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当地警察将我抓到派出所。夜里很晚了,我才被放回家。后来,当地纪委监察局、公安、单位不停的骚扰我,非法审问我,想开除我的党籍。单位逼着我写“检查”,家人害怕,也逼我写,说你表面上表一下态,没有关系,我丝毫没有动心。
我的女儿正好高考,她的成绩很优异,考的分数超过了重点大学录取线,因为受到株连,没被报考的重点大学录取。学校开学了,我带着女儿去省招生办找相关人员,最后,才补录在一所普通大学。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去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抓起来关进看守所,后被华蓥市国安大队副队长屈斌等人押回,被非法关进广安区看守所几个月。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我被当地邪党人员抓进洗脑班关押了二十天。放回家才几天,又被单位骗去上班,被国安大队队长徐云华、警察郭娅抓走,单位领导刘君也参与了迫害。我和当地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王小菁、徐小兰被非法劳教,随后被投入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在邪恶的劳教所,我多次遭到恶警的残酷迫害。一次,被关押的中队恶警队长张小芳借口我传经文,用警棍发疯似的乱打我,将我打的遍体鳞伤,后又用手铐将我铐在厕所的水管上,一会儿我的双手就青肿起来,并不许我上厕所。吃饭的时候都不给我开手铐,让“转化”了的人来喂我吃。后来,恶警队长来上厕所,我要求解小便,她不许。我跟她讲了很多,最后,她才同意让一名“转化”了的人拿个小桶来帮我接着,让我方便了一下。恶警将我从水管上解了铐之后,就强迫我和几位坚定的学员坐在露天操场里,从每天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多,当时正值天寒地冻,我们被冻的发抖,都不许我们进到房间里去。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左右的一天晚上,天上下大雨,我们全身被淋的湿透了。我们集体抗议,这种虐待才结束。
二零零一年八月八日,我被转到九中队(当时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三个专管中队——七、八、九中队)。二零零二年上半年的一天,九中队队长曹念和另一名恶警兰秀敏轮换用警棍电我的脸和头,痛得我眼冒金星,脸部被烧烂了,兰秀敏还不停手。我在心里想了一下:不许电我,电到你身上去。我看见兰秀敏的手上闪出电光,她才停手。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个中队被合并为七、八两个中队,我被关在八中队,那个恶警队长李麒也很邪恶,整人的手段很阴毒,强迫我和另几位不放弃信仰的学员汪慧英、刘宗利、彭仕琼、陶玉琴在冰天雪地的露天操场上二十四小时罚站,通宵达旦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我们困的眼皮睁不开,恶警队长就让吸毒犯用火柴棍将我们的眼皮强行撑起来,用冷水浇头。我的双腿肿得很大,都快流脓了,站立不稳,恶警队长就让吸毒犯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站稳,头发被扯掉很多,头皮直流血。并不让我们洗涮,我的内衣内裤都烂在身上了。连续两个月下来,我的全身脱了一层皮,整个人都变形了,双眼看不清东西,走路由几个人扶着,那些转化了的学员看了都落泪。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恶警队长李麒强迫我与以上几位学员读诽谤大法的书,我们不读,她站在走廊上亲自指挥杂案犯陈琦和十几个吸毒犯将我们按在地上乱打,然后用绳子绑起来吊在床架上,在我们嘴里塞上擦脚布,眼睛用布蒙上。用梳子或木棍撬开我们的嘴,强行灌生水,每两个小时灌一次,并不许我们上厕所,让我们尿在身上和地上,然后用卫生纸把地上的尿液蘸起来挤进杯子里灌到我们嘴里。那次,有的学员腿被打断了,有的牙齿被打掉了,有的嘴被打歪了。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五日,我从劳教所放回家。听说广安代市镇一位年轻学员曾革平劳教期满后,因为没转化,被广安恶警劫持到华蓥市老武装部内的洗脑班继续关押,在洗脑班里已经被摧残了一年多时间了。零四年六月五日,我去找曾革平的家人想办法营救他出来。曾的岳父、岳母受邪党谎言毒害,向派出所告了密。我被代市镇派出所恶警抓去,恶警熊刚等人用警棍在我的头和身上乱打,将我打成重伤,后将我关入广安看守所。眼见我伤势严重,恶警将我转到华蓥市洗脑班关押。八月初的一个晚上,广安国安大队恶警范福毅、“六一零”等一行人跑来,男的装扮成医生,女的装扮成护士,开着救护车,说送我去医院,把我骗上车,却把我拉到广安看守所继续关押。当年九月二十九日,广安法制科的警察和看守所警察又一次将我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我被送到劳教所,曾经迫害过我的恶警队长张小芳看到我,破口大骂,她们一哄而上抢走我的钱和私人财物,张小芳指使吸毒犯张小林脱光我的衣裤并拿走,用剪刀将我的被子剪烂。我被强迫罚站,每天晚上九点,恶警用手铐将我铐在床架上蹲着,半夜两点多才让上床睡觉,将我的双手绕过头铐在床架子上,安排一名吸毒犯和我睡在一张单人床上监视我。
修炼大法以前,我患有多种病,头骨退质病变、心脏病、风湿病、月后寒、腿伤等,常常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为了能好病,我先后练了几种气功,身体没有一点起色。
就在我极度绝望的时候,外地的同修到我的家乡来洪扬大法。我看到师父的教功图像,感到很亲切,图像上师父的眼睛在动,我想这是师父功力高的原故。我去向有资料的同修请大法书和师父的教功图像,同修把《中国法轮功》这本书借给了我。回家后,我对着更衣镜学习炼功动作,并手抄大法书。二十多天后,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我全身疼痛难忍,一个劲儿的喝水,五磅重的水瓶,每天我要喝两瓶多,吃不下饭,只能吃一点白水煮的菜叶子。三天以后,我的身体一下就轻松了。这以后,我就坚持到炼功点上参加集体学法、炼功,坚定地修炼法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