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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信大法 正念正行出魔狱


    文/大庆大法弟子 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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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

    (一)万古机缘来修炼

    在得法之前,我患有腰椎间盘突出、颈椎长骨刺、关节炎、甲亢等多种疾病。而且胃寒,肝火旺,治胃病,肝受不了;治肝病,胃又受不了。锁骨和胸骨都变形了,还患有痔疮、神经衰弱。三天两头去医院。吃药、打针、针灸全都没用,中医、西医跑了个遍,一点效果都没有。每次一想到这些病,不但自己遭罪,还拖累儿女们,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一九九七年的一月份,朋友介绍我到一个个体中医大夫那里去针灸,这个大夫介绍我去炼法轮功。当时我对气功根本一无所知,什么都不懂,出于好奇心和试试看的心理,走進了修炼的大门。我去炼功点的当天晚上就受益了,当时就感觉身上哪都不疼了,一身轻松,自己当时都不敢相信。后来回到家里,干活也不累了,一身的疾病就在一夜之间无影无踪,我一下子就象年轻了十多岁!而且从此以后,一片药也不吃了,告别了老药罐子。这真是奇迹!我因此坚定了终身修炼的决心!从那以后,在我的带动下,丈夫和女儿也开始和我一起炼功了。丈夫也是多病缠身,通过炼功,所有的疾病都没了,我们一家三口坚定了炼功的决心。

    (二)初证大法洗沉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逆天而行,无端对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残酷的镇压迫害。而且还通过电视、新闻媒体等污蔑大法,诋毁大法。大法把我从濒临死亡的边缘拉回来,我亲身受益于大法,我们一家三口都受益于大法。看到政府这样报道大法,我知道大法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觉的应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七月二十二日上午,我和几名和我有同样想法的同修,来到省政府反映情况。没有成功,我们只能往更高层的政府部门去反映。于是我们决定去北京,或许那里的领导们能够听得進去我们善良的声音吧?

    然而,我们还没到北京,在辽宁昌图的火车上,就被当地警察给抓到了火车站派出所,被关進八厂三矿三天,才把我们放回来。丈夫和女儿也是和我一样的遭遇,丈夫被绑架送到大同黑窝拘留,女儿被骗去上班,不给工资,家里电话被监控,我在队上被人看管,行动受到限制。

    为维护大法,为师父申冤,我决定和女儿一起去北京上访,把我们这些不公正的待遇向上级部门反映。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和女儿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由于初到北京,人生地不熟,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信访办。可是進了信访办,他们不听我们的任何反映,直接把我们移交给了大庆公安局。然后把我们四名同修送進了大庆看守所,后又转到大同看守所,一关就是半个月。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日,我被接回到队上关進黑屋二十多天,后来被转移到萨尔图区拘留所,红岗区拘留所,一直到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被放回家。

    现在看来,当时没有深入学法,只知道师父被冤枉,大法被污蔑,心中空有一颗正法之心,却不知道理智的用自己所学大法去证实法。

    (三)正念正行出魔狱

    二零零零年六月四日,我和几个同修在楼前炼功,又被恶人抓走,送到了大庆看守所。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炼功,他们把我带到警厅里,墙上有幅长城的图画,让我看着长城,问我炼不炼,我说:“炼!”。管教就用皮鞋使劲踹我的腰,前面头在撞墙,反复很多次,不让我回去。而且在打我的时候,还邪恶地说:“你们炼法轮功的死了就死了!你们那个李保水被我们打死了,谁又把我们怎么样了!”真是邪恶嚣张至极!难道他们的眼里没有王法吗?

    一天早上,我和一名同修身上戴着手铐脚镣睡觉,疼醒了,管教却说我们俩炼功了。把门打开叫我们出去,用警棍抽打后背,然后叫我们撅着,头部紧挨着地面,撅了好几个小时。送我们去厂房,一直没有松开手铐,手按地面,值班那个恶警用皮鞋踩我的手,问我还炼不炼,我坚定地说:“炼!”他就用脚在我手上使劲搓,把我的手都搓坏了,直到林甸头天晚上才把手铐解开。

    后来,恶人又辗转把我们八名大法弟子非法转移到林甸看守所。在那里,以江所长为首的恶警们对我们用塑料管抽打臀部、“逛花园”(在水泥坝上转圈)、在烈日下曝晒、上重刑具、带支棍等酷刑,当我们和江所长讲道理时,他却说:“我不听你们师父的,我就听我大哥江泽民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八厂派出所所长孙保文把我从林甸看守所接出来,又把我送到了大庆看守所,第二天把我们送到了劳教所,在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的情况下,直接将我们劳教一年,被送去了双合劳教所。当天晚上,因为没写“保证书”,不让睡觉,站了一个晚上。一天下午,中队长王言攻击大法,说大法正不回来了,不要相信师父。我就说:“你放心,我们的大法一定能正回来!”。于是她马上叫人把我拉出去,并连踢带打,把我送到小号里铐了起来。王言又私自给我加了二个月的刑期。二零零一年农历新年,她把我骗進她的办公室,要搜我的身找经文,我赶紧往外跑,她还假惺惺的说:“我关心关心你。”我说:“你真是太邪恶了!”那天她下班回家,被小偷把她的钱包抢了,还把她的手弄伤了。她休息半个月后,上来迫害大法弟子,有的同修就说:“王队长,你的手不疼了?不怕遭报应啊!”尽管她使尽各种方法,却没有达到他们的邪恶目地。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邪党动员共产(邪)党员恶意举报法轮功(举报一个,奖励二百元钱。)我和丈夫在老家被人出卖了。在睡觉后,被当地派出所强行绑架,送到五桥看守所,丈夫被他们打得很厉害,还把我丈夫的衣服都抢走了。他们要我写“保证书”,我坚决不写。他们就给我戴上手铐脚镣,一戴就十多天,手都被勒到骨头了。

    一次,一个同修和我一起早上起来炼功,同修用毛巾被坐在地上炼静功。所长蒋某和干事向某,把我俩叫出去,让同修把毛巾被带上。他们用刀把毛巾被割的粉碎,把我俩铐起来,铐在提审室的铁椅上,一个手上铐,一个手下铐,抬头都抬不起来。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我师父是被冤枉的!”他们就用胶带把我的嘴封上,绕了十多圈胶带,封了大约二个多小时,我当时感觉要晕过去了,浑身直冒冷汗。他们一看也害怕了,一个姓刘的管教就把胶带撕了下来,把手铐在两边。不一会潘所长回来后,问我:“你喊够了吗?”我说:“没有!”他就走了。等到三点多,他又来了。他说要和我谈谈。我说你想谈啥?他说:“你看你们法轮功‘自焚’,又把什么卫星破坏了。”我就给他讲真相,他一听就不说了,转身走了。吃饭之前把我送回舍房,给我戴上了骑马桩,长达十多天时间。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被万州人民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送到重庆市永州女子监狱。在那里,直接参与迫害我的服刑人员有金贞淑、陈丽英、张梅、王冬梅、李光秀、张世君、简服英等,他们用内裤堵我的嘴、不让睡觉、强制性洗脑(给我们播放诋毁大法的广播)、把我绑在床上、长时间蹲着(最长一次蹲了二十多个小时,几个月两只脚肿的象木头,皮肤都变成了紫黑色)等方式,对我進行邪恶的“转化”。我一直都没有屈服。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一日,我被分到七监区,邪恶的管教不让我们去厕所,还说:“三楼是罪犯上的,二楼是队长上的,没有你们大法弟子的厕所。”连续几天不让上厕所,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尿在地上了。恶警们以此为借口,鼓动监狱的其他犯人对我又打又骂,还说:“你们法轮功不是身体好吗?我看你们能坚持多长时间!”我心想:我就听师父一个人的,你们谁也不配指挥我们,我一定要闯出这个魔窟的!

    十月六日下午,冉主任把我带到二楼一个厂房,一去就是两个月。在那里,以冉主任、余主任、谭华为首的管教伙同许果然、刘一美、马文菊、欧燕等几个犯人,对我進行非人的虐待。只许吃,不许去厕所,一连两个多月,都在裤子里里大小便。我开始绝食,進行反抗,刘一美就疯狂的打我,拽着我的头发,在地上转圈。马文菊还把我尿湿的衣服套在我头上。尽管她们使尽了种种虐待,我并没有向他们屈服。后来他们还在重庆找了一个“转化”专家来做我的工作,做了一上午,失败了,气愤地走了。我很惋惜那个做“转化”的昔日同修,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大法弟子,走到了大法的对立面,站到邪恶的阵营里去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把我转到一组杜队长的组里。她是个邪恶十足的家伙,她不但不相信我们对她的好言相劝,还骂师父、骂大法,并且还操纵互监组的兰文亚、李兴燕、田景玉、陈良平来骗我,让我邪悟,都被我识破了。一天中午,杜队长把我叫到值班室,有两个互监组的人,还有一个同修。杜队长就开始对我们進行邪恶的洗脑灌输,不管她怎么说,我就是不动心。她气急败坏地说:“我天天跟你说,你听不见啊!”。后来看这些邪理动不了我,又指使兰文亚几个不让我上厕所,致使我大便困难,脱肛,严重便秘,她们一看害怕了,赶紧送我去医院。杨监区说:“某某某,监区二百多个罪犯我都管得了,唯独你我管不了。”她说她失败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有师父在管,你们算什么东西,你们根本不配管我们的!从此以后,她更加丧心病狂的对我進行迫害,罚我挑煤炭、打扫厕所、背珠珠、加班学习、抄监规等。

    监狱里每年都要搞几次“批判”大法的活动,半年一总结,年底大总结,安排一些犯人来“批判”大法。有个叫赵家芳的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在邪恶面前,没有把握好自己,被“转化”了。后来也没有逃脱邪恶的迫害,最终被迫害致死。

    尽管邪恶采用各种令人发指的方式進行迫害,但是靠着对师父的坚信的心,靠着对大法的坚信的心,我从魔窟里走了出来。但是由于在监狱里面接触外面的正法形势很少,在里面完全靠自己的坚定,走了出来。回来后通过认真学法,通过不断和同修交流,悟到自己做的离师父的要求还差很多。这几年的时间如果能早悟到这些,早日从魔窟中脱离出来,或许能够救度更多的众生。现在回来以后,抓紧利用一切的时间和机会讲真相,救度世人,弥补这几年在监狱里的损失。以后一定按照师父《洪吟二》〈快讲〉所说的去做。

    (四)慈悲长存

    尽管在被关押期间遭受了种种非人的待遇和折磨,很多的罪行都令人发指,简直和法西斯一样,但是我并没有怨恨他们,反而觉得他们非常可怜,把自己生命的永远交给了那个邪恶的政府。师父要求我们要讲慈悲对待众生。那些迫害我的人里面,很多都是被操纵被利用的,他们很多人也并不是本性如此。那么,他们也是我们要救度的众生。本着这一念,我写出这篇文章来,一是要通过自己的所作所为查找差距,另一个最主要的就是向那些曾经和正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说几句心里话:

    那些现在还在被邪恶操纵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如果你能看到这份材料的话,我希望你能静下心来,回忆一下这几十年来共产党叫你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好还是坏!大家都知道张君是杀人魔头,可是你们所做的一切和他有什么分别。甚至你们所犯的罪比他要大很多。他杀的只是普通的常人,而你们迫害的是大法弟子。是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挽救众生的大法弟子啊!你们犯下的是滔天大罪啊!

    这么多年,你们被邪恶的政府操纵着用卑劣的手段“转化”了何止一个炼功人啊?每“转化”一个人,你的罪就多增加何止一分!你自己不要未来,还得为你们的家人想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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