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日】这些年来,我一直风雨无阻的在市场上面对面的传《九评》、劝“三退”,就连过大年也背着丈夫抽空跑到集市上去救人。我的个性直率,人的观念较少,常人的任何事我都尽量做到不放在心上,每天生活很自在,快乐,所以我总能以纯真的笑容面对众生。这样,即使不认识的常人都爱和我说话,相对来讲我劝“三退”的效果比较好些。没机会搭话时,我通常都是碰对方一下,微笑着说一句“对不起”,再三言两语去救了。一次我遇见一个很秀气的小伙子,得知他在政府工作,怕心使我犹豫着不敢切入正题。身边的同修提醒说:“他和你得有多大的缘份啊!”我想绝不能错过让他得救的机缘!毅然追上他,给他讲了近二十分钟的真相,并告诉他,年轻人一定要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明白真相的小伙子很客气的和我道别。瞬间,我感到身上掉下一块磨盘大小的败坏物质,怕的因素没有了,我终于冲破了不敢和男士讲真相的障碍。
去年“七二零”,我和同修带着各自的女儿去贴真相时被恶警绑架。副所长举着那把沾着浆糊的刷子指点着我问:“这是你的吗?干啥用的?”我不卑不亢的说:“众生平等,你别指着我说话,我没犯法,更不是罪犯!”他的态度有所转变。我接着说:“今天是法轮功被迫害八周年纪念日,为了告诉所有的人‘法轮大法好’我用这把刷子履行神圣的使命。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有啥事找我,把我妹妹和两个孩子赶快放了。”副所长冲我竖起大拇指:“你真爷们儿!”
我坐在椅子上环视着满屋的恶警:“把门打开,大伏天我需要新鲜空气。为了救度被谎言蒙蔽的你们,我来这串门来了。”我喝着他们递给我的几杯纯净水,坦荡的跟他们讲伟大的师尊的生平事迹、慈善博学;讲恶党的本质;江魔头的系列丑闻。先后有十几个不同职务的恶警围着我,静静的听。两小时后,我双盘立掌发正念,强大的能量将我包围着。我看见莲花掌呈现粉红色闪着金灿灿的光,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正念发的很用心,竟然不知警察已将我悄然围起。睁眼时,他们正呆呆的看着我发愣。半夜三点左右,因我执著于回家,说出了地址,被非法抄了家。中午时分,我们平安回家时,女警对我说:“你们法轮功真厉害,台湾来了六个电话。”看的出,国外大法弟子的讲真相电话让他们心惊肉跳。
在和同修交流时得知,当地同修在派出所近距离发正念加持到半夜一点。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师父的伟大,整体的力量让我倍感大法的神圣,也只有在法轮大法中才能体会出那份无私无我的境界。我找出了自己被恶警绑架的漏洞:我做真相有怕心,怕丈夫回家发现资料后毁掉而急于贴出去,并不是纯净的救度众生!
我被绑架的事传到了公婆那里。此后,我每到市场讲真相时,总能发现公公尾随在我身后,并且很及时的打电话转告给远在外地施工的丈夫,致使丈夫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翻遍家中每个角落,发现大法书籍和资料就毁,并对我暴力殴打。争斗心、怨恨心、妒嫉心,总想强制改变丈夫让他认同大法的心,促使我对丈夫和他家所有的人都产生了不好的观念。冷漠和麻木让我忘了他们也是我要救的人。和他们走到对面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更别谈慈悲面对了。过年的一天,我公公专门找到我,对我破口大骂,句句侮辱我的母亲。各种人心交织在一起,促使我当场和老人打了起来。我不是向内找,反而顺着执著象爆发的火山一股脑的宣泄而出。女儿静静的听着,直视着我的脸很严肃的说:“师父怎么说的?竟然和常人打架,还说自己是大法弟子!”我顿时语塞,猛然被敲醒。我的脸在发烧,我为自己过激的言行而羞愧!
矛盾过后的不长时间,公公来电话要我带他去办住院手续。惊闻此言,我那未修去的人心象毒虫一样蜂拥而至,吞噬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的空间场是一场激烈的正邪大战!最终,我还是亲手安顿好公公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指责、怨恨和妒嫉化成了鞭子在敲击着我的心。真想问问老人:“你不是攻击法轮功吗,你认为恶党好,那你怎么不叫恶党派人来伺候你呀?你喜欢的儿媳妇呢?”得理不饶人的话几次欲言又止。明知是一团败物,可是真想修去它时,那撕肝扯肺的心痛,没有师父加持根本做不到,也只有此刻,我真正体悟了“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洪吟》〈苦其心志 〉)这层法的真正内涵。就是背着师父这句话,我才能纯净的给老人送可口饭菜,才能及时的消去我意识到的执著。老人出院后恰逢七十五岁生日。我给老人买了个生日蛋糕并告诉老人每天都默念“李老师好!法轮大法好!”老人略带歉意的点点头,眼里似有泪水,说:“你信仰什么我不反对,只是别出去宣扬,上有老下有小的,真出事怎么办呀?”听着公公的话,我那颗爱面子的虚荣心和求名的心也一扫而光,我的世界一片清凉。
嫁入夫家十二年来,和公婆之间由恩怨筑成的围墙终于在师尊的加持下被我摧毁了,取而代之的是祥和温馨,沐浴着“真、善、忍”的佛光。