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晚,由市国安、公安、分局、派出所、街道、居委会黑压压一行三、四十人闯入我家中,将我绑架,他们同时非法抄了我的家,然后,他们当夜将我劫持到洗脑班。在洗脑班,大法弟子住在仅四、五个平米大的小房内,里面放置两张床,一张床睡的是社区的管教,负责二十四小时监视与汇报大法弟子的一切行动。每一座楼,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三、四个人值班,监视每个动静;不许大法弟子看书、看报,不让跨出房门,还不能多说话,环境非常险恶。
我怎么办?我当时想,我就按师父说的做。一方面向内找,找出被邪恶钻空子迫害的执著;找出没有否定旧势力安排的地方,归正自己;一方面多背书,高密度发正念,对洗脑班的管教讲真相。有时我主动找她们讲话,她们一般都不听,也不准我说。
第一个星期,恶人没安排什么,说要我好好静静思考,过几天再找我谈话,我没搭理他们。我就在里面高密度发正念、背法,一有机会就讲真相,证实大法。到了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二,恶人安排所有大法弟子听污蔑大法的录音,当时我反对听。他们听说我不愿听,非要放录音,说什么:“来这里就是要听,要学习学习。”我当时告诉陪我的人,这些都是假的,是栽赃、陷害。她根本不听,她非常仇视大法,要我配合恶人“转化”,早日回家。我告诉她真相,她根本不听,反而把录音机音量调到最大,反复放录音,汇报我的行动,还骂师父。
我想,我是来证实大法的,不是来听污蔑大法、污蔑师父的录音的。我禁不住说她:“你怎么那么毒?我师父也没惹你,你也不了解真实情况,随便骂我师父。”她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我说,从现在开始我不需要你陪我了。她把情况反映给洗脑班的头,第二天他们就换了一个老婆婆来。
我同样告诉她真相,她听着不作声。这时我想,我要反迫害,我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录音。我就说,我头昏,不舒服,要求医生给我量一量血压。他们找来洗脑班的医生给我量,果真我的高压170,低压140。他们要求我吃药。我拒绝,我说我炼功人没病,我要炼功,马上就会好。我要求每天保证我炼两个小时的功,不能听录音。在后来的几天,他们就再没让我听污蔑大法的录音了。其他大法弟子的房间却还在放这种污蔑大法的声音,我心里非常的难过,为什么不反迫害呢?为什么要消极承受呢?
接着星期四、五,白天、晚上,这个洗脑班的医生每隔几个小时就给我量一次血压。到了星期六的早上,这个医生说我的血压上升到190、200,他们要求我吃药,上医院看医生,我都拒绝了,同时给他们讲真相。我是修炼人,怎么会有病?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星期六晚上九点钟了,他们把我从洗脑班送回了家。我心里明白,这是师父的呵护。
这次在洗脑班十二天的经历,我看到了同修都是非常坚定修炼,但却在消极承受,被邪恶钻了空子,使得自己长期处在魔难中。
我体会到,只要我们能够在任何情况下,放下人心和人的观念,走师父安排的路,正念正行,就能够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切,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