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王续春自述遭绑架、迫害的过程。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二日(周三)早五点多钟,我去育民乡街道我大哥家拿东西。刚进屋,恶警牛春平带两名打手跳墙进了院子,强行将我绑架。在警车里,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不听,牛春平用肘使劲顶住我的左胸部,致使被顶处肿痛了好多天。
恶警将我直接拉到市公安局的一间屋子里,一个大个子满脸横肉、凶神一样的人问我,我不答。他拿出诬陷我妹妹(零九年二月因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并非法重判四年)的黑材料给我看,我抢过来要撕,他就恶狠狠的抽我的脸,抽了好多下。后来知道他叫石海林。
屋子里还有一个小个子的人,我给他讲真相、劝他退党,他不听,还打了我一下。不知道他的名字。
后又进来一个更高大、更凶恶的人,他用力踩我的脚,更甚的是,把一张不知从哪弄来的师父的法像放在脚下踩。后来知道他叫范红凯。
下午,石海林将我妹妹的口供抄完了,就将我关入看守所。
第二天,石海林又来审问我,他们叫我穿号服,我不穿,他们几个人将我推拉、抓扭强行给我穿上并戴上手铐塞进铁椅子,还上了锁。石海林把抄好的口供读了一遍,拿了一张空白纸叫我按手印,被我撕了。牛春平歪着头、眯着小眼睛,诡谲的笑说:“我就替你按了吧。”他一直是摇头摆尾、前窜后跳,以为自己立了多大的功。
下午,狱警腾庆玲来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答不想吃,她就打我,先是抽我的脸,后又跳到铺上,对我拳打脚踢,还骂脏话,累了才走。
第三天上午,又进来一小个子姓李的狱医,恶狠狠的说:今天不吃饭,下午就灌食!到了下午,他带两个高大的男犯人将我弄到医务室,那里原来还有两个人,据说是正、副所长,他们五个人,扭成一团,把我的衣服前、后都撕破了,扣子扯掉了三、四个,我拼命喊:“法轮大法好!”我当时是侧着身躺在地上。一人将我的头扳过来面向上,然后用脚踩住我的嘴,鞋底上的泥土都落进了我的嘴里。猜想他就是那个副所长,听说他对别人也曾用过这种损招。我的身躯比较瘦小,又是六十岁的人。后来他们终于将我绑在担架上,几个人又同时按住我的头插鼻管,不知把我体内什么地方弄破,出了很多血,衣领上都是血,过了三、四天,咳出的痰中还有血。当时在里面没有吃喝,也没感觉,出来后吃东西时,一咽东西,食管里面就痛,好多天才好。
恶警鼻管没插成,灌食没得逞。以后又灌了两次,同样没有得逞。又改打针,扎了好几次,后来几个人同时按住我的手才扎上。以后就是每天将我绑在担架上,扎针。那些天我的两只胳膊连同手,全都变成青紫色,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很多处。
下一周的周一,他们把我关到另一间女室,仍是绑、扎。大约周二或周三,说是提审,两个人抬着我,一个人举着药瓶,到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就听有人问我,还是石海林那些话,我没有回答,他们就走了,据说是检察院批捕审核。周四又来一个女的,告诉我,她是检察院批捕科的,我被批捕了。
到了第二十二天,恶警给我的双脚加上一副大脚镣,将我弄到市医院的急诊室,还是扎。那些狱警每天轮班监控我,每班两人。又折腾了三天,他们自己把自己折腾烦了,勒索我家人两千元钱,才把我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