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7/19/182235p.html |
去震区讲真相劝三退见闻 |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二十多年前,我在被病魔折磨的极度痛苦中认识了平(化名),他当时只有20多岁,是以“因公负伤英模式”人物的身份在疗养。据说他是烈士子弟,没有多少文化,却挂了个“共产主义大学”的牌子。平为人特别憨厚、老实,不善言、不善表现,却很实干也很乐于助人,是个很实在的人。我在疾病的折磨中常常受到他生活上的帮助。他也常常有许多思想上、工作上、生活上的问题来问我,我也像爱护自己孩子一样的尽量的帮助他。 后来我从A市迁入千里之遥的B市,他也从A市返回他的工作地C县,我们相距千里。20多年断断续续中过年过节,他也打个电话,发个贺卡。有时心头上的重大问题还是讲给我听。如今他的孩子也到了他昔日的年龄,我也進入古稀之年。 深知大法弟子的使命,对救度众生的事情不敢懈怠。我一直觉的平可能是个有缘人,始终有一个要向他讲真相,劝三退的念头。几年来也多次给他写过信,他总在回避,也声言去看他,他多是沉默。但他始终没有因为我曾多次被迫害关押,而歧视或疏远我。我也因为多次的被迫害或这事那事的干扰或因人心,想到他“烈士子弟”、“英模”人物,老实、憨厚又有些固执,极易被洗脑。山区县城的闭塞,邪党几十年的一言堂禁锢等等和我自身的事情的干扰,始终不能成行。 今年雪灾过后,我更觉的时间的紧迫,加强了我“千里走一程”的念头。不幸的是:此时我的儿子、媳妇被绑架。稍事处理,急急买票。恰恰三日无票,次日便是汶川地震,C县是必然被波及地。我的心未动,不仅没有一丝缓行的念头,反而更下定了立即前行的决心。我想:如果平是个有缘人,由于我的失误,没有做好,平在震中出了问题,使这个生命没有得救,我将来怎么面见师父,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这个生命。决定买到票就走,越震越应该抓紧去。尽量不要给修炼路上留遗憾。 他还讲他们单位昨天组织他们献血,每人200毫升,他还捐了100元。昨晚他在车站上呆了一夜等车,想省点钱,因行李太多不便住招待所。他最难过的是无法方便,他多次求助过警察、保安,帮他照看一下行李,方便方便,就这样一个刚刚帮助过人的人,此时就这点小事竟无一人帮助。我一下想起来广场上流动的(公安)播音:“有事找我们。”那只是说而不做,这也是邪党统治下的“中国特色”。难怪这么壮的小伙子一上车,大汗淋漓,面色发黄,简直象要虚脱。 好在这几十年他们母子觉醒了,在场的五人三代,全部退出党、团、队,连那个长眠于地下的“烈士”,平的妈妈也给他退了,让他的灵魂安息,有个好归宿。平的母亲希望我给她大法看,我把带的《洪吟》、《洪吟二》手抄本送给她,要她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诉她慢慢的身体也会好起来。 返程的列车上挤满了从震区出来的人,几乎都是老人和孩子。车挤的象文革时一样,移动一下都困难。许多人因此几小时的车也甘心买个远程卧铺,(卧铺有路程规定)以便求得在卧铺车厢坐一下,列车上也乐的一铺多卖,以增加收入。但却增加了卧铺车厢的拥挤和混乱。 同车厢有一个干部模样的人,他是送他母亲离开震区,他讲了一件事令人深思:几年前陕西汉中地区佛坪,一次夜间人们在熟睡中突然天黑地暗,山洪暴发,三镇十数乡遭受洪水。洪水漫过县城大桥,供电、通讯和道路中断,死亡的人如退潮后滩上的鱼一样,遍地都是。温家宝到了汉中,把气象部门训了一顿,后来拨了一台高级的仪器给汉中。中国人的命在邪党眼里不值分文,这回温家宝有没有哭,反正媒体上没有报导,更不知那些草菅人命的贪官们,有没有受到处理,这一训,拨一部机器就划上了句号。文革中河南驻马店水库突然垮坝溃决,一夜之间就淹没无数村庄,横尸遍野,也只落个封村封路,封消息,也是事发20年后才在媒体上看到。 共产邪党是幽灵,是万恶之源,是毁灭生命的根本,只有解体邪共,才能救度众生,净化宇宙。 |
成文:2008年07月16日 发稿:2008年07月19日 更新:2008年07月21日 20:28:13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