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2001年1月上旬至2月下旬,在四川广汉市北外乡(炳灵宫附近)一个倒闭的预制厂内,广汉市“”设立了一个洗脑班,雒城镇的陈忠彦在那里负责,是广汉市第一个专门针对法轮功修炼者的邪恶的洗脑班。洗脑班人员概况
开始,这个洗脑班关了20多人,主要是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抓后押送到这里来的,还有从火车上赶下来直接押送到这里来的。后来一批,是警察在夜半三更强行从家绑架直接送到这里来的。如金鱼镇的黄若秀,就是在2000年底腊月二十四半夜十二点过,派出所的警察从水管线爬上二楼,破窗入室,黄若秀正在睡觉,被强行弄起来,连鞋袜都没穿,就被强行弄到车上拉到派出所,连夜送到广汉北外所谓的“洗脑班”中迫害。还有是被骗上车后强行拉来的,一夜之间,这个洗脑班就增加了十几个人。
这些法轮功修炼者大多数是些老大爷、老太太,只有个别年纪轻点,也有三、四十岁了。
洗脑班生活概况
前段时间一律只吃两顿饭,每顿一两米的稀饭,一小勺子盐水煮萝卜,后段时间这样的伙食每天增加一顿。洗脑班结束后,前期要交1600元,后期要交1000元,不交钱不放人。
晚上睡的房子是两间曾经堆放水泥的库房,地面很厚一层的水泥灰,上面放些稻草。大家就睡在草窝里,男女各一间。最初两天,没有被子,大家就盖草。房间里放一个便桶,拉屎拉尿都不准出这个房间,倒便桶定时,还有专人“护送”去。
房前有一大帐篷,里面住着有一群身强体壮的保安,三班倒,人数由刚开始的5、6人一班,到后来的20人一班,昼夜监视这些老弱,手无寸铁的,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
洗脑班迫害概况
在这个监禁的场所里的墙上,到处都贴有诽谤大法的标语。恶警第一步就是把法轮功学员都赶到站在院坝中间,恶警逼高声念墙上的字。凡是不念的,就让把手高举起来站那儿,手举累了稍有变形、竹棍、钢条就打上来了,边打边问念不念字。有的人从早晨一直举到晚上,有的从中午一直举到半夜十二点。不念就再换其它的折磨。
平时洗脑班里喇叭天天播放诽谤大法的内容,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书、报纸。然后谈体会,谈认识,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不写的,一个个不准穿鞋袜,光脚在院坝的水泥地上跑圈子,恶警看谁不顺眼,就逼抱个大石头跑,还要逼着人绕圈子跑。要知道,法轮功学员一顿才给一两米的稀饭,只见那个大爷气喘吁吁,浑身衣服湿透,两圈下来,倒在草窝里一动不动。北外乡的姜忠德大爷,就是被折磨的一个,受不了这个折磨,答应不炼了,回家后家里人也不让炼,结果旧病复发,离开了人世。
各种邪恶的刑罚
还有“画地为牢”,双脚并拢,两手贴裤缝,光脚站在水泥地上,围绕脚划一圈线,稍站出线就要挨打,长时间站。
还有罚坐。坐在院坝里,赤足双脚伸直,双手掌心贴地,上身坐直。长时间坐。有一次看管还弄来一个大冰块,给老太太贴脚心放上,这是数九寒天啊。北外乡的申桂鲜(女,58岁),杨运琼(女,53岁)就被蹬过冰,其中杨运琼还被林旭东、邱××打耳光,致使后来其耳失聪了。
面壁而站。双脚并拢,足尖顶墙。双手贴裤缝,直立面墙而站。还有让你双手高举贴墙而站,谁做的不到位,就要挨打。雒城镇的吴可桂,原本体弱,走路都显得力气不足,就被一脚踢倒在地上,久久不能爬起来,还骂她“装死,看看真的死没,死了,就把她拖火葬场”。还有北外五大队的陈建勋(男,62岁),说他面壁不到位,抓住头发就往墙上撞,撞的头上鲜血直流。
还有所谓金鸡独立。一只脚着地,其余手,脚分开贴墙而立,头还要朝下。这样站不住,看管就抓住一只手一只脚往上提,把头往下按。
关小间。一间冰凉潮湿的水泥地房子,四壁空空,晚上关进去,一夜也睡不成,只能坐,坐地如坐冰。更有甚者关在小间里挨打。连山镇光辉大队的刘克金(男,55岁),晚上被关进小间,熄灯后遭毒打。
但恶警怎么都改变不了这些大爷、大娘要炼功,要按“真、善、忍”修心重德做一个合格修炼者的决心。后来又请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帮教队成员来游说,还找来法轮功修炼者的亲人来游说。雒城镇的恶徒陈忠彦亲自上阵,对雒城镇大法修炼者李德聪(女,50多岁)施压,威胁其放弃炼功,否则就开除她女儿的学业等。李德聪后在广汉市和兴镇洗脑班被迫害致死。
洗脑班结束时,恶徒还逼所有家属交几千元的所谓保证金,不交不准领人,也没开具任何手续。有的家属不愿自己的亲人再受折磨,就交了金额不等的钱,把人领走了。有几个学员没被释放,而是被劫持到广汉市看守所关起来,继续遭受新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