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最后阶段,自己却没能象师尊要求的那样“越最后越精進”,由于自己的执着、人的观念、私心、求安逸心等等的干扰,修炼状态越来越消沉、越来越麻木,越来越放松、放任……自己心里着急,但是却显的力不从心,精進不起来;虽然表面上有些大法的事也在做,可每天处在干事状态中,按部就班;炼功象完成任务一样,心静不下来,早晨统一炼功也很少起来;有时能意识到主意识不强,为调整状态加强学法、增加学法时间,可是学法时思想却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刚拉回来,一会儿又跑了;有时有大块时间学法,困魔又来了,拿着书,上句念完下句就睡着了,有时一晚上看不了几页法,而且脑子糊涂的象浆糊;发正念也一样, 发着正念有时也睡着了,那就睁着眼发,可是思想又跑了……。
就这样状态越来越不好,到后来有时四个整点发正念都有各种干扰出现了,就是叫自己发不成。同时身体状况也日渐不好,修炼前的好多病态全出现了,既影响了讲真相,也使自己在法理上疑惑不清。师尊的声音不时响在耳畔“你在毁自己”(《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于是向内找找自己,可因为法学不好,法理不清,而基点又是为调整状态,所以也找不到根上,一直在表面上走形式,整个人好象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紧紧的束缚着,觉的好苦好累。同修看到了我这不正确的状态,非常着急,几次找我一起学法交流,但由于自己有执着,感觉不管用,还时不时的冒出不好的念头,觉的她絮叨、罗嗦、麻烦。
我决定把自己的不足用交流稿的形式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当我正在描述那些坏的表象时,报时钟响了,该发正念了。这时却有一个念头出来了“先不发正念了,接着写稿吧。”(其实这种现象、这种状态很长时间了,我从没意识到)可这时我很清醒,“不行,发正念是大法弟子的责任,是师尊叫做好的三件事之一,必须做好。”于是放下笔,精力集中发正念。啊,神了,念一正,腿不疼了!(原来一发正念腿就疼,每次都是强挺着发,有时实在挺不住就单盘)我知道这次是念正了、做正了。现在想来当时应该抓住那一念彻底解体它就更正了。我明白了,这不就是在修那一思一念吗?这一思一念就是这样修的!这一刻我是清醒的!
与同修切磋,我说出找自己的过程,我感觉自己好象一直没有跳出一个“我”,什么“我状态不好、我不会讲真相、我做的不好、我没跟上师父的正法形势、我没达到法的要求……”,还有很多,好象就感到是在“我”的这个框框里出不来,说不明白,模糊不清。这时同修接住话头说,这几天师父的经文〈警言〉总显现出来,昨天更清晰:“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精進要旨》〈警言〉)
当时对同修讲的不太明白。可是她走后,我悟到就是一个转变观念的问题,观念一转,瞬间这个心那个心全没了。我的头脑中突然显现出“度众生 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我赶忙拿出《洪吟》一看:是〈新生〉:“正法传 万魔拦 度众生 观念转 败物灭 光明显”。我豁然开朗,悟到是基点问题。原来我一直是站在个人修炼的基点上,在一个一个的修心,太慢了,当然修自己是应该的,是必不可少的,是第一位的。我却把那些东西当作是自己,陷在其中出不来。而现在是正法最后时期,我是谁?这一点必须明确。我是肩负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伟大使命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徒!师尊把最好的、最神圣的一切都给了我们,叫我们走一条从人走向神的路、救度着该救度的众生,在修自己的同时,走向新的世界,走向新的宇宙,走向圆满,做新宇宙的主、王,从而给后人留下一条从人走向神的路的参照。这是何等的殊胜,光耀环宇!可是我没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在“自我”这个“人”的框框里转来转去……。
我找到了,就是这个“私 ”,为私为我的这个旧宇宙的根本属性!它是旧宇宙的生命,如果不同化法,只能淘汰。“它“”是我吗?根本不是!是“它”的阻碍,使我在讲真相时,首先是保护自己,时刻提防被抓;是“它” 的阻碍,使我在对家人讲真相时,顾虑重重,怕不被理解,怕丢面子,怕自己修炼环境受到干扰;还是“它” 的阻碍,使我在和同修切磋时只说自己做的好的,不说差的,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维护自己的名心、虚荣心、面子心……。我却一直把它当成了自己。那么真正的我是谁?真我是谁?我必须明确这个“真我”。我是大法徒,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一个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师尊一开始就明确告诉我们了,是从最本源上给我们改变成了最好、最正的高能量物质,现在只要我们在法上、在法中,我们就是无所不能的、我们就是神,师尊的法已经定在那儿了。我清晰的感到冲破了一层壳!我跳出来了。谢谢师尊!
这时再看那些消沉干扰啊、痛苦压力啊,瞬间烟消云散,一身轻。这时的我已泪眼模糊,我知道是悟到了这层法理后,而另外空间那些败物是师尊给拿走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师尊在《转法轮》中早已告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