都磨破了,疼得钻心,行动困难。我绝食抗议,所长李伟民指使几个男犯把我绑在桌子上灌食,我这次被非法劳教三年。所谓的证据全是假的。
在劳教所的头一天,我就被一个叫李长杰的打了两个嘴巴子,原因是我是“二進宫”。由于我们不愿违心地说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我与很多学员被罚蹲,从早上蹲到半夜十二点,不能动一点,有的学员被蹲的时间更长。还经常是超强度劳动,有一次修布,加班到下半夜一点。还有所谓的“考试”,“考题”全是污蔑师父和大法的话,我们不配合作答题。我被吊在两个二层铺的两张床上,是用手铐分别把两只手铐在两个床上。手铐把手腕勒的很深,两脚离地,用两个电棍电我的脸和脖子,然后再让两个刑事犯分别挪两张床,那种滋味是生不如死!这一切的折磨目的就是叫我屈服,放弃修炼。在万家劳教所指使迫害大法弟子的是三个科长:吴、姚、赵。
乡亲啊!每个真修者都有一个故事。这样一件大善事、大好事横遭迫害,天理能容吗?!善恶有报,真心的希望所有善良的人都平安。真心希望在不明真相时曾对大法有不敬言行的人,都能明真相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