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日下午,我们又如约带上真相资料,骑着自行车一路劝退、送资料。不知不觉已走出很远了。当我们往回走时看到路边停着的一辆面包车,内有几个人,就过去送大法护身符,他们每人要了一个。见他们都是年轻人,我一边讲大法洪传世界,一边从包内给他们拿光盘。这时他们打开车门出来了,同修大姐劝他们三退。见他们俩人嘀咕了几句,觉得不对劲时已来不及了。他们立即夺过我们的包,说:“跟我们走吧,我们是巡警大队的。”俩人拽住同修胳膊让她上车,大姐说:“我们是好人,你们凭什么抓人?”见大姐不配合,那四人全都去拽她。这时,我正推着自行车,站在为首警察后面,我拉住他的衣服说:“别这样,抓好人对你们不好。”连说几次没人理我,心想:趁乱赶紧跑回去,找同修帮助来救大姐。可看到警察象土匪一样往车上拽大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里离家这么远,等找来同修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呢,我要和同修一起面对邪恶,我们一起来的,就一定要一起回去!打定主意,我把自行车推到人行道边一个花坛旁锁上,然后又把同修的车子也推过去锁好。这时他们已把大姐弄到面包车里,两个警察看着我,我不慌不忙走到车前,看到副驾驶位置空着,就打开前门坐在那儿。
不一会车开進巡警大院内。一个警察问抓的什么人,司机答:“法轮功。”见我从副驾驶座位下来,那个警察说:“你还真会找地方坐,还挺高级啊!”我冲他微微一笑:我又不是犯人,坐哪儿不行?
警察把我们带到二楼一间大办公室里,靠窗有俩人在办公,另有一个年龄较大的警官模样的人。抓我们的警察一進屋就一顿嚷嚷:“挣着共产党的钱,你们还敢反对共产党!”我平静的答道:“这可不是,我们凭劳动挣钱,不劳动什么党也不会白给钱,何况它又哪来的钱?”他们和那个警官合计了一下,就让大姐跟他们上别的屋。我要跟着去,他们拦住我,让我就在这儿呆着。这屋里就剩那两个办公人员和那个警官。我坐在沙发上发正念。那个警官问我姓名、电话,我说你别问这个,我们没犯罪,都是好人。他又问我住址,我又告诉他我们都是好人,不是罪犯。这时一个小警察正好進来了,揶揄道:“你是好人还怕人知道住哪儿?”我说:“正因为我是好人,你们才不该问我住址,你们是警察,应该去抓那些杀人放火、贪污腐败的坏人。”小警察没趣的走了。警官又问我多大了,年轻轻的炼这干嘛。我说,我现在不年轻了,今年整四十岁了。我刚开始炼功时还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呢。我开始讲自己如何因身体不好走入修炼,十年来身心受益的情况。我说,如果功法真的象电视上宣传的那么不好,早没人炼了,还用镇压?听着听着,他不让说了,我就又开始发正念:解体所有警察背后的一切邪恶,不允许它们利用警察对大法弟子犯罪;让警察们明白的一面起作用,不要犯下迫害大法徒的大罪而毁了自己,希望他们都能明真相得救度;请师尊加持我们,我们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决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这里不是我们应呆的地方,我们得出去救人。沉默了一会儿,那个警官出去了,不一会儿,另两个人也向外走,我指着大法护身符对他们说:“你们哥俩赶紧一人拿一个,关键时候真能保命的。”他们没拿就都出去了。此时这个大办公室只剩我一个人,我就更专心的发正念,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内心平静、踏实,一点害怕或杂念都没有。又过了一会儿,见还没人来,我就把桌上的真相光盘、小册子、不干胶、护身符全收到包里,打算出去看看。这时,大姐借口上厕所,过来找我要纸。显然她是想以此为借口来看看我的情况。她也没告诉他们住址。
大姐出去了,那个警官又回来。发现桌上的资料被我收包里了,就问我为什么收起来,我说摆桌上挺乱的。他让倒出来,指着不干胶念:“‘天要灭中共,好人快退党团队’,大过年的,你们弄这干什么,把你们送到分局,看你们年还怎么过。上边不让炼就别炼了,咋非炼不可?”我说:“上边说的可不一定对,共产党执政以来,搞了多少次运动、整死了多少人?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哪样是对的?……”他说,“你别说了,拿着你们的包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我一听,笑了,背起我们的包就往外走。外面站一大群警察,我问他们:“我们那个姐妹呢?”他们说在厕所呢。大姐出来了,我拉着她在众警察目送下,堂堂正正走出了巡警大楼。
找到了自行车,我们骑车回家了。从被抓到出来,估计也就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