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一月二日】我常慨叹身边没有同修,遇到问题或需用帮助时,苦于没有同修可以交流和帮助。而事实上,我身边并不缺少同修。我们都近在咫尺,但多年来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这种状态我早就想写出来,但总觉的好象在指责别人,所以都搁笔了。明慧文章《信师就不怕》一文,第一次提出了北京同修的整体状态,指出北京同修被间隔的根源是怕心作怪,对此深有同感,因此也想把自己长期憋在心里的话写出来。希望在正法已近尾声之际,北京同修能放下人心,尽快打破间隔,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助师走完正法的最后一步。这也是我们想要形成整体的北京同修的共同愿望。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中国大陆整体的修炼环境被破坏,北京同修更是在强大的压力下,被迫放弃了集体学法,被旧势力间隔起来。但是其它地区的同修在迫害和压力面前,很快就打破了这种间隔,恢复了集体学法。北京同修则由于怕心重,至今也迈不出集体学法的一步,默认着旧势力的安排。据我对周边地区的了解,在百来个同修中很难有一个学法小组。而我们修炼的环境和整体布局是师父早就给安排好了的。我们每个同修周围都有同修,每个同修又都连系着其它地区的同修。只要我们放下怕心,就能打开局面,恢复昔日集体学法的环境。 我曾向身边的同修提议集体学法,但都被以没有时间,或时机不成熟,或怕发生矛盾而拒绝了。我也曾提议大家互相配合做三件事,也被拒绝。虽然救度众生的事情大家各自在做,但步子迈的很小。由于多年被间隔,有些同修早已跟不上正法進程,思想还停留在人的层次面上,认为劝三退是搞政治,使用真相币是破坏人民币,甚至连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光盘都不看、也不要。据说有些老学员,甚至当年的辅导员都放弃了修炼,毁掉了一大批人,正中了邪恶的下怀。由于疏于交流,现在大家即使见了面也无话可说,甚至都不愿见面。 为了跟上师父正法進程,多年前,我和一个远地的B同修及身边一位文化水平低的老年同修组成了三人学法小组。那位老年同修平时学法较少,对法理认识较浅,因此主要是我和B同修之间交流切磋。尽管以我们俩人交流为主,但也起到了带动那位老年同修共同做好三件事的作用。那段时间大家互相带动,互相促進,共同精進,层次提高很快。但由于当局者迷,有些问题我们没有及时悟到,师父再三点化我们有漏也没有引起重视,导致B同修于二零零八年初被迫害,我们的学法小组也随之被破坏了。失去了集体学法的环境,感觉这一年来明显不如以前精進了,三件事做的少了,学法也少了,深深感到集体学法的重要,非常渴望集体学法的环境,所以我和那位老年同修仍在坚持一起学法。 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在《对澳洲学员讲法》中师父再次肯定了集体学法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尽管北京是邪恶聚集的中心,被封闭的很严,但在邪党大势已去,邪恶的老巢即将被端掉的今天,我们还怕什么呢?环境是自己开创的。只有恢复集体学法,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反之,没有集体学法的环境,就无法交流切磋、比学比修,不容易精進和提高。而怕发生矛盾的态度本身,就暴露出了维护个人面子的一颗人心,是应该修去的人心,也是怕心。师父说:“矛盾是很难免的,没有矛盾就没有提高。如果辅导员做好了,学员做好了,这个环境大家谁都没有矛盾了,那谁高兴了?魔高兴,我不高兴。因为你们失去了修炼的环境了,你们提高不了了,达到不了回去的目地。所以你们不要把矛盾看作不好。”(《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没有交流切磋带来的另一个问题,从这次明慧刊登的第五届大陆法会稿件中也显的很突出,就是北京同修的稿件被刊登出来的很少。我想可能是因为北京同修都是单枪匹马的干,不能象其它地区那样,有集体交流的环境和人员把关,所以写出来的文章达不到应有的标准和要求。从奥运期间北京有些地区的同修被邪恶迫害,而有些地区的环境却很宽松的情况看,也是因为没有形成整体,被邪恶钻了空子。正如神韵晚会中《筷子舞》的启示:一根筷子易折,一把筷子难断。 当然,北京同修都在默默的做着救度众生的事,开创出了自己的修炼环境,但整体上的不足的确拖了师父正法的后腿。北京是邪恶最后的堡垒,北京的邪恶一旦解体,邪党就自灭了。而整体的力量就象我们修炼中要通脉,“要使人的身体百脉都在逐渐加宽,能量越来越强,变的越来越亮。最后使上万条脉连成一片,达到一种无脉无穴的境地,整个身体连成一片,这是通脉最终达到的目地”。(《转法轮》)这也是我们修炼中要达到的整体修炼状态。大法弟子只有形成整体,共同提高,共同精進,才能实现我们最终的目标,完成我们史前的大愿。希望引起北京同修的重视,尽快形成整体,恢复集体学法的环境。 个人所见,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9/2/4/104535p.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