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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光灿灿伴归程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一月十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在大法中修炼十一年了。十一年来,无时不感受到师尊的慈悲呵护与苦度。佛恩浩荡,人言难尽。今天谨奉上自己修炼与证实法历程中的几个片段,与同修共享。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九七年春天,我一向信赖、依靠的丈夫突然夜不归宿,尔后宣布:「心已不属于你。」就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当时虽然没有暴跳如雷,但心灵已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强烈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没有祈求,没有哭诉。第二天,向单位领导请假一周,连续几天一个人独坐郊外河边,冥思苦索,我怎么会选择这样的人做丈夫?白手起家,苦熬十年,怎么是这样的结局?我要不要离婚?我要不要活下去?问地无声,问天不语。我痛悔自己不恪守独身。现在怎么办?九岁的儿子不谙人事,谁人照料?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简直要疯了。

绝望中,我找人算卦。算卦人在她手上写了一个「忍」字,告诉我,近期做事不要往前抢,要退一步,要「忍」。姐姐也找人算卦,回来递给我一张纸,纸上画了一个好大的圆圈,圈里写的还是「忍」。煎熬一个月后,去乡下看望摔伤的婆婆,遇到一位法轮功学员,他屋里屋外跟着我,向我介绍法轮功。当时情绪低落,听他介绍,心里亮堂许多。

回来后,我从同事妹妹那里借来《转法轮》,一气呵成看一遍。法轮大法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我当时虽然只理会一点点,但却给我心灵以极大的震撼,豁然明白了人生中许多迷惑不解的问题,强烈的感到自己寻找的人生真谛就在这里,大有「相遇恨晚」的感觉。再联想起「家庭变故」前几天做的梦:梦中在西南方向上空,从漂浮的几朵白云中,出来一尊坐像弥勒佛,在哈哈笑,没有听到声音,但好象是冲我笑,然后慢慢隐去。又从云中出来,还是哈哈笑,又慢慢隐去。梦境预示的是什么?莫非佛缘已到?那还犹豫什么?就这样,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我坚定的选择了修炼—走回归之路。

二、学法中归正

得法了,修炼了,接踵而来的是名、利、情等方面的心性摩擦与考验:刚买来的旱冰鞋,儿子借给同学,不到三个小时就丢了;儿子哭诉某某同学欺负他;连续三年评优的奖励工资被取消;「第三者」的骚扰电话;丈夫垄断家里的存折积蓄,每月只给二百元的水、电、煤气费用……这些小关小难,都是为去执著、提高心性而来,只要每天认真学法,都能在不知不觉中化解。

当然,有的时候也要经历一个过程。一次,单位领导趁没人时,塞给我八百元钱,说是单位购买设备时,商家给的提成钱。这在学法前是很平常的事。可是修炼了,这种不义之财是不应该再收的。可是,我没公开自己是炼功人,拉不开面子,收下了,锁在抽屉里,心里沉甸甸的。应当说,当时的八百元是有诱惑力的,相当于我两个月的工资。一天,偷偷打开抽屉,琢磨怎么处理,是留,还是不留?忽然发现第一张五十元面额币上写有一个人的名字,再往下看,十六张纸币都写有各不相同的人名。明白了,是师父在点悟:这钱不是你的。于是,我写了一封谢绝信,讲明我是大法修炼者,大法的心性要求,以及修大法的美好等等,把钱还回去了。堂堂正正的感觉,好轻松。

难过的是「情」关。一天晚饭后,准备去学法点,丈夫叫住我,要我看「她」的照片。「她」确实比我年轻漂亮,内心那种自尊、自卑、自怜交织在一起,苦涩难言。我有点不知所措,随手从身后的写字台上拿起师父的《悉尼法会讲法》,就这么一翻,一段话一下映入我的眼帘:「你把这一关一难看作是提高的好机会一放下的时候,你就能过去这一关。有些人修炼他觉的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的它大的时候,它就变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的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此刻,我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正语重心长的、循循善诱的开示我,我流着眼泪学法去了。

心里牢记师父的叮咛,多学法,学好法。每天无论多忙,我必须保证时间学法,在学法、背法中修去自己的执著,归正自己的言行,乃至一思一念。

从法中知道,修炼的法宝就是「向内找」。「向内找」不仅仅是看表面上的是与非,更多的时候是透过表面看实质,向内心深处、生命的微观去查找。尤其是正法时期,哪怕是一思一念不及时归正,邪恶就会钻空子,制造假相迷惑你,放大你的执著,从而干扰正法。

二零零四年,儿子中考前两个月的一天晚上,孩子想起早学习而早睡,他爸以为孩子偷懒不学习,就不问青红皂白把孩子骂一顿。第二天儿子想摆脱家庭环境去他二姨(同修)家住几天,他爸不同意,一顿争吵,最后大打出手,儿子一气之下跑了,不知去向。还好,儿子第二天上学了,通过劝解,孩子暂住二姨家。二十多天后,好不容易把儿子劝回来,没隔几天,又因一件小事,他爸又是一顿冷言冷语。尔后,孩子状态极差:说谎、骂人、摔东西、想辍学……父子矛盾日益僵化,儿子不得不去他老姨(同修)家住。我也在找自己的执著,不断清除邪恶干扰。那些天,真是身心疲惫,苦不堪言。

一天,给儿子送换洗衣服,正赶上妹妹劝儿子回家,(后来听说是丈夫打电话不许妹妹收留)儿子哭了,他明白是老姨下了逐客令,起身要走,去同学家。我和妹妹挽留,衣服都扯破了,没拽住。我马上赶到二姐家求助,二姐露出为难表情,一向有求必应的姐夫甩来一句:「不管他,看他能跑哪去。」从二姐家出来,我已泪流满面。一路上,我控制自己,别哭,别哭,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

这一夜,我没怎么合眼,学法,发正念,认真查找自己,究竟执著在哪里,「漏」在哪里?回想矛盾的整个过程,渐渐理出了头绪,发现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听说谁家孩子有不良习惯,就担心自己的孩子被污染;听说谁家孩子学习好,就想自己的孩子不应该差;孩子回家早了,怀疑是不是逃学了;回家晚了,怀疑是不是上网吧了;孩子成绩好时,沾沾自喜;成绩不好时,把成绩单藏起来,怕他爸发脾气;听说谁家孩子离家出走,就忐忑不安,我儿子可别这样;儿子要去同学家,总是百般阻挠,不放心;觉的儿子住在姨妈家好,既避免了父子冲突,又使自己有精力做「三件事」,没去想想这会给姐姐、妹妹增添多少麻烦和负担;还有一个最不好的念头,就是丈夫、孩子都已得法,父子俩都带修不修,过关总是拖泥带水,邪恶能不钻空子吗?家里能消停吗?(这不是在求吗?)……名利心,争斗心,欢喜心,疑心,怕心,依赖心,自私心……我汗颜,怎么有这么多心、这么多不好的念头?简直太多了,我求师父加持,这些心我都不要,彻底连根拔掉!

第二天,儿子打来电话说:「妈,我今天就回家,别惦记。」

三、正法中熔炼

我从小胆小懦弱。九九年七月,邪恶铺天盖地而来迫害大法时,内心虽然对大法坚信不疑,知道应该挺身而出护法、证实法,但一想到被抓、被打就缩手缩脚,同修们陆续進京,自己的腿好象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步。听说不断有同修被抓、被非法关押,怕心更是萦绕不去。有时一听到警笛或看到警车,身心都在发颤。

国殇日前一天,为了阻止大法弟子進京,主管局领导召集全系统的大法学员,要我们在印好的“保证书”上签字,并扬言,如不签字就拘留。受怕心驱使,我违心的用左手签了字。回到家,一位同修打来电话说:「我没签字,我得护法啊!」我好羞愧:「我错了,不该签啊!」放下电话,心里很难过,我必须得好好反省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俗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在绝望中得法,是大法给了我新生,救了我全家。如今,师父遭受无端诽谤,大法蒙受千古奇冤。而我呢,为了保全自己,却不敢伸张正义,不敢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还用人的手段违心签字,何等自私?何等狡猾?何等卑劣?离「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境界相差何等之遥?我坐不住了,去单位索要所谓的「保证书」。领导说送到县里了。怎么办?本性良知告诉我,必须纠正错误。我写好一份「严正声明」,寄给了县委、县政府。做完这一切,怕心少了许多,抓也好,打也好,只要为了正法,我必须坚强面对。我在心里默诵:「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并用师父的话鞭策自己:「那魔永远也不会高出道的。」(《转法轮》)

这天傍晚,主管局、单位领导找我谈话,要我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一向不善言辞、唯唯诺诺的我,表现的出奇的从容镇定。我讲了以「真、善、忍」标准做人的美好,自己如何身心受益,以及堂堂正正坚修大法的决心。最后我说:「既然我选择了修炼这条路,我就能够面对一切。想抓我拘我是你们的事,但我还是希望各位领导不要听信谎言的宣传,了解大法真相,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在座的几位领导面面相觑,最后商定「十一」假期不出走就不拘你,草草收场。

回到家,打开《转法轮》,一眼便看到:「因为我有无数的法身,具备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现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而且我们今天做这件事情也不象我们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我也不是头脑一热才出来做的。我可以告诉你,有许多大觉者都在注视着这件事情,这是我们在末法时期最后一次传正法。我们做这件事情也不允许走偏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我知道了做这件事情意义非凡,跨出这一步,师父不仅仅在保护我,还在鼓励我,鞭策我。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终于冲出自我保护的羁绊,带上写好的上访信,和同修结伴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去信访局上访。在中共信访局被抓后,被遣送回当地。到拘留所的第一天,我便开始绝食。绝食的理由很简单,这里的饭食是给犯人用的,我不是犯人,不应该吃这里的饭,必须无条件放我出去。这时,家属也在营救。绝食绝水六天后,走出了魔窟。

师父《理性》经文的发表,对弟子们如何助师正法做了明确开示:「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同修再次踏上去北京的列车,登上了天安门。当我们穿行于众多警察、便衣之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法轮大法好」的条幅醒目的挂在金水桥上的一刹那,内心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宇宙的护法神,谁也看不见我,不许邪恶动我一根毫毛!我们真的如入无人之境。

二零零一年八月,在当地邪恶一次非法搜捕中,我和参与真相资料制作的两名同修被迫流离失所。中秋节来临,家人连续几天给某同修打电话,找我回家。奇怪的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后来,有一天,儿子突然发现了同修的电话号码。原来一向记忆力很强的丈夫把电话号码记错了。后来知道,儿子发现电话号码的前一天,邪恶才撤掉对家里的电话监控。好险啊!全家人再一次感悟到了师尊的慈悲呵护。

邪党「十六大」前,邪恶企图抓我去「洗脑班」,局党办书记、主任找我谈话,要我写「三书」,否则,公安局的人就在外面等着,马上带走。我的第一念就是决不配合!并斩钉截铁的说:「我修大法没有错,做好人没有错,法轮功我必须炼,『三书』我不能写,『洗脑班』我不能去。」说完,起身便走。书记示意某领导动手,我严正的说:「今天谁也不许动我,否则,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在场的人好象都愣住了。开启自行车锁时,心里说,师父,我不能被它们带走。此时仿佛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我骑着自行车沿着一条不熟悉的路飞速的走了。它们随后出动三辆车,兵分三路,竟没追到我。

助师正法,一路走来,磕磕绊绊,有惊无险。一次次的正邪较量,一次次的化险为夷,一次次的心性冲撞,一次次的境界熔炼——我不再胆怯,不再茫然,不再等待,不再伤哀……扎根在心中的是师父教给大法修炼者的强大正念:我是师父的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是来助师正法的,不是给谁迫害的。坚定不移的走师父安排的路,决不走邪恶势力安排的路。什么停薪停职,什么颠沛流离,什么绑架劳教,什么车祸取命……全盘否定,正念破除!每天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四、救人中升华

随着师尊正法進程的勇猛推進,讲真相,传《九评》,劝三退,已成为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重要事项。在「这一瞬间,值千金,值万金。」(《芝加哥市法会讲法》)的紧要关头,有多少世人生命的深处在期盼得救啊!

一位曾做过三退的常人,事后还不放心的问我:「帮我‘超拔’了吗?」;

卖鸡蛋的小伙子跟我说:「上次一位阿姨帮我退了,鸡蛋卖的可好了。我孩子叫某某,没退呢,你一定给报上啊!」;

八十多岁的老人再三叮咛:「那件事,帮我做了吧!」马路沿上站着一位中年妇女明白了真相,我走出十米远了,还冲我喊:「谢谢!谢谢天老爷!」蹬三轮车的中年男人,只会写字,不会说话,给他「三退」后,表情充满感激。……

想起这一桩桩,一幕幕,内心深感大法弟子责任的重大。和同修们一样,每天无论手中大法事项多么忙,时间多么紧张,总要抽出一定时间,穿行于楼堂街巷之间,传《九评》、送真相、劝「三退」。足迹一次次踏遍家家户户。

有一段时间,发现自己讲真相时有一种不易察觉的状态不对劲儿,就是不太愿意接触熟人。向内深挖,还是那点自卑心理在作祟。总想等自己家庭环境正过来,再挺起腰板在熟人面前讲话。可是,时间转瞬即逝,会等人吗?自己家庭环境不正过来,就不救人了吗?这是什么逻辑?我告诫自己,这种不正确理念,不论是后天观念造成的也好,还是旧势力强加干扰的也好,必须彻底清除,不能再封闭自己。

神奇的是,没过几天,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小学时的班长要组织小学同学聚会。

小学同学啊,我们有的已经分别三十年了,我心里时常惦记的就是他们!这是师父的巧妙安排,我不能错过机会,一定把大法的美好带给他们。班长的意愿,要我在同学会上致词,我答应了,并做了精心准备。我要借此机会向他们传递真、善、忍的信息,展现大法弟子的良好风貌。我的致词真诚,充满善意。通过对孩提时代纯真友谊的回顾与眷恋,努力唤回生命封尘已久的本性良知,给我下一步讲真相、劝「三退」救人做铺垫。从同学们微笑的致意中,知道我们的距离在拉近。

这次同学会,有四十多人参加。交谈中能搭上话的同学都欣然接受了「三退」。遗憾的是,还有部份同学因座位较远,没谈上。事后心里一直感到惋惜,愧对师父的苦心安排。

令人欣慰的是,慈悲的师父又安排了另一同学组织了第二次同学会。这次又有新的同学参加,其中有一位男同学是同修。我和上一次没谈上的同学坐在一起,一个一个的讲,因为有的同学在唱歌、跳舞,室内声音很大,讲起来很费劲。怎么办呢?发正念!

不一会儿,会场出现了戏剧性场面,音乐嘎然而止,主持人宣布,要我讲几句话。我有点措手不及,没准备词儿啊!但我还是接过了话筒。沉思片刻,我讲了对同学会组织者的感谢;讲了对昔日同学的思念与牵挂;讲了对同学友谊的珍惜。还讲什么呢?急中生智,我干脆堂堂正正劝「三退」。最后我说:「我以前个别给退过的,不再重做,没退的,今天我就用你们名字的后两个字取名『三退』,同意吗?」全场哗然,「同意!都退!」男同修随即站起,挨桌发放真相资料和光盘。这场面令人始料不及,我们配合的如此默契。有的同学手拿真相、光盘向我致意。此时此刻,只觉的自己沐浴在灿灿佛光之中,置身于更新了的、欢呼雀跃的美妙世界。什么自尊、自卑、自怜……荡然无存!

师父说:「你们只要出自于证实法、救度众生这个愿望,你们所做的事我都会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会把你这件事情引申的更伟大,更了不起,会协助你。」(《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是的,两次别开生面的同学会,让我真真切切的体悟到:只要我们做事的出发点是对的,心是纯正的,师尊和正神就会协助做好。

走出了「自我封闭」,时常与同修结伴而行,一人发正念,一人边讲边劝。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有通知就尽量到场,目地是广泛接触人群,救度更多众生。就这样,旧友新朋,远亲近邻,工作所遇,路上行人,只要能接触上,能搭上话,就想办法切入「三退」主题,一次不行,两次,直至生命得救为止。

那天学完法,心里问自己,还有谁没做「三退」呢?能接触到的都做了吗?忽然想起丈夫那个「她」和孩子,要不要帮她们做呢?我想了很多,不管我们生生世世有过什么样的恩恩怨怨,尽管她今生的行为有违道德,但作为一个生命来在世上,都是为法而来的,都在师父的救度之中。师父说:「我在正法这件事情中就是为了救度众生,包括地上的世人,能救的就是要救。我看问题和大家、和世人不一样。人看到一个人犯了错误简直不可饶恕了,我不这样看问题。我全盘的看一个生命的整体,哪怕还有一线希望我都给他希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我是师父的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来助师正法的,师父成就的,就是我要做的。抛弃个人恩怨,救人要紧。于是,我和丈夫说,你跟她和孩子讲讲「三退」的事,如果她们同意,我可以帮助,或者找某某(同修)。

一周过去了,没有反应,我知道是没说通。不应该的,是不是自己的心掺杂不好的东西?静下心了,深挖自己吧!找到了,原来我想帮她们的时候,潜伏一种微妙的想法:如果她们「三退」了,得救了,她们得感激我,赞赏我,或者她会良心发现,不再做「第三者」。绕来绕去,还是围绕「我」,我受伤害,我被感激,我被欣赏,还要以救人做私人交易。多么肮脏的念头!我赶紧结印,清理自己不好的思想念头,清理干扰众生得救的邪恶因素。丈夫回来告诉我:「她们同意退了」。还说:「她开始不同意退,认为是你让退的,就不退。现在同意了。她挺佩服你。」我很平静:「佩服我什么呢?是师父让我救人的。」从不同意到同意,多么平常。谁能知道,这么平常的过程,经历的却是从恩怨情仇中超脱出来、从「为私为我」中超脱出来的不平常啊。那种心境是那么清净、高尚、无尘……本性境界在升华!

师尊引领回归路,法光灿灿伴归程。今天呈现在纸上的,在自己的修炼与正法中,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其实,寥寥人间数语,岂表浩荡师恩!正法之路还没走完,史前大愿还待兑现。同修们,让我们携手再精進,把「三件事」做的更完善,以此回报师尊的慈悲苦度,回报众生的殷切期盼。以最后的大圆满随师凯旋!

发稿:2009年01月10日  更新:2009年01月10日 11: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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