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云南省女子劳教所,又名引晟学校,实质是一所法西斯集中营。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进去的第一关就是和其他犯人一样被脱光衣服搜身检查,恶警查不到她们所要的东西也要把衣服拿去泡水,大冷的天气也不放过,然后就由恶警指派的几名犹大领到一间屋子里单独包夹,严管起来进行强行洗脑转化。云南省省女子劳教所分为三个大队,其中第三大队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才建立的,专门用来关押法轮功学员,同时也关一些其他刑事犯,是集训队。刚来到这里的人先经过训练以后再下队改造,但是对于法轮功学员却要被留下来洗脑,由专管中队负责。
专管中队在三楼,专门恶警负责办有一个美其名曰的“转化、教育、挽救学习班”,简称“学习班”,“学习”怎样骂大法、栽赃陷害、学习歌颂邪党邪恶主义。
三大队是全所的一个窗口,上级恶党人员经常来参观视察,从外观上看绿草地、绿树、花园,给人以假相:环境好,实质上是整死人都无人知晓的地方。上司来参观从不上三楼,因为三楼关着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有几间房门经常是用纸糊得严严的,那就是包夹房。被包夹的人常常是被几名犹大或警察一起围攻,用邪理歪说污蔑师父、污蔑大法来动摇被包夹者的意志,不让出门一步,上厕所所有包夹跟着监视着,洗脸、吃饭都由帮教去端上来,不准在窗子边张望,不准跟对方来的人打招呼,连眼神都要被监视,不准跟同牢房的人搭腔,不准关灯睡觉,一天到晚监控着,总之很多的不准都是要你放弃信仰写下保证,让人一条黑道走到底。她们也知道她们的这些做法都是阴暗的,不能见光的,怕被外界人知道,走漏风声,连专管的警察的照片、姓名、职务都不敢贴在门口的那个框里边,而其它地方都有警察的照片、姓名、职务。院里只要听见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恶警和牢头就会象发疯一样的跑上楼来制止,有犹大在一旁骂神经病。
“学习班”是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黑窝、大油锅,写了保证的人进到里边还要更深层、更系统的长时间的洗脑,直到出狱。
在“学习班”上除每天叫你看那些破片破书外(她们叫必读书),还要看新闻(有警察监视),眼睛还要盯着电视机,不准走神走眼,还要记录,不管是能不能写的都要动手,“上课”时做笔记、写认识、写体会、写作业,天天写不停的写反复的写。经常找去问话,以此来摸清你是否转化彻底,以便给予减期或处罚,派心腹(犹大)明里暗里跟踪、监视、打小报告,从教室的座位排列到牢房的床位,从出操的地方到出工的场所也有安排。
背条例30条成为每天的]必读课,经常抽背、集体背、个人背、背不出来就要被扣分加期或重新被包夹。每天6点差10分起来就开始忙活,睡到床上晚10点左右,禁教有时要到11点、12点不等,赶活计时通宵不眠,卫生天天搞,早晚检查,三天一大搞,两天一小搞,稍有不慎就要被骂、被罚、被加期,搞得人人自保、个个自危。
用餐前每天都要集体歌唱邪党的歌,唱得不整齐或不大声要被重唱、被骂。
狱医给病人打针除戴手套外,还要拿钳子夹着针头打静脉,通常是要扎几次,痛得心惊肉跳虚汗淌也不敢叫一声,用药单调,通常都是那几种杀伤力很大的消炎药,每人每月8元医药费。
每人要被抽5毫升静脉血,连体质虚脱者也不放过,说是关心大家,给大家查病,可是没有人知道结果,也没有听说给谁查出什么病来,出狱后才知道是为摘取器官作准备的。
“学习班”上除每天都要批判外,还要上所谓的“心理教育课”,以此来加深心理不健康的暗示、明示;所谓的“法律教育课”,转弯抹角提示加深让人承认是触犯了国家法律,强迫认罪认错,以此来证明迫害有理;所谓的“专题教育课”直接对大法对师父的污蔑,用大量的邪理歪说来栽赃,叫大家互动,用这种残酷的手段在被抓的大法弟子流血的心上又插刀子,只有在共产邪党的地盘上监狱中才做得出来的。
由于长时间在强烈的日光灯下作业,很多人的视力急速下降,见物模糊看不清,怕见光,见光眼睛就眯成一条缝就疼就流泪。大法弟子张某50多岁,进来没多久就成了青光眼,脱肛严重,经家人努力才得以保外就医。大法弟子王某被折磨得经常昏死过几次,恶人先还不让家人知道,后来昏死的次数多了,怕不好交待,只好让家人接出去。大法弟子刘智萍(音)怀有身孕被劳教所做流产,照样关到刑满。大家都知道的杨舒红由于不写保证,一直拖到临死的前几天都不放人,别人见此情况帮她写了一个才得以放回家,几天后含冤而死。有一部份人是拖着虚弱的身体熬到刑满,回家后继续被监控骚扰,也含冤去世了。杨素芬就是其中的一个,丢下家人和还在上学的儿子走了。
劳教所整人的手段太毒了,招术太多了,再写下去也只能是冰山一角。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拿起笔来把受迫害的经历写出来,从各方面来揭露邪恶,抑制、解体、消灭邪恶,早日结束这场邪恶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